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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修長的手指指節分明,翻閱書籍的模樣是一種視覺享受,他聽到少女的詢問慢慢的抬起頭,露出一抹淡雅的笑容,聲音溫和無比:

“抱歉,飛坦與信長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並不是很多。”

但是他的意思又莫名的有,知道那麼一點點的意味在裡麵,小滴沉默了一下,她發現,她可以直接無比了當的問當事兩個人:

“飛坦,信長,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

她突然很好奇啊。

小滴的疑問也引起了其餘人的好奇,所有人將視線移到兩個人的身上,一瞬間,兩人膠著的氣氛消散的無影無蹤,代替的是兩人莫名同步的臉色微變,似乎想到什麼糟糕的事情一樣,難得的信長和飛坦會有同樣的表情。

“嗯???”

小滴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寬大的眼鏡架在鼻梁上,她透過鏡片觀察著兩人的表情,真的好同步誒。

“信長?飛坦?”

“嘖。”

信長和飛坦兩人同時嘖了一聲,不耐煩的同時回答著,而且很意外的,他們的答案很一致:

“因為兩個混蛋。”

“混蛋?”

這個詞從這兩人嘴裡說出來有點微妙,作為惡貫滿盈的幻影旅團的成員口中還能冒出比自己還要混蛋的家夥,真的讓人好奇啊。

“哦呀,是怎麼樣的混蛋啊。”

俠客一臉好奇的問道,一張娃娃臉表現出他的求知欲,信長和飛坦厭惡的看了對方一眼,並不是厭惡對方本身,還是同時回想起的那段記憶,他們同時憤恨的說道:

“是一個信長輸給的家夥。”

“是一個飛坦輸給的家夥。”

說著兩人同時瞪了對方一眼。

“噗!你們商量過的麼?這麼同步。”

俠客忍不住笑出聲,但是兩人的話語讓他更加在意起來:

“信長,和飛坦,你們兩個人也有輸給彆人的時候麼?你們輸給誰了?”

真的超好奇啊!

信長捂著額頭沒有回答俠客的疑問,他的記憶沒有飛坦那麼長,與那兩人相處的時間甚至可以說很短,但是不堪的記憶卻是曆曆在目,每一個都是極具分量的黑曆史,從拉屎沒有手紙到比試的時候落敗,那段黑曆史回想起來他就想在流星街咆哮著跑兩圈,飛坦盯著庫洛洛身後的玫瑰花窗似乎在發呆,又似乎在回想,麵無表情的盯著上方,然後事不關己的替信長回答了:

“啊,這家夥輸給了一個卷毛。”

飛坦特殊的語調慢吞吞的,好像要讓眾人都聽清楚一般,說的特彆慢,信長額頭冒出青筋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沒有輸!我們是點到為止的切磋!”

飛坦隱藏在衣領下的表情似笑非笑:

“你說什麼笑話,刀都被人砍斷了,還說切磋,你已經輸了。”

“那可是精彩的一刀兩斷。”

飛坦不冷不熱的又補了一句。

“你!”

信長死死的瞪著飛坦一眼,然後想起了什麼咧起嘴角冷笑道:

“那飛坦,你輸給女人又算什麼,我跟那個男人一決勝負,你卻是連個女人都打不過啊。”

如果隻是認識現在的飛坦,沒有人會覺得飛坦會輸,飛坦就是一個強者中的強者,除了庫洛洛,他們沒有人會有飛坦會輸這種想法,不止飛坦的快是一個因素,狠決,放開生命的享受戰鬥也是可怕的一點,信長也是這麼覺得的,但是他%e4%ba%b2眼看到飛坦輸過,亦或者說,飛坦無論如何都殺不了那個女人,這樣說比較貼切一點。

本該生氣的一句話,飛坦並沒有生氣,他極其平淡的看著信長,用一種少見的口氣去陳述一個事實:

“你在說什麼蠢話,信長……那兩個人之中,那個女人,才是最強的。”

飛坦願意聽從庫洛洛的話,是因為庫洛洛足夠的強大,他有讓他折服的能力,那個女人也一樣,飛坦接受了那個事實,他殺不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一直如同記憶中那麼強大,即使到現在,他也無法去確認他是否能夠殺了那個女人。

“誒?那個女人有那麼強麼?”

信長驚訝的張開嘴:

“我以為,她就是速度和你差不多快來著……”

飛坦白了信長一眼,就單單速度他會打不過她麼,信長這白癡在小看他麼!

“哎?還有人能和飛坦相比速度麼?”

小滴發出一種讚歎的口%e5%90%bb,飛坦的速度是旅團最快的啊,那已經是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了,不會有人相與之匹敵。

“飛坦,你和她,誰的速度比較快?”

庫洛洛終於出了聲,口中的她,所說的意味隻有飛坦和庫洛洛自己懂,飛坦金色的瞳眸注視著庫洛洛那雙烏黑的瞳孔,是和那個女人相似的幽深的烏瞳,飛坦的瞳眸閃過一絲帶有深意的情感,然後化為沉寂,他低啞的聲音呢喃著:

“不知道……那個女人很強……”

那個女人強的很詭異,無論怎麼進步,無論怎麼變強,那個女人都能夠輕鬆簡單的超越他,她的強大能夠一瞬間達成,那不是念能力的強大,而是她本身的一種可怕的能力一般……

跟個怪物似的。

“是麼……”

能讓現在的飛坦還能這麼說,那說明是真的很強了。

庫洛洛垂下眸略有所思的樣子讓人不解,他眼裡流轉著濃濃的可惜……

他依舊沒有%e4%ba%b2眼見識到那份強大……

“真可惜。”

到最後,清楚那個女人實力的人隻有飛坦麼?

“Ano,說了這麼多,那個男人,那個女人,倒是是誰啊?”

小滴舉起手發言似的問道,她的話讓飛坦和庫洛洛的思緒一瞬間回到了過去那段擁有那兩個人的短暫記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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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坦不喜歡銀時和七殺,他可以明確的告訴自己他討厭這兩個家夥,明明身處在流星街卻一定要做一些不符合流星街做法的事情,並不是天真這種軟弱的東西,而是一種更深的類似於信念的玩意,那種虛無可笑的東西卻被他們貫穿到底甚至變得無解的強大,那個男人是這樣,那個女人也是這樣。

他們可以自然而然的融入流星街的生活,卻不會變成流星街的人,就像流星街的人是有著從骨髓甚至靈魂中散發出來的味道,明顯,特殊,一目了然,而他們就像是從骨髓裡拒絕成為流星街的人,執著,堅定,堅持自己。

所以飛坦討厭他們,他們就像流星街的異類,即使生活在這片土地上,即使融入了這裡的生活,即使承認了這片土地上生存的人們,但是他們依舊貫徹自己所謂的武士道,讓飛坦覺得他們兩個人就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一般,他是被排除的。

他厭惡著阪田銀時說出的每一句話,每一句都天真軟弱到令人發笑,但是每一句又深刻尖銳刺人心骨,那個男人有著比實力更加可怕的心……真是可怕到令人討厭。※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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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認識信長之後又過了兩個月,似乎信長那位叫窩金的夥伴找不到人了,信長少年也就隔三差五的來找銀時一番,大致目的就是為了和銀時比試一番,在流星街使用刀的人不多,但是雖然隻和銀時教過一招的手,他也看得出這個男人比他表現的模樣強上很多。

銀時為了躲避信長的比試,各種借口都用儘了,隻差說自己生理期到了。

“真是的,到哪裡都會有這樣一個家夥,銀桑看起來是那種戰鬥狂麼,銀桑可是傳說中的Peace Maker啊。”

在銀時第31次躲避了信長的比試之後,他拉著七殺訴說衷腸,七殺蹲在銀時的身邊與銀時仰望天空的角度相反,她是看著地上的,手裡拿著一根細長的鐵杆子在地上畫著什麼東西。

“如果嫌麻煩的話,一開始就解決掉就好了。”

哎呀,彆看七殺姑娘一副較小柔軟的樣子,這姑娘的作風可是簡單粗暴的,總會用最直接的方法解決讓自己覺得麻煩的事情,然後不怎麼會轉的腦子,更快的就是直接動手,作為一把刀,七殺是出色的,作為一個姑娘,七殺還差一截。

“不行的喲,根據銀桑多年的經驗,信長君就是另一個多串君,隻會越來越麻煩而已。”

“是麼?你還真是有吸引麻煩的體質呢。”

七殺撐著下巴涼涼的說道,地上被自己畫了許多的條條杠杠,每四條豎中間就貫穿一條橫,幾排這樣的條條杠杠整體看著就會發現,七殺畫的是最普遍的記日子的方法,銀時糾正七殺的話,一臉義正言辭:

“不是吸引麻煩的體質,銀桑可是主角啊,事件都是圍繞主角的身邊發生的,就像運氣一樣,擋也擋不住的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沒有事件的發生,漫畫也畫不下去了啊。”

七殺看著周圍的環境,平淡的問道:“那現在我們在這裡也是事件發生麼?”

說道這個銀時隻能捂臉,他用沉重的表情,沉痛的語氣緩緩的說道:

“不,我們這是走錯片場了。”

作為銀魂的主角的他為什麼會跑到獵人的漫畫裡啊!

“……”

七殺數了數自己畫的條條杠杠,側過頭淡淡的對銀時說道:

“銀時,我們在這裡有三個月了。”

他們在流星街這個地方有三個月了。

銀時被這個數字給弄得怔愣了一下,竟然不知不覺的在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呆了三個月了,當他意識到他和七殺真的出於流星街並不是什麼夢境一般的玩笑的時候,他就開始催眠自己,要帶著七殺好好的在這個地方活下去,然後回去,雖然他沒有回去的頭緒,但是他心裡一直在堅定著,總有一天,他會帶七殺回去的。

銀時伸出手蓋在七殺的腦袋上,少女坐的離自己很近,他微微施力將七殺拉過來往自己的身上靠,這是小時候養成的一種習慣,讓少女的重量覆蓋在自己的身上,有種背負著她的感覺,銀時的手掌蓋在七殺的腦袋上一動不動,掌心的溫度傳遞到七殺的頭皮上,七殺看不見銀時的手,但是她不自覺的往上看,銀時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來,這個男人難得不用那種不正經有懶散的口氣,聲音偏低的詢問她:

“阿七,你想回去麼?”

七殺平淡無瀾的雙眼看著天空,她張了張嘴,清淡的聲音微弱的回問:

“回去……哪裡?”

銀時猛地一顫,七殺雖然隻是平淡的詢問著,但是卻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