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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七殺說道:

“那個呀,那個……%e5%b1%81%e8%82%a1上著火了,然後放%e5%b1%81的時候有火光。”

“是麼?”

“當然不是!那是煙火!”

七殺皺起眉似乎快要相信的樣子,桂立馬一把推開銀時,不,準確說是撞開,原本坐的好好的銀時被桂這麼一撞直接撲在地上,桂揚起小臉一臉正義的俯視著銀時,清脆的聲音擲地有聲:

“銀時!你太可惡了!這麼欺騙純良的女孩子是要召天誅的!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

說著桂抬起腳就往銀時的臉踩去,銀時見狀立馬翻滾個身躲過桂的一腳,少年動作迅速又機靈,他一個滾身又立馬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用憐憫的眼神瞅著桂,嘴裡吐露出的那種感歎的語氣更能觸動人的神經讓拳頭躍躍欲試:

“假發,你要變身了麼?變成假發冰月麼?”

“不是假發!是桂冰月!”

“……”

“哼,一群蠢貨。”

一道好聽的聲音不冷不熱的響起,但是不用看來人也知道說這句話的人是誰,整個私塾也隻有那位傲嬌的少爺會那麼用嗤之以鼻的口氣罵他們愚蠢,三個人將視線投向高杉,從頭到尾高杉都看著他們愚蠢的模樣,少年抽高的身子也顯得修長了起來,他懶懶的靠在走廊的柱子上,微微散開的衣服露出他白皙的皮膚和好看的鎖骨,不得不說高杉的氣質蛻變的越發越誘人了,不像是鬆陽的溫和乾淨,這個少年擁有著和他憧憬的老師截然相反的氣質,就像一朵綻放的罌粟,美麗的花朵包含著有毒的果實,高杉就是如此,他漸漸的成長著,但是他帶著一種危險,而那種危險能夠愈演愈烈。

銀時注視著高杉一會,突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笑的賊賊的對七殺說道:

“呐,阿七,你想看那個煙火麼?”

“……”

七殺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姑娘雖然一臉麵無表情但是心裡麵還是有點好奇的,黝黑的雙眸望著遠方的天空,瞳孔裡映照著看不真切的花火,那是對一種未知事物的渴望與迷茫,七殺作為一個孩子太蒼白了,她所知曉的世界很小,即使鬆陽如何對她講述,那終究蒼白,而七殺作為一個人也太過蒼白,她和普通人相差太遠。

“撒,我有個好辦法。”

銀時勾勒起一抹笑容太過詭異,高杉瞬間感覺背脊一涼。

……

“我絕對會砍了你們的,絕對會,砍了你們的。”

似曾相識的話語再次從高杉的嘴裡念了出來,相比當年,此時的高杉更有氣勢了一點,不過當然,成長的不止是高杉的氣勢也有銀時的厚臉皮,銀時笑嘻嘻的聲音從他的正上方傳來,他完全無視掉高杉散發出來危險的氣息:

“呀,矮衫,彆這麼計較,女孩子會嫌棄斤斤計較的男人的。”

“閉嘴!”

高杉的身子顫唞了一下,銀時明顯能感到這股晃蕩,銀時低下頭,不出意外的看的是桂的腦袋,而自己的肩膀上也坐著一名少女,不過少女輕的沒有分量,九貫六斤重輕的他可以一隻手拎起她,四個人杵在後院的圍牆邊,動作一如幾年前的某一天,四個人在樹下的場景,高杉在最底下承受著三個人的重量,嘴裡一口一句的惡狠狠的話,但是即使是生氣眼神裡也沒有殺意,坐在高杉肩膀上的桂拍了拍高杉的腦袋惹得高杉怒吼:

“假發你再敢碰我的頭一遍我就剁了你的爪子。”

沒聽說腦袋摸多了會長不高麼?!

“阿七,有看到麼?”

銀時問向一直不吭聲的少女,四個人疊起來的高度剛好超過私塾的圍牆,七殺坐在銀時的肩膀上正好可以完完整整的眺望遠方,七殺一向平淡的眼神閃爍著些許光芒,她看到遠方燈火通明的小鎮,一排排的燈籠還有數不清的人,絢爛的煙火在清澈的瞳孔裡綻放,七殺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連續綻放的煙花,她發自內心的說道:

“好漂亮……”

“是麼?嘛,喜歡就慢慢看好了,反正矮衫撐得住。”

銀時不在意的說道,四個人疊在一起隻有七殺看得到,銀時隻能看到一半,他對煙花沒有多大的興趣,重點是壓榨高杉一番而已,高杉和桂的視線是完全被圍牆給擋住的,所以真正在看煙花的人隻有七殺而已。

“你個混蛋……”

高杉咬牙切齒了起來,不比幾年前,桂和銀時的體重早比當時重很多,更何況兩個人都是比他高的家夥,銀時看不到高杉的表情也想象的出高杉那張陰沉到極致的樣子,他用一副驚訝的口氣喊道:

“什麼!高杉!你撐不住了麼!要不換我來?!”

“你個混蛋你給我等著,我絕對會砍了你的!”

“哎~矮衫,你太沒有同學愛了。”

銀時感歎的說道。

到了很久很久以後,銀時在某個祭典看煙花的時候會不經想起年少的時候,那個最危險最激進的攘夷份子的黑曆史,那個時候,他們的關係還是可以用友情來形容的吧,即使他們一開始注視的方向不一樣,最後走的道路也不一樣,但是他們那段過去的時光是真實的。

☆、第7章 她終究是一把刀

“那就是吉田鬆陽麼?”

沒有感情的聲音就像是冰冷的器物一樣,發出的並不是讓人覺得愉悅的聲音,被鬥笠遮去了容貌,麵容的線條將臉部刻畫的僵硬無比,幾個人打扮的如出一轍,看不見樣貌的幾人就好似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他們都手持著一把禪杖,暗金色的禪杖上被夜風吹起的圓環發出清脆的響聲,如僧人打扮的人在這種地方並不常見。

他們遙望著不遠處亮著的房子,院落裡男人的動作都被他們看在眼裡,而他們卻被黑暗籠罩無法被發現。

“需要給大人稟報麼?”

另一個男人冷冷的開口,那種冰冷的口%e5%90%bb與之前的人不差分毫,他們就像是機器量產出來的一樣,沒有些許差彆。

“……告訴大人,吉田鬆陽有組織黨派的嫌疑。”

“沙沙……”

“誰!”

聽到些許的聲響,幾人立馬警惕了起來,他們將視線都投向聲音來源處,但是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什麼,但是漸漸傳來的微弱的腳步聲讓幾人肯定有人向他們走來,沒有放鬆警惕的,他們做好隨時準備戰鬥的姿勢,此時,被遮住月光的烏雲慢慢的散去,月光映照下來,幾人漸漸看清楚了前方的景象,也看到了來人。

那是個麵容精致卻沒有表情的女孩,一雙烏黑的雙眸若不是看著那雙瞳孔清澈像是注入了靈魂一般,那女孩就看起來就像一個人偶。

“你是……吉田鬆陽的學生。”

觀察了鬆下私塾許多天,裡麵的人來來往往都被他們記錄下來,更何況這個住在鬆下私塾裡的女孩。

七殺來回掃了幾人幾眼,然後拍了拍身上沾上的葉子,這個山坡離鬆下私塾雖不遠但是過來卻有些麻煩,一路的樹叢遮擋,平時並不會有人注意這個山坡,所以這也成為觀察的好地方,七殺平淡的語氣慢條斯理的說道:

“前幾天一直偷窺私塾的人就是你們吧。”

七殺用的是肯定句,那天和銀時一起回來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一開始以為是錯覺,但是連續幾天她都感受到一股被監視的視線,她就不能不在意了,被人監視的生活很讓人不爽呢。◤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這丫頭,發現了麼?”

他們對自己隱藏氣息的能力是有足夠的自信的,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小女孩看破,七殺不在意對方的口氣,攏了攏被夜風吹起的頭發:

“嗯,很明顯,一開始我以為你們是來拐騙小孩子的怪和尚,現在看來……”

七殺頓了頓,沒有波瀾的眼神有些微冷,她清淡的聲音也在夜風中變得冰涼:

“你們是看中了鬆陽老師的美貌啊。”

等等,姑娘,你的重點有點不對。

“……”

幾人被七殺莫名其妙的話給噎了一下,嘴角有些抽搐,雖然吉田鬆陽長得確實好看,但是這姑娘一本正經的說出來就好像他們是一群變態一樣,讓人全身不舒服。

“那麼,可以告訴我,你們是誰麼?”

七殺清淡的聲音柔柔弱弱的,但是語氣裡有著不容拒絕的冷意,幾個男人將原本放鬆的心情又警惕了起來,不能忽視麵前這個女孩啊,她是吉田鬆陽的學生,若是吉田鬆陽的罪名被批下來了,這個女孩也就是所謂的餘孽,不能放過,領頭的男人冷冷的說道:

“抱歉,不能告訴你,然後……你也不能回去了。”

在這裡殺掉還是綁走帶回去都是一個下場,男人握緊手中的禪杖,冷冷的看著七殺,他是殺手並不是真正的和尚,所以沒有憐憫之心。

“不能回去?”七殺重複了一聲,然後輕笑了起來:

“不行喲,我是偷溜出來的,被發現了可不好,而且……不能回去的是你們哦。”

“!!!”

七殺話音剛落,人就瞬間消失在幾人麵前,那快速閃去的身影肉眼已經跟不上了,即使被鍛煉過的異常敏銳的五感發現了女孩的方向,但是*卻跟不上那個速度,他隻聽到七殺那冷漠淡然的聲音在這片安靜的夜裡響起:

“虛刀流,薔薇。”

那是個猛力的一踢,他連女孩的身影都沒有抓住就感覺到了自己被狠狠踢飛的痛楚,內臟就好像被什麼重物狠狠擊打了一下,那種痛楚快速又猛烈的直擊自己的大腦,除了腦子一片空白之外就隻有痛楚在侵襲著,沒有想到自己的同伴會這麼容易的被女孩攻擊到,其餘的人立馬擺好陣型對付這個外形與實力不符的姑娘。

“嗯?一起來也好,省去點時間。”

七殺淡淡的笑著,但是那抹笑容卻有些變質,那弧度不高的嘴角笑起來危險又不懷好意,七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沒有絲毫防禦的姿勢,抓住七殺一瞬間的弱點,幾個人一起攻了上去,禪杖發出的叮叮當當的聲音很好聽,但是這種清脆的聲音很快的被一聲聲的哀嚎給蓋過了。

“虛刀流……蓮華草。”

七殺穿梭在幾人之中表情一直都是揚著微微的淡笑,但是正是那抹笑容讓人看得一陣寒冷,她比他們這群殺手還要來的冷漠,比他們這群殺手還要來的殘忍,她遊刃有餘的將他們這群精英給打敗在了地上,手臂和腳都被她麵無表情的打斷,她沒有用上任何武器,就這麼空手,直接的,將他們打敗,他們……天照院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