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可不能前功儘棄。”她一心一意的還在想著弄那顆萬毒珠呢。
楊戩當即沉了臉:“我定護你周全,不需要你去冒險偷那萬毒珠。”
明明有一尊三界之內最可靠、最無敵的保護神在她眼前,居然還想著去找那勞什子的毒郎君,真是腦袋抽抽了。
但人敖姑娘有自己的理由:“可我總不能一輩子都讓你保護著,對吧?你也有自己的正事要做,更有自己的生活,不好讓我一直跟在你身邊的。”
楊戩不由的皺眉,%e8%84%b1口道:“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乃是天經地義,哮天犬都可以,你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跟著我呢?”
話剛出口,楊戩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潔白如玉的清冷顏上不由自主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紅暈。
敖寸心卻光記著後半句話,自動忽略了前半句,噘著小嘴道:“哮天犬是你的寵物,當然是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粘著你了。可我又不是你家狗王,乾嘛要一直跟著你啊?到時候又要嫌我煩人!”
“....”楊戩無語中。
汗,敖姑娘啊,人家二郎真君好不容易表白一次,你能不能稍微正常一點,顯露一下你溫柔、羞澀和嬌嗔的模樣?
不待這麼打擊人家二郎神的。
得,敖寸心不解風情也不是頭一回了。
楊戩思慮片刻,也不強迫她,但卻下了死命令:“你可以不跟著我,但是,我不準你繼續呆在這裡當花魁,更不允許你去找毒手郎君偷萬毒珠!否則...我就把你拎回真君神殿去擦地板,永遠彆想出來----”
有些人就是喜歡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對付這種不識相的女人,就該用強硬的手段,否則真不知她還要惹出多大的麻煩來。
擦地板?去真君神殿擦地板?
靠,這不是把她當下人使喚麼?
哼哼,居然敢用這種手段虐待她!
敖姑娘的火氣‘蹭’的上來了:“楊戩,你憑什麼管我,限製我的自由?你彆忘了,你現在隻是我的前夫,前夫!!!”
‘前夫’兩個字,敖寸心幾乎用牙齒咬著擠出來的。 這是在挑戰司法天神的威嚴啊,敖姑娘你膽兒真是見長了。
楊戩抬首看她,略一挑眉:“敖寸心,你有膽子再說一遍!”
也不知他是因著對方說不用他管而生氣,還是因為‘前夫’二字觸到了他的某根神筋,語氣中威脅的意味明顯。
前夫?
哼,隻要他願意,他就能立刻正名,把‘前夫’再變成‘現夫’,看誰敢有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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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正名的呼聲很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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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眼看楊戩要翻臉,敖寸心的囂張氣焰立馬就被打壓下來,怯生生的道:“可我是以凡人的身份留在這裡的,花魁娘子突然從群芳樓失蹤不太好吧,會引起騷動的。”
楊戩冷笑:“若是被人知道豔名遠播的花魁娘子實際上一個客人都沒接過,你覺得還能安穩的呆在這裡嗎?還有,你隨意在凡人身上動用法力,此事我若不管直接交給天庭處置,你覺得自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威脅,又見威脅!
但敖姑娘這回不能不低頭啊,若是那些公子哥知道自己被她騙了,群起而攻之,她躲都沒處躲。再加上不能在凡間施展法術,屆時她連逃也逃不掉了。
楊戩,你夠狠!
其實敖寸心也知道自己這回確實是闖了大禍,犯了天條,心想好不容易才被解足,彆不出幾日,又被關進天牢去了。
現在唯有期望前夫能夠手下留情,放她一碼了,於是在他麵前的氣勢不知不覺的就矮了一截。
心裡明明是想套關係,向楊戩討饒,爭取寬大處理的,但說出來的話和語氣卻違背了她的本意:“好吧,你管,你管!”你管得好,你管得妙,你管得呱呱叫!“乾脆...以後我的衣食住行全都歸你管了!”這句話怎麼聽都像是在賭氣和不肯服輸哪。
沒想到,楊戩稍一沉%e5%90%9f,竟是爽快的答應了:“可以!以後我的俸祿給你一半。”
一個有能力的男人就該掙錢養家,不能讓媳婦出去拋頭露麵,對吧?
二郎真君其實是非常樂意讓西海三公主來幫他揮霍金錢的,沒人幫著花錢的日子不太好過哪。
這回,換敖寸心淩亂了:這是什麼情況?
她似乎...沒管他要錢吧?
敖姑娘左思右想,在無意中看到散落在地的銀票後,她得出一個解釋,前夫是被自己剛才侍寢前要求付銀子給刺激的。
再想到他隨手就拋出一千萬兩銀票買她一夜春宵,深深的寒了:浪費可恥啊,不待這樣四處灑錢的,想證明你是高富帥是不是?
錢多是吧,錢多你分給貧苦老百姓啊,哪有這樣便宜青樓老鴇和龜公的,花魁娘子隻能抽取百分之一的提成喱。
嗚...她家前夫壓根不懂得‘勤儉節約’幾個字怎麼寫,必須把所有的財政大權拿回來才好。
俗話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口袋裡要是沒錢,看你還怎麼逛青樓,玩小妞?
於是,我們的敖姑娘就厚著臉皮開口了:“楊戩,你如今當了司法天神,早就不食人間五穀,又有巴結你的神仙送禮送財又送寶的,其實那些俸碌你根本是用不上的,對吧?”
“所以呢?”楊戩等著她後麵的話。
丫的,還需要她說得更明白一些麼?當然是把全部的俸碌都轉交給她嘛。敖寸心賠著笑臉道:“所以錢要花在刀刃上,更應該讓需要的人去花...而我,自被撤去公主的封號,父王就把我的俸碌給扣下了。楊戩,我是為你頂罪才丟了公主名號的,你是不是應該適當的補償我?”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貪心不足蛇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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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姑娘,實話告訴你,你要悲劇了----
彆以為楊戩肯對你好,你就可以得寸進尺,為所欲為,對人指手畫腳,剝奪他的財政大權。
腹黑得像隻狐狸似的楊戩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麵上一幅似笑非笑的神情:“寸心,你不看看銀票少了沒?”
你的賣身錢就得當麵點清楚,事後若發現不夠數,他楊戩可不會認帳哦。
敖姑娘見楊戩的神色不似平常那般嚴肅,不由的疑惑:“難道銀票真的給少了幾張?”
不會吧,那麼多銀票都給了,還要克扣幾張,不待這樣貪小便宜的啊。。
敖寸心伸手一揮,將地上的銀票通通卷起整齊的疊在手掌上,運指如飛,迅速清點銀票。
數完一遍,咦,沒少啊,確實是一千萬啊。再數一遍,還是沒錯啊,整整一百張十萬兩一張的銀票。
沒少還故意讓她數,折騰人啊----
楊戩應該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才對,難道這些銀票是假的?
敖寸心仔仔細細的檢查那些銀票,一張張的看過去,覺得那銀票上方方正正的紅色印鑒特彆的眼熟。
楊戩問道:“上麵敲的印章很眼熟是吧?”
敖寸心忙不失秩的點頭:“是眼熟!”
又再瞧了一遍,終於想起來了:啊,這不就是自己老爹和幾個叔叔伯伯為了海產品的出銷方便派人在凡間開的錢莊名號嗎?皺眉望向楊戩:“你從四海錢莊兌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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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很老實的點頭:“嗯,還是拿你貝殼裡的珍珠換的!”
敖寸心瞬間色變:呀呀呸的,有這樣欺負人的嘛,拿錢來買她的一夜春宵,居然還用人家姑娘自己的私房錢!
真真是賠了身子又折銀啊----
就說他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大方,出手如此闊綽,原來不是自己賺的錢,自然花得一點不心疼啊。
二郎神,你實在是太奸詐,太會算計人了。
楊戩看似漫不經心,卻又投下一顆炸彈:“龍王說了,以後真君神殿開支不夠,儘管到西海取,實在沒空,亮出真君殿令牌隨便派個人就能到四海錢莊去拿銀票。”
敖寸心怒:靠,整個真君神殿的人都想讓他們西海龍宮來奉養哪,實在是太...太過份了。
惱怒歸惱怒,自己的把柄和金錢都捏在人家手上呢,不敢太放肆的。
她現在總算明白了一個道理,二郎真君是千萬不能得罪的,不然他會整得你有苦難言!
嗚...蒼天啊,她怎麼就會嫁了個這樣的煞神哪!你瞧,現在都和離幾百年了他還不肯放過自己。
為了自家的財產安全,敖姑娘隻能強行打起笑容,附和著道:“二爺說笑了,您是三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司法天神,怎麼會缺錢花呢?如果真君殿的開銷太大,你說給小龍的一半俸祿我也不要了,您老沒什麼事就彆去西海了。”
開玩笑,這大神要是多去幾趟,整個西海龍宮都要被他搬空了。
楊戩拍拍她的肩頭,柔聲安慰道:“你放心,楊戩向來說一不二,再‘缺錢’也會把答應的那份交給你!”故意加重‘缺錢’二字,讓她糾結去。
敖寸心的嘴角抽搐著,欲哭無淚啊,打死都不能要他的俸祿,不然這腹黑貨又得到西海‘打劫’去了。
“二爺,無功不受實祿哪----”敖寸心很謙虛的說:“你做司法天神做得那麼辛苦,日夜操勞,不眠不休的,我都沒為你做點什麼怎好拿你的俸祿呢?”
楊戩的笑如春風暖,很溫柔的說:“怎會無功呢?我能夠在天上做這個司法天神屬你居功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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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絕對是諷刺!
楊戩,你在告訴我,是我的瘋狂逼得你忍受不了才上天當官的,是嗎?
如果那一千年自己能夠稍微溫柔點,體貼一點,懂事一點,也不至把丈夫給推到風尖浪口啊。
嗚...王昌齡你說的對:悔教夫婿覓封候呀----我現在果然悔得腸子都青了。
王母娘娘,楊戩是被你趁人之危拐騙上天的,你還我丈夫來!
“楊戩,我後悔了...”敖寸心可憐兮兮的看著楊戩,如果可以重來,她一定跟他呆在灌江口好好地過日子。
“......”楊戩不由的蹙眉。
她後悔為保住他司法天神的位置上天替他頂罪了嗎?
不會那麼悲催吧,他可是在她頂罪的那刻開始就把整顆心交付給她了呢,一片真心要錯付麼?
老天也太會捉弄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