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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一緊,隨即移開了目光。

容璿抿了抿%e5%94%87,將已經涼了的咖啡高高揚起,“嘩啦”一聲潑在了邢嫣然的臉上。

這一手倒是令在場所有人都深感意外,驚疑,鄙視,難以置信,幸災樂禍的目光都落在了邢嫣然的身上。

邢嫣然隻感覺到麵上一片苦澀的溼潤,閉了閉眼,卻沒有抬手去擦臉上的咖啡汁液,任由它順著臉頰滴落下來。

抿%e5%94%87咽下流到%e5%94%87瓣上的咖啡,苦澀地滲人。

隻怕這時,苦的不止是味覺,還有%e8%83%b8口內裡。

“將她帶下去,撤去一切服飾人員,一切家務都交給她,小以懲戒,再有再有下一次,決不輕饒。”容璿麵色冷凝地看著邢嫣然,冷酷地下了命令,“都下去,沒有本幫主的允許,不得擅自進入本幫主的書房,臥室重地。如擅自進入,下場就和邢嫣然一樣。”

兩個黑衣人訓練有素的上前,將邢嫣然帶了下去。

“是。”眾女被容璿的冷血手腕所震懾,哪裡還敢再造次,

揮手讓黑衣人退下,隻留下了阿南。

“容哥,其實您冤枉邢嫣然了。”沒有人比阿南更清楚事情的真相了,他不明白一向公正嚴明的容哥,為什麼在這麼簡單的一件事上不分青紅皂白。

以容璿的精明睿智,不可能看不出來這其中的蹊蹺。

“我有冤枉她嗎?”容璿薄%e5%94%87一勾,“我隻是在成全她而已,我給過她機會指出真正黑手,但是最後她自己選擇了扛下來,她既然自己願意背黑鍋,我又何樂而不為?”

“不僅僅隻是您這一層的用意吧?”跟著容璿久了,他也學會了凡事寫得長遠了一些,一些彎彎道道也自然想得到。

“是,我真正的用意是想看看,那些人派來的這些個紅粉骷髏,到底想對我做什麼?”容璿冷冷的勾%e5%94%87,她不是為了美色就衝昏了頭的色胚,有些事她身為女人反倒看得更為透徹。

“這些不都是那些富商們送來讓容哥消遣玩樂的玩物嗎?能有多大陰謀?要說目的,也不過是想借著這些女兒們爬上您的床的機會,將您徹底拉攏,互惠互利罷了。”阿南倒是覺得就那幾個%e8%83%b8大無腦的女人,還真翻不出多大的浪來,不足為懼。

“你想的太簡單了。”容璿就知道阿南會這麼想,淡淡地笑了笑。

“既然這些女人都是懷有心機目的的,那放在您身邊不是會很危險?”阿南蹙緊眉,憂心忡忡的說道。

容璿不以為然的靠在椅背上,“就怕她們沒心機沒目的。”

“看來容哥已經有應付之法了?”阿南興致勃勃的問。

容璿挑眉不語。

“容哥覺得邢嫣然太可憐了,被那麼多女人欺負,最後還被冤枉,您也是,對那麼如花似玉的美女怎麼狠得下心下那樣的手?”想起容璿那毫不猶豫地一杯咖啡潑向柔柔弱弱的女子,阿南這個鐵石心腸的人都不免心揪。

“是不是覺得她就是活%e8%84%b1%e8%84%b1一苦情被虐的女主角?”容璿雙手環%e8%83%b8,一語戳破阿南的心之所想。

“可不是嗎?連我這個男人看了都心疼。”阿南歎了一聲,忍不住唏噓。

容璿無奈搖頭,“就你這色令智昏的腦子,總有一天會栽在女人手裡。”

“難道不是麼?您可彆說這麼多女人中,心機最深的就是看起來最無辜柔弱的那一個。”阿南撇撇嘴。

容璿呼出一口濁氣,“知人知麵不知心。”

阿南忍不住抿%e5%94%87偷笑,“這是容哥你的錦繡後宮,美女如雲,日後來爭寵的女人數都數不清,您哪,還是悠著點兒吧。”

……

“老同學,難得你會主動來找我,真是令我意外啊。”

從浴室款款而出的莫天寒套上睡袍,一身慵懶地緩步走到落地窗前,“嘩啦”一聲拉開了窗簾,微風吹了進來,吹散了不久前莫天寒與美豔女郎的旖旎曖昧氣息。

不得不說,莫天寒有一張令所有女人無法抗拒地俊美臉龐,全身上下散發著優雅頹廢氣質,就像宮廷中走出的王子,高貴又冷漠,的確是冷漠,這個男人看似有一張如沐春風的臉,可惜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潛在的危險與邪惡。

“天寒,我這次來可不是來看你如何與女人風流的。”南宮淩淡漠抬眸,正視莫天寒似笑非笑地眸子。

“哦?願聞其詳。”莫天寒挑眉悠然窩進沙發,“莫不是又有什麼特殊任務?”

“昨晚的事是你找人乾的吧?”南宮淩漫不經心的眯起眼,輕描淡寫地說著,眼中卻晃過一絲不悅,令人不寒而栗。

“我聽不懂老同學這話的意思。”莫天寒眸光微閃,嘴角揚起一抹興味弧度。

“天寒,我說過,不要動她。”南宮淩的聲音帶著一絲陰冷,“可你根本就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老同學,你該不會真的看上那個小白臉了吧?我可從來不知道你有gay性向。”莫天寒狐疑地轉頭看向一臉陰沉的老同學,這麼多年了,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個老同學會為了一個人如此衝動過。

可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白臉兒就讓他對他變臉,這令他心情越發不爽。

“我的事你不用管,這個人你不能動。”南宮淩對他的晦暗的神色沒有放在心上,勾%e5%94%87噙了一口紅酒。

“老同學,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在大學時的誓言嗎?”莫天寒心中很不爽,他倒想看看,他到底還記不記得當初的誓言。

“記得,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那是他們青春時期最美好的記憶,他當然不會忘記。

“原來你還記得,可是你卻忘了,現在為了個小白臉兒就和兄弟冷臉,這不像你。”莫天寒深吸一口氣,忿忿不平。

“當時說的是女人如衣服,他可不是女人。”南宮淩想起容璿每一次的男裝酷炫裝扮,心中莫名地升起一團躁鬱的火焰,好像每一次容璿那樣的裝扮更能激起他內心深處的火熱。

“你!”莫天寒頓時氣結,哆嗦著%e5%94%87說不出來。

“好了,不提這個了,記住我的話,彆去招惹那個人就行,對了,這次你回國有何打算?”南宮淩顯然不想在爭論這個無意義的話題。

“當然是想回國辦公司咯,國外已經待膩了,洋妞也泡膩了,就想回國看看那些嬌小玲瓏的女人,換換口味。”莫天寒從吧台倒了兩杯紅酒遞給南宮淩,唉!他這個好友真是!

“都快奔三的人了,還玩?就不怕你家老爺子急著抱孫子?”接過莫天寒遞過地紅酒,南宮淩優雅地抿了一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就想著什麼時候玩膩了再隨便找個看得順眼的女人扯個證算了,女人嘛,聽話能生兒子就行。”莫天寒也是個不遜於袁祁的花花公子,對婚姻看得很淡,他們這種家族繼承人,愛情對他們來說是奢侈品,要不起。

“這個世界上還是有真愛的。關鍵在於你會不會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好好珍惜把握。”南宮淩看不得好友這般看穿紅塵的頹廢樣。

“你說我這樣的人,早已看透了一切情愛,誰還願意嫁給我?雖說我擁有這個世界上能買到的一切,事實上,我的精神世界一無所有,一片荒蕪。”莫天寒一口飲儘杯中酒,狀似諷刺地語調卻透著難以言說地悲哀。

南宮淩安慰地拍了拍好友地肩膀,以資鼓勵,卻被莫天寒一把無情扒開,他討厭這種同情憐憫地目光。

“我走了,順便送給你一句忠告,彆縱欲過度,影響你下半輩子的性鍢。”南宮淩臨走也不忘損他幾句。

這令一向以此引以為傲地莫天寒為之氣結。

……。

窗外,景色怡人,鐘聲悠然的傳來,伴著朦朧的夜色,伴著清涼的夜風,什麼都可以想,什麼都可以置之度外,輕輕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有淡淡的花香,悠遠的、淡淡的、而又沁人心脾,這是一年中故鄉最美好的時光,因為,冬天太乾冷,秋天太破敗,夏天又太炎熱,隻有在這春的時候,在萬木蔥蘢,百花尚未完全盛開的時候,身心也是最愜意的,尤其是在夜晚,在夜色闌珊的時候。

這是一家環境清幽隱蔽的茶樓。

戴著麵具的男人全身散發著陰鬱內斂,神秘莫測的氣質,一身合體莊重的西裝將他襯托地更深沉,淺淺的煙圈在空氣中肆意縈繞,將他的麵具映得忽明忽暗的,立體漠然的輪廓線條有些模糊,卻更是增添了那麼一股子優雅之氣,麵具後的目光深深地凝視著眼前這張熟悉而陌生的臉龐,“七年了,你想回到他們身邊去嗎?”

“你會這麼好心?”麵具男對麵的女子朝前微微探了下`身子,秋水般的眸子直直穿透對麵容顏隱藏在陰影中的男人。

麵具男慵懶一笑,倒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為什麼不?他們現在不是都在不遺餘力的找尋你嗎?”

女子絕美的臉龐上無動於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手中的咖啡杯勺子,冷笑了一下,“我回去也不過是你的一顆棋子而已,更何況,我怎麼知道這不是你利用我對付他們的陰謀?”

對方故作不在乎的樣子,刻意忽略女子眼中的那抹譏諷,循循善誘,“我不相信你不想和他們團聚,彆忘了,那可是你的孿生姐姐,你唯一的%e4%ba%b2人,還有你最愛的愛人和兒子。”

“你已經禁錮了我這麼多年,為什麼現在又選擇放我走,這不符合你陰險的性格。”女子後背靠在椅背上,微微垂下眸子,“你讓我把姐姐的位置取而代之才是你的一貫作風。”

“我如果說我已經後悔了你信不信?你看我現在下半身癱瘓,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那些權勢對我來說早已是浮雲,如果我再不為自己的罪過贖罪,我想我死不瞑目。”麵具男拍了拍身下的輪椅,語氣中難掩滄桑失落。

“你說的這些話,我一個字都不信。”女子悅耳的聲音平淡地從花瓣般的%e5%94%87瓣中輕吐,“所以我不會成為你的棋子,哪怕我真的很想回到他們的身邊,可我不會那麼做,不會讓你如意,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

“我不勉強你,我現在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家族也早已被你愛的那個男人控製,我就是想做什麼也已經有心無力,我隻是想贖罪。”麵具男氣定神閒地說著,說出來的話很平靜,就像在說彆人的事情一般,沒有一絲起伏,“據我所知,他已經將你當成了你姐姐,而你姐姐已經有了家庭,你想讓他誤入歧途去破壞你姐姐的幸福嗎?”

空氣中原本平靜的氣流漸漸凝固了起來,就像是瞬間被冰徹了一樣,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