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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 字字錦 4468 字 2個月前

然瞥見了坐在角落裡的沐風,便多拿了一杯奶茶,端著走了過去,“難得,沐總怎麼有空過來?”

“今天沒什麼事,過來看看。”沐風說著,接過了田甜的奶茶,“你剛才表現的不錯。”

“嗬,沒什麼,偶像的必修課而已。”田甜低頭笑了笑,突然很小聲的說了句:“沐風,生日快樂。”

沐風一怔,還沒來得及道謝,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陶冶打來的。隻聽那小賤人“嗷嗷”著說:“沐風,我家天燃氣漏了,你快來幫我。”

沐風臉上一黑,“開窗了沒有?”

“開了,可還在哧哧的漏氣,我會不會中毒啊。”

“趕緊打電話找人修!”

“打了,可那邊一直無人接聽。”

“……”沐風頓了頓,說:“保持通風,我立馬過去。”說完,掛斷了電話。

瞧著沐風要走,田甜問了句:“你朋友?有事?”

“嗯,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沐風說著,起身便要離開。

“沐風。”花田喊住了他,頓了頓,問了句:“你和他,是戀人關係嗎?”

沐風皺了皺眉,因為自己是同性戀,所以不想過分聲張,隻扔下了一句:“你我隻是合作的係,有關我的私事,不需要告訴你,告辭。”

作者有話要說:既然大家猜到了,我也不賣關子了,嗯,田甜就是花田。

然後看有的妹子留言說設定太假了,沐風不應該認不出花田來。而且沐風這麼牛掰,這麼多年也不應該找不到花田,我這裡就解釋一下。

第一,前麵故事講到了,花田和沐風分開的時候才13歲,兩人還在念小學的時候,然後一直過了12年,正常情況下長相都會有很大的變化啊,反正我就是從五官端莊,精精神神的少年長成了一臉二缺的傻逼青年相,每個人見了,都會多嘴一句,“哎呀,這孩子怎麼越長越醜了。”然後,花田又穿了女裝,豐%e8%83%b8翹%e8%87%80的,上一章沐風也覺得他的表情像極了一個人,但是不敢認那是必須的啊。

再說沐風,在城市裡打拚了幾年才混出名堂來,那時也不小了,等著有了人脈和實力去調查花田了,花田野已經在為他的演藝事業打拚了。既然是以女性的身份亮相,那麼他的人生檔案肯定是見不得光的,而且又改了名,沐風隻是個牛逼的商人,卻不是通天的狄仁傑,肯定是查不到了,嗯嗯!

☆、31花田

沐風駕車去到了陶冶的住處,一抬頭,隻見那小賤人正伸著脖子向外眺望,瞧見沐風來了,趕緊擺擺手,說:“快上來啊,偷情要趕早,難得我老公不在家。”

樓下的人齊刷刷看向了沐風。隻見那男人臉上黑了黑,然後進了大門,沿著老舊的樓梯爬上了六樓,敲了敲門,說:“開門。”

陶冶打開了房門,瞧著沐風還拎來了工具箱,眯眼笑了笑,“真是的,還帶了道具來,玩那麼刺激做什麼。”

沐風也不鳥他,徑直進了廚房,手忙腳亂地堵上天然氣管,聽陶冶說:“洗手間的燈也閃了,你幫我換一下。哦,還有下水道,似乎有點堵。”

沐風皺了皺眉,“你這些年是怎麼活下來的?”

“先前都是雇了彆人,如今不是有你了嗎。”陶冶笑的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沐風拿他無法,反正來也來了,乾脆幫他把家裡能修的地方一次性修理了。

把西裝外套扔在了一邊,沐陽挽起了袖口,然後探下了身子,檢查起下水道。

陶冶握著手電筒,站在一旁看著,心裡特彆的甜蜜,沐風就是那傳說中的全能老公啊,嘖嘖,太給力了。

都說男人挽著衣袖換燈泡和修水管的時候最英俊,這話果然不假。陶冶就這麼看過去,整個人都被沐風的爺們氣征服了。

一時又沒管住自己的嘴巴,陶冶問了句:“沐風,你看,你在外掙錢養家,我在家洗衣做飯料理家務,咱倆特彆配,你就娶我吧。”

沐風臉上一僵,接著又輕笑了一聲。陶冶最喜歡推銷自己,張嘴閉嘴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娶我吧。”

若是從前,沐風一定會回他一句:“你死了那條心吧,老子對你不敢興趣。”眼下,也不知是不是心裡哪根弦被觸動了,沐風並沒有急著拒絕他,隻是默默幫他把能修理的地方都修理了,然後洗了洗手,說:“好了。”

陶冶挨個檢查了,瞧著沒什麼問題了,說:“行了,去吃飯吧,今天你生日,我給你定了一桌子的菜呢。”

沐風應了一聲,穿上了外套,同陶冶一起出了房門。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拒絕弟弟和客戶們的請客要求,單獨出來和陶冶慶生。也許,內心深處,他選擇了去直麵一些事情,而不再是一味的逃避。

罷了,順其自然就好了。

來到餐廳,陶冶把提前藏好的禮物取了出來,像是獻寶一樣遞到了沐風麵前,“我第一次做蛋糕,可能不儘人意。”

“能吃就好了。”沐風倒是不挑剔,順便接過了陶冶織給自己的毛衣,心想真醜啊,針腳那麼大,左右還不對稱,好在是黑色的毛線,總不至於太個性。

乾笑了一聲,沐風將毛衣收進了盒子裡,“先切蛋糕吧。”

“嗯。”陶冶答應著,打開了盛放蛋糕的紙盒。

沐風隻看了那蛋糕一眼,臉上立馬抽搐了,臥槽,好大一根JJ啊!話說,這陶冶是有多懶,竟隻做了兩個蛋和一根擎天柱!

陶冶也不覺得難為情,拿起刀來,切了一個蛋給沐風,說:“來,嘗嘗看。”

沐風頓覺褲襠裡一涼,伸手接過了蛋糕,乾笑一聲,“你手藝,真,特彆。”

“我仿照著你的形狀做的。”陶冶眨了眨眼,突然低下頭去,伸出%e8%88%8c頭來,狀似挑逗的%e8%88%94了%e8%88%94那根巧克力柱子的頂端。

沐風忍無可忍,黑著臉說:“你他媽能不能彆給我犯惡心!”

“沒情調。”陶冶白了他一眼,一%e5%b1%81%e8%82%a1坐了下來,撐起了下巴,說:“沐風,前兩樣禮物我已經送到了,至於第三樣,你是收,還是不收呢?”

沐風皺了皺眉,“你的菊花?”

“嗯哼。”陶冶點點頭,這句話像是玩笑,可他必須要一個結果。沐風是接受自己,還是再一次的拒絕自己。

沐風並未搭腔,隻是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然後一飲而儘,接著是第二杯,第三杯。陶冶含笑看著他,也不催促,隻靜靜等待一個答案。

半晌之後,才見沐風搖了搖酒杯,自言自語著:“二十五歲生日快樂。”

陶冶一怔,接著釋懷了,%e5%94%87邊勾出了一抹微笑,說:“生日快樂。”

沐風並不做聲,將酒水又一口悶了,然後擱置了酒杯,側臉看向了窗外。

嗬,結束了,這一場等待。

再見了,我曾經的愛人。

三瓶紅酒下肚,沐風眯著醉眼看向了安靜的陶冶,聲音突然有些啞,“要不然,你搬來和我一起住吧?”

陶冶一愣。臥槽,節奏好快!

沐風覺得自己的話有些突兀了,忙又解釋,“你彆誤會,我是看你居住的環境不怎麼樣,房子都那麼老舊了,不是這裡壞就是那裡堵的,不適合長久居住。”

“哦……”陶冶點點頭,心想著你對我有齷齪的想法也沒關係啊,儘管讓我誤會吧,我一點都不介意啊。末了,問了句:“要不,我今晚先過去適應一下?”

沐風一頓,說了句:“隨便你。”

拿到了通行證,陶冶整個人都沸騰了,多年的媳婦熬成婆,好日子終於到來了啊。

今晚一定會發生什麼吧,一定會吧!

隻是想想就覺得獸血沸騰,特彆激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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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沐風因為喝了酒,所以不能開車,陶冶自覺取走了車鑰匙,坐上了駕駛座。

沐風一路眯著眼睛,看著川流不息的車輛,眼神不知道流離在何方。車上的暖氣開得有些大,他伸手扯了扯衣領,卻突然觸到了那一塊溫潤的蓮花玉石,動作一僵。

將玉石輕輕攥在手裡,沐風歎了口氣。花田啊,我不等你了,再也不等了……

抵達了沐風的住處,陶冶將車子駛進了停車場,然後拍了拍沐風的臉,“我們到了,彆睡了。”

沐風的呼吸一急,像是從噩夢裡醒來,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接著喘了幾口粗氣,說:“到了啊。”

“嗯。”陶冶將他從車子裡拽了出來,然後扶著他進了電梯。

打開了房門,沐風胃裡突然一陣翻騰,趕緊去到洗手間,趴在馬桶上吐了起來。

陶冶皺了皺眉,接了杯水給他,“漱漱口。”

“嗯。”沐風接了過來,還不待漱口,胃裡又是一陣翻湧,趕緊又吐了起來。

陶冶看他心神俱疲的樣子,伸手幫他順了順後背,苦笑了一下,“沐風,我從沒想著逼你,如果放棄花田那麼難,你就繼續等他吧。沒關係,你等他多久,我就等你多久。”

沐風隻是沉默,平息了胃裡的酸氣之後,拿杯子漱了漱口,覺得舒服了許多。

陶冶猶豫了一下,站起身來,“我去幫你煮點粥吧,不然你喝了那麼多酒,胃裡又空空的,半夜肯定不舒服。”

“不用麻煩了。”沐風跟著起身,“前兩年,我為了討客戶歡心,時常像條狗一樣,喝的爛醉。半夜爬回來,彆說是喝粥了,連口水都沒有,早就習慣了。”

陶冶皺了皺眉,沒有說話,隻聽沐風又說:“陶冶,我知道你骨子裡是個很驕傲的人,我看過你的詩,也了解過你的事,知道你真實的一麵。所以,你沒必要在我麵前低三下四,做你自己就可以了。”

陶冶揚了揚眉,“你什麼意思?是要我彆再纏著你了,彆再煩你了?”

“我不是——”沐風話未說完,隻見陶冶猛地附%e5%94%87過來,狠狠%e5%90%bb上了他的嘴%e5%94%87,甚至有點野蠻的架勢,像要把自己吃拆入腹一般。

沐風僵硬著身子,看向陶冶無限放大的妖顔,一瞬過後,一把將他按在了牆上,然後瘋狂地回%e5%90%bb過去。

不知是酒精作怪,還是精蟲上腦,沐風一個深%e5%90%bb過後,整個人都有些燒起來,攬著陶冶踉踉蹌蹌進了臥室,然後摔倒在床上,繼續擁%e5%90%bb。

心裡得不到慰藉,起碼身體上可以放縱。

隔了衣衫能感覺到彼此加快的心跳和不正常的體溫,沐風喘了口粗氣,將嘴%e5%94%87從陶冶嘴上移開,然後%e5%90%bb上了他的脖子。

陶冶最喜歡穿大領的衣衫,這會子倒是發揮了它的作用。沐風輕輕一扯,便將他的領子扯了下來,露出了他圓潤精致的肩膀和那兩道深刻而性感的鎖骨,然後一低頭,輕咬下去。

陶冶比沐風想象中的敏[gǎn],被沐風接觸到的肌膚像是要燒起來一樣,隱隱泛紅。

突然忘了該怎樣正常的換氣,陶冶憋得臉紅脖子粗,等著沐風去扯他的褲子時,整個人又變得僵硬,一把攥住了腰帶,竟有些臨時怯場。

沐風咬了咬他的耳%e5%94%87,“以前不是挺能浪的嗎,這會子怎麼又矜持起來了。彆給老子裝,把手拿開。”

陶冶眨了眨眼,“沐風,有件事我沒告訴你。”

“說。”

“我,其實——”陶冶突然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