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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若是隻有三年期限的財%e7%a9%b4,三年後就得遷葬,否則會不利死者的後代子孫,輕則千金散儘、重則家破人亡。

「這四件玉器關係著一個風水寶%e7%a9%b4,%e7%a9%b4名叫萬載千秋,聽這名字就該知道是什麼意思了。」看到吳進跟殷堅兩人完全沒有疑問,本來想舉手的何弼學隻好撇撇嘴的繼續聽下去。

「本來,是該由四個古老的家族掌管這四件玉器,理論上,他們應該輔佐握有長生石的帝王家……」吳進正想說下去,何弼學連忙舉手打斷他。

「等等……我亂了!什麼長生石?」何弼學長歎,他的腦袋一次記不了這麼多事,殷堅湊到他耳邊低聲警告,再敢打岔,他回家就知道死活。

「你忘記那位斷頭公主了嗎?她的陪藏品就是屬於帝王家的長生石。」吳進顯然是好脾氣學者,麵對何弼學的問題,總是十分有耐心。

「你是不是想說,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那四個家族不知道是哪個,突然間不想再當配角,結果就自相殘殺,鬨得四件玉器都遺失了這樣?」殷堅沒好氣,他雖然替人看風水,不過自己卻不怎麼相信。

「差不多全中了。」吳進苦笑。

「萬載千秋這個%e7%a9%b4位雖然能替帝王家穩固江山,不過每六十年卻會換一次位置,所以自古以來,帝王家都有修墓、移陵的習慣……確實時間是什麼時候我不清楚,總之,在那位斷頭公主之前,四件玉器就已經遺失,長生石才成了她的陪藏品,相傳,長生石隻有帝王血脈才配擁有,沒想到也被盜了,總之,這五件東西如果湊齊,可以推算出萬載千秋這個%e7%a9%b4位。」吳進想辦法解釋,連他自己擁有的資料也不多,所以何弼學聽得更是一團亂。

「你不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吧?」殷堅冷笑兩聲。

「我是不信,但是卻有人信,而且為了這個已經害死很多條人命了。」吳進臉色一沉,何弼學很緊張的盯著殷堅,現在玉葫蘆在他身上,萬一那些瘋子找上門來怎麼辦?

「小雲就是因為戴著那隻玉環才被攻擊,我擔心下一個會是你。」吳進提醒。

「玉環現在在對方手上?」何弼學又舉手打岔,吳進搖搖頭,將沾有血跡的玉環遞給殷堅,何弼學立刻湊了過去,這下,終於了解什麼叫「這樣的玉器」,玉環跟玉葫蘆一樣,裡頭都有細細的血絲,殷堅不得不承認,他無法判斷是哪個年代的玉器。

「玉牌在我手中,就是你曾鑒定過的那一塊。」嚴麗扶著叢雲走了過來,她顯然聽見了他們三人的對話。

「你也知道這件事?」何弼學很驚訝,嚴麗是典型的時尚女性,之前接觸的時候就明白,她完全不相信這一類的東西,不過現在看來,她好象對事情始末很了解。

「那個背叛了四個家族的人就是我家祖先啊!」嚴麗咯咯直笑,何弼學眼睛瞪的更大,跟著再看看叢雲,後者點點頭,她也是這四個家族的後代。

「為什麼……我有種認識你們幾個……其實是陰謀的直覺?」殷堅冷冷的疑問,何弼學看了他一眼,立刻退到他身邊。確實,這麼一想就發現極有問題,吳進、嚴麗、叢雲都是莫名其妙出現在他們四周,短時間就交上朋友,嚴格來說,那三人的家庭背景都十分富裕,跟何弼學他們根本是不同一個等級。

「對於這個,我得承認接近你確實是陰謀,因為爺爺曾經推算過,隻要跟著殷家的子孫,就能找齊這四件玉器,事實證明,爺爺沒算錯。」吳進的話讓殷堅開始有被算計的感覺,不過有一點不同的是,算計的卻不是自己,而是何弼學,如果不是因為他,不會有連串的事件,玉葫蘆、玉牌、長生石一一出現,玉環則是叢雲自家所有,也陰錯陽差的跟何弼學碰上。

「不過爺爺算到了這個,卻沒算到我會愛上小琳,她究竟想怎樣?」吳進很氣餒,武敏華絕對是個不輸他的學者,如果有心要競爭,他沒什麼把握。

「玉葫蘆、玉牌跟玉環都在我們這裡,我猜想對方手上的是長生石。」吳進理性的分析著,能夠擁有長生石的必需是帝王血脈,也就是那種有皇帝命的人,通常這種人都是瘋狂兼不可理喻,如果為了這個風水寶%e7%a9%b4殺人,他相信對方做得出來,事實上,他也一直在這麼做。

「本來,這些都不關我們的事,不過為了玉葫蘆,對方殺了吳老爺子,這實在太過份了!不能讓四件玉器落到他手上。」叢雲微擰著秀眉,她也遇到襲擊,若不是她真的身手不錯,那一刀劈下來,早就要了她的小命。

「可是那個什麼風水寶%e7%a9%b4又不一定是真的。」何弼學咕噥,又不是在拍電影,怎麼會有人傻的相信這些事?

「萬一是真的呢?你想要恢複帝製嗎?」嚴麗冷靜的疑問,她的顧慮並不是沒有道理,嚴家在商場上很吃的開,陳泰之死後她接收了他旗下的產業,彆說什麼恢複帝製這些不太可能的事情,她擔心的是在市場上若興起另一股勢力,對她的打擊才更大。

「現在還差玉如意,隻要這四件玉器在我們手上,毀了他們,就不用擔心每六十年又要重演一次這個戲碼。」吳進認真的看著殷堅,如果吳老爺子肯定殷家的子孫能找齊四件玉器,那他就相信殷堅一定能不負所望。

「你最近還有去哪?乾過什麼事?」殷堅沒頭沒腦的問著何弼學,後者莫名其妙的搖搖頭,除了躲在圖書館,他哪都沒去啊!殷堅盯著人沉%e5%90%9f,他相信,冥冥之中讓四件玉器現世的其實是何弼學,隻是這家夥最近還去了哪裡……?

「啊!烏娜的溫泉民宿!」

***

一直以來,殷堅就很懷疑是什麼力量讓烏娜那一群山魈修成人形,她的道行遠不如小芸那麼深厚,若不是地靈人傑的風水寶地幫她,那就肯定有什麼法器的助力了,以何弼學那見鬼似的雷達體質,搞不好真的又讓他碰上。

「堅哥,你確定這樣好嗎?如果我是烏娜,才不會乖乖把玉如意交出來咧!真不找小姑姑來幫忙?」何弼學一路上嘀嘀咕咕個沒完,就他跟殷堅兩人外加喵這隻貓上門要玉如意,誰會給啊?

「兵貴神速。」殷堅簡單的扔下一句,其實,他並不完全信任吳進,人心隔肚皮,你怎麼知道他急於找出四件玉器不是為了自己?萬一找齊了他卻來招殺人滅口,豈不是很冤?他不會死,不代表何弼學能長命百歲。

「可是等我們到山上後……已經天黑了……」何弼學看了看窗外,茂密的樹林一遍昏暗,又想起上回那壯觀的人頭齊飛舞的畫麵,不禁打了個冷顫。

「怎麼?何大製作也會害怕啊?」殷堅咯咯的取笑著,何弼學賭氣的瞪了他一眼,下一刻臉色一白,他沒眼花吧?剛剛一閃而過的是什麼?

見到何弼學發白的臉色,殷堅哪裡還會不明白,本來帶著這家夥來,主要就是要他來乾些粗重活,挖挖土、鏟鏟墳什麼,現在這個如意算盤打不響了,他可不希望還得把一個被嚇昏的笨蛋拖回車上,計劃隻得變更,早知道要做這些事,就不該穿這身西裝出門。

「記住,把車門關好,山魈能變成任何模樣來迷惑你,就算是我%e4%ba%b2臨也不準開門,知道嗎?」殷堅一邊停車一邊命令。

「連你回來也不能開門?那你怎麼上車?」何弼學反駁,他還不知道殷堅可以穿牆透壁哩!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總之,誰來都不許開門!」殷堅說完,趁隙偷%e5%90%bb一口,何弼學一時反應不過來。 ┆思┆兔┆網┆

「這又是乾嘛?」何弼學吶吶的反問,耳根有些泛紅。

「沒乾嘛?隻是趁機表現一下我的帥氣而已。」殷堅開了車門,喵一馬當先的躍了出去,一人一貓溜進樹林裡。

躲在車上,何弼學疑神疑鬼的東張西望,密閉的空間裡隻剩他一人,窗外黑鴉鴉一遍,月光又好死不死的從葉縫中漏了點進來,視線就維持這樣陰陰暗暗,不是太清楚卻又讓你看得見。

「我以後再也不要出門玩了……」何弼學自言自語,每次出門沒有一次有好下場,賭咒發誓,他從今天起開始工作到死再也不休假。

窗外的風嗖嗖直吹,忽隱忽現的陰影在樹林裡出現,何弼學咽了咽口水,認真考慮著是不是要仔細看清楚?大著膽子,翻出車上的手電筒,撞鬼這麼多次了,還有什麼死樣沒見過?沒在怕的啦!何弼學在心裡不斷安慰自己。

敲了敲手電筒,這種時候它永遠失靈,屈服於暴力之下,手電筒終於亮了起來,何弼學朝窗外照去,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瞧著自己,無重力般的人頭上下飄浮著。實在靠得太近,近得何弼學一時反應不過來,對瞪著兩三秒之後,他才嚇得猛退,背才剛靠上殷堅座位旁的車門,碰的一聲,又一顆人頭撞在玻璃上。

有沒有這麼背?何弼學幾乎把想得到的臟話全罵出口,從樹林裡飛出來的人頭愈來愈頭,多圍在他這輛小房車四周打轉,更要命的是,不久後便開始撞擊著他的車子,而且力道愈來愈大,用不著多久,撞風玻璃一定會破的,到時讓那個天殺的殷堅來收屍算了!混帳王八蛋!

何弼學縮在車子裡不知等了多久,時間好象完全凍結住一樣,那些人頭也不會暈似的還在猛撞,就在此時,中控鎖突然咯的一聲彈起來,車門無豫警的打開,喵無聲無息的躍了進來。

「Shit……」何弼學的心臟差點讓她嚇停,殷堅也鑽了進來,有點灰頭土臉,不過手上多了柄玉如意。

「乾嘛?見鬼了?」看著何弼學慘白的臉色,殷堅忍不住的輕笑兩聲,他自己大概永遠不會知道,他受到驚嚇的樣子其實很可愛。

「沒事,豔遇而已……你這不是廢話嗎?把我扔在這裡,不是見鬼難不成還會有美女從天下掉下來……」何弼學還沒罵完,殷堅一把將人扯過去深%e5%90%bb一口,這真不愧是堵住彆人嘴巴的最好方法。

「烏娜真的肯把玉如意給你?」何弼學把玩著玉如意,好奇的打量著殷堅,他其實蠻喜歡對方專注開車時的模樣,帥氣到有點天怒人怨。

「當然不肯!」殷堅一邊駕著車子,一邊瞄著照後鏡,何弼學孤疑的朝後打量,不看還好,一看就立即扭轉身體向前坐好,跟著再埋怨的撇了殷堅兩眼,哪有天師當成他這樣的?

「你……你硬搶她的玉如意?」何弼學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車後頭有個被打瞎一隻眼睛,現在正發瘋的追趕他們車子的女人,當然,從外形上來說,她已經不太接近人了,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