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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

容璿站在一旁看著兩個紮著小辮的年輕女仆針鋒相對,好看的黛眉蹙得更緊了。

丫丫個呸的,竟然敢意%e6%b7%ab她的男人!

這個想法令容璿嚇了一跳,輕咳一聲,她怎麼會這麼想?南宮淩又不是她的!

這時,沒等容璿想太多,就見南宮堯帶領著身後一群壯漢走了過來!

容璿感到一雙陰冷犀利的眸子直直地射在自己身上,容璿心中一凜,湧起一股子不妙的預感,這種預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南宮堯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全身僵硬無聲無息的阿白,大手一揮,凶惡地瞪向容璿,大吼一聲。

“來人!給我把容璿拿下!”

話音一落,南宮堯身後的兩個壯漢氣勢洶洶的向容璿衝了過來,眾人連忙作鳥獸散離容璿遠了些,紛紛將異樣的目光投向容璿!

“慢著,老爺子,您要拿我總要給個理由,否則我不服!”容璿很快反應過來,麵色一寒,冷聲說道。

南宮堯冷笑一聲,指著地上的阿白,信誓旦旦,義憤填膺道,“因為阿白就是你殺的!”

“你沒有憑證,憑什麼說是我殺的人?”容璿深呼吸一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從容麵對這一切。

她心中很明白,這明顯是南宮堯的一個栽贓陷害的計謀!

同時,她又在心中咒罵,到底是哪個混蛋殺了這個阿白,竟然讓南宮堯借題發揮,栽贓到她的身上!

“證據?你要證據是吧,行,我就給你證據!”南宮堯一身黑色唐裝,手中轉動著兩個滑溜的核桃,眼中精光畢現。

他大手一揮,“將證人帶上來!”

聽到南宮堯的命令,立即就有兩個壯漢帶著另一個小個子瘦弱男人走了出來。

“是你%e4%ba%b2眼看到昨天晚上容璿和阿白在那邊的槐樹下產生了爭執?”南宮堯老眼一眯,盯著眼前的這個瘦弱男人。

“是,昨晚是我值夜,無意間就看到兩個人在槐樹下爭吵,我當時很奇怪,也很好奇就走過去看看到底是誰這麼晚了在那吵吵,我走到拐角處才看清竟然是容璿和阿白。”那瘦弱男人性子有些懦弱,戰戰兢兢地微微躬著身,都不敢抬頭看南宮堯。

聽著那瘦弱男子的說辭,容璿在心底冷笑連連,隻是眼含輕蔑,嘴角勾著諷刺的弧度,看著他們一唱一和“精湛”的演技。

“這麼說來,昨晚與阿白起爭執的人就真的是容璿無疑了。”南宮堯眼底含著勢在必得的光芒,斜眼望向不動如山的容璿,“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

容璿嘴角諷刺的弧度愈發張揚,冷冷地瞥了地上的阿白一眼,“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南宮家是老爺子你在做主,自然一手遮天,想怎麼栽贓嫁禍都行了。”

想用這老掉牙的一招逼迫她,那也得看她是不是一隻願意上鉤的魚!

她的不屈早就在老爺子的意料之中,語氣不善,“我是一家之主,沒有必要冤枉你一個下人!”

“是嗎?那麼請問我為什麼要殺這個人?”容璿長身玉立,臨危不懼。

南宮堯輕嗤一聲,道來,“因為你無意中看中了我賞給阿白的一塊西洋懷表!那塊懷表是清朝年間康熙皇帝用過的西洋進貢的禦表,價值連城,所以你起了貪心,想奪得那塊禦表,阿白不給你就強行搶奪,最終奪得了禦表,怕事情敗露,所以將他殺死。”

容璿被南宮堯的說辭給氣笑了,“真是越編越像真的了。”

尼瑪,這麼會編,怎麼不去當作家!

容璿知道,這老家夥竟然已經決定將這人的死推到她的身上,那麼就一定會料到她不會輕易屈從。

肯定還有後招!

怕的就是這個無中生有的後招!

這個後招一定會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這殺人的罪名坐實!

“本來就是真的!”南宮堯怒視著容璿,一副痛心疾首的神色,“我本來很看好你的,看在你護主有功,老大看重你的份上,三番兩次你在我麵前造次,我都沒有計較,可是,這一次,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也保不了你了!來人,給我把容璿綁起來,丟到地牢裡去!”

那些壯漢再一次向容璿衝了過來!

“住手!”正在這時,一道冷厲的嗓音傳揚而來,隨著那道聲音伴隨而來的是容璿所熟悉的那男性氣息。

容璿心中一鬆,不知不覺中男人的出現讓她有了安全感。

而聽到這把熟悉的嗓音,南宮堯麵色猛然一沉。

南宮淩一把將容璿護在身後,厲眸一眯,冷沉地看向已經坐在下人抬來的太師椅上!

“老爺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南宮堯抿緊%e5%94%87,悠哉地接過仆人奉上的茶杯,漫不經心的瞥了他一眼,“老大,今天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你彆插手,你也管不了!”

南宮淩眸光陰沉,眸光掠過地上的阿白,眸光微閃,眼皮顫了顫。

“南宮淩,我沒有殺人。”容璿上前一步,從南宮淩的身後站到他的身旁,語氣不卑不亢。

南宮淩轉頭看向她清澈的眼,輕輕拍拍她的手,點點頭。

“人證俱在,你還狡辯?”南宮堯見容璿尋求南宮淩的庇佑,心中分外不爽。

容璿瞥向那個瘦弱男子,明眸一眯,長%e8%85%bf一邁,三兩步竄到那瘦弱男子的麵前,一把薅住他的衣領,強迫他盯著自己的眼睛,語氣陰測測,“你確定你昨晚看到的真是我?”

那瘦弱男子咬緊下%e5%94%87,震懾於容璿那全身上下散發的幽冷玄寒氣息,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躲閃著眸子,支支吾吾地點頭。

他甚至不敢說出一個字,他怕一開口,激怒了對方,下一秒自己就會玩完。

容璿就知道會是這樣,串通好了的戲本,導演又怎麼會讓他私自臨時倒戈,更改劇本!

她本也沒有指望這個人會改口,一把狠狠地丟開他。

走回到南宮淩的身邊,容璿陰沉著一張臉,目光灼灼的看著南宮淩,語氣堅定中帶著一絲氣憤,“我不知道這人是被誰收買了來冤枉我,不過,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沒殺人就是沒殺,想冤枉我,那也得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南宮淩深深地看著她,隻是頷首,沒有言語,隨後他轉頭看向南宮堯,“這個人的話不足以輕信於人。”

南宮堯隻是悠然地品著茶。

容璿上前一步,緊緊地盯著南宮堯,“既然你說我殺他是因為一隻禦表,那麼那隻禦表在哪裡?”

很多事情,隻要有說不通的破綻就會找到突破口。

南宮堯無動於衷,隻是微微抬了抬手,“去淩悠苑給我搜!”

南宮堯一聲令下,他身後的壯漢們立即衝了向了淩悠苑的方向。

“我看你們誰敢!”南宮淩知道,若是讓他們進了淩悠苑,就算沒有禦表,也會被他們給無中生有的“搜”出禦表。

他立即命令身後的四個得力助手風雲雷電攔住了壯漢們的去路。ω思ω兔ω網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在ω線ω閱ω讀ω

南宮堯冷著一張臉,“你這是想阻止我?”

“我的人不會為了一個莫須有的懷表殺人。”南宮淩冷冷地看著南宮堯,語氣鎮定自若,“所以根本就不用搜。”

南宮堯老奸巨猾,陰森一笑,“嗬!老大你彆為這個小子遮掩了,若是她真像她所說的那樣問心無愧,為什麼不能搜一搜,以示清白?”

南宮淩能想到的,容璿自然也能想到,看來,今天南宮堯是真的決定要將她置於死地了!

“讓他們搜。”容璿在心底冷笑一聲,無所謂的開口,“我到要看看,他們能搜出什麼來?”

南宮淩蹙起眉,麵色凝重地看著她。

最終,他還是放了人進去搜,隻不過,他卻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暗中對一旁的一個不起眼的仆人使了個眼色。

那仆人心領神會,慢慢地在眾人沒有注意到他的時候,消失在圍觀的人群中。

不多會兒,南宮堯的人回來了,其中一個為首的男子,手中高高舉著一隻金色古老的懷表!

“老爺,我們的確在容璿的房間搜到了禦表!”那為首的男子將手中的懷表遞給南宮堯。

南宮堯接過那懷表,嘴角勾起冷酷的笑,晃著手中的表,看向容璿,“人證物證俱在,現在你還怎麼抵賴?”

霎時間,容璿全身猶如浸入了冰水之中,沒想到,這個老家夥竟然做事這麼絕,將栽贓陷害做到了極致!

竟然真的將那懷表給“搜”到了!

“不是我做的!”容璿眼眶泛紅,咬牙切齒的瞪向南宮堯,長臂一伸,直直地用食指指著他,大吼,“你栽贓陷害!”

南宮堯冷笑一聲,“現在任你百般狡辯也抵賴不了成為殺人犯的事實!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讓我送你去警察局,要麼,進入南宮家的地牢!”

容璿眼底含著深切的恨意,“有區彆嗎?”

“沒有區彆,在南宮家,我會看在你伺候過老大的份上讓你在地牢過的舒服點。”南宮堯噙了一口茶水,臉上儼然一副得意之色。

容璿眯起眼,突然大跨步走到那阿白的身邊,蹲下`身子,仔細觀察了阿白的屍體,執起阿白那隻軟綿綿的手臂,“這個人的手臂骨頭全碎,而且口中沒有泥沙水草,四肢有捆綁的痕跡,除此之外無任何傷痕,瞳孔放大,從那隻骨頭粉碎的手來看,死前遭到了虐待,隻不過凶手隻是廢了他一隻手。死前並沒有過分掙紮,我推測,凶手是他熟悉的熟人,並未防備,甚至是……甘願赴死。”

容璿站起身來,這一次她並未回到南宮淩的身邊,而是站到了一邊,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下了結論,“凶手是南宮家內部的人。”

南宮淩讚賞的目光投向她,見她並沒有回到他的身旁,眼底浮現一絲陰鬱。

“分析的沒錯,凶手的確是南宮家的人,那個人就是你,完全不需要質疑!”南宮堯冷冷地看向容璿,哪怕推理的就像福爾摩斯一般聰明,也洗刷不了她的嫌疑,他也不可能讓她洗清嫌疑!

容璿看向阿白那隻軟綿綿的手臂,“我不可能有能耐將他的手粉碎。”

南宮堯讓一個女仆給他按揉著肩膀,“誰知道呢?據我所知,你回淩悠苑的那一天夜晚,就將一個人重傷拍出窗外,有那樣的威力身手,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至於你說得熟人作案阿白沒有防備,這個這個更好理解,你三番兩次找上他想他討要懷表,他當然會對你熟悉,被奪去了懷表,還被你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