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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程度以後的事。」

「她不是說那是第...」他急急地說到一半才覺得失了分寸,千代笑眯眯的看著他,好像很喜歡看他失言......

「不是在講身體的事,單單是雙向的悸動也能補足。」

「那你講什麼好色...你是故意誤導我的吧?這是什麼鬼母女!完全一模一樣的個性,就愛在清酒裡摻醬油!」

咦?在說什麼?

...不管了,反正這就是個挖好等他跳的坑!

作者有話要說:

☆、Pervert disguised as a fox.

千代瑟縮在沙發的角落,用啡色的薄毛毯包裹自己,靜靜地望著車窗。

牆上掛著一幅充滿陌生麵孔的全家幅,這輛車絕對是偷回來的,才剛來到這邊怎可能會擁有這種起居車...

慢著,說起來其實那封信的後半部跟協會無關,那...那間旅館也是...

好倒楣,怎麼隻要跟她扯上關係的人,貌似都很愛把人當作傻瓜在耍...

「開心就好了,不是嗎?」千代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

「在高興的就隻有你們吧!」

「對哦,我都忘了零是受害者啊,但是呢,換成月的話,她應該也是希望零會憋不住吼出來,而不是整天到晚愁眉苦臉。」

「那家夥,隻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厚麵皮的女人。」

"要是零能打起精神的話,我當一輩子小醜也願意。"

「嗬,女人的麵皮可不是對每個人都能厚起來的。」

「我知道啦,你不用把話說那麼白也知道了。」

回想起那晚她硬著頭皮表白的樣子,連耳珠也熾熱起來。

要是說吸血鬼是披著人皮的野獸,那麼時之狐一定是披著狐皮的色狼。

放在掛盤裡中空的杯子,殘餘的咖啡漬已結成冰,時間卻依然在一點一滴逝去。

「再不出發,光是用來開暖氣都要把汽油用完了,這樣下去會不夠開到加油站呢。」千代說著便把毛毯拋給零,獨自走到司機座。

那雙%e8%85%bf真的夠長踩腳踏嗎?

她啟動了引擎,車子不假思索地向前奔馳。

撇開胡亂的思緒,隻想在到步之前好好睡一覺,將過去一星期的份都補回來。

很快就要到了,月雅看到自己會是怎樣的反應?

原以為無法再見麵,所以有一點點消極,要是被她看到,大概會被指著鼻子,然後看著她站在眼前不停的哭泣吧。

她的眼淚總是停不下來。

「才不是什麼關係好的姊弟,你被他騙了!」一泡淚水準備發射,她反駁呐喊。

「哈哈...是那樣嗎?但是在我的角度看來...」

「沒人告訴你光用眼睛是看不到真相的嗎?色狼大叔!」

「......這...誤會太深了...月醬... 」

「難道姊姊你...就一點都不在乎我這個可愛的弟弟嗎?」

惡...這兩個人沒完沒了,月雅怒氣衝天地走出屋外,卻在門前被藍堂攔住。

「...我也不想看鬨劇,可是你必須留在屋子裡,這是樞大人的意思。」

雪白的尾巴晃了晃,靈光一觸,「對了...上次的事,抱歉,那時候我剛醒來沒看清楚你拿著毛毯,又不認識你們,所以才會...」

「呃...我沒放在心上。」

「裝什麼裝,小氣鬼,明明就氣得差點想踩死我。」她死魚眼的盯住藍堂。

「...你真正的目的是找碴,不是想道歉吧!」

她笑眯眯的把門鎖解開,連藍堂帶門一起推了出去。

「喂!住手...痛...」喊都喊不住,他整個人跌坐地上,腰幾乎裂開的痛著。

「好像太重手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跪著合掌的姿勢,又不是在參神...「但是外麵的空氣真的太舒服了,再說樞和優姬在房間裡,我隻是在門口透透氣,應該沒差吧?」

「你也太小看樞大人了...」

「...很痛嗎?」

「姊姊你自己摔一次看看,我看他是痛得要命呢。」祈撐住腰靠在門沿。

「切,痛什麼痛,藍堂是男人經得起這點痛,來,站起身。」

藍堂扶額,小姐你在豪邁什麼?

「我自己可以起來。」

「...你們有聽到嗎?」她皺起眉頭,自從打開門的瞬間,便不停聽到奇怪的音樂從不遠處傳來,可是那裡隻有一片雪地,什麼都找不著。

「不同時空對我們來說隻隔著一道薄牆,能聽到其他世界的聲音是很普通的事。」

「彆說得好像有鬼一樣呀,想嚇我你還不夠資格!」她捏了一下祈的鼻。

「你們,還是快點回屋裡吧,樞君說了不可以出去的話,最好彆出去。」

「喔,好吧。」

他們都很信任玖蘭樞。

日前在幽暗的房間中,杯子碎裂的瞬間,那雙血紅的眼...好可怕...跟零的完全是兩種感覺,也許是因為比較熟悉吧?還是說...

大門前很快就隻剩祈獨自站著,他摸摸鼻尖,臉紅耳熱的,「月的腦筋真的...又粗又大...」

高中轉校第一天的前一夜。

姊姊在同一個班裡,明天開始就可以跟她在一起,以後每天都能見麵。

這樣的想法纏繞腦海,興奮得徹夜難眠,結果很理所當然的遲到了三個小時,跌跌撞撞的跑到課室,老師什麼都沒說,隻安排他坐在窗邊的位子。

視線在每一個女同學身上遊走,想找到最想見到的身影。

「林子祺!上課專心點,遲到那麼多都還沒罵你,還敢偷看女同學?現在的年輕人真不懂分輕重。」

「呃...是的。」

被嘲笑了,整個課室的人都在笑,但他不在乎,趁著老師轉身繼續找。

母%e4%ba%b2說過,月的耳背有個小胎記,但不容易看到。

結果,有把頭發束起或是短發的女生都沒有胎記,下課的鐘聲響起,老師收拾東西就走了,同學們開始三三兩兩的各有各閒聊。

「淩月雅!」他大喊著姊姊的名字,引來了全場目光。

「哈?你乾嘛忽然那麼大聲叫我?」

雙眸和頭發都是棕色的她,撐起腰站到自己麵前。

「哈!我隻不過是在學生名表上看到這麼一個怪名字,看看是誰這麼倒楣。」

「你的名字才怪,子祺紫琪,又不是女人...」

多久前的事了?

數也數不清的夜晚,每天都期待相認的一刻,唯一的姊姊。

走在最後的他拉上了門,回到客廳,看不見她的身影。

「月呢?」

「她回房間去睡了。」被姊姊稱為色狼的叔叔回答。

「那...我也去了,晚安各位。」

他甩甩雙手,一陣酸軟,看來也不太撐得住了,愈接近誕生日便愈覺得全身疲憊,差不多是時候了吧。

連門都沒有上鎖,她隻蓋了張薄毯,身體曲線顯而易見,祈拉起放在枕邊的大衣,幫她蓋上。

「都說了...半點防人的心都沒有,這樣是很危險的,特彆在這種時候...」

說著說著,他就這樣伏在床沿,陷入了睡眠。

朦朧的車窗被緊緊關上,千代在繼續她的危險駕駛,柔光穿過林海透進車內,倒鏡的視野被雜物隔阻,卻仍能隱約聽零的夢囈。

"你還是殺了我吧。"

男人閉合眼簾的速度在千代眼裡如同慢鏡,臉上的不自信與銀藍色的短發一點都不相襯。

"...為什麼?"

"得不到你,半年後,我還是會死。"

"你可以去愛彆人呀。"

"我不想,除了你以外的人,我都不要。"

"可是...我是巫女,生來就是要殺妖怪的。"

"......時之狐不是妖怪。"

"不是妖怪,那你是什麼?"

"唔,不知道,族裡的人就說我們是時之狐,也沒有人信什麼鬼神論。"

"你沒答我的問題,我看你根本就是妖怪。"

"妖怪會吃人的,我又不會。"¤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那你說你是什麼?"

"......呃...是愛你的男人?"

"肉麻!"

當時的情境,現在還宛然在目。

她放慢了車速,想讓後座的人睡得更安穩,不管幾歲的男人,同樣是男人,需要的,不外乎都是那些。

按下開關,揚聲器播出了柔和的音樂,車子也停泊在加油站。

跟香港截然不同的加油站,她下車後東張西望的,找不到服務員的身影,隻好站在原地乖乖吃西北風。

嘭!

沒等她反應過來,周圍已一片塵埃,嚇得她退後了幾步。

「看來是不會有人來招呼我們了。」零收起槍枝,從車門的梯子步下。

「......生化...危機?」

「那是什麼?」

「沒什麼...電影的名字。」

零不勝好奇,這樣的情況會讓她聯想起「什麼樣的電影?」

「嗯...喪屍的電影,就是...會吃人的活死人,有段時間在香港很流行的。」

「好重口味的癖好...」他抬起眼盯著千代。

「...我又沒說喜歡。」

「我去拿油泵。」

「嗯。」

祈不在身邊,沒人保護自己了。原本是這麼想的,但這個人也挺可靠的。

「其實呢,為了能和你好好說話,我故意叫祈先去月那邊了。」

「誒?」他停下了手邊的動作,望向千代。

「你想想,要是你去到的時候,見到月了,才知道她的情況,會不會手足無措?她又會怎麼想?」

的確,月雅總是笨蛋似的胡思亂想,要是讓她看到猶疑不定的自己,絕對會哭個半死,但是為什麼千代要在這時候提起這件事呢?

他把喉管連接了車子,拉下手柄,管內流動的聲音讓氣氛變得緩和。

「嗯,我明白。」

作者有話要說:

☆、The man called shadow fox.

「錐生...對不起,到現在才講出真相,但是在那邊的世界,如果她知道真正的情況,大概...」千代臉上的笑容嫵媚萬千。

他開始明白,那種笑意,隻是在掩飾哀傷。

「我明白,在過去的影子下長大的小孩不會幸福,對吧?」

「嗯...」

「你先回車上等著吧,很快就好了。」

「不用,我不怕冷。」

「...她也是,大冷天的都不穿多件衣服,然後還硬塞衣服給我,要是拒絕她,那雙手又會亂來了。」

「我的身體裡住了隻老狐狸。」她臉色變得平和,笑意儘失。

「什麼意思?」

「月的爸爸,對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