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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給她通知一聲打個電話呀,為何會走得如此匆忙?

她想這一定是有原因,並不是無緣無故發生的,經過和南宮淩做了這麼久的夫妻,而且也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合和了解,她知道南宮淩不會是那種讓她擔心不辭而彆的人。

因為每次出任務南宮淩都提前給她打電話通知過,隻有這一次例外!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吉米的語氣有些低沉,“教父大人,南宮淩似乎已經知道了您的真實身份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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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淪落成乞丐,被施舍!

“什麼?”

容璿猛然聽到吉米說出的這句話,目瞪口呆的拿著手機,雙手都有些顫唞起來,她完全沒有想到,南宮淩竟然查到了她的真實身份,而且是這麼快,快到讓她不知所措,措手不及。

容璿霍然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雙手顫唞的拿著手機,她甚至有些搖搖欲墜,這個消息實在太突然,她根本就沒有一點心理準備接受這件事情,本來想等自己有了準備,準備好了一切之後再慢慢告訴了南宮淩這個事實,因為太害怕南宮淩會因此離開她,但,現在南宮淩見從其他的途徑知道了她極力掩藏的身份,那麼南宮淩會怎麼想?他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在執行任務之前都沒有給她打電話,他怪她恨她怨她了嗎?

而為什麼直到現在她才知道這件事,容璿心亂如麻,語氣也非常不好,“你為什麼現在才通知我這件事情,你知道這件事情多麼嚴重嗎?”

吉米聽到容璿不悅的嗓音,心中也非常愧疚,“教父大人,我也非常想在第一時間通知你這件事,但是因為諸多原因我並沒有聯係上您,請教父大人責罰。”

哪怕容璿此時再惱怒,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說得再多也沒有用了,隻得強忍下心中的焦急怒火,“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把你所知道的都事無巨細的告訴我,到底是誰告訴南宮淩這件事情的?”

“是,教父大人!”吉米膽戰心驚地頓了頓,隨後才再一次開口,“您記得那個與司擎曖昧不清叫容蓉的女人嗎?因為我本來一開始並沒有將那個女人看在眼中,所以也就沒有多加監視,卻沒有想到,南宮淩早已經對教父大人您的身份有所懷疑,為了證實他的懷疑,所以他就找了那個叫容蓉的女人。”

聽到吉米這句話,容璿蹙起了眉心,“南宮淩是怎麼知道能從那個冒牌貨的口中得到我的信息?”

吉米將所查到的一切都如實告知容璿,“因為南宮淩從郵箱中收到了司擎和冒牌貨容蓉在一起的照片,而且那個容蓉的容貌和教父大人您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所以他根據這件事情很快就聯係起來那個容蓉和您的關係,所以就將她抓了去一番拷問,終於問出了他想要的真相。這些事情是屬下的疏忽,還請教父大人責罰屬下。”

容璿疲累的揉眉心,心煩氣躁,“責罰責罰?就是把你們都殺了又有什麼用?”

你當然知道容璿在煩惱些什麼,開解道,“教父大人,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很不簡單,其實南宮淩早就懷疑您的身份了,他之所以這麼快知道您的真實身份,也應該在你的意料之中吧,所以這件事情既然南宮淩已經知道了,那麼他遲早也是會知道的,也不需要太糾結了。”

“關鍵不在這裡,而是南宮淩肯定是因為這件事情在執行任務之前都沒有通知我,他一定是生氣了……”卻發現自己因為衝動而泄漏了太多個人情緒,她頓了頓,話鋒一轉,“算了,這種事跟你也說不清楚,你給我嚴密監視那個叫容蓉的冒牌貨!”

容璿深吸了一口氣,“不但要給我監視這個女人,還要把她的一切都給我查清楚發過來。”

吉米連忙領命,“是,教父大人。”

容璿煩躁地掛了電話,感覺頭疼的厲害,扶額揉了揉,心中卻仍舊不平靜,想著南宮淩肯定是生他的氣了,氣自己對他隱瞞了這麼大的事情,所以才不跟她聯係就負氣地去執行任務,她現在最擔心的不是他生氣,而是,他負氣地去執行任務,會不會因為代入自己的個人情緒影響到任務執行從而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

這才是此時的容璿最為擔憂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南宮淩現在去執行什麼樣的任務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因為這是高級機密,沒有人會透露給她,她就是想要去找他也找不到方向,雖然她可以派人去查,但是,如果她這樣做,將會有暴露南宮淩,增加南宮淩執行任務的難度和危險,從而把他推入絕境。

那是她最愛的男人,她怎麼能夠這樣做?

她隻能在心中默默為他祈禱,希望他能夠平安歸來。

……

窗外的那一片綠,鬱鬱冉冉、青翠溫潤,配上那垂下的柳枝,就如那桃花流水般的動人,就如那小橋流水般的溫柔。那樹兒亭亭玉立,就像花兒般的柔美細膩。

“因為我們的推波助瀾,那個男人在地下拳擊場已經待不下去了,你說他現在會去哪裡呢?想不到這一次我英雄救美都沒能打動那個鐵石心腸的男人。”薛金花坐在富麗堂皇的豪華套房中,手中端著高腳酒杯輕輕地搖晃著。

站在薛金花身旁的保鏢,笑著調侃道,“花姐應該是美女救英雄才對。”薛金花手中的酒杯被她微微捏緊,“不管怎麼樣那個男人終究沒有被我們收服,不過這樣也好,越是容易屈服的,我還覺得越沒意思,隻有南泰那樣的男人才能激起我的征服欲。”

站在薛金花身旁的保鏢鬥膽說道,“南泰那男人的確是一個人才,不過若是他真的加入到我們,以您的性子,他會很後悔吧?”

“你的意思是我經常虐待你們,這是在受罪嘍,你們對我頗有怨言?”薛金花淩厲的目光刀子一般射過去。

而與此同時,她手中捏著的酒杯猛然發出“啪”地一聲脆響。

保鏢望過去的時候隻見薛金花手中的酒杯竟然被她一手給猛然捏碎!

薛金花將手中的酒杯玻璃碎渣丟在麵前的地上,卻笑容滿麵地看著身旁的保鏢,語氣輕輕柔柔,“你,給我跪下!”

保鏢嚇得麵無人色,顫顫巍巍的看著薛金花,嘴%e5%94%87哆嗦著,“花,花姐……”

薛金花霍然站起身,一反常態的一把薅起旁保鏢的衣領,將他拎小%e9%b8%a1似的拎過來,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快速陰狠地將他的膝蓋壓在了那些碎玻璃上麵,她有些神經質的嘎嘎笑,“當老娘的話是放%e5%b1%81嗎?還不趕緊給老娘跪下!”

當玻璃渣重重的%e4%ba%b2密接觸,保鏢痛的扭曲了一張臉,卻強忍著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因為他很清楚若是自己忍痛發出聲音,隻會讓薛金花越發的激動,從而變得更加變本加厲。

玻璃的碎渣硬生生的刺入皮肉,血絲從褲%e8%85%bf布料中慢慢地滲透出來,那種疼痛是所有人都不能體會的,因為膝蓋著力過重,使得他的膝蓋重重與玻璃碎渣接觸的同時,玻璃碎渣也刺入了他的膝蓋骨頭。

“知道我為什麼要懲罰你嗎?因為我最討厭多話的人!”薛金花呲牙冷笑,一把薅住他的頭發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保鏢的頭被薛金花重重地磕在地板上,額頭早已在與地板的撞擊下青紫起來,“花姐,饒命!”

薛金花測測地笑著一邊薅住他的頭發用力撞擊著地麵,一邊陰笑問道,“饒命?你的意思是說很怕我了,我這是在虐待你呢?說!我這是在虐待你嗎?我虐待你了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腥紅的血順著他的額角滴落下來,可是他卻不能有一絲不滿,“沒有,花姐沒有虐待我,是我做錯了事情,甘願受罰!”

薛金花抓住他的衣領逼迫她看著自己,“很好,記住這是你的錯,告訴我在這個世界上誰才是最強的,是我還是容璿?憑什麼容璿的組織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組織,而我隻能在金三角這個彈丸之地做一個沒有人會知道的女毒梟,而她卻高高在上,理所當然的接受的人們的畏懼仰慕?”

保鏢趕緊順著她的話說道,“花姐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我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組織!”

“你又在說謊了,容璿的組織的確是在這個世界上公認的強大組織,我們怎麼能和她比?所以呀,我才要儘可能地挖掘人才培養勢力,我要和容璿好好的比一比,誰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女人!”薛金花微微一笑,手一鬆,而她突然鬆手,毫無預警的保鏢再一次跪到了那一堆酒杯玻璃碎渣上麵,疼得嚎叫起來。

薛金花陰陽怪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很疼嗎?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下麵還有玻璃碎渣,真是讓你受苦了!”

隨著薛金花重重拍他肩膀的動作,使得保鏢跪在玻璃碎渣上的膝蓋更重的與碎渣接觸,更痛了,簡直是雪上加霜。

而薛金花就是這樣一個喜怒無常,極為善變的女人!

那一刻她可以溫柔地待你,縱容你的一切,而後一刻,不知什麼時候,什麼原因,她就會莫名其妙的因為莫須有的事情,發作一番。

薛金花猝不及防的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怎麼還不起來?難道還要我扶你起來不成,還是說這玻璃碎渣的滋味很好受,你是受虐狂嗎?”

保鏢敢怒不敢言的被薛金花打倒在地,撲通一聲撲倒在那些碎渣上麵。

薛金花一腳踏在他的背脊上,碾了碾,“喲!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我力道重了點,你不會怪我吧?”

身下的玻璃碎渣刺激著皮肉,讓他動也不敢動,“不,不會……”

薛金花又重新取了一隻高腳酒杯,裡麵斟滿了酒,“你可千萬彆在我麵前說謊哦,若是讓我知道你在說謊騙我,那麼,下場你不會想知道的。”

保鏢哪裡敢有一絲異議,“花姐,我,我不會騙你。”

薛金花手中搖晃著酒杯,風情萬種地看著他,“那麼你現在告訴我你恨我嗎?你疼嗎?”

這時候的保鏢是如論如何就算被打死也不會說真話的,因為他知道那樣做的後果,“不疼,不恨……”

薛金花一步步向保鏢走過來,一步步向他走過來的步伐就像踩在他的心上,讓他膽戰心驚,“你又在我麵前撒謊了,你的表情告訴我,你現在很疼是不是深入骨髓的疼?咬牙切齒的恨?”

此時此刻的保鏢是真的怕了這個神經病般的女人,兩股戰栗著求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