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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可是這個問題她知道她無法逃避。

“你的意思是,讓我大度的喜當爹?”南宮淩鬆了一隻手,改用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

容璿最受不了的就是南宮淩此時這種失控的神色,她不想看他這樣,反手將他抱得更緊,生怕他會一氣之下拋開她一般。

“好吧,你想怎麼樣,隻要你不離開我,我都可以考慮。”容璿暫時壓下對司擎的擔憂,儘力去撫順眼前這隻的毛。

“真的?什麼都聽我的?”南宮淩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眼,似乎在探究她話語的真實性。

容璿哪裡敢說個不字,點頭如搗蒜。

“那我問你,你是要司軒跟著你,還是和司擎劃清關係?”南宮淩問得鄭重其事。

“司擎現在不是生死未卜嗎?”容璿撇撇嘴。

“回答我的問題。”南宮淩不容許她的逃避。

“我愛的是你,關司擎什麼事,如果沒有司軒這一層意外,我跟他壓根兒沒有關係。”容璿抱住他的勁腰不放鬆。

她明顯的感覺到,男人聽了她這話,緊繃的情緒逐漸放鬆下來。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現在有一個決定。”南宮淩伸手攬住她的腰,在她耳畔一字一頓,“為了你,我願意接受司軒,司軒十八歲後有自主選擇權。”

容璿赫然抬頭,一臉不可置信的怔怔的看著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為了她願意委曲求全接受司軒。

南宮淩甚少見到她這副膛目結%e8%88%8c的樣子,心情莫名地好了不少。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是那樣一個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存在,他高傲的性格不像是做出這種退讓的人。

南宮淩捏了捏她的臉,手中溫軟滑膩的觸?感令人愛不釋手,“愛屋及烏。”

他在心中無奈地歎息一聲,他私心底又何嘗願意,不過因為那個人是她,他都能容納下她的所有優點缺點,一個孩子,他又有什麼容不下的。

有一顆海納百川寬廣的%e8%83%b8襟,好男人當如是。

而且他大概已經明白,司擎之所以將司擎送到他們的身邊,打得也是容璿的主意,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真愛,又如何能讓司擎的陰謀得逞。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不是麼?再說多了個兒子,雖然是情敵的兒子,但是對方自己自以為是送上門的,他為什麼不要?

隻不過,他南宮淩也不是好惹的,送來的東西再想要回去,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容璿猛地抱緊男人,將臉埋進男人的%e8%83%b8口,鼻尖一酸,氤氳的水霧迷蒙了雙眼,她從來沒有這麼感動過,愛,的確不是說說而已,做出來的愛才是深愛。

“%e4%ba%b2愛的謝謝你,老公謝謝……”容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抱緊他,呢喃出自己心中的感動。

南宮淩極儘溫柔地捧起她的臉,“永遠不要跟我說謝謝,如果真要謝我,那就多愛我一點,在床上更賣力一點伺候我。”

容璿聽他開頭的話語倒是挺感動的,可聽到最後一句話麵色騰地燒紅,嬌嗔地握拳錘了他的%e8%83%b8口一下,“精蟲上腦的色胚。”

“%e4%ba%b2愛的,我想你了。”南宮淩在她的發旋印下纏綿的一%e5%90%bb。

容璿何嘗聽不出男人沙啞中帶著曖昧的嗓音,羞澀地將頭埋在他的%e8%83%b8口,不說話。

南宮淩收緊了環繞在她腰際的手臂,高大挺拔的身軀與柔弱嬌小形成鮮明對比,他健碩的身軀禁錮住她冰涼如水的身子,隔著薄薄地睡裙,他身體力行地描繪著她曼妙的身段。

“可以嗎?”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

“唔……”容璿心跳隨著他的動作猛然加速,小手剛要護住坦露在外的肌膚時,被男人攔了下來。

自從他們分開後,他們還沒有這麼清醒地%e4%ba%b2密過,突如其來的曖昧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迎合還是該拒絕。

南宮淩的眸光開始變得暗沉,幽黑——

“我會守護珍惜我們的婚姻。”話音剛落,他便難耐的落下薄%e5%94%87,儘享她%e5%94%87瓣間的芳香和甜美。

守護珍惜?

容璿的心湖泛起道道漣漪,就像被投下的巨石一般,時時刻刻都無法停息……

她的身子是如此的美好,白皙而又透著粉紅的水嫩肌膚。

南宮淩決定再也不壓製自己的欲念,他隨即低下頭……

她再也無法抗拒一陣陣襲來的筷感,沉淪在他的懷抱裡。

“看著我。”南宮淩粗噶而又低沉的嗓音傳來,%e4%ba%b2昵的用鼻尖摩挲著她的鼻尖,熾烈的氣息儘數噴在她臉上。

容璿喘熄著,一雙如水的眼眸裹著琥珀色的迷離,望進了近在咫尺的那雙欲紅的深邃黑眸之中。

南宮淩幽沉的眸子閃著讚歎,略顯低沉的嗓音勾著魅惑,輕聲歎息,“璿,你是我的。”

“是,我是你的。”容璿被他狂熱的%e5%90%bb%e5%90%bb得暈頭轉向。

“乖。”他捧起她的臉,將滿腔的愛憐與歉意,都化為深切的%e5%90%bb與她甜蜜分享著。

隨著濃情的蔓延,兩人雙雙跌倒在床上,他利落地扯下阻礙在兩人之間的衣服,在熱情上湧到最高點時,與她合二為一,那樣的熱切與真摯,毫無保留。

他時而溫柔,時而狂野。

一整晚,小小的房間裡各種柔喘輕%e5%90%9f交織著深沉的低吼,演奏出一曲愛的樂章。

次日容璿醒來的時候,身旁的人已經不在,她揉了揉酸痛的腰際,在心裡埋怨那個男人好像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一次次不知饜足地將她折騰的夠嗆。

洗漱一番,下了樓,就見廚房中,南宮月一個人在忙碌。

容璿走過去,倚在廚房門邊,“怎麼你在下廚?”

奇怪,這丫頭不是一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嗎?什麼時候學會做飯了?

南宮月將炒好的菜裝盤,漫不經心的開口,“寶貝說想吃我做的菜,我當然就做咯。”

“你什麼時候學會做菜了?”容璿站在門口,疑惑地瞥向南宮月。

南宮月拿著鍋鏟的手一頓,隨即挑眉,“還不是那段時間去培訓班學的唄,自從大哥差點兒出事,我就想著以後要學會長大,自食其力不讓大哥操心了。”

容璿也沒有多想,點點頭,“你哥和司軒呢?”

“我哥帶司軒去遊泳了,很快就開飯。”南宮月關了火,話鋒一轉,“嫂子,你和我哥昨天談的怎麼樣了?”

“他說願意為了我接受司軒,他這樣我很感動,但是還是覺得委屈了你大哥那樣高傲的人。”容璿呼出一口濁氣,心中不是沒有愧疚的。

“嫂子,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南宮月將飯菜端到餐桌上,躊躇了許久才說道。

“嗯?”容璿疑惑地看向她,“你想跟我說什麼?”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我有一個東西要給你看。”南宮月站起身,拉住她的手,走向她的臥室,“你跟我來。”

容璿點點頭,跟隨著南宮月的腳步到了她的臥室,她很好奇南宮月到底有什麼東西要給她看的。

南宮月進門後鬆開了拉著她的手,走到床頭櫃前,從櫃子裡拿出一個陳舊的信封遞給她,“這是你和大哥不在的那段時間,有一個陌生人放到禦豪信箱裡的信,上麵的收件人是你的名字。”

“啊?給我的?”容璿詫異地接過信封,看了看,的確很陳舊的泛黃的信封,疑竇頓生。

南宮月嗯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容璿也沒將南宮月當外人,當著她的麵拆開信封,當看完信,容璿呆立在當場,手中泛黃的信紙不知不覺中從指間飄然落地。

容璿俏臉發白,幾乎站立不住,晃了晃身子,靠在牆壁邊上,一臉的難以置信。

“嫂子?!”南宮月沒想到容璿看了信之後會是這樣強烈的反應,不知所措的伸出手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容蓉……”容璿猛然扶住頭,難受地蹙緊眉心,喃喃自語,“我,頭好痛…。”

哪怕容璿的聲音再小,南宮月還是敏銳地聽到了她呢喃的兩個字,心中莫名一痛,與容璿雙雙跌坐在床沿邊。

過了好一會兒,容璿才從頭痛欲裂的刺激中回過神來,直愣愣地盯著腳下的泛黃信紙,淚如雨下……

她噗通一聲滑落在地,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拾起地上的信紙,淚眼朦朧地再一次將那信封中的內容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看完之後,容璿腦中的記憶重新回歸,手指輕輕地撫摩著信紙上名字,淚水滴落在上麵。

%e4%ba%b2愛的姐姐容璿:

我最愛的姐姐,唯一的同胞至%e4%ba%b2,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MAFIA了,這是我留給你的最後一封信,或許我這是我們的永彆,也許我們還會再次重逢,天意弄人,我也不知道最終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我不知道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會是什麼時候,但是我還是想拜托你一件事,如果你在MAFIA見到一個小男孩叫你媽媽的時候,你一定會很驚訝,很不可置信,認為那是最匪夷所思的事情,我知道你會這麼想那是因為那個孩子是我和司擎的孩子,具體情況我會詳細後文告訴你的,隻是,當你見到他的時候請你務必幫我照顧好他。

你知道嗎?我們還在繈褓的時候被人從孤兒院抱回MAFIA當做MAFIA繼承人來培養,我一直都是對你羨慕嫉妒的,甚至當你比我優秀,所有人都看好你的時候,我羨慕你,我終究落後你一步,哪怕我們有著一模一樣的容顏,一母雙生的血緣,我終究還是比不上你的聰慧。

其實這些我都不在意,你優秀我也開心,我們是雙胞姐妹啊。

隻是當我們到了十歲的時候,那個人出現了,從第一眼見到他,我便知道,那是我這輩子躲不過的劫。

我記得當時我隻是個十歲孩子,懵懵懂懂,卻在那時那刻被共同參與訓練的男孩子欺負,我滿臉滿身泥水,像個泥娃娃,狼狽極了,抬眼便看到那陽光帥氣他,在我最危難的時候如天神一般出現在我眼前,為我轟走頑皮男孩子們。

那一刻,他站在我眼前,端詳著我哭得稀裡嘩啦的花貓臉,我止住眼淚傻乎乎的仰頭凝視他,舍不得眨眼,仿佛置身無儘花海之中,這世界隻有他。

那時候我就在想,我長大後一定要嫁給他。

那時候,我生怕他會分不清我們之間的區彆,總是找各種機會和他單獨在一起,而事實證明,他的確是喜歡我的。

姐姐,你知道的,我們那種非人殘酷的訓練完全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