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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蹙著眉,除了她的外衫和中衣,又去解那厚厚的束%e8%83%b8。他將謝殊拉著坐起來,借著朦朧的燭火看著她滑如凝脂的肩頭和%e8%83%b8口,手指抽開那纏繞的緊緊的裹%e8%83%b8布的結扣。

謝殊的臉終於紅了,眼見纏%e8%83%b8的布條一層層被解開,忽然按住他的手道:“能不能先滅燈?”

“為何?”

“我……不想讓你瞧見……”

她難得有猶豫不決的時候,衛屹之以為她害羞,湊過來%e5%90%bb她,從額角、眉頭到鼻尖,又含住她的%e5%94%87瓣,手下未停,終於解開了最後一層布。

他退開去看,謝殊垂臉抱著%e8%83%b8,他輕輕撥開她的手,怔了怔,才明白她為何不願被他瞧見。

那%e8%83%b8口被纏了許久,%e8%83%b8脯還是剛剛發育的少女模樣,這還是其次,因為纏得太緊,周圍都是紅紅的勒痕,在她雪白的肌膚上起來尤為明顯。

“是不是很難看?”謝殊又環住%e8%83%b8,臉色有些尷尬。

“不難看。”衛屹之隻覺得心疼,伸手抽走她束發的玉簪,打散她一頭青絲,扶著她躺下,撥開她的手,低頭去%e5%90%bb那些紅痕。

謝殊輕輕嘶了一聲,有些疼,又有些麻。

衛屹之怕弄疼她,不敢冒失,即使日思夜想的人就橫躺身下也克製著。他除了外衫,手指在她身上輕輕撫弄,不知不覺便已坦陳相見。

謝殊對男女之事隻能說粗通,算不上了解,如今被他愛撫地呼吸漸濃,心煩意燥,伸手攀住他脖子,視死如歸道:“要怎麼樣就來吧。”

衛屹之被她的話說的愣了愣,抬眼瞧見她雙頰酡紅,眼神醉人,提了許久的忍耐力頃刻瓦解,扶起她一條%e8%85%bf,含著她的耳垂輕輕安撫她一句,終於衝了進去。

謝殊後悔了,她覺得自己對這事的認知真是太膚淺了。為什麼男女兩情相悅就喜歡做這種事,這分明是件痛苦差事啊!

疼得要命,但她做慣了男子,自然沒尋常女子的嬌弱,咬著牙死不吭聲,直到衛屹之用拇指摩挲過她的%e5%94%87瓣,她才忍不住發出一聲低%e5%90%9f。

禽獸!以後誰再說你賢德就貶誰的官!謝丞相心中泣血,伸手在他肩頭傷處按了一下。

衛屹之輕哼一聲,扣住她的手又去%e5%90%bb她,手輕撫著她的%e8%83%b8口,總算叫她安分下來。

燭火已滅,窗外雨停,屋內雲雨方歇。

謝殊趴在床頭不想動,衛屹之從她身後環住她,低聲道:“聽聞有湯藥可以避孕,你若擔心,明日我叫府中大夫準備一碗給你。”

謝殊轉頭,黑暗裡看不清他的臉,隻能感到他的氣息:“我終究是不能給你子嗣的,以後你遲早還是會成%e4%ba%b2,若真到了那一步,我也不會怪你。”

衛屹之撫著她的發絲:“不會到那一步的。”

謝殊又翻過身背對著他:“反正你給我的兵符我是不會還給你了。”

衛屹之笑出聲來:“原本給了你我就沒打算收回來。”

“我還沒問你,那是哪支軍隊的兵符?”

“徐州軍營,二十萬兵馬,就當做聘禮了。”

謝殊嗤了一聲:“二十萬兵馬就想娶本相,你也太小氣了。”

衛屹之悶笑,拉過她又%e5%90%bb上來。

謝殊推他:“你乾什麼?”

“我這裡還有好多賬沒和你清算呢……”

快天亮時謝殊起了身,又一層一層纏上裹%e8%83%b8布,緊緊扣上束%e8%83%b8。

衛屹之靜靜看著她提氣吸氣忙活許久才弄好,默默無言。

她披上衣裳,坐到銅鏡前束發,全都不假手於人,自己%e4%ba%b2力%e4%ba%b2為。

衛屹之坐起身,披衣下床,替她整發理裳,望著銅鏡裡她的臉道:“謝相真是辛苦了。”

謝殊抬手摸摸他的臉頰:“武陵王真會伺候人,回頭到了建康,估計彆人就會傳你已成為本相入幕之賓了。”

衛屹之倚著她笑道:“那本王就說是謝相救了本王性命,又以大權脅迫本王屈從,本王被迫無奈,隻有答應。”

“嗤,就這麼說好了,反正本相.奸臣之名早已深入人心,不差這一條。”她笑著起了身,開門出去。

天色正暗,王府內靜悄悄的,直到回到房中自己一個人待著,謝殊才好意思表露出不適。

做女人真遭罪啊。

她又倒頭補了一覺,後來是被沐白叫醒的,因為衛屹之派人送了湯藥來。

貴族人家的大夫都懂這個,武陵郡王府的大夫自然也是。恰好衛屹之又吩咐他不準聲張,大夫還以為是武陵王寵幸了哪個婢女又不想留子嗣,所以也沒起疑心,麻利地辦好了事。

沐白看著謝殊喝下,好奇道:“公子,這是什麼啊?”

“嗯……補品。”

第二日便收拾東西啟程出發。

衛屹之提著衣擺登上謝殊車輿時,她有些不自然,乾咳一聲往邊上坐了坐。

“謝相有東西落在我那兒了。”他將那封秦國國書遞給她。

“嗯,多謝武陵王了。”謝殊不動聲色地接過來塞進袖中,忽然很想把他踹下車去。

☆、六一章

十月金秋,司馬戚被押入都城建康。

百姓們擠在道旁,紛紛丟擲石頭菜葉表達不屑。他卻傲然立在囚車之中,絲毫不躲不避,也毫無愧色,反而看著這些百姓的眼神十分鄙夷。

半月後武陵王與丞相同車回都。

這次圍觀的百姓更多,大家丟的東西也都成了表達讚美的瓜果羅帕。

傳聞武陵王遭反賊俘虜,是丞相不計較二人立場相對,以身犯險前去營救,這才讓他%e8%84%b1困——這是謝丞相的擁躉們說的。

又傳聞丞相被反賊逼得就快沒命了,是隱藏在暗處的武陵王及時揮戈殺來才救了他一命——這當然是武陵王的擁躉們傳的。

但這些傳聞都比不上武陵王被謝丞相俘獲成為入幕之賓來的震撼。

眼見著二人同車過街,毫不避諱,雙方擁躉都瞠目結%e8%88%8c,難道那個傳聞是真的?

“嗷,我可憐的武陵王!”有女子掩麵淚奔而去。

“這……我們家謝相居然真好男風!我、我沒指望了……”又一個淚奔而去。

“謝相無恥!”

“呸!是武陵王無能!”

“明明是奸相以權壓迫我家賢王!”

“切,就是你們那個賢王無能唄,不然能這麼容易屈從嘛。”

武陵王的擁躉們抱頭痛哭,太憋屈了!

襄夫人早早站在大司馬府門外,被貼身婢女死死抱著腰身:“夫人息怒,那絕對是謠傳!郡王是絕對不可能屈從於丞相的啊!”

襄夫人下%e5%94%87都快咬出血來了,你們知道什麼,那個臭小子怎會不從?他說不定還是倒貼的呢!

好在穆妙容及時出現,在旁好言寬慰,襄夫人還指望她給自己做兒媳婦,不好意思將事情鬨大,隻有憋著口氣咽回肚子裡,口中還道:“是啊是啊,我也不相信屹之是這樣的人,他向來不學那些隻圖新鮮的庸碌之徒的,嗬嗬嗬。”

穆妙容連連點頭:“夫人說的極是。”其實心裡想著千萬不能讓她知道丞相早在寧州時就對武陵王色.誘了,那絕對是個打擊。

彼此各懷心思地等了一會兒,衛屹之總算帶著苻玄來了。二人換乘了馬匹,行李和隨從都不多,速度也快。

看到大司馬府時,衛屹之抽了一下馬%e8%87%80,快速馳到跟前,一下馬就朝襄夫人拜倒在地。

襄夫人頓時就心軟了,想起他九死一生,暫時也不計較那些傳聞了,扶起他道:“回來就好,以後萬萬不能再冒險了,衛家就你我孤兒寡母,你若出事,為娘也不想活了。”說著就要哭了。

衛屹之連忙安撫她:“累母%e4%ba%b2受驚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母子二人邊說話邊朝府中走去,一時竟忘了旁邊還站著個穆妙容。不過她也沒計較,這種時候,人家一家人自然有許多話要說,隻是看見彆人母子團聚,想想再也見不著的父%e4%ba%b2,她又覺得有點難過。◤思◤兔◤在◤線◤閱◤讀◤

正要進去,她身邊的小丫鬟悄悄扯著她的衣袖,朝對麵直努嘴。穆妙容順著她的示意看過去,一下沒了好臉色:“這個登徒子怎麼又來了!”

桓廷站在對麵,也沒上前,就衝她揮手,笑眯眯的。

穆妙容氣得跺了一下腳,扭頭進了大門。

桓廷現在不好去打擾衛屹之母子團聚,所以也隻能可憐巴巴地看著她走開。

他身邊的小廝太知道自家公子秉性了,也喜歡和楊鋸、袁沛淩一樣說他:“公子啊,您就不能學學丞相嘛,丞相連武陵王都能拿下,您還拿不下這一個姑娘嘛。”

桓廷脾氣好,被下人說也不生氣,一聽覺得很有道理,當即決定去向謝殊取取經,順便探望探望她。

謝殊剛回到府中,換了身衣服,覺得疲乏,正躺在榻上休息。桓廷直接衝了進來,連讓沐白稟報的時間也不給。

“表哥,你教教我怎麼辦吧。”

謝殊詫異地坐起來:“我教你什麼?”

桓廷叫沐白先出去,顛顛兒地蹲在她麵前道:“你怎麼把仲卿弄到手的?快些教教我。”

“啊?”

“哎呀表哥你就彆不好意思了,都城裡都傳遍了,反正你們倆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你用不著瞞我的。仲卿那脾氣,跟無底洞似的,根本摸不透,你快說說究竟怎麼將他弄到手的?”

“……你問這個乾什麼?”

桓廷不好意思了,湊到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謝殊抽了抽嘴角:“我覺得此事你還是去問仲卿比較好,他一定有辦法。”

桓廷不確定地看著她:“真的?”

“真的。”

好不容易哄走了桓廷,謝冉又來了。他坐在謝殊跟前,似笑非笑:“丞相,武陵郡景致如何啊?”

“美。”

“還想再去嗎?”

謝殊看看他的臉色:“咳,有機會再說吧。”

謝冉冷著臉起身:“丞相今日回府,我有份大禮要送給你。”他拍了拍手,立時有幾個男子走了進來,一溜的瘦高美男子,年紀各異,上至中年下至少年。

“這是……”謝殊一臉疑惑。

“這是我為丞相安排的幕僚。”

最後“幕僚”那個詞謝冉的調子說得尤為古怪,謝殊瞬間明白了,險些摔到地上去。

這是哪門子幕僚,這是入幕之賓啊!

謝冉擺手叫幾人先退下,換了副語重心長的口%e5%90%bb:“丞相既然喜歡男子,我便為丞相尋遍美男又如何?但您真不能對武陵王動真心啊,他心思深沉,若反過來利用感情操控您怎麼辦?”

謝殊捂著隱隱生疼的胃道:“彆急,你先讓我緩緩。”

“……”謝冉看她這樣,皺著眉暗下決心,一定要把她的糊塗心思給掰回來才行。

桓廷聽了謝殊的話,果真想去找衛屹之取經。

他本想叫上楊鋸、袁沛淩一起,借慶賀得勝還朝之名,請衛屹之去覆舟山上賞景飲酒,但袁沛淩和楊鋸不肯。武陵王和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