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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真的想要得到什麼,隻要她開了口,她想自己是無法拒絕的。

不過這事兒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一切還是靜觀其變吧,他們兩人的事情若是不想牽扯到她,她就不用多事了。

“那要不要我去幫您追一下那小妞兒?”阿南興致勃勃的湊上來,出謀劃策,“要不要屬下現在就去送花定位子約會?”

容璿冷冷的瞥他一眼,“多事。”

她和南宮月都住在一起,都在一張床上滾過了,還需要約會這一套嗎?

阿南摸摸鼻尖,“那好吧,我就知道容哥是情場高手,人見人愛,不可能搞不定一個小妞兒的。”

“臭小子,越來越會溜須拍馬了,我不喜歡。”容璿撇撇嘴,這小子什麼時候也學會這麼一套了。

“屬下隻是實話實說。”阿南一囧,訕笑。

容璿卻轉移了話題,“昨晚那些小混混是什麼人?”

提起這個,阿南麵色恢複了一貫的冷靜,“我們去查過,好像就是一般的小混混,可我覺得一般的小混混不會這麼不長眼,連龍幫都敢招惹,這不是找死嗎?可是又找不到其他的證據證明他們背後有人指使。”

“找不到不證明沒有。”容璿眯起眼,越想越覺得昨晚的事情越發蹊蹺。

“我們還在查,敢對我們動手,活得不耐煩了!”阿南一臉忿火中燒。

容璿點點頭,“這事兒是該查,不能姑息養奸。”

“容哥,您看您都走到門口來了,不進去的話不太好吧,要不我們現在就去見見那些豪門千金們?”阿南眼珠一轉,覺得自己身上這虧不能白吃,得讓容哥為他出頭教訓教訓那些敢對他不敬的女人們。

看她們以後還敢不敢對他呼來喝去,還動手動腳。

容璿何其聰明之人,一眼就看穿了阿南的小心思,“你想讓我去震懾一下那些女人?”

阿南沒想到自己的小九九在容璿眼中無所遁形,尷尬輕咳兩聲,“我這不也是為了容哥樹立威信嗎?容哥,我可是您的人,難道您就眼睜睜的看著我被幾個女流之輩欺負?”

容哥,您真要這樣做,會讓小的寒心的,以後還怎麼在一起愉快玩耍啊?

容璿好笑地看著他那憋屈地小可憐樣兒,笑罵了一聲,“二貨!”

阿南被她笑得麵色一窘,垂下頭去默默垂淚。

容璿沒再看他,抬步向彆墅內走去,阿南心中一喜,連忙緊隨其後的更上。

而這時,緊跟著容璿到來,形影不離的黑衣人們也亦步亦趨地跟上了容璿的步伐,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彆墅魚貫而入。

隨著黑衣人的隨行左右,氣場也愈發強大起來,容璿麵色肅然,一派大氣雍容,喜怒不形於色令人猜不透她的所思所想,無人膽敢冒犯。

而偌大的客廳內,女人們還在爭吵中,沒有覺察到容璿的到來。

“你這個賤人,你就是來跟我爭寵的,阿璿是我的!你滾出去!”

“你個三八,看看你腰上的贅肉,容先生那樣尊貴的人看了都想吐,趁早滾,免得被容先生見到自取其辱!”

“你*,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早就是個破鞋爛貨了,惡心!”

“你個虛偽的白蓮花,裝無辜扮可憐誰不知道你都是裝的,還是不是看著容哥隻留口水,還以為自己逼格很高呢。”

“你個小婊砸……裝逼遭雷劈!”

容璿蹙眉看著眼前混亂一片的景象,想起了最近網絡上流行的網絡用語——撕逼

當然,她是說不出口的,這詞兒一聽就是難以啟齒的,她剛開始聽到這詞兒的時候,一直都想不通這麼難聽的詞兒到底是怎麼流行起來的,不過,眼前的景象倒是很形象的詮釋了這個詞的真意,真是*%e8%a3%b8的撕逼大戰啊!

到底身份不一樣了,這種爛事兒容璿根本就不屑於主動嗬斥什麼的,身邊有阿南,自然省了很多事。

“閉嘴!”果然阿南一聲厲喝,女人們立即閉嘴,霍然轉頭看向玄關處。

當她們看到被一群狂拽酷炫叼炸天的黑衣人們簇擁著的容璿,高高在上藐視一切,玉樹臨風的身姿時,眼兒登時就亮了起來。

“容先生!”

“容哥…。”

“阿璿!”

一群女人們立即向容璿圍攏過來,就要直直地向容璿的懷中撲過來。

這麼俊雋秀美的男人,她們早已經對她一見傾心,此時此刻見到她,她們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絕佳的邀寵機會?

現在的她們,就像古代等待皇帝臨幸的妃子一般,隻想著在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心中留下不可替代的印象,最好能讓她對他們一見鐘情,再也離不開。

可還沒近身,容璿輕飄飄地一個閃身,眾人都沒看清她是這麼突然移動的,就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右%e8%85%bf慢條斯理的輕輕優雅交疊在左%e8%85%bf上,後背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麵無表情的看著被黑衣人們伸手揮到一邊的女人們,踉蹌後退險些不雅摔倒的身影。

女人們一臉委屈地瞥向容璿,希翼能得到對方一個憐惜的眼神,可惜,容璿垂下眼瞼,優雅淡定地噙了一口仆人們呈上來的美味原磨咖啡,看都沒看她們一眼。

“容……”

眾女們一臉楚楚可憐,蠢蠢欲動想要走近容璿,可看著她身後的黑衣人們,她們又不敢前進一步。

“你們是心甘情願跟著我的,我呢,什麼樣的性格你們大概還不了解,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胡攪蠻纏,無理取鬨的女人。”容璿高高在上地看著那些上了精致妝容的女人們,“本來看在你們都是掌上明珠,金枝玉葉的份上,會給你們想要的一切,可是,你們讓我很失望。”

“容先生,我們是您的女人,可是您將我們放在這個彆墅中不管不問一周了,我們實在是太想您了,您不要生氣好嗎?”一個身著水藍色奇葩,有著窈窕身姿的女子鼓起勇氣手中緊張的扭著絲帕,小心翼翼地解釋。

“我沒有生氣,我隻是很失望。”容璿不疾不徐的開口,抬眼瞥向身旁的阿南,又看向女人們,“他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女人們皆是心中“咯噔”一下,沒想到容璿竟然會為了一個不起眼的屬下,對她們這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們興師問罪。

可她們現在也不敢說出實情,隻能閉口不言,一言不發。

容璿就知道她們敢做不敢當,今天若是不好好治治這些個無法無天的女人們,哪天她們就囂張跋扈到目中無人上房揭瓦了!

若是傳出去,讓媒體們一渲染說她連個後院都管不好,豈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

她一幫之主的威嚴何在?

更何況,哪怕她們就是美得傾國傾城,國色天香,她也不可能將她們看在眼裡。

容璿想到這裡,冷笑一聲,“敢做不敢承認了?阿南你來說,你身上的這些是誰乾的?”

阿南此時此刻見容璿冷若冰霜的臉,語氣也是冷酷無情的,心中也是畏懼的很,可是看在比他還要畏懼於容璿的威懾力的女人們,他早已沒了之前想要“報仇雪恨”的心思,他對美女一向憐香惜玉的。

更何況是眼前早已沒了之前的戾氣,我見猶憐的女人們,他覺得於心不忍。

“容哥,我看還是算……”這麼一想阿南牽強地扯了扯嘴角。㊣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話未說完,被容璿一個冷厲的眼刀子給射得體無完膚,全身發冷,連忙閉緊了嘴,不敢再言語半分。

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哪裡敢為彆人說話。

“不說?那就把剛才的情形再給本幫主演練一下。”容璿可沒想放過他們,一個個都趁著她不在蹬鼻子上臉了,若是不震懾一下,日後豈不是更掌控不住,為所欲為了?

阿南倒是在幫裡沒少見到容璿當場對那些老頭子們發飆,可是隻要不牽扯到自己,他樂得幸災樂禍,可是現在這事攤在了他的身上,他真後悔之前在門口要容哥幫他報仇。

“你們還是自己出來承認錯誤吧,隻要態度好,幫主不會為難你們的。”阿南當然不願意再和容哥的女人%e4%ba%b2密接觸,不管容哥多麼不喜歡這些女人,可終究是容哥的所有物,他又不是活膩了去近距離接觸這些女人。

女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硬是不願意走出來。

容璿嘴角的弧度越發冰冷,“我這裡不養心機叵測的人。是要我揪出來丟出去,還是自己站出來?”

一聽要被趕出去,所有人都怔住了。

“我的時間很寶貴,要麼指出那個人,要麼連累所有人都被趕出去。”容璿又再一次加了猛料。

此話一出,人群中開始騷動起來。

最終一個女人被眾女推搡著推到了最前麵。

“是她,是她撓得阿南。”

“是啊,就是她。”

“沒錯,我們%e4%ba%b2眼所見。”

“不是我…。”被推出來的女子細若蚊蠅的聲音是那樣的柔弱無助。

容璿定睛一看,看清女子容顏後微微愕然,“邢嫣然?”

“容先生,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我並沒有參與這件事,我出來的時候阿南先生就出門去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真的不是我。”邢嫣然害怕地咽了咽口水,死死地扭著手指,泛白的指尖顯示出她的驚慌緊張。

“哦?不是你為什麼那麼多人都認定是你,還將你推出來?”當一個人受到所有人排斥的時候,要麼她動手的真的是她,要麼,因為某些原因,邢嫣然成了眾矢之的,這些女人同仇敵愾將她推了出來當替死鬼。

邢嫣然噗通一聲跌坐在地,口中連連呢喃,頭搖得如撥浪鼓,神色頹然,“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容璿目光若有似無的掠過眾女,最終眯起眸子落在邢嫣然的身上,不得不說,在所有女人當中,邢嫣然容貌是最為出眾的一個,嬌而不媚,媚而不俗,還有一雙令任何男人見了都心生憐惜的秋水明眸。

“那你說說,不是你,會是誰?”容璿似笑非笑的看向邢嫣然。

邢嫣然抿緊%e5%94%87瓣,目光閃爍地轉頭看向身後的那些對自己避之不及的女人們,眼底閃過一絲複雜,隨即頹然地垂下頭,似乎已經認命了,“是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都是我一人挑起的,是我的錯,請容先生懲罰我一個人吧,不要怪罪其他的姐妹們。”

容璿聞言,眸子眯得愈發冷寒,端著咖啡杯的手指微微蜷起,隨即望向事件的受害者阿南,阿南對上容璿飽含深意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