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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能夠做的。

隻希望自己能夠記住這樣的恥辱,讓自己強大起來!

等到自己強大了,還需要去求李大夫嗎,自己要是有個頭痛腦熱,他還不哭著求著來給自己診治。

對這樣的小人,王子騰知之甚深。

趨炎附勢,見風使舵,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找自己的麻煩。

可是這樣的一個小人,自己是怎樣得罪了他呢?

他不相信,僅僅是因為李子昂沒有治好張學政的病,而自己治好了張學政的病這件事,就讓同仁堂懷恨在心,爾後因為這才找自己的麻煩。

不是因為這,又是因為什麼?

王子騰沉思了一會兒,思緒悠悠,要把在這幾天中,與同仁堂之間的交集一一的回想起來,看在陷入沉思的王子騰,張學政、張玉堂都靜靜的站在那裡,沒有出聲打擾。

對付李大夫、朱夫子,都不過是張學政一句話的事兒,可是王子騰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否對付兩人,還需要王子騰同意。

救命之恩,大無可大,需要真心的去尊重恩人的想法。

而這個時候,王子騰已經想起來,自己和同仁堂的第二次交集,第二次應該是自己跟著小青去山中取了綠意蔥蘢的草藥,去同仁堂賣錢的時候,同仁堂把價格壓得極低,這才讓自己怒而離去,前往集市銷售。

“那個時候的同仁堂的李大夫應該是非常鄙視自己吧?”

王子騰心中泛起一絲苦笑,那個時候的自己,剛剛穿越而來,受了傷,身體虛弱,又記不清自己剛剛被同仁堂給趕了出來的事情。

而自己卻是剛剛被趕出來,卻又腆著臉,向同仁堂銷售自己的草藥。

“在同仁堂的心中,自己應該就是個傻子,沒有出息的窩囊廢吧!”

可是,這樣的事情,應該不會得罪他啊,他應該是在背後肆意的嘲弄自己的吧。

“那還有什麼交集呢?”

王子騰神思悠悠,第三次與同仁堂有的交集,應該就是在這張府中了吧,那一次,自己被張玉堂強行帶來給張學政治病的。

那一次,同仁堂來的是李子昂,那個時候,自己也貌似是沒有得罪了同仁堂吧!

要是說得罪的話,那也是自己救好了張學政,而李子昂沒有救好張學政,總不會是因此而得罪了他們吧?

不過,張學政既然說,是因為這件事的話,那應該就不會錯了,除此之外,自己和同仁堂確實沒有什麼交集的。

隻因為這樣的事情,就要害自己,這同仁堂真的是好霸道。

思緒清清楚楚,王子騰實在想不通,除了這些事情,自己還有什麼時候得罪了同仁堂。

“算了,算了,或是其他的事情吧,不想了,或許是自己無意間,不知道是為什麼就已經得罪了他們吧,不過,得罪了,就得罪了,我一個穿越而來的大好青年,有著數千年的華夏文明的知識做後盾,還是隨身道的傳人,難道還會怕一個封建的古人嗎?”

嘴角微微上撇,帶著一絲嘲弄的笑容。

想要鬥!

那就來吧!

這些日子,過的也太平靜了,能有人來鬥上一鬥,調節一下,讓生活充滿了一些樂趣也好。

王子騰抬起頭來,向著一旁安靜而立的張學政笑著謝道:“謝謝大人告訴我這件事,不過,就不用大人的出手了,這事兒,我處理的了,反正我現在也是閒得無聊,與他鬥一鬥也好,不然長時間的不用腦子,腦子都生鏽了!”

與天鬥,其樂無窮!

與地鬥,其樂無窮!

與人鬥,其樂無窮!

自己也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其中的樂趣了。

張學政沒有想到王子騰會拒絕自己,畢竟李大夫行醫多年,救人無數,早已經積累下來許多人脈,就算是自己想要動他,都不容易,需要好好的思量一番。

王子騰隻是一個落魄書生的兒子,拿什麼來給他鬥!

張學政思緒一轉:“若是衛家的人出手的話,那拿掉同仁堂就再簡單不過了,可是衛家會為了王子騰出手嗎?”

對於衛家在集市上麵,毆打欺辱王涵的幾個混混、讀書人的事情,張學政早已知曉。

王家縱使沒落,衛家縱使不待見王家,卻不容忍外人欺辱他們!

無論怎樣說,王涵都是衛家的女婿!

自己人欺負一下自己人,什麼都好說,一旦受了外人的氣,衛家或許就會出頭了吧!

這也應該是,同仁堂沒敢直接出手,而是迂回曲折的找朱大夫暗中使絆子的緣故,張學政世事洞明,早已經把握了其中的關節。

何況,王子騰既然鬥誌昂揚,要與同仁堂鬥上一鬥,自己又何必給他潑冷水,大不了鬨到最後,衛家若是不出手的話,自己再出手不遲。

“既然你有這樣的豪情,那就隨你心意好了,不過,我們張家永遠都是你後盾,無論你做什麼,隻要不是罪大惡極,我們張家都會為你擔著!”

“而且,要是朱夫子的事情,我卻是一定會在事後插手的,這樣的人,不能夠讓他繼續呆在學堂中,否則他會繼續禍害宏易學堂的學子們的!”

王子騰感激的看了一眼張學政,拱手道:“多謝張大人!”

感激的話,何須多說,心中有數就是!

轟隆!

又是一聲花炮轟鳴,熱鬨的上元佳節終於在徐徐拉開的夜幕中到來。

滿城煙火,一片璀璨。

第一百章:猜謎

美麗的煙花衝天而起,又緩緩落下,宛如漫天光雨四射,五彩繽紛,燦爛奪目。

“好美!”

看到的人,都有一刹那的心馳神醉。

啾啾……

花炮升空的聲音劃破天空,旋即,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響,一片片的光雨從天地極高處,向著四麵八方垂落下來,煙火隨風,流光溢彩。

一瞬間的璀璨,把整個夜空都映照的仿若白晝。

“漂亮!”

人群沸騰了!

太漂亮了!

美麗的煙火,明亮的神月,璀璨的星辰,狂歡的人群,整個曹州府,在這一瞬間被歡樂的海洋所充滿。

“走,趕緊出去看看,多美的夜晚,可不能就這樣蹉跎的錯過了!”

王子騰給張學政打了個招呼,拉著張玉堂,就向張府外跑去,張府外,遊人如織,張燈結彩,又有許多年幼的頑童在打著燈籠,儘情的歡笑。

砰砰砰!

煙花齊爆,此起彼伏,到處都是光,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歡笑,到處都是高漲的熱情衝天而起,比那煙花還要美麗。

放下心防,儘情享受這美麗的夜晚。

王子騰、張玉堂剛剛出去。張學政微微一點頭,立即有好幾個豪奴。身著便衣跟了上去,而張學政也自己坐上轎子。出了府門,向著曹州的衙門而去。

曹州知縣,大擺元宵燈會,風-流雲集,名媛會聚,更有許多曹州城遠近的知名人士一同參加,可謂是盛況空前,場麵極大。

許多才子都慕名而來,希望能夠在這元宵燈會上麵大顯身手。名聲遠揚。

這次燈會的事情,早已暗地裡,鋪地的傳開了,張玉堂自然知道,隻是他並不想去參加這樣的燈會,他也沒有告訴王子騰,以為王子騰必然知道的。

這樣的一次燈會,隻要是個讀書人,都會關注的。

“想不到。子騰兄一點都不在乎這次元宵燈會!”

張玉堂看著旁邊的王子騰正在一臉興奮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人群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富貴貧賤、瀟灑漂亮的都有。▽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看的是什麼。沒有人知道,隻不過這一下看去,可謂是十分養眼。讓人目不暇接之際,又有些目不轉睛。

“走。去看看,都有那些燈謎?”

王子騰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審美疲勞,便一臉興奮的拉著張玉堂,向著大街上的商鋪行去,雖然許多讀書人都去了元宵燈會,可是大部分的讀書人都留了下來。

讀書人,大多都明白,那元宵燈會,能夠聚會的都是些名人、貴人,而普通人想要借機一鳴驚人,勢必難如登天,弄不好,還會非常的難堪,倒不如老老實實的藏拙。

張玉堂隨王子騰走到一家米鋪前麵,仔細看去,便見那燈上寫道:

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和狐狼貓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獸。

另一盞燈籠上卻是空白一片!

要求很簡單,用一副對聯,寫出上聯的謎底。

張玉堂看了苦思冥想,旁邊也有許多才子一個個的抓耳撓腮,怎也猜不出來,而王子騰看後,卻是微微一笑。

這個謎語,自己腦子裡有!

答案根本就不用猜!

於是走到旁邊,笑道:“取筆來!”

燈籠旁邊,早有一個童子模樣的人走了過來,遞過筆:“公子,請!”

王子騰笑著點了點頭:“這個謎底便是猜謎,你看我寫來,詩不是,詞不是,《論語》也不是。對東西南北模糊,雖為短品,也是妙文。”

寫完下聯謎底,便又說道:“既然有了上聯,下聯,我再送你們你們一個謎語做橫聯吧,還希望店家能夠把這幅對聯一起貼出來!”

王子騰動筆的時候,便有許多讀書人圍了上來,看了王子騰寫的下聯,對仗確實是十分工整,不過,這裡麵的意思,還是猜不出來。

又聽,王子騰猜出謎底後,又自己做了一個謎語,權作橫聯,附近的讀書人,便有些興奮,這是想要打擂台的節奏嗎?

這下子有熱鬨可看了!

一群人既想知道王子騰猜對了謎語沒有,也想知道,這家店鋪居然能夠出了這樣的謎,必然是有高人坐鎮,就不知道能不能猜出來王子騰的謎。

不知道王子騰會寫點什麼,大家夥,都伸長了脖子,向著王子騰的筆下看去,就見王子騰提筆寫道。

“黃絹幼婦,外孫齏臼!”

八個字,橫平豎直,工工整整,談不上好看,也說不上難看,隻能說是下等書法而已。

寫完以後,在紙上吹了一口氣,遞給童子,笑道:“請小哥兒送去吧!”

那小童子顯然是個下人,被王子騰在人前喊了一聲小哥,激動的有些不知所措,臉上通紅,抱著王子騰寫的八個字,向著米鋪裡麵跑去。

“老爺,不好了,小姐出的謎被人給猜出來!”

米鋪中一個富態的老員外笑罵道:“小虎,慌什麼慌,也不見的猜了,就猜對了,快念出來聽聽,這謎底是什麼。”

童子站穩,聲音十分清脆:“謎底就是詩不是,詞不是,《論語》也不是。對東西南北模糊,雖為短品,也是妙文。”

老員外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有聽沒有懂!

又見童子手裡拿著一幅字,便拿了過來,看了一下,問道:“這又是什麼?”

童子道:“是猜出謎底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