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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蝸牛有愛情 丁墨 4394 字 2個月前

深山跑出來。

誰知這天晚上,卻看到譚良駕著輛寶馬,一路風馳電掣開過來。副駕還靠著個人。他在山腳停好車,就把那人抱下來。

月色明朗,我看清了那個女人的臉。

姚檬?

怎麼會是姚檬?

我跟著他們上山。

譚良抱著個人,我自然比他快,先一步回到山洞,假裝在睡覺。

“哥,你趕緊走吧。”他把姚檬丟到我的床上,“警察在追我。”

我皺眉:“怎麼會這樣?”

他居然還有些得意,跟我講了他和林清岩的計劃。原來他動第二具屍體的時候,林清岩就盯上了他。等他丟棄第三具屍體時,林清岩現身了,跟他談判。譚良這麼笨,怎麼會是林清岩的對手。林清岩對他說,他殺的第三個人,線索太明顯,警方已經開始搜山,他必死無疑。反正是死,不如替他頂罪。而林清岩幫他搞垮原來的領導,同時給他父母一大筆錢。

兩人就這麼談妥了。

譚良一說完,就看著我:“哥,你怎麼笑了?你也覺得我這筆交易做得值?”

我大笑:“值,當然值。”

我隻是沒想到,林清岩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回合,居然又是他贏了。真叫人心癢啊。

我又看向床上的姚檬:“這個女人又是什麼?”

譚良答:“路上撞見的。”他清秀的眼睛裡有興奮的光,“反正要死,臨死前再爽一次,好爽。”

“你抓緊,我走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出了山洞。走了一段,我又悄無聲息的折返回去,遠遠便望見他已經把自己脫了個乾淨,正在脫姚檬的褲子。

我拿出麻醉槍,點射。

把昏迷的譚良拖到邊上,我在床邊坐下,望著姚檬,心頭還是有些感嘆的。

她比以前更漂亮,更性~感。我撫摸著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e8%83%b8……還是記憶中的觸覺。而譚良已經給她喂了性素,她微蹙眉頭,臉頰越來越紅,身體也在我手下扭動著。

姚檬,比起譚良,我想你當然更願意跟我做。

我脫掉她的上衣,看到她口袋裡的錢包,拿出來一看,我都笑了。

是她和林清岩的合影。林清岩看起來那麼溫柔,而她的笑靨比當年跟我時還要燦爛。

林清岩這個瘋子,連我的女人都要占了?

我把錢包放回她的口袋,關上洞內照明燈,低頭看著她。

林清岩,什麼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這一局,誰贏誰輸還不知道呢?

她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黑暗之中,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為之沸騰了。

一插到底,好爽。

姚檬,我和林清岩,誰讓你更舒服?

當然是我。那個老變態怎麼跟我比?

親愛的小檬,既然上天把你再次送到我麵前,這輩子,我不會放過你了。

☆、71季白許詡番外-春天花會開

1、求婚記

林清岩案後一個月,一切塵埃落定。許詡懷孕也已經有六個多月。

季白開始醞釀第四次求婚。

本來季白是不信神佛不信命的,不過這天跟趙寒吃飯時,提及自己三次求婚,每次沒開口都被“屍體”打斷(當然,第二次是許詡直接說不想結婚,但是季白是不會對趙寒說實話的)。趙寒神色頗為震撼:“頭兒,你得轉轉運啊!”

季白挑眉看著他:“怎麼轉運?”

趙寒想了想,眼睛一亮:“這樣吧,這周末我和曼曼要去羅漢寺吃齋飯。羅漢寺很靈啊,你帶許詡去唄。”他神色鄭重:“頭兒!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季白想了想,微微一笑,點頭。

——

這天是周末,趙寒和曼曼,領著季白許詡步入羅漢寺。抬頭隻見滿樹花香,青磚院落,輕煙裊裊。

佛舍右側的空地上,擺放著張香案,一個和尚坐在後頭,桌上整整齊齊放著香囊。

“這是許願符。”曼曼說,“一定要求一個!”

香囊頗為精致,錦布魚紋,金絲纏繞。打開袋口,裡頭還有張浸了檀香的紙,用來寫心願。

許詡挺著肚子不能彎腰,拍拍季白,示意他轉身,把紙壓在他背上,一筆一劃認認真真寫。

“白頭偕老”。

季白背對著她,俊顏舒展,嘴角慢慢泛起笑意。

等她寫完了,季白探頭過去:“寫了什麼?”許詡飛快把紙條疊起來,一本正經答:“沒聽曼曼說嗎?講出來就不靈了?你寫好了?”

季白噙著笑,接過筆,刷刷刷在香案上把自己的寫好,裝進錦囊裡。

羅漢寺敬了好幾尊大佛,趙寒兩人晃了一會兒,就美滋滋的去拜送子觀音了。季白和許詡信步踱到正殿。因為時間還早,殿內沒什麼人,一尊高高的金漆大佛矗立殿中,莊嚴寂靜,法華無邊。

許詡:“扶我拜拜。”

季白攙著他,在正中的蒲團緩緩跪下。許詡雙手合十,閉上眼默念:一願爸爸、哥哥、三哥身體健康;二願孩子平安出世、健康成長;三願霖市今年少血案大案。唔,似乎沒有其他願望了。

季白站在邊上,低眸望著她白皙清秀的小臉。

大殿裡如此靜深,陽光好像隔著一段小心翼翼的距離,灑在殿外的地麵上。佛香在空氣中浮動,殿後不知何處,還有滴水的聲音。時光仿佛在這一刻凝滯,隻餘他倆,在佛前求一個美好心願。

那麼他的心願,當然是……

許詡拜完了站起來,季白這才跪下,標準姿勢三拜九叩,閉眼合十,默了一會兒。

等他睜眼了,許詡以為要出去了,誰知他卻不起身,抬頭望著她:“許詡,我剛剛跟佛祖許了個心願。”

許詡還沒反應過來:“嗯?”

季白慢條斯理的繼續說:“都說羅漢寺的佛祖最靈驗。不如我們驗證一下,看我的心願能不能馬上實現?”

許詡低頭望著他高大挺拔的身軀、英俊乾淨的容顏,心髒像是被輕輕撞了一下,笑意卻像不受控製的,慢慢浮上嘴角。

這時季白已經側轉身體,變成單膝跪地,麵朝著她,然後執起了她的一隻手,輕輕一%e5%90%bb。黑黢黢的眼靜靜盯著她。

“嫁給我,許詡。我會愛護你一生一世。”

佛祖在上,讓她嫁給我,一生一世。

許詡鼻子微酸,眼眶也有些潮濕,戴著鑽戒那隻手,在他麵前晃了晃:“你乾嘛向佛祖求十拿九穩的事?戒指……我從來沒摘過。”

季白臉上的笑意驟然加深,烏黑俊朗的眉目,倒似染上一層薄薄的光澤,璀璨動人。

“哦。”他起身望著他,黑眸中笑意濃得像墨色。

許詡也笑,臉頰透出緋紅。季白心頭一蕩,捉起她的手送到%e5%94%87邊,盯著她,反復的親。許詡被他親的癢死了,想抽手回來,卻被他握得更緊。

這時季白又跪了下來,朝佛祖拜了一回,這才擁著她,走出大殿。

庭院裡人已經多了起來,陽光溫和燦爛得叫人心頭發軟。許詡倚在他懷裡,笑問:“剛剛你又跟佛祖求了什麼?”

季白剛才本來是許願孩子平安出世,不過聽她這麼一問,卻微微一笑:“你不是說不用求十拿九穩的事嗎?我就換了個心願。”

許詡巴巴望著他,他一低頭,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你答應嫁給我,今晚一定要慶祝一下——咱們很久沒親熱了,雖然懷孕不能XXOO,但是可以XX,也可以OO……”

許詡的臉一下子燙起來,推開他的%e8%83%b8膛,哭笑不得:“你居然在佛祖麵前想這樣的事?”

季白含笑瞥她一眼,慢悠悠的答:“食色性也。佛祖不會怪罪,我抓了那麼多壞人,他隻會保佑我,達成我小小的心願。”

——

晚上回到家,季白去洗澡了,許詡一個人在書房,把戶口簿找了出來,跟他早已準備好的,整齊並排放在一起。

心頭甜甜的,走到客廳,卻見衣帽架下方地上,掉了個錦囊。

兩人大衣都掛在架子上,也不知道是誰的。許詡心念一動,撿起來拆開一看:

“白頭偕老”。

哦,是她的。⊿思⊿兔⊿網⊿

剛要放回自己口袋,忽的一怔,反應過來,又打開看了一眼。

微黃紙條上的字跡,剛勁有力,分明是季白的。

許詡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錦囊,兩張紙條放在一起,她忍不住笑了。

這麼心有靈犀,不嫁你都沒天理了。

許詡兀自發呆的時候,季白已經洗完澡,下~身隻裹條浴巾,精神抖擻的回了主臥。

他往床頭一靠,雙臂枕在腦後,修長身軀肆意舒展,心曠神怡的喊:“老婆,快來還願。”

許詡失笑,把兩個錦囊都放好,背著手,優哉遊哉的踱向臥室:“來了。”

2、領證記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去了民政局。

一人手裡拿著個鮮紅的小本本出來,都隻是笑,不說話。

坐回車上,季白說:“我給爸媽打個電話。”

許詡:“嗯。”

季白早跟家人說過:不日就領證。今天終於如願,語氣裡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

“媽,我跟許詡領證了。嗯,我最近不忙,身體也好。許詡也很好。爸呢?我跟他也說說。”

過了一會,他把手機遞給許詡:“爸要跟你說話。”

許詡微笑接過:“伯父。”

那頭季父還沒答,季白已經伸手捏捏她的鼻子:“該改口了啊。”

許詡臉一熱。不過一時間要改叫爸,還真有點局促。

季父也聽到季白的話,笑了:“慢慢來慢慢來,小許最近胃口好嗎?有什麼事都讓季白跑,保重身體啊。”

許詡輕聲答:“好的……爸,你們也保重身體。”

季父:“好!好!”

許詡正和季父講話,她的手機卻響了,摸出來一看,是許雋,丟給季白,示意他先接。

季白拿起手機,聲音清朗如春風:“哥,是我季白。許詡在接電話。”

電話那頭,許雋愣了一下。

要知道兩個男人年紀相當,季白一直都是叫他“許雋”,今天吹的什麼風?改口叫哥了?

許雋反應多快啊,立刻脫口問道:“你們領證了?”

“領了,剛剛。”

這時許詡已經掛了電話,季白含笑把手機還給她。

等許詡跟許雋彙報完今天的領證過程,季白將她肩膀一摟:“給咱爸再打個電話。”

許詡一怔——不是剛給他爸打過電話嗎?

馬上反應過來——是說她爸呢。他叫得真順口啊。

許詡將手機放在一邊,雙手抓住他的臉皮,輕輕往兩邊一扯,端詳片刻,點頭:“是比我厚不少。”

季白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牢牢握在掌心,眉宇間笑意淺淺:“夫人過獎。”

忍不住關上車窗,又廝磨了一會兒,他才鬆開她。

許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