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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吃才會贏 靈犀閣主 4110 字 2個月前

此非禮,靈魂深處那張深藏著的老臉也早羞得燒起來了。

“好罷,從現在開始。”表少爺嬉皮賴臉地笑,“你這腳怎麼弄的?這麼不小心。”

“同表少爺您沒關係!”羅扇惱著穿上鞋子。

“怎麼沒關係?!你是爺的人,你的傷就是爺的傷,爺當然要過問。”表少爺在羅扇腦袋上彈了個腦崩兒,“在你正式成為爺的房裡人之前,爺不允許你受任何的傷,聽清了?”

羅扇哼了一聲:“所以一旦成了你的女人你就不管了?受不受傷的你就無所謂了?”

“成了爺的女人,爺就隻許你受一次傷,”表少爺一聲壞笑,壓低了聲音極儘曖昧,“就是洞房花燭夜那晚……”

羅扇真是被他打敗了,什麼話他都能給引到男女探究課題上去,索性冷著臉不再理他,聽他自個兒壞笑了一陣,方又道:“今兒出了件好玩兒的事,小扇兒要不要聽?”羅扇隻當沒聽見,表少爺自顧自地笑著往下說道:“你不是這莊子裡傷了腳的唯一一個呢!咱們白二少爺今兒也傷了腳,兩隻腳都給扭傷了,原本罷,他自己從田裡爬到地頭上,再使人去莊子裡叫人來接,也就沒事了,偏偏有個熱心腸的小姑娘非要背了他回去,那姑娘人太小,根本背不動個大男人,結果硬是把咱們白二少爺給摔得渾身是傷,%e8%85%bf上身上青了好幾處,反而是那雙腳的扭傷倒成了最輕的……哈哈哈哈哈!你說這事兒好不好笑?我看那幾個管事的和郎中人人都憋著笑,唯咱們二少爺鐵青著一張臉……啊哈哈哈哈!”

羅扇立時風中淩亂了:天兒啊,今天那人居然是白二少爺!居然就這麼被自己摔打著從田裡到了地頭……他臉色鐵青的話……是不是生大氣了?會不會等他傷一好就會來責罰她?她會不會被罰去喂豬喂牛喂螞蟥?她會不會丟了廚娘這個飯碗重新被罰回南三西院天天由麻子嬸魔音穿腦隨打隨罵?

——不要啊!她真的是一片好心古道熱腸的天龍朝當代美好小蘿莉一枚啊!

羅扇惴惴著問向猶自發笑的表少爺:“那個小姑娘……是誰呀?”

“不知道呢,”表少爺擦去眼角笑出的兩朵淚花,“我問白老二來著,他沒說,我倒真想看看這麼有意思的小姑娘是哪一個,哈哈哈……”

羅扇非常不覺得有意思,越想越後怕,越想還越生氣:你說那白家二少爺老老實實在房裡待著唄!沒事兒跑田裡逛個什麼勁兒?!嬌生慣養著不是挺好的嘛?你學什麼鋤禾日什麼當午啊你?!

越想越窩火,忍不住就問出了口:“二少爺不在府中待著,到莊子上來是為了什麼?”

表少爺笑道:“自然是為了檢視莊子上的收益,另還要監督秋季的收成,連帶著爺我也不得安省,天天陪著他在房裡算賬算得頭疼!扇兒,來,給爺揉揉。”

羅扇無視掉他最後一句話,偏頭問道:“這些事不是府裡頭的管事們乾的麼?怎麼還要二少爺%e4%ba%b2自來呢?”

“就是怕管事們中飽私囊才要%e4%ba%b2自過來監督啊傻丫頭,”表少爺笑道,“以前都是我那舅舅、你們白老爺%e4%ba%b2自下來查看,如今這不是白老二已經長成,需要接手家中事務了麼?”

羅扇不由得想起了白大少爺,那個不諳世事的瘋子,如果他沒瘋,這會子來到莊子上掌管大局的應該是他才對。心裡頭不明所以地有些悵然,便沒有再吱聲。

表少爺歪頭看了羅扇一陣,笑道:“丫頭有心事?說與我聽聽可好?”

羅扇一驚:不成想這個流氓家夥居然有這麼細的心思和敏銳的洞察力,把眼一瞟:“小婢的心事表少爺難道不清楚?幾時表少爺肯高抬貴手放過小婢,小婢就要燒香拜佛了。”

“這件心事爺我隻有一種方法幫你解決,”表少爺壞笑,“你乖乖兒做了爺的房裡人,爺就不必這麼偷偷摸摸地想法子來同你約會了。”

“爺您這純屬是白白浪費時間,”羅扇冷冷淡淡地偏開頭去,“爺喜歡女人,自有大把的名門閨秀等著爺去哄做房裡人,何苦拿著小婢這個卑賤之人當猴耍呢?”

表少爺伸手過來捏了捏羅扇的小手,笑道:“爺沒把你當卑賤之人,你也不必把爺看得有多高貴。爺隻知道喜歡的東西就要去爭取,‘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爺爭過了,得到了最好,得不到也不後悔,這就是爺的行事作風,你可明白了?”

“爺這作風是很好,隻不過用錯了地方。”羅扇哂笑,“爺何不趁著大好年華去乾一番事業,乾嘛非要把一腔心思花在無用之事上呢?”

“乾事業?”表少爺也是一絲哂笑,“爺對事業不感興趣,錢是爹給的,業是爹立的,就連家都是爹給幫著成的,爺我還缺什麼?爺我還須操心什麼?爺這一輩子都讓人給安排好了,爺除了吃喝玩樂自己做主,彆的還用爺爭麼?”

聽這話中意思敢情兒這位風流浪蕩的表少爺也有頗多的人生無奈呢。羅扇那一世穿過來的,電視小說看過無數,自然明白這類富家少爺的苦楚,不免把嫌惡之心去了幾分,換上一二分同情,語氣也好了些,道:“破罐子破摔也是爺的作風?既然爺說有花堪折直須折,為什麼不去折自己種的那一枝呢?爭個自己的出路,爭得到最好,爭不到也不會後悔了,不是麼?”

表少爺的一雙桃花眼牢牢地盯在羅扇的臉上,笑道:“扇兒啊扇兒,爺今日才讓自己弄明白為何對你情有獨鐘了——爺身邊的女人從來隻會勸爺好好兒把祖上留下來的家業發揚光大、勸爺老老實實的走前人鋪下的路,莫要另辟蹊徑,莫要做危險的事、莫要胡思亂想妄圖弄什麼新鮮的花樣和套路出來……隻有你,你這個不知被什麼狐仙兒精怪附了體的小丫頭敢勸爺拋棄成規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你可知,這麼做可是會讓爺被老爹用板子打%e5%b1%81%e8%82%a1的?”

羅扇心道若真能讓你小子捱大板子,老娘就往死裡勸!臉上則淡淡笑道:“爺要是怕捱板子,那就該怎麼樣還怎麼樣罷,左不過就是個隻會在女人身上尋求成就感的可憐男人罷了。”

這句話說毛了表少爺,一把將羅扇從馬紮子上叉起來箍進懷裡,咬著牙笑道:“臭丫頭!還真真是反了你了!敢這麼說爺?爺是不是個男人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33 新鮮花樣

說著不顧羅扇掙紮便一頭%e5%90%bb了下來,大%e8%88%8c頭硬是頂開羅扇緊抿的小嘴兒,發了狂的蛇般在那嘴裡滿處遊走滿處糾纏,攪和得羅扇%e8%88%8c頭也麻了牙也木了,倆眼一翻說啥也hold不住了。

嗚嗚咽咽地被表少爺在嘴裡肆虐夠了,這才給鬆了開,羅扇掄起小巴掌就衝著表少爺那張臉扇去,被他大手一伸輕易抓住,嬉笑著道:“莫打,莫打,打疼了爺的臉不妨事,打疼了我家扇兒的小手,爺要心疼死的。”

羅扇氣得渾身哆嗦:“你不是說了不動我的麼?!避著你也不行,同你好好說話也不行,你這是逼著我以死避你麼?”——呸!她才不會因為被流氓非禮就去死呢,該死的人是流氓,不是她這個受害者!

“莫氣莫氣,”表少爺連忙鬆開羅扇的手賠笑,“是我錯了,扇兒莫氣,我給你賠不是——”說著起身衝著羅扇連連作揖,隨後又笑,“爺這不是因為聽了小扇兒的話心裡頭高興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高興?高興你去自爆菊花啊!乾嘛把口水吐在老娘嘴裡?!

羅扇發誓再也不跟這個東西說一句話,瘸瘸拐拐地就往屋裡走,表少爺倒也不攔,隻在她身後笑著低聲道:“小扇兒好睡,彆胡思亂想喔!”

羅扇春夢——呸,噩夢連連睡到次晨,和小鈕子起床去熬粥,做罷主子的飯做下人的飯,卻見小鈕子一拉她,支吾著道:“小扇兒,咱們今兒熬鸀豆粥好不好?”

“好啊,”羅扇不以為意地應了,“反正這莊子裡許多陳倉鸀豆,吃不了就放生蟲了,府裡頭多的吃不完,他們這兒也攢了不少呢。”

下人的飯是鸀豆糙米粥和羅扇精心醃製的白蘿卜黃瓜鹹菜,味道不比那一世時超市裡賣的差,所以下人們都很愛吃,連表少爺那家夥也常常使人來找羅扇要鹹菜。

羅扇惴惴了一上午,生怕白二少爺找她算昨天的賬,到中午了也未見動靜,便漸漸放下心來,照舊哼著五音不全的小曲兒做午飯去了。午飯畢是半個時辰的午睡時間,正在床上迷迷糊糊著,就聽見窗扇子“啪啦”一響,睜開混沌的大眼向窗外一瞅,卻見對麵東廂房廁室窗戶裡表少爺正衝著她招手。

翻了個身繼續睡,聽得又是一聲響,想是那混蛋正用小石頭子向著這邊丟,心裡一煩,下床就要去把窗戶關上,見表少爺用口型向著這邊叫囂:你要是不過來,爺可就過去了!

羅扇真是沒了招:要是這屋子裡就她一個,她大可以把門窗都從裡麵上了閂,任那廝敲斷手也不給開,奈何床上還睡著個小鈕子,若當真把那廝招了來,被小鈕子看見,這事兒就不好說了。

沒辦法,羅扇隻好甩著死人臉走到東廂廁室窗前,一言不發地瞪著表少爺。表少爺哧地一笑,伸手想捏羅扇臉蛋兒,被羅扇腳踩淩波微步豁地閃開,便愈發好笑地道:“瞅你那小臉兒,再往下拉就到膝蓋兒了!——爺找你有正事,來,舀著這個。”說著遞給羅扇一隻小瓷瓶,見她不肯接,便將眼一瞪:“舀著!否則爺直接塞你懷裡!”見羅扇不情不願地伸手接了,這才滿意地道:“這是爺讓人快馬回城到‘回春堂’買來的外傷藥,一天兩次,塗在傷口上,三天就能好,聽得了?”

羅扇一點兒也不感激他,留下一記白眼瘸著小腳回房了。

有好藥不用白不用,羅扇一邊往腳丫子上抹藥一邊琢磨:這不成,那個廁室的窗子開在角院兒裡實在是太討厭了!那家夥豈不是要天天在那窗戶裡頭糾纏不休了麼?得想個法子。

正好打聽得白二少爺和那家夥下午要出去,羅扇連忙找到莊子裡的人借了七八根木條並一把錘子十幾顆釘子,待二少爺一行人出了院門一刻之後,羅扇就殺氣騰騰地來到那廁室窗外,乒乒乓乓地一通敲打,把那兩片窗扇子活活給釘死了。

到了晚上,羅扇和小鈕子準備睡下,就聽得外頭東廂那邊有人砰砰砰地在那裡敲窗戶,羅扇一陣竊笑,實實地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一早就見表少爺的丫頭小螢跑到東南角院裡來往那廁室窗上瞅,然後又匆匆地進內院去了,不多時來了兩個小廝,三下五除二把窗上木條卸下,留下翻著白眼兒的羅扇揚長而去。中午的時候羅扇正在井邊淘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