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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問題穿得很講究,而現在她要給我乾活。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天快要黑了.我回到了家。我還要儘快和爸媽談比安卡的事情。

開始時,爸爸有點猶豫。他擔心我不會把精力放在讀書上,可是媽媽站在了我一邊。

這時電話鈴響了,媽媽拿起話筒:“馬塞爾找你。”她感到奇怪,馬塞爾從來沒有給我打過電話。

不出所料,我們有許多共同話題。我告訴他我的收入,以及我的新工作,而且還對他說,我要像金先生給我講解的那樣分配我的錢。

“啊,我要告訴你一點,”他興致勃勃地說:“你已經不再是那個隻會玩洋娃娃的笨女孩了。這種分配錢的方式真好。我自己還從來沒有想過。我把全部的錢都存起來了。”

“我還得開一個自己的賬戶。”我自言自語道:“可我還不知道怎麼存到銀行賬戶裡。”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明天過來幫你去銀行開戶。”馬塞爾說。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馬塞爾以前總是不愛搭理我,可是他現在卻自願幫助我。他住的地方離我們隻有7公裡,可是以前他從沒有來看過我。即使他爸媽到我們家來的時候,他也願—個人留在家裡。

“你要來看我”我驚訝地問:“不久以前你還一直躲避我呢。”

“我隻和自己尊重的人打交道,”他簡短地說:“而現在你第一次讓我感到佩服。”

我覺得驕傲極了。

“而且我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職員,”馬塞爾用大人般的口氣說:“幾個鄰居家的男孩為我送麵包。因為我現在已經有了50個顧客,我一個人根本做不完。”

我想起了莫尼卡,她表示要幫助我。我現在已經得照顧錢錢、拿破侖和比安卡。有的時候我的確需要她的幫助。

和馬塞爾道彆之後,我盼著明天能早點見到他。我還給錢錢梳理了毛發,它覺得舒服極了。然後我上了床,一下子就進入了夢鄉。

半夜裡,我從噩夢中驚醒,嚇出了一身冷汗。一群凶惡的匪徒追趕我,還要殺錢錢。莫尼卡和馬塞爾也出現在我的夢中,他們無能為力,幫不了我們。好一陣子我都在全身發抖。錢錢好象覺察到了這—切,它跳上床,用%e8%88%8c頭%e8%88%94我的手。我緊緊把它摟住。這個夢一定是個不祥之兆。

我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我提醒第二天要特彆小心。

第九章

冒險經曆

突然,我聽見木地板上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我嚇得不知所措。沉悶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馬塞爾急忙四處搜尋,拿起了放在沙發旁邊的舊望遠鏡準備當武器。過了一會兒,客廳的門被推開一條幾厘米約縫。我們向四周跑開,莫尼卡發出一聲尖叫。

這一天早晨就不太對勁;天氣非常惡劣。因為夢一個連著一個。我醒來的時候已經精疲力儘了。爸爸起晚了,還占著浴室。我想利用一下這段時間,就伸手去拿我的成功日記,可是它竟然不在通常的地方。我盯著錢錢看,它似乎什麼都沒有注意到似的。

“啊,”我心想:“你這個淘氣包!我就知道是你。快還給我!”

錢錢正鬨得開心,一點都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它跑進門廳裡藏日記本的地方,用嘴*著我的日記本,逗我去拿。我試著抓住它,搶下本子,可是錢錢的身體太靈活了。我奮力一躍,想把錢錢壓在身下,它一下子

就躲閃開了;隨著一聲巨響,我壓在了爸爸用火柴製做的、還沒有完工的輪船模型上。爸媽被響聲吸引,跑了過來。看清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後,爸爸像瘋了一樣大聲咆哮:“你毀了我四個月的心血!”真的,所有的火柴都分崩離析,誰都不挨著誰了。

我難過極了,我並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我又想起了夢。這一天開始得可真好呀!

接著我誤了校車,很晚才到學校。

放學後,我吃過飯就去接拿破侖。我對漢內坎普大婦說.我要晚一點送他們的狗回家。他們同意了。下午3點馬塞爾要來。同時我約了莫尼卡,讓她在我和馬塞爾去銀行開戶的時候照顧這些狗。

我和馬塞爾一起來到陶穆太太家接比安卡;她請我們進客廳,她要詳細告訴我應該如何照顧她的寶貝。在我們談話的時候,馬塞爾在屋裡東張西望。他一張張地仔細閱讀牆廠掛的表格,同意地點著頭。

“您投資股票。”他很專業地判斷說。

陶穆太太奇怪地看著表哥:“你對股票走勢圖也懂一些嗎”

“不,我爸爸投資股票,我有時候跟著學點兒。他總是說,沒有彆的東曲比股票更能讓人掙錢,但是這對我來說大複雜了,而且要乾很多事情。”馬塞爾問答。

“你說對了,這不大容易,人們一天至少得拿出一兩個小時,也就是說得喜歡做這些事才行。”老太太笑眯眯地說:“不過,也可以讓彆人替自己做.那樣事情就簡單極了,而且自已仍然可以賺到錢。”

馬塞爾的胃口一下子被吊了起來,他問道:“這聽著不錯。可究竟怎麼做呢”

“我很樂意解釋給你聽,”陶穆太太告訴他,“可是我們需要一些時間。我的飛機幾個小時之後就起飛了,我建議等我度假回來以後再說這件事。”

“我真的也會感興趣。”我趕快說。

陶穆太太心裡還惦記著彆的什麼事情,她問我:”吉婭,你能在我出門的這段時間裡,給我的植物澆兩三次水嗎”

我高興地答應了。

我們告了彆,把比安卡帶回了家。

然後我跟馬塞爾來到儲蓄銀行。我十分興奮。因為我馬上就要擁有自己的第一個賬戶了。雖然我已經有了一個儲蓄本,我的祖父母時不時給我往裡麵存些錢,可是一個真正的賬戶卻完全是另外—回事。當我們走進銀行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真的長大成人了。銀行裡很熱鬨,許多人在排隊等侯。我想站到最短的隊伍後麵,馬塞爾攔住了我:“等一下,關鍵是你得找一個適合自己的銀行職員。”

“可我怎麼知道這裡麵誰比較好呢”我不解地問。

馬塞爾笑著說:“就是找到跟你最合得來的人:你好好四處看看,也許能找到自己真正覺得%e4%ba%b2切的人。”

我沿著排的隊伍走了一圈.仔細瞧了瞧裡麵的工作人員。他們大多數看起來一點也不安心,而且沒精打采的。有一個乾活急匆匆的——這個人我實在有點害怕。最後,我看見了一位女士,她和我媽媽的年紀相仿,臉上的表情也非常柔和。我立即喜歡上了她。

“可那樣的話,我們得等上很長時間。”我想讓馬塞爾對我的決定有一點心理準備。”

“等侯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表哥宣布說:“我們應該想一想如何利用這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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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想出一個主意,我可以給他詳細講一講如何分配我的錢。我還給他講了會下金蛋的鵝的故事。

“這比我想像的還要棒,”馬塞爾大叫:“這是顯而易見的,假如我總是花光我的錢,那我就永遠也得不到我的鵝。假如我沒有了我的鵝,我就總得為了賺錢而工作。但是一旦我有了一隻鵝,我的錢就會自動為我工作了。”

“你分析得大精彩了,”我答道:“金先生的情況肯定就是如此。他的錢在為他工作。想一下吧,他出了車禍之後那麼長的時間裡都根本無法工作。儘管如此,他還是能夠舒舒服服地付清所有的賬單;相反,我爸爸總是說,假如他兩個月什麼錢都掙不到的話,一切就全完了。他的意思是,到那時我們就不得不連房子都賣掉。”

“沒錯,金先生的情況很好,因為他擁有一隻肥鵝,而你爸爸卻連一隻小麻雀都沒有。”馬塞爾笑了。

我們談得很投機,根本沒有覺察到隊伍的移動,不一會兒就輪到了我們。那位和善的女士問我們有什麼事情。

“我想為我的鵝開一個賬戶。”我說。

馬塞爾開懷大笑。我真想揍他,可是他的笑聲也感染了我。當我們笑過之後,我們才互相作了自我介紹。這位女士姓海內。我向她解釋為什麼要為“我的鵝”開一個賬戶,我把鵝和金蛋的故事從頭到尾講了一

遍。我和她漸慚熟悉起來。

海內女土聽得津津有味。“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的一個教孩子如何理財的故事。”她有點喜出望外。想了一會兒,她又說:“這個故事也許對成年人也很有用。隻要我能做到的,我會儘力幫助你的。”

她免除了我的賬戶手續費。這就是說,銀行為我提供與賬戶有關的全部服務,而我不需要為此付一分錢。沒有比這更好的事情了。

更讓我驚訝的是,開賬戶竟是如此簡單,我隻需要出示我的護照。梅內女士填寫了一張表格,然後我和爸媽在上麵簽上字就行了。這就是全部的手續。馬塞爾根本不必陪我,但是他來了還是好一點,我們在一

起很開心。

我高高興興地從包裡拿出37馬克存入我的賬戶。我暗暗念了一句自己想出來的咒語:“長大吧,小鵝,長大吧。”

在銀行開戶真的很有趣。我們和海內女士道了彆。在回家的路上我想:“找到一個和善的顧問真好,我會很願意再見到她的。”

我們急急忙忙住家趕。天曉得莫尼卡和那三條狗處得怎麼樣。她實在是缺少和狗打交道的經驗。雖然她自己也有威利——一隻不聽話的小哈巴狗——可是和大狗相處卻根本是另外一回事。結果,我的擔心完全多餘了,莫尼卡高興地歡迎我們的歸來,一切都井井有條。我們三個人一起到樹林裡玩,玩得非常儘興,連時間都忘了。

我們住家走的時候,天已經有點黑了。我請他們倆陪我一起到陶穆太太家去,我還得去取比安卡的食物。陶穆太大已經事先準備好,把食物放在了她家的房子後麵了。我們三個人一起拿會輕鬆一點。

我們漸漸靠近那座看似巫婆之家的房子。它離我家隻有幾百米的距離,緊挨著樹林。房子四周長滿了雜草。因為陶穆太大很長時間沒有修剪那些樹和灌木了。我們繞到了房子後麵,因為陶穆太太把狗食放在了房子後麵的平台上。我們得小心翼翼地從一些灌木中穿過。

這時候天已經全黑了。雖然有錢錢、拿破侖和比安卡的陪伴,可我們還是覺得有一點可怕。威利的在場一點也不能增加我們的安全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