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挨打的地位了。
可這事真不能怨她呀,她原本想著就算被真君殿或西海的人發現她在青樓,頂多也就是被逮回去當乖乖女,誰能想到二郎真君竟然會冒充她的仰慕者‘混’到這種地方來找證據呢,這廝也...太不按理出牌了。
現下人贓俱獲,被逮了個現形,怎麼辦?
誰來救救她啊!!!
私下對凡人動用法力,不管是實行新天條還是舊天條通通都觸犯了,罪名好大的,如果撒個嬌賣個萌什麼的,能不能求得他的手下留情,從輕發落呢?
楊戩見她的頭低了又低,垂了又垂,臉色一會白、一會黑,一陣青、一陣紫,麵上一下懊悔,一下鬱悶,整一幅尷尬加懊悔表情,偏偏眼珠子又圓溜溜的亂轉,似在想辦法%e8%84%b1罪的神情,心情愉快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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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一個晚上的怨氣總算是出掉了。
敖姑娘在糾結了半晌之後,終於堅強的扯出一個...非常難看的笑臉:“二...爺...”
丫的,鬨了半天,還真是自己心中的那位二爺。
楊戩應了一聲,閒閒的道:“娘子還有何吩咐?”
聽著似乎有著‘我一定照辦,甘願為你赴燙倒火’的趨勢!
但敖寸心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敢打賭,腹黑加奸詐的二郎真君絕對是故意的,早知道她的身份,還以‘花魁娘子’相稱。
不得不說,敖姑娘你實在太過...自作聰明了,從頭到尾,人家二郎真君有喊過一聲‘花魁娘子’麼?
他明明就隻喊了兩個字----娘子,並且,此娘子非彼娘子矣。
二郎真君整好以睱,等著敖姑娘來懺悔,來道歉,來求饒,來告罪。
敖姑娘也很配合的擺出嬌柔、委屈、討饒和悔不當初的表情。
突然,她腦海裡如電光一閃,立馬變了臉:“楊戩,你竟然逛妓院?此事傳揚出去你二郎真君的清譽可全毀啦!”
楊戩默:“...”
什麼叫做‘惡人先告狀’,什麼叫‘倒打一耙'?現在看敖寸心就明白啦。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聽到她悻悻的道:“哼,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裡的,看著彆人的,以後誰嫁你誰倒黴!”醋勁十足,不愧是以嫉妒出名的西海三公主。
汗,敖姑娘,現在這個不是重點好不好?
重點是,你要如何開%e8%84%b1‘濫用法力擾亂凡間秩序’這樁罪名。
恐怕一碰上楊戩,你就把所有重要的、緊要的正事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楊戩看了她半晌,用了一個很有諷刺意義的成語來回答:“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實在不願直接的‘譏諷’她:你來賣身都可以,我逛下青樓就不行?
但是...
敖寸心有一項非常強悍的本事,明明人家是此種話意,她偏能給你扭曲成另一種意思。
“州官?哼,不就是當了司法天神麼?司法天神了不起啊,司法天神就可以知法犯法了?就算新天條不再阻止神仙思凡,但也沒有允許神仙不知廉恥的嫖娼宿妓,自毀名譽吧?楊戩,虧你說得出口,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居然還臉不紅心不跳,乾這事肯定不止一回兩回了吧?我說你以前怎麼總不著家呢,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也在我麵前裝得一本正經、溫文爾雅、對夫妻之事不甚感興趣的模樣,原來是奔這地方來吃飽喂足啦,我跟了你也有上千年了,怎就沒發現你原來好這口。”敖寸心憤憤不平的叫嚷著,醋醞子算是整個打翻了。
“......”
楊戩瞬間風中淩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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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這樓好像抽了兩頁的貼子,乃綿能看到17頁的內容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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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寸心,你強,實在是強!
你還可以...再離譜一點嗎?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啊,敖姑娘你真的絲毫未覺察到挨這頓馴的人其實該是你自己麼?
敖寸心胡攪蠻纏、反咬一口的本事,楊戩是見過的,所以他很聰明的閉上嘴,一句話也不說,隨她罵個夠。
等她罵完了,發泄夠了,才非常淡定的道:“你不覺得‘州官’是你?”
“我?”她什麼時候當州官了?連西海公主的封號都被撤了好吧。
敖寸心愣了足足有一分鐘,終於反射弧長的明白楊戩意指為何,她立馬跳了起來,大聲問道:“楊戩,你什麼意思?”他不會真的以為自己在這裡賣身吧?
楊戩斜倪她一眼: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還是真的很笨?需要他再說得更清楚一些麼?
好,這可是你自找的。
楊戩緩緩道:“灌江楊府四季如春,家養紅杏可曾出牆?”
紅杏出牆?
敖姑娘機伶伶的打了個冷顫,再愚笨也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了。
靠,他在懷疑自己以前有沒有背夫偷漢喱,這種思想要不得,一定要徹底杜絕。
事關貞節、事關操守,事關她對丈夫的堅貞不渝哪----
敖寸心再次河東獅吼:“楊戩,至始至終我除了你,從未有過彆的男人!你明明知道我心裡隻有你一人!”
方才用儘方法也沒套出她的一句實話來,現在終於不打自招了吧。
這略帶惱怒卻又是毫無遮掩的心跡表明,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該感動一下,對不?
無奈,麵冷心硬的楊戩隻是涼涼的應了一句:“是嗎?”
敖寸心這回急了:“二爺,我說的全是實話,你一定要相信我!”
二郎真君嘴邊泛著一抹譏嘲的笑容,沒說相信她,也沒說不信,讓她自己慢慢猜吧。
敖寸心看著他不屑的譏諷神情,開始內傷了:嗚......二爺不相信她的忠貞了,需不需要一頭撞死,以表清白呢?
可是撞牆有用嗎?二爺若是真懷疑她有彆人,一哭二鬨三上吊也沒用哇,她該怎麼證明才好?
於是,奸猾狡詐的二郎真君成功轉移敖姑娘的注意力,將煩惱扔給她自個愁苦去。
過了片刻,楊戩終於提起正事:“說吧,你呆在青樓究竟想做什麼?”
她不可能無緣無故跑到青樓來當花魁,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敖寸心打著馬虎眼道:“不就是看那些拈花惹草的風流惡少不順眼麼,想整整他們。”
楊戩沉了麵色,冷聲道:“寸心,彆讓我去查你,到時候我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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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這絕對是紅果果的威脅啊。
可是,人家有威脅自己的資本啊。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所以,敖寸心隻能從實招來----
其實很簡單,敖寸心知道自己被妖魔們瘋狂搶奪,四海兵力全部出動,甚至連前夫都派了一半的草頭神來支援,卻依然無法阻止一波接一波的妖精時,就明白到事情的嚴重性了。
她想啊,總是一直待在西海讓彆人保護也不是個辦法,說不定哪天失守或一個不留神讓妖孽混進來欺負她怎麼辦?而且...楊戩的草頭神兵隸屬真君神殿,是要替楊戩到三界各處辦事的,把精力耗在她身上亦非長久之計,她必須設想自救。
她打聽到,潛藏在金陵城秦淮河底的毒手郎君乃萬毒之魔,他體內有一顆萬毒珠時時散發害人的毒性,旁人碰了他輕者沾染毒懷,重者立刻死亡。
此魔一般都呆在秦淮河下潛心修煉,爭取練成魔功掃蕩魔界。
但他有個嗜好,喜好女色,而且專挑秦淮遠負盛名的紅姑娘,非頭牌他懶得看上一眼,所以每年的六月十五日他就會出關一次,取出萬毒珠直奔煙花地尋找目標。
一旦鎖定對象,他就會把那姑娘帶回洞府,極儘享樂,這個時候的他完全沉迷在色欲之中,對青樓的姑娘是沒有任何防備的。
敖姑娘琢磨著,若是能偷到毒手郎君的萬毒珠,以後那些想要掠她雙修的妖魔就不敢輕意碰她了,豈非解決了自身的難題。
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之夜,敖姑娘逃出西海直奔金陵來了。
二郎真君不解了,明明真君殿的草頭神把西海各個出口守得水泄不通,連隻蚊子都飛不進去,她如何做到破海而出卻不被人發現?
他不知道,四海水域是相通的,南、西、北三海都流向東海,敖寸心隻要順著水勢遊向東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出海上岸了。
.......
楊戩立刻明白了敖寸心要在這裡當‘花魁娘子’的真正目的---為了吸引毒手郎君前來找她。
“所以...你就以美色誘人?”楊戩皺著眉頭,似乎很不滿意她這種粗淺的做法。
敖寸心聽了不由一愣:“美色?”
其實一個女人是否有魅力不僅僅在於外表,內在也是很重要的,她如果隻有一幅好相貌,其它一無是處,也吸引不了那麼多風流才子上門求見的。
“彆小瞧了你自己!”楊戩以為她不相信自己在這人間的美貌無雙,特地加了一句。
敖寸心覺得自己應該開心一下的,畢竟自家前夫還是第一次誇她貌美。
可是,真心高興不起來啊,她明明就是靠著魅力無限當上‘花魁娘子’,排上青樓榜首的好吧,你看現在哪個男人不誇她秀外慧中、才藝出眾啊。
哼,就隻有這位二爺...還是拿以前的老眼光來瞧她,不懂得欣賞她的內在美,看不到她的努力和進步。
楊戩無視她的怨念,微歎道:“你可知,置入了萬毒珠,非但彆人不能碰你,連我...”頓了一下,慌忙改口:“你的%e4%ba%b2人和...朋友都不能再碰你一下。”
敖寸心不以為意道:“這有什麼關係?他們若是知道以後不必再為我的事情操心,肯定是謝天謝地的。”
楊戩:“...”
敖姑娘,你真的沒想到,這樣一來,你最心愛的二爺也不能再碰觸你麼?
回複535樓2013-07-16 14:56舉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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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默了片刻,楊戩再次開口:“還是...跟我走吧。”既然知道了她的目的,他就絕不會讓她繼續呆在這種鬼地方,是要引火燒身的。
“不行,眼看就到六月十五,這兩天毒手郎君就要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