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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很多時候那些人為了培養出合格的繼承人會在我們的飲食中添加加速我們早熟成長的激素,所以我們的身體才和同齡的孩子不一樣,當我們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十七歲的發育成熟的身體。

後來,我無意中偷聽到司擎哥哥父%e4%ba%b2和其他長老的談話,司擎哥哥的父%e4%ba%b2打算用你和司擎哥哥的精Zi人工授精孕育一個孩子,以圖在姐姐你繼承MAFIA之後徹底利用司家的孩子來掌控你,掌控整個MAFIA組織。

當時我就震驚了,我怎麼能讓我最愛的司擎哥哥和姐姐你生下孩子?我更不可能讓司擎哥哥的父%e4%ba%b2陰謀得逞。

所以自那時候起,我開始刻意與司擎哥哥拉開距離,不再膩著他,因為我知道,司擎哥哥的父%e4%ba%b2區分我和姐姐的區彆就是我太過黏著司擎哥哥,而姐姐對司擎哥哥不冷不熱,而且我與姐姐的性子不同,姐姐的性子偏冷,而我是較為天真陽光的女孩。

為了不讓司擎哥哥的父%e4%ba%b2的陰謀得逞,我自那以後便刻意改變得與姐姐一般冷冰冰,訓練也愈加刻苦努力。

後來,司擎哥哥的父%e4%ba%b2終於被我成功的迷惑,他也開始按耐不住的出手了。

我刻意找了個機會讓他將我誤當做姐姐你抓了去,之後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我被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小島上,司擎哥哥的父%e4%ba%b2請專業的醫生用司擎哥哥的精Zi做了人工授精。

我剛開始到小島的時候為了避免他們的懷疑反抗了幾天,後來便也就沒有反抗了,任由他們在我身上一次次的做人工授精的實驗。

姐姐,你知道嗎?做實驗的時候,我真的很痛,可是想到那是我和司擎哥哥的孩子,我強忍著咬牙挺了下來。

人工授精最終成功了,我終於在一個月後知道自己真的懷上了司擎哥哥的孩子,我很開心。

十月懷胎,讓我這個畢竟才十四的孩子很受不了,孕吐還是輕的,有時候最嚴重的時候甚至受不了昏闕過去。

可是想到我肚子裡孕育著司擎哥哥的血脈,看著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甚至感受到他在我肚子裡踢我的感覺,我感覺到的隻有幸福,唯一遺憾的是,司擎哥哥無法知道他的存在,我好想他能陪在我的身邊,一起見證孩子的孕育成長。

二月十四號那天,我發作了,我終究隻有十四歲,生不下來,我隻知道,我好痛,痛得要暈厥過去。

可我知道,孩子萬萬不能有事。

最終,醫生們決定給我破腹產,將孩子拿出來。

破腹產很順利,我順利的產下了一個和司擎哥哥的男孩,雖然是男孩早就在醫生和司擎哥哥父%e4%ba%b2的故意設計當中,可我真的很愛他。

司擎哥哥的父%e4%ba%b2給孩子取名為司軒,那半年是我這一生中最為開心的日子,因為有司軒陪著我。

可是好日子隻過了一年,司擎哥哥的父%e4%ba%b2知道了我是容蓉不是容璿,可是事已至此,一切無法挽回。

他們順理成章的想對我下殺手滅口。

所幸在我懷著司軒的時候就在綢繆這一天該如何%e8%84%b1身,當時有個守衛對我很有好感,我便利用這一點讓他送我和孩子離開小島。

可惜最後,他隻成功地送走了我,孩子被司擎的父%e4%ba%b2看得太嚴,我根本就沒有機會帶他一起走。

我離開小島後,一路奔逃,最終漂流到了A市。

我想找回孩子,想一家三口在一起,可惜不可能了,我知道我這一生都會被司擎哥哥的父%e4%ba%b2追殺到底,我知道,以司家的能力,我逃不過這一劫。

姐姐,我不怕死,我已經擁有了和司擎哥哥的孩子,我死而無憾。

我知道姐姐是個有能力有膽魄的人,自然不會讓那些陰謀詭計算計。

我隻擔心我的孩子這一生過得是否幸福安康,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什麼時候就會被MAFIA的殺手殺死。所以我留下了這封遺書,我沒有彆的要求,隻想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幫我照顧司軒,我最愛的兒子。

如果我沒有猜錯,司擎哥哥的父%e4%ba%b2再讓司軒回歸MAFIA之前,一定會刻意造成意外讓姐姐你喪失某些關於我的記憶,可是我知道,以姐姐的聰慧,有朝一日一定會想起來的。

容璿呆呆地看著手中泛黃的信紙,淚如雨下,口中不停地呢喃著,“容蓉,容蓉…。”

南宮月過了好一會兒也回過神來,伸手拿過絲帕遞給容璿,語氣黯啞,“嫂子,彆哭了,當心哭壞了身子。”

容璿點點頭,接過南宮月遞上來的絲帕擦了擦臉,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信紙疊好,放在信封中,妥善收好。

“我沒事了,我們下去用餐吧,早餐該涼了。”容璿站起身的時候身體有些虛軟,還好南宮月在一旁扶住她,她才勉力站穩。

南宮月神色複雜的看著她,一言不發的頷首。

容璿一邊往門外走,一邊想著這封信到底是誰寄來的?她的雙胞胎妹妹容蓉是不是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是已經死了?

如果早已經不在人世,那麼這封信應該就是當初幫助容蓉逃離小島的守衛寄來的,看來,她要好好查查這個守衛的去向,或許找到了他就能了解到當年發生了什麼。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餐廳的時候,就見南宮淩抱著司擎坐在餐桌邊開始用餐了,容璿見本來還對南宮淩很膽怯害怕的司軒這麼快就與南宮淩打成一片,心中難掩驚訝。

不過,看著男人這麼快就將昨晚的話付諸行動,她還是很感動,尤其是在她知道了某些真相之後。

“你們聊什麼這麼晚才來?”南宮淩抬起頭,望向兩人,當望向容璿時注意到她的眼眶發紅,“哭過了?”

容璿強顏歡笑,“沒有,和月兒瘋鬨笑出眼淚來了,我看你們相處的很好啊。”

“他很乖。”南宮淩捏了捏司軒粉嘟嘟的小臉,半點不自在都沒有。

容璿抿%e5%94%87,眼神溫柔地看向南宮淩,伸手抱過司軒,想起那封信,將孩子抱得愈發緊了些。

“你怎麼了?”南宮淩敏銳地察覺到容璿的異狀,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手怎麼這麼涼?”

容璿反手握住他的手,笑而不語,“先用餐吧。”

南宮月目光深邃的瞥了夫妻二人一眼,垂下頭靜靜用餐,沒再開口。

南宮淩突然抬起頭對南宮月說道,“月兒這幾天照顧司軒吧,我想帶容璿出去走走。”

“啊?去哪裡?”南宮月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聽聞南宮淩這麼說,詫異抬頭。

“這你就不用問了,我們會很快回來的。”南宮淩想著自從和容璿結婚後就一直沒有時間和容璿過過蜜月旅行二人世界,現在他想趁此時機和容璿單獨出去培養感情。

南宮月點頭很爽快的答應了,“好。”

次日一大早,夫妻二人便上路了,南宮淩選擇的地方是三亞。

他們抵達三亞後,定下了一間幽靜的彆墅,那地理位置自然是數一數二的,清靜而不悠遠,優雅而不媚俗,麵對著亞龍灣,背紅霞嶺,麵向大海視野開闊。

一路上導遊喋喋不休的向他們介紹沿途的風景,從古到今的民間野史傳說什麼的講了一大通,一副經驗豐富的樣子。

抵達了最美的風景區,猛然間有了一種歎為觀止的感覺,藍天、碧海、翠山、飛溪、落瀑、遠島、翔鳥……,這所有的一切,竟然被收在了一幅完美的畫卷之中,這、這真的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了,憋了半天,容璿才喃喃了一句,“此景隻應天上有。”

南宮淩嗬嗬一笑,伸手把嬌妻攬在了懷裡,在她秀發上輕輕地%e5%90%bb了一下,“我陪你看夕陽。”⊙思⊙兔⊙在⊙線⊙閱⊙讀⊙

夕陽漸漸的落下,天邊的雲被鍍成了燦爛的金黃色,遠處的島嶼被夕陽打上了一個金邊,與背後的天際慢慢的剝離了出來,隨著雲朵的變換,一道道的金光從小島的背後直射天際,打在另一片的雲朵上,把它也渲染成了金黃,慢慢地變換著顏色,金黃、橘黃、暗黃、赤紅,最後逐漸的黯淡了下來,直至與整個天空、整片大海融為了一體。

看過夕陽,小兩口手牽著手一路閒庭信步。

不高的樹杈之上,兩隻小鬆鼠被兩人的腳步聲驚擾,正驚慌失措的向高處爬去,藏在一隻大大的樹杈後麵,瞪著一雙明澈的眼睛,正在探頭探腦的看兩個人。

“好萌的小家夥!”容璿難得這麼放鬆了,看著兩個萌萌噠的小萌物,雙眼放光。

容璿想著以南宮淩的身手,抓一隻給她應該是沒問題的吧,於是,蹭了蹭南宮淩的手臂,“老公,我想要。”

南宮淩扭捏地望了望四周,尷尬的輕咳兩聲,“我覺得不太合適。”

“為什麼?”

“真的要說?”南宮淩摸了摸鼻尖,有些不確定。

“說。”容璿還沒見南宮淩有過這樣的表情,怎麼看都像是不懷好意的樣子。

“我是說你今天早上才要過,這個對方人太多,不太方便。”南宮淩俯身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悄悄說道。

“呀,南宮淩,你這個死色胚。”

容璿咬牙切齒的紅了臉,這才發現自己說話的語病,俏臉嬌紅的捏著一對粉拳奮力去追趕早已經落荒而逃的南宮淩,卻再也不去管那一對被自己驚擾的已經無影無蹤的小鬆鼠了……

依偎在望夫石旁邊的涼亭裡,兩個人捧著一個大大的椰子,就著吸管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

“老公,我們這一輩子都不要分開好不好?”容璿很有點患得患失,幽幽的說道。

不明白容璿為什麼突然傷感了起來,南宮淩放下了手中的椰子,捧住了容璿的小臉,望著她的眼睛說道,“為什麼會這麼問?”

容璿看著望夫石說道,“那個女人的丈夫就是出海打漁沒有回來,結果她就變成石頭了,要是看不到你,我也會變成石頭的。”

南宮淩的眼眶溫熱了起來,他緊緊地抱住了容璿,低頭在她的秀發上輕%e5%90%bb著,“傻丫頭,一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你,下輩子我們還會在一起,生生世世我們都不會分開。”

容璿深深地凝視著他的眼,重重點頭,“嗯。”

夜幕降臨,兩人沐浴過後,躺在偌大的雙人床上,容璿探身過來,伸手抱住南宮淩的腰,呼吸著他身上獨有好聞的男性氣息,腦海裡不知不覺中又想起了那封信中的內容。

她總是不自覺的想,容蓉真的已經死了嗎?那封信到底是誰送過來的?

得知真相,容璿不知道是該因得知司軒不是自己的%e4%ba%b2生兒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