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思考思考再思考。
就像阿木圖在這時候需要反思,雷若月在這時候需要選擇一樣
蓮花我,也需要那個啥……思考思考,琢磨琢磨了……
特此,請假兩天,去放鬆心情……
最近內分泌失調,%e8%88%8c頭上都起泡了~
好吧,要PIA我的就儘管來吧~!
等下禮拜回來虐若月哥哥~
話說,若月哥哥乾出這麼驚天動地的事,咋支持率還那麼高呢?~
話說,流夕美人殺人從來不手軟,咋還有人說他小受呢?~
話說……那啥……根據昨天統計下來,流美人竟然支持率是最高的,看來要把他虐死了我非得被PIA上火星去不可了~
誰才是王!(上)
寧夏問:“‘阿木圖’這個名字在你們部落,是不是‘狼’的意思?”
“不是。在你看來,我像狼嗎?”
寧夏胡亂點點頭,一身酒氣地靠在阿木圖的肩上傻笑道:“你不知道,那天我在山裡遇到了狼……狼好凶猛啊……它們要吃了我……不過你看,它們當然打不過我啦……嗬嗬……可是它們咬人真疼……真疼,我以為我會死掉的……我一定會有一天,被你用尖牙撕碎的吧……是吧?嗬嗬嗬嗬……”
“如果你背叛我的話,我沒有尖牙也會把你撕碎的……”他的指尖劃過她的%e5%94%87角,“大概。”
寧夏微熏,不經意抬頭,“什麼?大概?”
阿木圖輕%e5%90%9f,聲音很低,在微涼的月色下,飄忽地有些不真實,“彆問我,我不知道……也或者是我會被你撕碎了……”
……
達曼把四歲阿木圖扛在肩上,手指朝陽說:“‘阿木圖’在我們北沙部落裡,是‘神之光明’的意思。”
阿木圖一手抱著達曼的頭,一手抬至額前,眯著眼眺望那被朝陽渲染成霞彩的天際,問:“好美啊,這是太陽,太陽就是光明嗎?”
“對,太陽就是光明。”達曼俊朗的臉龐在朝輝下鍍上了一層金粉,陰影突兀使他看起來更加挺拔,“兒子,你就跟這太陽一樣,是契沙的光明!這一片的草原,山巒,河川,都是你的家,你放眼所能看到的人,都是你的臣民!”
“恩!”阿木圖用力點點頭,“光明記住了!”
達曼一愣,遂大笑起來,笑聲張揚地隨著草原的風飄揚起來,如旭日一般耀眼。
這是統治了契沙二十七個部落的首領的笑聲,仿佛也是阿木圖最後一次聽到他父%e4%ba%b2的笑聲。
那年,他才四歲。四歲之前,他的生命中充滿了這樣的歡笑。
那年深秋,漢統的戰火鋪天蓋地淹沒了契沙。
那年冬天,他父%e4%ba%b2死了,死的時候連話都沒來得及和他說上一句!
這是他僅有的記憶,深深刻在了腦海中,像一場噩夢,真實的,不會醒的噩夢。
他已經記不清楚那時候旁邊是否還站著彆人,記不清自己究竟是如何站到了那裡,隻記得那年冬天,赤拉那草原上下起了很大很大的雪,大到足以將他給埋葬。
埋在雪地裡的屍體,和生前的一模一樣,隻是變得冰冷了,僵硬了,不會再睜開那雙和他一樣幽綠的眼眸,在他能單獨獵殺到兔子的時候拍著他的肩膀對他說:“你不愧是我的兒子!”
阿木圖是生生看著父%e4%ba%b2倒下的,身上沒有帶任何一點傷。
然後他抱著屍體對莫心諾說:“娘,爹怎麼睡著了?”
莫心諾把阿木圖抱起來,解下大大的狐皮披肩將他重重裹住,然後摸著他的臉,微笑著說:“爹去天上了,娘也要去了。”
“不要!”阿木圖一把抓住莫心諾的手,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用力搖頭,急道:“娘,不要拋下小圖!”
在他額上印上一%e5%90%bb,然後莫心諾從懷裡拿出了一塊玉放進阿木圖手中。
通體瑩白的玉,巴掌大小,在白雪青天下,似有著生命般流光異彩!玉上雕刻著繁複的花紋,如果仔細辨彆,可以看出一個“心”字。
莫心諾的心,莫君心的心。
莫心諾,他的母%e4%ba%b2,契沙王達曼的妻子;莫君心,他的外公,漢統的王。
莫心諾顫唞著手,將手帕蒙住阿木圖的眼睛,說:“小圖,拿著玉,去找外公。對不起,以後娘不能陪你了……以後的路,你要一個人了……”
“娘!”阿木圖急著要拉開手帕,卻被莫心諾阻止。
“小圖,答應娘,千萬不要把手帕拿下來!千萬不要看!”她壓抑著哭泣,緊咬住雙?%e5%94%87說:“對不起,你還那麼小,卻要你承受著這些痛苦……可是小圖你要記得,你的爹娘一直愛著你,一直都看著你……”
“不要!我不要!”阿木圖急得要哭出來了,一頭撲進母%e4%ba%b2懷中。
莫心諾卻一把拉開他,扶著他的肩膀說:“從現在開始,你不可以哭!”
她的聲音還是有些顫唞帶著哽咽,卻萬分嚴厲,讓他一動都不敢動。
“你一直是個聰明的孩子,”莫心諾說,“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話未說完,眼淚又洶湧了出來。
她竟然對一個四歲的孩子說,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娘沒有辦法……小圖……”莫心諾抹了把眼淚,深吸口氣,說,“娘……娘要陪爹爹,你明白嗎?”
蒙住眼睛的手帕是紅色的,血一樣的紅。
阿木圖他咬著牙,握緊了拳頭,身體抖得像秋風中的樹葉,偏不敢說一句“不”,更不敢拉下這塊手帕。
“娘——你不要嚇小圖……”眼淚沾濕了手帕,他睜開眼,滿目一片血色。他顫唞著說:“娘,你不要哭,我答應娘,一定照顧好自己,一定好好吃青菜,一定聽鋃穆大叔的話,用功讀書……”
“對不起……對不起……”莫心諾一把推開他,猛地轉過頭。
天空萬裡無雲,純淨得如同這赤那拉草原上白皚皚的銀雪。莫心諾一步步向她的丈夫走去,步伐落在雪地上,發出了“沙沙”的聲響。
腳步停住的時候,萬籟俱寂,連心跳都沒了聲音。
她彎腰揀起地上散落的達曼的配劍……一把叫做“銀梟”的上古寶劍。
“娘——!”一個淒厲的童聲響起。
莫心諾不敢回頭,冷冷地說:“小圖,你答應娘不拉下手帕的。”
“小圖……沒有拉下手帕……”孩子的聲音在顫唞。
舉起劍,莫心諾咬著牙壓抑著哭泣,卻連最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紅色的血液像春天開出的朵朵花,綻放在她的脖子上,天地旋轉了起來,花兒噴灑了一地,似溫暖了一地白雪,溫暖了赤拉那整個寒冬的冰川……
她倒在了達曼的身邊,雙手緊緊摟住了她的丈夫,以一個擁抱的姿勢,卻不知是否還能期待來生。花兒開了一地,在她周圍暈開,白雪紅血,像%e5%90%9f唱過漫漫一個世紀的傾訴……
小圖答應過娘不拉下手帕的……
但是手帕被風帶走了……
他看到娘的脖子上開出了鮮花,比盛夏滿山坡的啼血杜鵑還要豔麗。
青天變成了灰白,他什麼也聽不到,仿佛連悲傷都再也感覺不到……
茫茫一片,皆是空寂。
他已經記不清楚自己在那裡站了多久,狐皮披肩絲毫不能抵擋那一片肅穆白雪的嚴寒。太陽下山的時候,晚霞把雪地染成了血海,仿佛開出了無窮無儘的花,滿眼,滿世界,都是在他娘%e4%ba%b2的血中開出的花……
然後天黑了,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
風開始呼嘯起來,他卻已經感覺不到寒冷。
當你的心比風雪還冷的時候,便不會覺得那是寒冷了。
爹爹說,他是神之光明,是契沙的光明。可誰又是他的光明?誰又可以來拯救他滿眼的黑暗和恐懼?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說圖是個變態
大家知道他為什麼是個變態了吧~
(賊笑~)
對了,有看官大人說,作者的話每次都讓人笑翻,把好好搞起來的文章氣氛都破壞了~
大家都這樣覺得嗎?那我以後不留言了~
無辜的蓮花頂著葉子華麗麗滴飄走~▃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it's time for working~
誰才是王!(下)
後來鋃穆大叔把他從原野上帶回去,他還是呆楞著不肯說話,像傻了一般。這種症狀一直持續到一個叫莫君心的男人出現。
莫君心眉目間和娘像極了,隻是氣勢完全不同於娘的婉約柔和。
這是他的外公,阿木圖第一眼就認了出來。
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血濃於水,隻要一眼。
他笑了,這是自他%e4%ba%b2眼見娘死去後,第一次有笑容掛在臉上。
他小心翼翼地從懷裡拿出白玉,放到莫君心手中。那瞬間莫君心眼中流露出了的詫異和痛楚的情緒,然後他便被帶回了漢統。
漢統是當時最強大的帝國,無人可比。
漢統的王宮是漢統最雄偉華麗的宮殿,無人可比。
漢統在契沙南方,到漢統皇宮的時候,已經開春。開春了,他便五歲了。
五歲的時候,莫君心帶阿木圖回了漢統,回去之前,殺了鋃穆大叔。
那個時候,阿木圖剛好在門口聽到莫君心說話,說鋃穆是達曼的人,不能活。
然後他笑了,那笑容,像極了赤那拉草原上滿野的花紅。
莫君心回到鏡安城,便開始設宴,宴會整整持續了七天。
這場大宴非常隆重,慶賀漢統拿下了契沙,莫君心戰勝了達曼。
這是多麼振奮人心的事啊!他是多麼偉大的漢統王!
而阿木圖,像是這場戰爭的戰利品,一襲華袍披身,坐在離王座很遠的下座,與王座上那人的孫子孫女們坐在了一起。
在很小的時候娘就跟他說過,外公是個睿智的人,是個和藹的人。
是的,多麼睿智,多麼和藹。
“你不開心嗎?為什麼不笑?”旁邊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睜著烏黑的眼睛打量他。
阿木圖掃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啊!你的眼睛是綠色的!”小女孩像發現了什麼奇怪的事,抽了口氣。
“真的嗎?”旁邊有一個小男生拉開小女主湊上前來,“哇!真的!好像寶石哦!”
“我聽麽麽說,隻有妖怪的眼睛才是綠色的!”小女孩又說。
“對!我也聽說過!”一群男孩子圍了上來,把他當異類一樣盯著。
說話的都是宮外進來的郡主世子們,他們不認識阿木圖,可是,宮內長大的皇子公主們卻認得。
“他是契沙人!”
“對,他是契沙的俘虜!”
“他應該做奴隸!”
“契沙人都是奴隸!”
“他為什麼會坐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