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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饒,饒了我吧!”

薛金花危險地眯起眼,“你現在在求饒,你為什麼要求饒?難道你是真的怕了我?”

保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讓他放過自己,隻能不斷的搖著頭。

薛金花端起酒杯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腳下的男人,將手中的酒杯中的酒傾斜著倒在他的頭上,遺憾的喃喃自語,“真是無趣呢,我以為你能讓我快樂起來,讓我有征服欲,卻沒想到,你也是一個軟骨頭,這麼一點兒小遊戲都受不了,以後還怎麼陪伴我度過這寂寞的人生呢?”

冰冷的酒水潑灑在他的頭上,順著他的頭,留下了他的臉頰,他嘗到了酒水那辛辣的滋味兒,就像眼前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毒辣到讓他隻噴眼淚,“花姐,我錯了!求您……”

薛金花陰笑著走過來,蹲下`身子,挑起他的下巴,“知道嗎?你越是這樣越讓我心中有一種蹂躪你的*,想狠狠將你折磨死的*!不知道南泰若是像你現在這個情況會怎麼樣?”

保鏢抿著%e5%94%87沒有說話,心中卻陰毒地想著,趕緊將那個南泰收進來吧,要折磨就折磨南泰去,不要再折磨他了。

“現在給我%e8%84%b1光衣服躺到床上去,讓我來好好的,疼愛你!”薛金花將最後那疼字咬的非常的重。

“花姐求你饒了我吧!”聽到薛金花讓他%e8%84%b1光衣服躺到床上去,他嚇得一哆嗦。

薛金花見到保鏢的抗拒,立即陰沉下臉來,“你這是想違抗我的命令?你就這麼怕我不想服侍我嗎?”

“不,不是的……”保鏢說什麼都是錯,隻得哆嗦著%e5%94%87,祈禱她能夠大發慈悲放過他。

薛金花此時體內的暴虐因子在跳躍叫囂著,“不是就趕緊給我乖乖的躺到床上去,我開心了你才會好過。”

在薛金花的%e6%b7%ab威之下保鏢也隻得認命,慢騰騰的站起身向大床走去,不一會兒套房門內就傳來了一陣陣的悲慘嚎叫。

……

烈日當空,刺得人的眼睛都睜不開。馬路上,柏油都已被太陽烤得發軟了,一股熱浪撲麵而來,讓人氣也喘不過來。路邊兩旁的大樹上,知了似乎也被酷熱刺激得沒完沒了煩躁地叫,成熟的穀物熱得彎下腰,低著頭。

“你到這裡來是應征保安的?”一家酒店的門口,一個身著西裝革履的男人看向站在門口,被太陽曬得汗流浹背,衣衫樸素的男子說道。

沉默寡言的男人從%e5%94%87中憋出一個字,“是。”

“你叫什麼名字?”那西裝革屐的男人正是這家酒店的經理。

“南泰。”惜字如金的男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南泰?就是在擂台上奪下冠軍的那個南泰?”西裝革屐的男人再一次問道。

南泰麵無表情的點點頭,“是。”

那經理眼底閃過一道異色,隨即曖昧地笑道,“我們這裡不招保安,倒是招牛郎,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來當牛郎,待遇也很高的。”

南泰握緊的拳頭,嗓音沙啞,“我不賣身。”

經理看他如此嫌棄牛郎的工作,麵色一變,嫌棄地藐視,“既然是來找工作的還這麼挑三揀四,我們這裡請不起你這樣的大佛,滾吧!”

南泰眉心蹙了蹙最終轉身離開。

此時身無分文的他不知道今晚又在哪裡去找個地方過夜,昨天晚上他就是在,天橋底下湊合的一夜。

“咕嚕……”已經幾頓沒吃飯餓得前%e8%83%b8貼後背,胃開始餓的泛酸,肚子也難受的不知道是第幾次抗議。

他抿了抿乾裂的%e5%94%87瓣,一步步向前走,這也不知道是他第一次遭遇招工拒絕了,所有人聽到他南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拒絕了雇傭他。

炎炎的酷熱烈日將他全身都籠罩起來,他抬手遮了遮火辣的太陽。

他一路往前走,走到一家肯德基餐廳門口,透過玻璃櫥窗,他看到一個小孩子啃著漢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媽媽,外麵那個叔叔看著我吃漢堡,他餓了嗎?我把漢堡給他吃好不好?”小孩子隔著櫥窗也看到了他的身影,對身旁的母%e4%ba%b2說道。

孩子母%e4%ba%b2身著光鮮,冷冷的瞥了一眼櫥窗外的南泰,“那是一個流浪漢,不要理那個瘋子,快點吃!”

“可是媽媽他好可憐的樣子,反正我這個漢堡也吃不完了,我給他吃吧。”小孩子不忍的看著南泰,突然掙%e8%84%b1了母%e4%ba%b2的手向門外跑去,將手中的沒吃完的漢堡遞給他,“叔叔,這個漢堡給你吃吧。”

南泰看著對方遞過來的漢堡,並沒有主動去伸手接,冰冷的目光卻變得溫柔,看著孩子緩緩地搖搖頭。

這時孩子的媽媽已經走了過來,將孩子手中剩下的漢堡塞在了南泰的手中,眼神鄙夷的說道,“你這瘋子怎麼回事?嫌棄我孩子吃剩下的嗎?我看你這個樣子也吃不起漢堡,我孩子那是同情你才給你,還不趕緊給拿著。寶貝,我們走!”

說完,母%e4%ba%b2牽著孩子的手快速離開了,速度之快好像躲南泰就像躲臭蟲一般。

南泰目光下移看著手中孩子吃剩下的漢堡,默默地將手中的漢堡,放進嘴中,咬了一口,慢慢咀嚼。

他抬起頭看著天上的炎炎烈日,那刺眼的陽光,刺激的他的眼眶有些發紅發澀,隱約有著水光閃爍。

吃完了手中的半個漢堡,南泰一步一步沿街而走。

前麵有一個垃圾桶,有一個老人手中拿著一個蛇皮袋,弓著腰在垃圾桶中翻找著有用的東西拿去賣錢。

老人直起身來,手中拿著一個礦泉水瓶裡麵還有半瓶子水,南泰快步走過去,對那拾荒的老人說道,“水給我。”

老人這才發現身邊走過來了一個男人,有些警惕地看向南泰,“你想乾什麼?”

“我要水。”泰民抿了抿乾裂的%e5%94%87。

老人見他的確曬得都要暈過去,搖搖晃晃的樣子,便將手中的瓶子遞給了他,“喝完把瓶子給我。”

南泰接過瓶子,擰開瓶蓋,咕嚕咕嚕一仰頭將瓶子的水幾秒鐘內快速喝完。

“謝謝。”南泰喝完之後將手中的瓶子遞還給老人。

老人接過瓶子掙,動了動%e5%94%87想要說些什麼,卻聽到四麵八方傳來一陣叫囂聲喧鬨聲。

“兄弟們給我衝啊,將這幫混蛋給我斬殺掉!”

“一定要宰了這幫畜牲!”

“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衝啊!”

“快上啊!”

南泰在這個金三角這個小鎮上混的時間也不短了,一聽這些聲音就知道此時此刻發生了什麼,他快速將老人拉起,躲到一個角落處。

這是幫派火拚!

金三角本來就是一個混亂的地方,各種勢力盤根錯節,這種大小幫派為了爭底盤火拚那更是家常便飯!

這些瘋狂的幫派們可不管是不是會在混亂中傷及無辜,見人便打見人便殺!

而這一次的火並,顯然南泰也沒有想到竟然規模會這麼大,雙方各有兩三百人。

而這個小鎮更是這個區域內的三不管地帶,所以這樣的幫派火拚更是肆無忌憚。

看著雙方人馬混戰成一團,手中拿著鋼管,鐵棍,片刀什麼的向敵對方直招呼。

南泰顯然不想加入這樣的混戰被波及池魚,但是眼看著那些人有向他這邊蔓延過來的趨勢,因為有著滴水之恩,他不得不將老人護在了身後。

南泰出手很快,將衝到他這邊來的幫眾們打散,隻想帶著老人衝出重圍,遠離這樣的紛爭。

南泰很快發現由於自己的出手,更是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他們更快地向他這邊擠過來。

南泰一邊拉著老人一點往外擠。*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衝出重圍的時候,南泰的身上也多多少少挨了幾刀。

但這對他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所以並沒有將這些皮肉上看在眼中,他想著,將人帶出去就好。

他們衝到一個黑巷子中總算擺%e8%84%b1了那些人。

衝出重圍之後,老人感激地握住南泰的手,“小夥子這今天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這把老骨頭就交代在那裡了。”

南泰榮辱不驚,“應該的,我送你回家。”

拾荒老人此時也被剛才的陣勢嚇怕了,並沒有拒絕他的提議,“好。”

拾荒老人到家的時候,南泰才發現這是一個四十平的蝸居小木屋。

“小夥子進來坐吧!”因為知道南泰也跟自己一樣走投無路,所以也沒覺得自己這裡有多寒酸。

南泰緩步走進木屋,在一個勉強能落腳的凳子上坐下。

“小夥子,你這麼年輕,怎麼也淪落到這一步?”老人在堆滿舊棉絮的床上坐下。

“一言難儘。”南泰不想多說,簡言意駭。

老人也不介意,“你不想說那就彆說吧,每個人都有自己難以言說的故事。”

南泰沉默著沒有說話。

老人似乎也知道南泰的性子,知道他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便也沒再多說。

“我要走了。”南泰站起身來,告辭。

而正在這時,門被推開,走進來了一個青年男子,“媽,我回來了。”

南泰聽到這男子的聲音立即警惕的站起身來。

“彆害怕這是我兒子,兒子快過來。”老人安撫著南泰說道。

走進門來的青年男子上著一件白色的背心,下著一條及膝短褲,背心處%e8%a3%b8露的地方印滿龍形紋身,儼然一副街頭混混的形象,他犀利的眼一眼就看到了南泰,麵色陰冷下來,對老婦人責怪說道,“媽,這個人是誰?你怎麼把陌生人帶回家?你不知道在金三角這個地方,這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嗎?出了事怎麼辦?”

老人連忙走過來拉住失控的青年男子,“兒子你可彆亂說話呀,今天正是這個小夥子救了我呢,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雖然聽到自己的母%e4%ba%b2這麼說,可是年輕男人還是一臉戒備的看著南泰,“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救了你一次,你就掏心掏肺,彆太容易相信人了。”

南泰對此也沒有辯駁什麼,而是徑直往門外走去,他不可能再留在這裡了。

但老婦人看南泰要走心中有些急了,扯了扯青年男子的衣袖,“兒子他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還沒有報答他,怎麼能讓他就這麼離開。”

“你給了我那瓶水,我們扯平了,誰也不欠誰?”南泰轉過頭冷靜的看著老婦人,麵無表情的說道,如果不是那半瓶水,他應該喉嚨冒煙渴死了吧。

男子很顯然對南泰有些抵觸,“他要走就讓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