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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照理說他們都應該在城牆的外圍突擊,七殺一個人跑向封閉的城池太過危險了,後方的大炮和敵方的大炮在不斷的交火,墜落的彈片隨時都可能成為一種武器襲向地上的人群。

七殺聽到阪本的叫喊聲,停下了腳步,轉回身的刹那,炮彈墜落在少女的身後,爆炸的暴風襲了過來,但是七殺似乎一點都沒有影響的站在原地,她定定的對阪本辰馬說道:

“……我去攻城。”

“攻城……攻城!!等等啊!你一個人去攻城?後麵的大炮已經對準城門了,不久就可以打開了,你現在去太危險了!!”

阪本想要靠近七殺一點,但是四方攻過來的敵人讓他邁不開一步,他隻能解決著周圍的敵人看著七殺越走越遠。

“這樣的速度,太慢了……”

七殺淡淡的說道,朝著城門走去的路上每一個敵人想要靠近她都被她毫不留情的斬殺,七殺筆直的朝前走著,沒有因為敵人而改變過路線,她和銀時,桂他們不同,儘全力斬殺麵前的敵人,而是毫不躲閃的斬殺一切阻擋之物。

他們就看著這個女人,極其自然的,向前走著,無法無天的,殺出一條血路。

可笑吧,這女人就像空降下來的惡鬼修羅,將天人和幕府殺的措手不及。

“……”

七殺抬頭看著還未攻破的城門,上麵有燒焦的痕跡,卻紋絲不動,七殺喃喃的起來:

“……不是天守閣,有點可惜呢。”

似乎天守閣裡住的是重要人物呢,這座城池裡的,隻是這場戰爭的將領呢。

“喂!誰來攔住那個女人!!!”

聽到有人這麼喊了一句,離著七殺最近的幾人朝七殺衝了過去,七殺伸出手撫在了城門上,身後靠近的敵人被趕到的阪本辰馬給解決了,七殺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身軀縮起般地彎腰重心低沉,她整個身體稍稍扭曲了一點,一隻腳稍稍靠後,這是虛刀流四之架勢‘朝顏’,七殺做了稍稍的變動,隻聽七殺清脆的聲音這樣喊著:

“虛刀流四之奧義,‘柳綠花紅’!”

然後沾著血的拳頭揮向門的正中央,使門炸裂開來,也不算炸裂,應該說一瞬間這扇門像是遭到重擊一樣發出了一陣悶聲,但是他並沒有損壞,在所有人以為這隻是少女故作聲勢的一聲喊的時候,這座城池的大門吱嘎一聲,靜靜地向內側……敞開了。

是的,七殺破壞的不是大門,而是大門後的那個門閂,她就如此簡單的……攻破了大門。

“唉唉唉唉!!!!!!”

但是比起彆人的驚訝,當事人七殺反而有些無趣的樣子:

“……嗯……比我想象的還要簡單呢。”

攻城什麼的。

進入了城池,七殺看向了最高的建築,城池裡複雜的構造七殺從來沒有看到過,不過想來她也看不懂什麼,她的目的,就是解決能夠結束這場戰爭的人物,其餘的……礙事的……全部殺掉就可以了。

“那個小姑娘……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怪物啊。”

阪本辰馬身後的人喃喃的說道,阪本辰馬看著七殺悠悠輕鬆的背影,原本緊張的心情微微的放鬆了下來,他發出他一貫的笑聲說道:

“啊哈哈哈,說什麼呢,那是白夜叉身後的人,不是個夜叉也是個修羅啊。”

其實,僅憑一人之力就攻城的可能性放在七殺身上並非不可能,因為,七殺的父%e4%ba%b2,虛刀流第六代當主鑢六枝做到過,虛刀流的強悍和最強用了無數屍體的堆積來奠定著,而現在第七代當主鑢七花,他其中一個姐姐也再一次上演這個曆史。

鑢七花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兩個姐姐很強,強的跟個怪物似的,而這個多強,他無法用他學會的語言來形容,用他所理解的程度去衡量,他隻知道七殺很強,七實很強很強,但是七殺到底有多強他並不大清楚,七殺離開的時候他才十二歲,他最後的印象就是七殺,殺傷了父%e4%ba%b2,然後離開了小島,之後,沒有了消息。

但是即使很久以後,鑢七花得到了最強的名號,甚至殺死了年僅七歲就獲得了日本最強之位的鑢七實,他也依舊無法自己承認這個最強,因為還有鑢七殺這個存在,他一天無法打敗鑢七殺,他就無法承認自己是最強的,這就是七殺的強悍,無論過了多少年都會印刻在對方腦海裡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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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七殺登上樓的時候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也不能說熟悉吧,但是那件僧侶服七殺一直記憶猶新,那群帶走鬆陽的人,就是麵前的家夥們。

“阿拉,好巧。”

七殺點了點頭,這一次這群人明顯有了首領呢,那個站在他們中間的灰發的男人,臉上的肅殺之氣明顯和周圍人有著不同的等級。

“吉田鬆陽門下的學生麼,關於你的信息雖然不多,但是卻也足夠了,使用虛刀流麼,真是稀奇的東西。”

對方的聲音低沉又陰冷,那是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加上了令人不愉快的語氣,七殺聳了聳肩,她倒是用了一種輕鬆的語氣淡淡的說道:

“也不算什麼稀奇的,隻是……見識過虛刀流的人都死了罷了。”

能夠見證虛刀流的都是屍體,所以他被埋沒在曆史的洪流中。

“那就讓我來試試看吧,所謂的虛刀流……”

對方握緊禪杖擺出防禦的姿勢,七殺歪了歪頭覺得應該應對著對方的動作也擺出對抗的姿勢,於是這樣想著,擺出了鈴蘭的姿勢。

鈴蘭,是等待之式,七殺等待著對方的動作。

顯然七殺即使是女生對方也沒有小看她,從禪杖中拔出的刀刃朝七殺砍去,那是一個一記快速的袈裟斬,從肩膀往腰部的斜斬不躲開的話就會被斬成兩半,七殺看透刀刃的軌跡壓下`身子重心從右方切入,本想用‘雛罌粟’的反手切刀襲向對方的側腹的,但是手刀還沒有揮出,七殺反應過來,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立即拉開的距離,然後隨著七殺的後退隨即而來的是幾根細長的針直直的刺向七殺,顯然七殺意識到了對方的攻擊,幾根長針沒有被七殺打落,反而接住了夾在指尖。

“叮叮當當。”

七殺扔掉手中的長針,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武器……不止一種麼。”

“我既不是武士,也不是忍者,隻是殺手而已,能將武器化為殺人之器就可以了。”

對方臉上有道細長的疤痕,貫穿著整張臉使得他本就陰冷的表情更加的駭人,他低沉的聲音和冰冷的語氣確實符合他的身份,他看著少女沒有任何緊張的樣子無法估測對方的實力,一身簡單的和服,血液浸透衣擺不住的滴血,少女纖細的腳腕和手腕無法想象這就是剛剛那個攻破大門的少女,她極長的頭發墜落在身後,平淡的表情和隨意的姿態,從她剛剛接住他毒針的架勢來看,這個女人還有留手。

不再有多餘的廢話,他的刀鋒快速而繚亂的揮向七殺,而七殺在這混亂的刀鋒中遊刃有餘的閃躲,但是混亂的刀鋒中還有另外的毒針刺來,七殺向後翻了個身,於此同時還用腳尖朝著對方連續的踢出了幾腳。

“虛刀流,薔薇。”

當然,對方不可能被踢中,隻能說停止了揮刀而是進行了防禦,但是七殺並沒有就此停止,她快速的動作將原本還距離對方幾間遠的程度縮至了一步之內,七殺閃過就近劈下來的一刀,極長的頭發隨著少女的轉身轉了個圈,七殺憑借回旋的勢頭調正身體,抬起的前足,衝著對方的側頭部來了一記一記足刀,那足刀以無比美麗的角度炸裂開來,那是回轉一圈的回旋踢,少女如此喊著:

“虛刀流,梅!”

那是一記極重的回旋踢,即使擋住了這一招但是還是有種被狠狠打擊了的感覺,不得不說少女的攻擊的招式很好解讀,但是承受住和躲過去卻是另外一回事了,還有一點的就是,無論他使用了什麼進攻套路,似乎七殺都有一種方式去破解他,這是很可怕的一點,強者都是靠經驗來積累實力,越強的人就越有一種屬於自己的攻擊方式,自己的招式,自己的套路,類似於策略一樣的東西,但是在七殺麵前似乎這些就不管用了,任何進攻方式七殺都能夠看清楚,任何可能性的奇襲七殺都有解決的方法,所以,這就是原因,七殺即使沒有什麼戰鬥經驗,但是她卻能夠像經曆過無數戰鬥的高手一樣,能夠解讀對方,而不止如此的是,七殺沒有屬於自己的招式,她隻是在根據對方的招式而在選擇最好的攻擊方式來還擊。②思②兔②文②檔②共②享②與②線②上②閱②讀②

而這個時候七殺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強大。

“這就是虛刀流麼,真是讓人吃驚啊,和那個白夜叉一樣,都是驚人的家夥。”

七殺撤回到了安全的距離,眯起了眼淡淡的問道:“和銀時見過麵了麼。”

“是一頭可怕的惡鬼。”

這種形容沒有錯。

“但是也到此為止了。”

“嗯?”

對方的指間夾著數十根毒針,七殺默不作聲的瞥過一眼,思索著怎麼把對方殺掉時隻聽他如此說道:

“攘夷誌士的氣焰已儘,這裡是他們最後的葬身之地。”

“什麼意思?”

七殺有不好的預感。

“等會就會有數十艘天人的戰艦隻對著這裡進行轟炸,一個都跑不掉。”

七殺並不理解數十艘戰艦轟炸的威力有多大,但是似乎聽起來是個很厲害的東西,七殺眯起眼冷冷的說道:

“到時候那些幕府軍,你們也逃不了。”

他們這是連自己的人都一起炸死麼?

“……戰爭上的犧牲是不可避免的。”

七殺的瞳孔猛地一縮,立即往一邊的窗口跑去,想要跑到外麵讓那些人快撤退,但是還沒有衝破窗口的時候身後傳來幾道銳利的劃過空氣的聲音。

“就這麼背著敵人並不是明智之舉啊。”

對方的毒針全數射向七殺,七殺直白的將沒有防禦的後背麵對著他,那時候的七殺全身都是破綻,但是正以為會得手的時候,七殺竟然轉過了身,用和服的衣袖全數的擋去了這些毒針,毒針一根根刺進七殺的和服袖子中,隻有一根遺留在了外麵,它刺在了七殺的肩頭,不過這已經很意外了,少女用了最簡單的方法躲過了這麼危險的一擊。

七殺拔掉了肩膀上的毒針,但是她明顯感覺到肩膀失去了知覺。

“沒用的,那個毒沒有解藥隻會讓你死的更快的,不過,你可以去通知你的夥伴了,你也可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