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然連朕都被隱瞞了這麼久……你藏的,可真是深啊。”

“不過……沒關係,反正都落在朕的手裡了……以前,真是對你太客氣了啊……”

葉孤城淡淡瞥他一眼,嘲諷道:“你既然已經知曉,卻還是不肯殺了我,難道就真的是因為這副皮囊?”

朱厚照不在意他刻意的激怒,反而用手輕撫上他的臉頰,一語雙關,“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指甲已然下劃至腰間,靈巧的解開了腰帶,寬大的衣袍瞬間散落開來,沒有費上一絲一毫的力氣就已經被挑開,露出他玉質般白皙而結實的%e8%83%b8膛。

朱厚照目光輕佻的在上麵留戀,仔仔細細看過上麵每一寸肌膚,對著那一處微凸起的,迷人的風景看的尤為細致。

可他卻並不急著動手,反而抬起頭去觀察葉孤城的表情。

——他的臉果真是板的鐵青。

可朱厚照的心情卻愈加愉悅。

冰涼的手指從鎖骨上方劃下,準確無誤的碰上了左側那處,輕撚磨搓。

看著那裡像一顆果子,從青澀,到成熟。

眼尖地瞥到了對方麵上再度染起的緋紅。

——喲,瞧這被氣的。

這麼想著,手下的動作卻越發惡劣,曲指狠狠向下壓去……

清脆的鎖鏈碰撞的聲音在這偌大的屋中回響,被鎖住的雙手在一瞬間緊握成拳,緊咬著牙硬是吞下了那一聲的悶哼。

目光在這一刻幾乎凝聚成了劍,殺意彌漫。

朱厚照口中輕嘖一絲,湊到他的耳邊,含住了他的耳垂,%e8%88%8c尖故意滑動%e8%88%94舐,一邊還含糊道:“你這眼神,可真是讓我受到了驚嚇。”

溫熱的氣息讓葉孤城的耳朵緋紅一片,這最誠實的生理反應讓朱厚照感到愉悅。

朱厚照想了想,從懷中摸出一根黑色的發帶,輕輕係在他的眼前。這才繼續剛才的動作。

視覺被阻擋,身上傳來的感覺卻更加清晰。朱厚照的手已經不規矩的襲向他的%e8%87%80,或輕或重的揉搓,然而對他身側的挑逗也並沒有停止。

葉孤城做不出小女兒般無用的掙紮,更不會低聲下氣的哀求。

莫說這麼做不但無用還會讓對方興致更加高昂,即便是有用,他也作不出此般姿態。

於是,隻有咬牙忍耐。

可qingyu一事並非獨自隱忍便可,即使他自製力在強,對於生理的渴求也依舊無法掌控。

——被發帶遮蓋下的眼角已然微紅。

那隻肆虐的手好似又要有下一個動作,葉孤城終於開頭,“你一定要繼續?”

雖然他掩飾的很好,可若細聽,分明可以感受到這話語中深深的不平靜。

此話本就不必再問。

他的心,分明已亂。

朱厚照輕笑,落在葉孤城耳中卻響如驚雷。

下一刻,內力微吐,衣衫已經成了一片片破布落下。

兩人已然坦誠相見。

□□而滾燙的東西已經抵在他的腹部。

冰涼的手指在他腹下撫摸捏揉。

肌肉不由自主的緊繃,不由自主地氣息微屏。

鬢角已經染上濕意。

……

身體最私mi的地方被強硬的撐開,沒有疼痛,更沒有歡愉。

火燎般的麻木揮之不去。

肌肉酸澀,從身體內部傳至脊椎,又一路蔓延,侵染全身骨骼血液。

牙關被緊緊咬住,克製著喉間的□□喘熄。

隻是那在心中不斷叫囂的又是什麼?

恍惚間,隻聽到那聲猶如困獸般的聲音。

——我不會再相信你。

作者有話要說:  在寫要被查水表了【手動拜拜

要過年了彆吃太膩…

喝口湯吧,肉末煮的QAQ

☆、第二十四章 夢回

鶯飛草長,似是春季,平陽縣的花開的正好。

馬車中一人雙目微閉,頭戴檀香珠冠,廣袖寬袍於身,神色清冷,顯出無限的莊嚴端肅,一柄烏黑古樸的長劍於手,凜然萬分。

忽然馬車劇烈的晃動了一下,驟然停下,這原本就喧鬨的集市驟然寂靜了一下,繼而人群一一圍過來,向此地靠攏。還有竊竊私語聲不斷傳來。

馬車中的人終於睜開了那淩厲的雙眼,淡漠的聲音好似冬日裡空穀的幽泉,“何事?”

馬夫在外恭敬的回答道:“回稟城主,方才有一位小公子驟然從街道旁衝出,沒能及時停下,被撞傷了%e8%85%bf。”

“給他一些銀錢讓他離去就是,莫要在此耽擱。”

馬夫已然下去交涉,葉孤城皎若寒星的眼眸還未閉上,卻聽得車外又起變故。

一個年輕男子似乎十分氣憤,大怒道:“放肆!狗奴才,誰稀罕這點兒破銀子。”

葉孤城眉眼中微光一閃,儘管這語氣氣急敗壞,可這嗓音卻和他剛會見過,商討大事的那位世子,一模一樣。

修長的手指挑開了車簾,人已然出了車廂。

周圍的百姓無一不在之氣勢樣貌倒吸了口氣,隻覺得是九天之上的仙人下凡。

那原本怒氣橫生,狼狽的坐在地上的錦衣華服青年,也隻覺得驚為天人,一時間呆住了,卻沒看清那人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然。

——果然是與南王世子同樣的相貌。

葉孤城身法一動,就已經到了青年的身側,向地上呆坐著得人伸出一直骨指分明的手。

那青年終於回過神來,認出了這正是讓他當日一瞥之下就再難以忘懷的那人!

一時間,隻覺得心跳如鼓。他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遞了過去,順著他的力道站了起來。

淡漠清冽的聲音響起,一下下砸在青年的心上,“公子可是無礙?”

青年看上那舉世無雙的麵目,卻似乎鬼迷心竅了一般,眼中再印不下其他。

他突然開了口,語氣中帶著幾分希意和靦腆:“你,能不能收留我?”

看著麵前人淡漠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似乎也發現了自己言辭的不妥。一瞬間也是漲紅了臉,連忙解釋道,“我,我是和我的侍從走散了,現下實在是……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葉孤城卻忽然鬆融了眉眼的淩利,對著窘迫的青年微頓了頓,直把人看的羞惱的恨不得鑽進地縫,這才輕笑開口。

——好。

……

又是一日清晨大早,天甚至才剛微亮。

青年有些吃力地端著一盆水,敲響了對麵屋子的門。

不過一會兒,門就被打開,冷清的眉眼對上青年熠熠發亮的眼眸的瞬間已然移開,隻是側身讓他進屋。

青年並沒有發現這些,兀自將水放在桌上,甩了甩酸澀的手,笑道:“我聽說你很早就要起來練劍,就給你打了盆水,給你洗漱。”

葉孤城抬眼,道,“你本不必如此,我說過會帶你找到你的侍從,將你送回家中。。”

青年卻不在意地擺擺手,:“我不知該如何報答你,也不會做其他的,隻求你彆嫌棄我笨手笨腳的就好。”他說著自己也也有些羞駭的笑笑,“說起來,我還真是第一次做這些。”

他眨了眨眼,卻又在心裡補了一句:不過為你做,我心裡竟然是高興的。

葉孤城微頓,卻換了個話題,隻是道:“還不知該如何稱呼你?”

青年一愣,才反應過來,看向他的眼睛,認真道,“承鴻,你可以叫我承鴻。”~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承乾鴻德,果然是帝王之家才有氣魄取的字號。

葉孤城看向一臉懵懂的青年幾乎在心裡失笑。卻還是開口,“那麼承鴻,今夜此鎮有個花燈會,可要出去遊玩?”

……

夜已至,小鎮上處處歡聲笑語,人來人往。

燈火照在青年興奮的臉上顯得更加紅潤,他一手提著個蓮花狀的花燈,一手拿著夜會上買來的小玩意兒蹲在河邊,正試圖將花等放入河裡。

他的眼睛明亮而閃耀,臉上笑意滿滿,“這是我第一次覺得花燈會這麼有趣!充滿了歡樂和祥和,而不是被那些無聊的人帶著風度翩翩的麵具,將燈會當做炫耀所謂才華的場所。”

“謝謝你!這是我過的最開心的一個晚上!”

柔和的燈光下,他的話那樣真誠。眼中也全然是發自內心的歡喜。

隻是下一刻,陡然天旋地轉。

平靜祥和的場景已然消失,有的隻是一間血跡遍地,滿是刑具的暗室。

手中的劍已經直直插入那個狼狽不堪的人的心臟,鮮血湧出。

那雙漂亮的眼睛瞬間不敢置信的緊縮,明亮不再,隻有快要溢出的絕望不甘,和那滿是陰狠痛苦,饒是葉孤城也不由得心神不定,竟然少有地感到呼吸困難,複雜難言。

床榻上,男人寒星般的眼陡然張開,一瞬間淩利劍氣再也控製不住,充盈滿了整間屋子。手指緊繃陷入柔軟的床榻,有幾分急促的呼吸在空置的寢宮中回蕩。

床褥被掀開,他赤腳站立在地麵,那絲絲的寒意傳來,卻壓製不住腦袋中突突的脹痛。

那一夜的瘋狂就好似已經被全然塵封。一切都維持著表麵的平靜。

儘管朱厚照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偶爾無事就來這乾鴻殿逛過一圈,隻是,這些天並沒有宿在乾裡。反而都在南書房將就。

所以,他自然也不知道這些天裡,葉孤城並未歇息好,而是一直在做一個夢,一個,一模一樣的夢。

夢裡有一個同樣冷心冷情的葉孤城,同樣一心謀反的葉孤城。卻還有一個一心要討好他,卻更本不知道自己被利用的徹徹底底的蠢貨。

直直走向桌前,一杯涼茶飲下,那不受控製的劍氣終於再次消失。寢宮裡寂靜如初,看不出一絲破綻。

唯有心中的所有疑惑好似瞬間儘數得到解決……

——原來……如此……

另一頭,朱厚照在南書房卻是突然接到了暗探呈上一份密報。

他接過一看,卻是蹙了眉,道:“告訴燕亦不必擔心。西地平陽嗎……我會%e4%ba%b2自去一次。”

五日後。

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在官道上向著目的地平陽慢慢行駛。

馬車上朱厚照看著雙目微閉,靠著車壁養神的葉孤城有些煩躁。

自然是看出了他的精神不太好。

居然還是是硬不下這個心……

在心裡狠狠唾棄了一下自己,到底還是乘著馬車停下歇息的時間,他向車夫詢問道:“距離最近的鎮子還有多久的路程?”

車夫是雇來的,是個老實的,他帶著幾分憨厚衝朱厚照笑笑,:“不遠哈,不遠,約麼的一個多時辰就好到咯。”

朱厚照又給了他快碎銀,有些憂心道:“我朋友似乎身體有些不爽利,希望您再快些。”

車夫卻連連擺手拒絕,:“不用,不用。您給的呀,夠多咯!”他又指了指車廂:“咱們還是快走吧。”

朱厚照朝車夫他感激笑笑,這才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