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城門已經關閉了,出不去了,而明天……”寧夏頓了頓,忽然發覺,或許讓他帶著她試圖離開,反而更有利於她被官兵發現。
“為什麼?就因為你是阿木圖的女人?”男子笑起來,雙手依舊在她身體兩邊,而頭卻靠在自己的右臂上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他的黑發被風吹起,輕拂過她的臉,寧夏一愣,她忽然聞到一股淡得幾乎不可聞的帶著墨水的蘭花的香味!
“你……你……”寧夏的聲音帶著顫唞,驚恐地睜大眼睛企圖把他推開。
他抬起頭,遇到她的眼睛,一怔,“怎麼?”
不是……一定不是!
長相完全不一樣,連身材都不一樣,眼神也不同,怎麼可能是他!寧夏努力使自己露出一抹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你身上怎麼會這個味道?”她儘力使自己的聲音平穩,卻依然可以聽出在顫唞。
她有多可悲!僅僅是一陣香味就能讓她怕成這個樣子!
“什麼?”他一臉的莫名其妙,拎起自己的袖子聞了聞,又把抓起身上的%e8%83%b8口的衣服到鼻子前嗅了嗅,說,“什麼味道?我才洗過澡啊……你自己喝了那麼多酒,一身酒味!喂……怎麼了?你不是喝多了吧?”
寧夏伸手環抱住自己,呼吸急促,驚恐地想放聲大叫,可卻像被人掐住了喉嚨,喊也喊不出來……
“怎麼了?”男子小心翼翼地問。
“你不要過來!”寧夏嘶啞地喊道,不知道是不是酒力發作的緣故,她的臉漲得通紅……
男子默然,站在一邊看著她。
寧夏喘著氣,大概……是酒喝多了吧……不然怎麼會%e8%83%b8口忽然如此疼。
“真失望……”男子輕笑,眼神清冷,“他當成自己命一般的女人,也不過如此……”
話未結束,男子就一手刀劈下,把她打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為我從頭到尾補分的%e4%ba%b2%e4%ba%b2~
大家辛苦鳥~~
四十章還是挺累的,想當年我給天神右翼打分的時候,那叫一個艱辛啊~~
追殺
作者有話要說:[投訴] №2 網友: 評論:《鳳舞戰歌》 打分:0 發表時間:2007-09-26 10:53:14 所評章節:40
明明是夏寧的父母錯在先,為什麼夏寧要怪到雷若月的頭上,還有天理嗎?討厭夏寧,如果夏寧要報仇,那雷若月報仇又有什麼錯。本來很喜歡夏寧,看到這裡覺得雷若月太委屈,這麼多年的感情太不值得。
說起來雷若月的是報仇的行為,可不見得寧夏的父%e4%ba%b2滅了雷家在先,寧夏就得原諒雷若月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對和錯。雷若月的報仇沒錯,那寧夏又有什麼錯?雷若月委屈,寧夏不委屈了嗎?感情和%e4%ba%b2人的生死哪個在先?我想任何人遇到這樣的事,都不可能站在客觀的立場上冷靜對待的,所以雷若月報仇了,所以寧夏想殺他了。
以上是個人觀點,可能有片麵的地方,謝謝這位朋友留言。
另外這人不是雷若月,故事到這裡,慢慢的,幾十年前的往事要開始揭露了,涉及到阿木圖的雙%e4%ba%b2和雷家滅門的內幕。
文章確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有待改進,謝謝指點! …………
“不離不棄?”他眯起了眼,似笑非笑。
寧夏垂下了眼簾,“不離不棄。”
…………
……
他選擇相信她,她卻欺騙了他,背叛了他。
阿木圖一把撕碎放在床上她穿過的裙衫。
他捏緊了拳,想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卻依然不能減免心中那撕裂般的疼痛和無儘的空虛。
她走了就不會回來了吧……或是他太仁慈,早該把她捆綁起來才對……
就算綁不住她的心,至少可以綁住她的人,至少可以擁抱住她溫軟的身軀,可以感受她脈搏的跳動!
他自嘲,阿木圖啊阿木圖,你真是沒救了!
心臟仿佛要裂開了,那樣痛苦和寒冷,仿佛四歲那年站在赤那拉的雪原上,隻有他一個人,冷得再沒有一絲溫度。
他無力地躺在床上,被褥上遺留下來的她的香味讓他的胃一陣一陣抽痛,可是又偏偏眷戀著不想放開,尋找那一絲微光般的氣息……
幽綠的眸,分明寒冷,卻蒙上了一層霧氣。
他笑了,帶著眼底最深處的絕望。
說什麼不離不棄!她就可以這樣玩弄他嗎?!他就可以這樣被她玩弄嗎?!
“寧夏,背叛我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可知道……”他喃喃自語。
說著狠話,眼角卻流淌出了一片晶瑩。
那一夜,阿木圖把整個玉州城翻了過來。
那一夜,他坐在窗邊,蒼白的臉幾乎透明了起來。
一夜,依舊找不到寧夏,她同空氣般蒸發了……
這並不出他所料,她本就是這樣的女子,如果她想走,誰都留不住她……如果她想走……如果她不想要……
……
寧夏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清晨。
窄小的空間,顛簸——再顛簸——
她咒了一聲,拖著快被顛散架的身體,坐起。
男子的愉悅的聲音很快傳進她的耳朵,“醒了呀,馬上要到滄州了,堅持一下。”
寧夏忽然來了氣,一把拉開馬車上的竹簾,衝著在外趕車卻回頭對她微笑的男子吼道:“堅持個P,老子乾嗎要跟你去滄州!”
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愕然,但轉瞬又恢複了笑臉,他的聲音在這個帶著薄霧的清晨聽起來分外清爽,“在滄州,有人要見你。”
寧夏未經思考下意識地問:“誰?”
“我的雇主。”男子爽朗一笑,那迎著朝陽的笑容,讓寧夏恍然產生一種錯覺,仿佛天地間沒有任何煩惱能進他的眼……
半晌,她才上前一步從馬車裡鑽出來坐到他旁邊,問:“你的雇主是誰?為什麼要見我?你又是誰?”
男子回頭對她燦然一笑,好脾氣地問答她:“我叫秦天生,我的雇主給我錢要我帶你去見他。乾我們這行的,是不會問雇主是誰的。”
他那一笑讓寧夏覺得怪異非凡,她撇撇嘴,不再理他。
寧夏不再說話,除了%e5%b1%81%e8%82%a1被顛簸地很痛之外,迎著朝陽吹風的感覺馬馬乎乎還算過得去。
那秦天生既然不綁住她,定是有把握能製住她。那麼她也就不費心思從他眼皮底下逃跑了。
好吧,這是借口,或許她心中存了那麼點期待——連想都不敢想的期待。
秦天生能把她如此“偷”出玉州城的,一定不會是泛泛之輩。除了他,還能有誰?
她用力搖頭。
清晨的時光靜謐得有些不真實,天地間隻剩下馬蹄和車輪與地麵撞擊的聲音。
隨著太陽升起,天空一抹湛藍。
又是一個晴天。
阿木圖定是找了她一個晚上吧……他一定以為她又跑了,以為她是個不守信用的小人,然後很生氣,很……悲傷。
這次她是真的不想走的。都下決心了,縮起來,躲在他的懷裡。
但是……阿木圖那個笨蛋……一定會誤會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秦天生和寧夏都默契地沒再說話。顛簸之下她又開始犯困,上眼皮開始和下眼皮打架了。
忽然一聲鞭響,馬車瘋狂地飛馳起來。她模糊地感覺到肩膀被人抱緊了,睜開眼,耳邊就聽到秦天生戲謔的聲音,“加快速度了,當心,彆掉下去。”
寧夏一驚,隨後漸漸聽到身後有淩亂的馬蹄聲。
粗聽之下,那數量絕不少於10匹。
“是來殺你的,可不是來救你的。”秦天生好心地提醒她,而言下之意是叫她最好彆亂做決定。
她白了他一眼,不用他說她也知道來者絕無善意!會有人揮著大刀一臉殺氣地前來救人麼?
那些馬賊越來越近靠近,在偌大的平原上激起了層層灰,連地麵都有些顫唞。
秦天生用力抽打著馬鞭,卻不能使那馬兒再跑快一分。隻聽他歎了口氣說:“十五兩銀子買來的馬,果然還是差了點。”
寧夏差點吐血,她不敢相信地死命瞪他,她的性命不會就完結在這裡了吧……
一把匕首“錚”地一聲,穿透了馬車後麵車板,並刺進前板,在離寧夏的臉隻有十公分的地方停下,尖端閃著寒光,微微顫唞。寧夏以眼角掃去,不禁後怕。卻聽得秦天生又在一旁心疼道,“好浪費啊……這麼好的一把刀子,能賣不少銀子呢。”
要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寧夏真有種想掐死他的衝動!命係一瞬間,他竟說出這樣的話!難道這人真是窮瘋了不成?
寧夏想把匕首拔出來等下做護身之用,不料拔了幾次竟沒能從門板上拔出。
“你在乾嗎呢,快把匕首拿好,到了滄州還能拿去賣。”秦天生說著手伸進竹簾,抽出匕首,交到寧夏手中,嘖嘖有聲,“精鐵的呢,他們也真舍得當飛刀用!”
寧夏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回以一個賴皮的微笑。她握著匕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帶武器了嗎?”
“什麼武器?”秦天生一臉懵懂狀,“刀劍那樣貴重的東西我可舍不得買呢。”
寧夏對著天空翻了翻白眼,不懂他是真傻還是裝傻了。雖然他打暈她的那幾手確實利索,可是……這種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靠得住的!
談吐間,追兵圍了上來,馬兒一聲慘烈的撕叫,被帶頭的馬賊一刀砍掉了馬蹄。
馬兒一頭載地上,向地麵搓過去,馬車跟著向前翻去,眼見身體不穩就要翻倒在地,忽然腰間一緊,他帶著她向前飛出兩丈,穩穩落地。
“我的十五兩銀子啊……”秦天生蹲在馬前痛惜。
寧夏已經懶得理會他了,對為首的馬賊說:“在下隻是路過此地,不知諸位英雄有何指教?”
那大漢騎在馬背上,冷冷地說:“小兄弟,你我本無冤仇,然我們奉人之命來索你命。每行都有每行的規矩,你如有什麼遺言,大可留下,我燕山王五會儘我所能替你去辦。”
“何人要取我命?”寧夏問。今日一戰,既然不可避免,那至少讓她知道,誰要殺她——如此大費周章,她鐘寧夏有這價值麼?
“無可奉告。”大漢道,“是要自儘,還是要我動手?小兄弟,你選吧。”
“知道了。”寧夏點頭,慢慢走近他,寬大的袖口裡死死捏住手中的匕首。
大漢了然。下馬。
“如果你要的隻是我的命,可否放那位兄弟走?”寧夏又說。
秦天生著實一愣,詫異地望向寧夏。
王五用眼光瞥了眼秦天生,沒有在意,道:“可以。我隻奉命收你命,與他人無關。”
寧夏沒有停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