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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他將她帶入一個還算暖和的房間。

“什麼時候回來的?”

高杉隨意的坐在桌子邊,等到七殺坐下來之後他才慢慢的開口,他沒有問當年發生的事情,她怎麼從那一堆中轟炸活下來的,也沒有問當年她獨自一人殿後的事情,事情過了這麼多年,已經不那麼重要了,他問了她什麼時候回來的,是因為他也如同銀時一樣相信著,這個家夥不會那麼簡單的死掉的,有膽子殿後,就有實力活下來,對於鑢七殺,他並不吝嗇稱讚,隻可惜,這把刀為阪田銀時所用。

“唔,兩年前吧。”

七殺迷迷糊糊的算著日子。

高杉皺了皺眉,兩年前就回來了怎麼現在還一個人溜達沒有在那個卷毛的身邊,如果她和銀時在一起的話,他不會讓她一個人單獨來這裡的,高杉帶有磁性的聲音低沉的說道:

“沒有去找銀時?”

“唔……”

“假發呢?”

“唔……”

高杉不由得挑起眉笑了起來,難得愉悅的輕笑讓男人魅惑的氣質難得的明朗了起來:

“你沒有找銀時,沒有找假發,反而先來找我?”

那個卷毛一定會跳腳的。

高杉的話讓七殺麵無表情的小臉皺了起來,七殺挑了挑眉眯起半月眼涼涼的說道:

“因為那兩個家夥找不到。”

“……”

高杉也挑了挑眉,七殺接下來的話讓他不禁嬉笑。

“我一回來就去找銀時了,但是江戶那麼大我總不能一個個問人,我聽說現在私下裡還有攘夷誌士的集聚,所以我就去找了他們,但是他們沒有人知道白夜叉的下落。”

七殺撇撇嘴,也是那個時候她遇到了衝田總悟。

“……”

高杉吸了口煙饒有興趣的聽著七殺的經曆,阪田銀時在成為白夜叉的時候本就很低調,戰爭過了那麼多年他的名號隻能變成傳說,更彆說找到他人了,七殺找不到銀時,隻能說那個卷毛活該。

“然後我又去找假發,我聽說假發還在做著攘夷活動還成為了頭領,但是他似乎在被幕府通緝,行蹤也不好找。”

“……”

七殺的尋人經曆他根本無法評判,蠢得可以,和那兩家夥半斤八兩,高杉吐出一口煙,被煙浸潤過的聲音有著微妙的醉人的意味,他緩緩的說道:

“那你怎麼找到我的?”

“因為你出名啊。”

七殺直白的話語讓高杉握著煙管的手頓了一下,隻見七殺點了點她的腦袋露出淡淡的笑容一臉欣慰的表情:

“被稱為“攘夷誌士中最過激、最危險的男人”,你一出現在江戶消息就傳的很快,所以你最好找了,你們三個人當中,我就知道矮衫你最有前途了!”

曆史證明,矮子都很有成就的,七殺毫不懷疑這句話。

“……”

把‘攘夷誌士中最過激、最危險的男人’這句話當成就,也隻有鑢七殺這個家夥可以一臉平淡的說出來,不過從這家夥的嘴裡說出來總有點微妙的不快啊。

高杉即使失去了一隻眼,但是僅僅一隻眼也讓他有足夠壓迫的氣勢,那隻碧綠的瞳眸比從前還要深沉還要幽深,他默不作聲的看著七殺,少女眨著她那雙漆黑的眼睛,平淡卻又清澈,高杉慢慢的垂下眸,將煙管在桌子輕輕的敲打,發出清脆的三聲響後,高杉才緩緩開口:

“那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

他有他的計劃,他不希望有任何意外打擾到他。

“……唔,矮衫,你找得到銀時麼?”

“哼,我沒工夫來幫你找人。”

高杉冷哼過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薄%e5%94%87輕啟低沉又附帶磁性的聲音來了個轉折:

“不過……”

高杉頓了頓,意味深長的來了一句:

“你可以讓他來找你。”

“……”

七殺歪了歪頭,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平淡無瀾的表情恍然大悟了起來,右手敲在左手掌心讚歎的說道:

“矮衫,還是你聰明。”

高杉的瞳孔閃過一絲不悅的情緒,然後又消失不見,他撐著膝蓋慢慢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七殺,眼神裡遺留著僅剩的同伴之情,他淡淡的說道:

“如果那家夥知道你在這裡的話,他一定會過來的,你在這等他就可以了……當然,如果那家夥的心境還沒有變的話……”

高杉的笑意有些微妙,七殺離開的時間足夠改變很多東西,也足夠磨滅很多東西,時間到底是個可怕的玩意,高杉轉過身往門口走去,身後傳來七殺悠悠的聲音:

“那矮衫,你有變麼?”

“……哼,沒有變啊,一直都沒有變。”

高杉喃喃的說道。

“那既然如此,銀時也不會變。”

“對他那麼自信麼?”

“他可是阪田銀時啊,那是我選擇的人。”

七殺清淡的聲音卻擲地有聲,那種絕對的信任足夠印刻在心裡給予他人一種震撼,高杉沒有轉過身隻是勾起%e5%94%87角輕笑,走出幾步後,又想起了一件事,淡淡的開口:

“對了……”

“嗯?”

七殺側過腦袋看向高杉,但是迎麵飛來一個物體直接蓋在了她的腦袋上,讓她的視線一片漆黑,她隻能聽到高杉越來越輕的聲音,似乎他越走越遠了。

“把這個換上。”

七殺扒下蓋在腦袋上的布,仔細一看是一件和服,這是一件黑底金紋的和服,看起來是男式的款式,但是看著這花紋讓這件衣服妖嬈了起來,感覺和高杉身上那件紫色的鎏金蝴蝶有些相似,七殺看了看自己身上簡單又粗糙的和服,以及被削掉了的袖子,心裡不禁咕噥著:

矮衫果然是土豪。

想著,七殺眼睛突然一亮,趁著高杉還沒有離開,她又喊住了男人:

“矮衫!”

高杉頓了頓,少女這麼輕快的喊聲讓他感覺奇怪,但是不等他細想,七殺說出來的話讓他臉色瞬間陰暗了起來,隻聽七殺如此說道:

“我想喝養樂多。”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家夥記著讓他買養樂多麼。

“砰!”

高杉猛地拉上的拉門,用一聲巨響來代替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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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許久不見之後的問候很重要

七殺是聽到了外麵的吵鬨聲才出來看看的,或者,準確來說,她聽到了有人在喊‘假發!你在哪裡!’,這樣的喊聲。

那是一道清脆的少女音,帶著詭異的口音,聽起來讓人感覺很微妙,七殺越往外麵走那些吵鬨聲就越響,少女的喊聲和*被揍的聲音還有槍聲混合在一起,著實比較吵雜,但是當七殺走到外麵的時候,一道槍響結束了這個吵鬨,似乎結束了一樣,一切又化為了靜寂。

七殺環視了下周圍,人群圍在了一起,還有幾人被打倒在地,七殺淡淡的開口問道:

“出了什麼事麼?”

七殺的聲音驚到了他們,他們一致轉過身又戒備了起來,來島又子的槍又對準了七殺,高杉沒有和人提起過七殺的存在,所以他們把七殺當做了另一個入侵者,七殺沒有在意來島又子的槍,視線看向地上的那抹紅色的身影,七殺歪了歪頭猜測就是這名少女在喊假發的名字。

“你是誰,和這個臭丫頭是一夥的麼,原來還有一個入侵者麼?”

來島又子惡狠狠的喊道,剛解決掉一個麻煩,現在又來一個麻煩,更何況這家夥也符合那個變態蘿莉控的標準,她要製服她的話,肯定又要一番說教。

“入侵?不是哦,我是正大光明的上來的。”

隻是沒有人發現而已,七殺淡淡的說道,不過她將視線看向了船頭的高杉,男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悠然的抽著煙似乎隻是個局外人而已。

“喂!不許看晉助大人!看這邊!小心我崩了你哦!”

為什麼這女人一臉理所當然的看著晉助大人啊,來島又子一臉不爽,擋在了七殺的前麵遮住了她看高杉的視線,來島又子比七殺高一點,可以足夠俯視著七殺,七殺眨巴了眼睛,往右探出小腦袋朝著高杉說道:

“呐,矮衫,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麼?”

“你這家夥!竟然喊晉助大人這麼可笑的綽號!!晉助大人這麼偉岸的身姿怎麼容得你詆毀!!”

來島又子聽到七殺的話那張生氣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仿佛再需要一個開關她就能朝七殺開槍,但是那個開關沒有開啟,反而關閉了,高杉輕輕的吐出一口煙,透過人群看著人群中矮小的七殺:

“沒有一點客人的樣子,就不能怪我們沒有待客之道啊。”

高杉的話也讓七殺的身份確切了起來,起碼她並不是什麼入侵者,也算是和高杉是‘認識’的,來島又子輕嘖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槍,雖然高杉沒有說什麼但是她也聽得出來,麵前的這個女人並不是開槍的對象。

“啊,原諒我鄉下來的,沒見過什麼世麵,沒有人教我怎麼當一個客人呢。”

七殺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的樣子讓高杉微妙的挑了下眉,若是從前的話他會毫不客氣的對她說道:

“你隻要客氣一點就可以了。”

但是想來,鑢七殺從不知客氣為何物的。

以前就不知道,現在,也不知道,七殺沒有成長過,從各方麵來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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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殺發誓,她是再一次聽到吵鬨聲才出來的,比昨天晚上的吵鬨還要厲害,不止是吵鬨聲,還有些震動,七殺抬頭看了看在顫唞的天花板,微微的歎了口氣:

“真是吵鬨呢。”

走在走廊上,不少人麵色焦急的來回跑動,隱隱約約的話語中好像有離船準備的意味,七殺再一次走到外麵的時候夾板已經破損的不成樣了,灰蒙蒙的天空下著淅瀝的小雨,七殺眯起眼看著夾板上的情況,雨水有些阻礙視線,七殺不得不靠近了一點,天空中不止有著烏雲,也有一堆的飛船,七殺並不喜歡這個景象,這讓她想起了最後一戰的時候,不過回憶隻是一瞬間,她晃了晃腦袋,又往前走去。

沒走兩步,這艘飛船似乎加快了速度往空中飛去了,那可不是一種平穩的飛行,所有的物體都往後倒去,包括人,七殺感覺整個人在傾斜,在她想身子向前傾的時候,身子先下意識的後退了好幾步,七殺伸出手想要保持平衡,但是效果不大,七殺還是向後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