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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王記 桔子 4337 字 3個月前

《馭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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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碎碎念……

風和日麗的好天氣,太適合出去玩了,桔子我卻一頭栽進漫畫裡,攻讀複攻讀,研究複研究,導致每天都在泡網路、玩遊戲、看漫畫、還是打字之間糾結,文債成山,見了小編就想挖地三尺……

時間過得好快,轉眼之間已經是第五本書寶寶了,該做個小結(啊啊,好像學期總結一樣,不過依然是廢話多多),這一對主角和《馴皇記》那一對有關聯,至於是什麼關聯呢,看書就知道啦!

我個人,非常非常喜歡雜草樣小受(不是指身體,當然硬體堅韌也好啦,算起來李小九也算嬌生慣養),就是有雜草一樣強勁不衰的生命力,還有粗粗的神經。

聽說恐龍就是這種粗神經,被踩了尾巴要半個月才能感覺到。李小九的神經雖然沒有這麼粗,不過基本上也差不了多少,我最喜歡的小受是有敏[gǎn]的身體加粗純的神經,後者他無疑做到了,至於前者,仰賴楚小攻繼續開發⌒_⌒

沒寫過序言,拿起筆來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前麵一堆廢話姑且算是吧!春天不是讀書天,我也好想如李小九、楚小逍那樣手牽手到處遊玩哦~~碎碎念完畢,繼續一頭栽進漫畫中……

第一章

「美人兒……」我抿了一口酒,一副色欲熏心精蟲入腦的樣子,朝身邊的月荷湊過去,她半推半就,粉麵生春,眼看著英雄美人,正要風流千古,冷不防一柄寒光四溢的青鋒劍斬了過來,險險地隔在兩張嘴之間,若不是我反應快,隻怕當時就要「%e5%94%87亡齒寒」!

驚詫之下,一口酒便噴了出來,那劍隻有一寸寬窄,擋了美人的櫻%e5%94%87,卻救不了美人的粉臉,我這一噴,月荷掛了滿臉水漬,臉上的胭脂水粉糊成一片,當下美女變夜叉,狠狠一拳搗在我%e8%83%b8口上,嚶嚀一聲,掩麵逃走。

我後退三分,抽出帕子拭%e5%94%87,拭完後又小心翼翼地擦去劍上的水痕,然後轉過臉來,對上持劍的人。

斯文俊逸的臉上滿是不豫,素來白皙的麵容現下是青裡透紫,清澈明朗的眸子閃動著露骨的羞慚,讓人不由得猜想如果地上有條縫,這人八成會一頭鑽進去。

我嗬嗬一笑,眼光轉到他身後,一舉杯:「我道是誰,原來是趙二小姐駕到,失敬了。」

滿臉青白交錯的男人在趙二小姐麵前實在掛不住,意思意思地斥責我:「煙瀾,你……這是在趙府,你怎麼能……」

「調?戲趙大小姐?」見他結結巴巴的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我好心地替他接了半句:「柳兄怎麼這般迂腐?許你和趙二小姐花前月下,就忍心看我孤家寡人?」

柳清風的臉一下脹得通紅,趙月芙更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俏臉直往柳清風身後藏,我見他們兩情相悅你儂我儂,心裡著實有些不痛快,斟了幾杯酒,道:「坐下坐下,一人喝酒忒無趣了,你們既然送上門來,怎可放過?」

「這……」柳清風還想廢話,趙月芙已抿%e5%94%87一笑,柔聲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李大哥,請!」

「請!」我朝她舉了舉杯,先乾為敬。

趙月芙抿了一口,與柳清風對看一眼,道:「李大哥,我大姐她……」

「我自是知道她已許了人家。」我歎了口氣:「趙二小姐不必擔心,在下還是曉得分寸的。」趙月荷不僅許了人家,許的還是兵部尚書公子。

我眯起眼睛,聽聞兵部尚書正力諫皇上出兵征伐山東沿海一帶的島嶼,讓我不由得想給他戴頂綠帽子。

當然想歸想,小小調?戲一下而已,我也沒心思來真的。

「煙瀾,難道……」與我一同長大的柳清風彆的本事沒有,察言觀色的功夫倒真是爐火純青,當下給我哪壺不開提哪壺:「難道你是不滿意朝廷討伐楚……」

一枚銀絲卷飛過去,堵住那張不識時務的大嘴,心裡卻似有一處被刺到,酸酸麻麻地泛上來,讓我更加鬱悶。

偏偏那對小鴛鴦還要在我麵前卿卿我我,讓人怎能不怒發衝冠、由妒生恨?

又一杯酒下腹,暖了腸胃,%e8%83%b8口卻一片空茫,我執起酒壺,一雙纖纖素手卻掩上麵前的白玉杯,趙月芙嫣然一笑:「李大哥,舉杯消愁愁更愁,莫忘了明日之約,月芙的性命可是交予大哥手上了。」

誇張!我懶懶地抬眼看她,現任武林盟主膝下無子,僅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大女兒許了官家公子,二女兒與我這呆頭鵝兄弟私訂終身非卿不娶非君不嫁,奈何過不了趙大盟主這關,他老人家硬要給女兒擺下擂台比武招%e4%ba%b2,廣發英雄帖,揚言勝者得美人得江湖。

此話一出,引得白道俠士們和黑道魔頭們摩拳擦拳、躍躍欲試,這可急壞了趙月芙,原因無他,柳清風是個隻會幾手輕功的大肉腳,就算老天爺特彆照顧,派天兵神將護身,也贏不了諸多武林高手,於是二小姐和貼身丫鬟一湊頭,商量出個李代桃僵的餿主意:讓我易容成柳清風的樣子上台,贏了讓正主兒拜堂成%e4%ba%b2,若是輸了的話,再做打算。

可憐我內傷未愈,就被趕鴨子上架地拎出來救急,兄弟兄弟,果然是要兩肋插刀,自從認識柳清風,一路黴星罩頂,我這兩肋已是尖刀林立。歎了口氣,好歹這算是最後一回,把這惹禍精「嫁」給趙月芙,自此老老實實在趙府安身立命,省得我三天兩頭被牽連。

「煙瀾,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你又怎麼會……」柳清風眼圈紅了,聲音帶了一絲哽咽,大概是想起三個月前被仇家追殺的慘狀,淚水在眼眶裡打了幾轉,淒楚絕倫。

我瞪了他一眼,一而再再而三的揭我瘡疤,是何居心?

「風哥,李大哥為人忠厚,他不會怪你的……」趙月芙柔柔地勸慰著她未來的夫君,一句「為人忠厚」堵得我有口難言,真不知道她是誇我還是罵我。

柳清風與她執手相望,低喃道:「月芙妹子……」

「風哥……」

「月芙妹子……」

「……」我抓起酒壺,壓住翻騰不已的腸胃,越窗而去。

出了後院有一片湖,初夏夜裡映著月色,閃動著粼粼波光,蓮葉遮去了大半個湖麵,芙蓉點綴其間,半開半閉,清香沁人。

解下係在岸邊的小舟,%e8%84%b1了外袍鋪在船板上,抱著酒壺側身一躺,月下賞荷品酒,彆有一番風味。

小船被微風推向湖心,漾起點點波瀾,慢得磨人,清碧的荷葉擦過頭頂,帶著微涼的水氣,讓人心曠神怡。

抬頭望著天邊一輪圓月,明亮皎潔,不由得想起那夜,一樣夜涼如水,月灑清輝,隻是那共醉明月的人,如今可好?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不知不覺地念了出來,壺嘴湊向口邊,卻發現一壺美酒已涓滴不剩,順手把空壺拋入水裡,對著天空低喃:

「你……想必是恨不得一刀砍死我吧……」

三個月前,我和柳清風遊玩到山東沿海一帶時,他為給心上人買一粒上好的明珠而與地頭蛇霍徹結怨,我們兩個被一路追殺,寡不敵眾,再加上還得顧著那個不會武功的三腳貓,打得分外辛苦,最後拚死搶了條破船出海,我一邊暈船吐飯一邊內傷吐血,漂了六七個晝夜,也算是命不該絕,竟漂到了傳說中的蓬萊仙島,被島主所救,收留下來,又%e4%ba%b2自為我療傷理脈,悉心照料。

救命之恩沒齒難忘,他越對我好,我就越覺得自己不是東西。

page 2‖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眼前浮現出那張俊朗的容顏,狷狂邪魅而又清冷純澈,那麼矛盾的特質在他身上結合得恰到好處,那雙深沉如子夜的眸子,眼波流轉間勾人魂魄,卻又冷得出離塵世,絕斷人間煙火。

耳邊仿佛響起那人沉韻溫雅的聲音。

煙瀾,這名字不好,水火不容,五行相克……

「楚逍……」那兩個字終是破%e5%94%87而出,隨著夜風飄散在芙蓉葉間,田田的蓮葉微微顫動著,回我一聲低歎。

我想我已經醉了……

***

第二天比武的場麵令我此生難忘,不是因為光榮,而是因為丟臉。

首先是,我睡過頭了,睜開眼已日上三竿,趙月芙的丫鬟們四處尋不見我正亂作一團,我看了看四圍湛綠的湖水,也顧不得難看不難看了,以手代槳劃到岸前,胡亂地披上長袍向擂台奔去。

擂主過五關斬六將,正站在場中,若是再半個時辰無人上前挑戰,柳清風的美人就保不住了,現下他正扶著趙月芙在閣中急得冒煙,後者早已哭得兩眼紅腫,一邊啼哭一邊吩咐丫鬟收拾行李準備見機攜郎私奔。

「煙瀾!」柳清風一見我,像看見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撲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番,皺眉道:「你……」

「人不可貌相。」我縱身掠上擂台,身後傳來驚慌失措的呼喊:「等一下——」

我知道自己的樣子難看,披頭散發衣衫不整、兩隻袖子還水答答地貼在手腕上,難怪場下鴉雀無聲,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掃了過來,對麵站著的那位倒抽了一口涼氣,%e8%84%b1口而出:「你還活著!」

我定睛望去,一時火氣上湧,那一臉橫肉一身刀疤,不是霍徹是誰?當下冷笑一聲:「人生何處不相逢,霍大幫主,請!」

霍徹目露凶光,解下賴以成名的青蛇鞭,拱手道:「李公子,請!」

咦?李公子?不是柳公子嗎?餘光瞥到柳清風急得跳腳,突然想起來,我好像忘了易容了!

稍一閃神,那條烏青的鞭子已如靈蛇一般,帶著厲厲風聲卷了過來,我閃身避開,定下心來應戰,此物由天蠶絲混著緬鐵線編成,柔韌靈活,刀劍都斬不斷,何況我一雙肉掌,鞭上又儘是倒刺,真要被纏上了,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如果沒料錯的話,上麵必然淬了劇毒,沾膚即滲,見血封喉。

霍徹一心要置我於死地,鞭鞭都是致命殺著,我因內傷未愈,功力不足,隻得以守為上,見機行事。

你來我往間已過了幾百招,誰也沒討了好去,霍徹有些急了,低叱一聲,烏鞭用了十成力道朝我甩來,使出了最刁毒的一著「風卷殘雲」,眼看著纏上我的手臂,霍徹麵帶喜色,急急地一收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