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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園裡那麼多孩子,我不能為文修一個把他們全部丟下!你既然那麼喜歡離家出走,那麼就在外麵多呆幾天好了。”

葉斛道:“我沒有離家出走!我隻是……隻是……”隻是有任務在身,不得不走!唉,騙媳婦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可是礙於大哥的三不許命令,他也隻能繼續騙下去。

顧愷道:“慕先生,我沒有彆的意思。如你所說,文修的交際圈子很小,真正會和他說話的人隻有我,甚至連葉斛都不曾和他交談過。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而且你本身還是他的老師,不如就多開導開導他吧!他也確實需要多些朋友,多認識些人。”

雖然顧愷不知道文修嘴裡所說的入世是怎麼回事,但多帶他認識些朋友,終歸是好的。至於他張口閉口的修道修仙,他會想辦法讓他少說這些事。不過既然葉斛也是文修口中所說的道修,那麼慕持總會對他的身份略知一二吧?既然這樣,那讓他接近文修,也不能不說對方修是有益處的。

更何況,他對文修的關心,也不像是假裝出來的。如果是假裝,以他多年諜戰識人的本事,根本在自己麵前無所遁形。

慕持低頭想了想,道:“好吧!文修正在昏迷,這樣回去我也不放心。”

葉斛歡呼一聲,卻在慕持下一句話後抗議起來:“有沒有多餘的客房?”

葉斛道:“什麼叫多餘的客房?媳婦,你要和我住一間啊!咱倆住一間就可以辣!”

顧愷道:“我這就去為先生準備。”

葉斛再次抗議:“顧小愷,你到底幫誰啊?原來你要留我媳婦不是為了以解我的相思之苦咩?”

顧愷掃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幫文修。”

葉斛:“……真是娶了媳婦忘了……發小!”葉斛不依不饒,仍然在慕持麵前拽著他的胳膊不肯放手:“媳婦啊媳婦,你怎麼忍心這樣對俺?俺奈泥,俺奈泥啊!”

慕持皺了皺眉,低聲喝道:“你給我放手!在彆人的家裡你能不能彆這樣?丟人現眼!”

對於丟人現眼這件事,葉斛一向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越罵越興奮:“嘿嘿,媳婦你答應我我就不丟人現眼辣!還有啊!顧小愷不是外人,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我倆是穿一條褲子都嫌肥的好哥們兒。還有一個煞筆就淩瑞,他正在家裡抱著媳婦暖被窩呢!人家都是出雙入對,就我一個人形單影隻!好可憐的說~~~~~~~~”尾音拖的慕持起了一身%e9%b8%a1皮疙瘩,顧不得斯文形象,一腳將其踹開,朝著顧愷離去的方向走去。

原地,隻餘下葉斛顫唞的尾音在客廳裡回旋。

顧愷的住所一樓有一間主臥一間次臥一間客房一間書房,文修占了一間主臥,葉斛占了一間次臥,自己現在隻能住客房。現在多了慕持,顧愷隻好將書房收拾出來。所幸書房裡有一張沙發床,還算寬敞。

這個客房正合慕持心意,雖然裡麵多數書籍都是有關軍事方麵的,但是偶爾換換口味,讀讀軍事著作也不錯。他甚至還在書櫃的一個格間裡看到了自己的書,都是早期的一些奮青之作。

顧愷道:“家父喜歡先生的作品,買了打算送他的,隻是書沒有集全,也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慕持早期的一些書籍發行量不多,可想而知顧愷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湊到了這些。慕持道:“如果少將需要我倒是可以送你一套,隻是早期的一些作品,難登大雅之堂。”

顧愷道:“那真是太感謝慕先生了,家父一定會非常高興。”

慕持聽了以後彆有深意的看了顧愷一眼,外辦一直盛傳顧家父子不合。其實以顧老將軍的意願,原本隻是想把他送到部隊上曆練幾年,回來後從政。沒想到顧愷天生就是將才,對政治沒有一點興趣。再有就是顧老將軍一直逼著顧少將結婚生子,顧少將不肯,後來退了一步,隻要他生出一個孩子來就可以了,顧少將還是不肯。老將軍這才一意孤行,把一條人魚送來顧少將的住處。

不過……從這件事來看,顧家父子倒並不像外界盛傳的那樣不和。

顧愷將書房臨時改裝成臥室,被褥在客房裡拿了備用的出來,收拾停當,顧愷才問慕持:“慕先生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

慕持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都說顧少將是鐵血將軍,冷麵無情。我倒覺得少將在生活方麵還是很體貼入微的,文修跟著你一定不會受苦。”

顧愷道:“我一個人生活習慣了,這些事不過是居家常事。慕先生還有什麼需求就告訴我,我儘量滿足。”

慕持道:“沒有什麼需求了,我這個人一向隨遇而安。”

顧愷點頭:“那麼先生休息,我去看看文修。”

莫持目送顧愷離開,在書櫃裡拿了一本圖說軍演打發閒餘時光。早知道把他的遊戲虹片帶來好了,沒想到竟然住了下來。本來他是打算和顧愷%e5%94%87槍%e8%88%8c戰一番的,沒想到卻是這種境況。顧少將是鐵血將軍沒錯,卻並不像他表麵似的冷麵無情。本來蓄好力就算是搬出星聯盟主席的人魚公約來也要將文修帶走的,如今看來自己如果硬把文修帶走,反而是棒打鴛鴦。

唉,這小家夥跟著顧少將也算不錯。他生為人魚,這輩子注定不能像正常人類一樣生活。

慕持看了看門口,眉心皺了皺,怎麼這會兒這麼安靜?那上竄下跳的猴子改性了?這倒好,落得個清靜。難得的片刻安寧,慕持坐在書房老舊的寫字台前,安靜的看起了書。直到吃晚飯,葉斛都沒有出現在他的房間。晚飯是顧愷%e4%ba%b2自送來的,難得的一次,他竟然用了一體廚具。不知道是不是文修在昏迷他沒有心情做飯,總覺得自從文修來了以後他本來波瀾不驚的內心變得非常容易起伏。

此刻,顧愷望著文修美到讓任何人都覺得驚豔的側顏,輕輕歎了口氣。睡夢中的文修很不踏實,眉心緊皺,似乎還有些煎熬。他隻好又打了盆溫水,在他額頭上,頸間,腰腹間不斷擦拭。一邊努力忍受著人魚發倩期氣息的誘惑,一邊不斷將冷了的溫水倒掉換上新的。一整夜,顧愷就這樣守了文修一整夜。

☆、第三十尾·

夜半,星空無垠如灑了一地的豆子。夜半無眠的慕終於有了些許睡意,他將那本看了一半的圖說軍演放回到書櫃原先的位置,準備上床睡覺。

可能心思細密的人基本都有這個毛病,那就是認床。猛然換一個地方,就會睡的很不安穩,或者整夜難眠。可是……

細思起來,這幾次和葉斛一起去f星旅行,卻睡的一直很踏實。或許,他不是認床,而是認人。還有就是……每天晚上被折騰到那麼累,睡不好才怪。慕持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繼續睡,卻依然是迷迷糊糊,難以進入深度睡眠。

後半夜,終於隱隱約約進入睡覺狀態,卻在睡夢中感到有人在他身上試探揉捏。他輕輕嗯了一聲,以為自己做夢夢到那個冤家了。也好,做夢夢到他,也能睡個好覺。於是下意識的配合,平常清醒時不好意思做的姿勢動作,也都做出來了。平常清醒時緊閉的嘴巴,也張開了,以至於第二天自己清醒時覺得嗓子有些冒煙。

慕持揉揉眼,乾咳一聲清了清自己乾啞的嗓子,眉心皺了皺,按住自己的太陽%e7%a9%b4努力晃了晃腦袋。剛要起身下床,卻看到身邊躺著一隻赤身露體四仰八叉的帥哥!不正是昨晚春夢裡那隻上竄下跳的猴子?慕持驚出一身冷汗,然後是對昨夜夢境細節的回憶。

他似乎……叫x了……似乎……騎在了猴子的身上……還似呼用嘴……更似乎……叫了無數聲老公……我要……

慕持用力按著自己太陽%e7%a9%b4,企圖忘掉這些不是十分體麵的記憶。但是徒勞無力,旁邊那隻四仰八叉的猴子已經醒了,正用極其猥瑣yd的表情望著他,然後%e6%b7%ab笑著一把摟住他的腰:“媳婦婦,昨天晚上怎麼這麼放得開?是不是老公太久沒疼你啦?讓你覺得寂寞啦?都是老公的錯,以後再也不敢冷落你了。不過媳婦,真喜歡你昨天晚上的樣子,嘿嘿……”

慕持努力壓製著自己即將爆發的情緒,可是沒有壓製住。當文修緩緩轉醒,以虛弱的姿態望著顧愷有些微疲憊卻精神依舊的眼睛時,忽然聽到一陣力拉崩倒之聲以及一聲殺豬般的嚎叫。文修嚇得一哆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拆……拆房子了嗎?”↑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那聲殺豬般的嚎叫無疑來自葉斛,而那力拉崩倒之聲,來自慕持將葉斛踹出門之後門被撞飛的聲音。

作為主人,顧愷不得不出門查看事情起因,從衣衫不整的葉斛,與滿臉怒色的慕持來看,其中原由不言而喻。唯一讓他意外的是,慕持的力氣竟然不小,不但能一腳將葉斛踹飛,還能同時將他書房的門撞飛。不得不說,有時候一個人的戰鬥力及破壞力之大小,是不能看外表的。

葉斛仰躺在地上,可見摔得不輕。卻在看到顧愷低頭查看自己是否受傷是賤笑一聲:“嗨,早安,顧小愷。”

本來慕持還對自己下那麼重的手有些內疚,可是看到他那賤賤的表情後就知道,這隻上竄下跳的猴子就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生命力依舊頑強。

慕持邁過擋住路的葉斛,依舊一身書卷氣息一臉斯文一派彬彬有禮的對顧愷道:“文修怎麼樣了?”

顧愷道:“已經醒過來了,慕先生可以去看看他。”

慕持推了推眼鏡,點了點頭。

文修聽到推門聲便問道:“剛剛發生……咦?慕……慕老師?您怎麼會來這裡?我……”文修剛要起來,又躺了回去,用手拉了拉床單,蓋住自己露出一角的魚尾。

慕持立即走到他床邊坐下:“彆起來了,這個時候你的身體最虛弱,還是躺著休息比較好。”

文修聽後有些不自在道:“老量,你都知道了?”

慕持道:“知道什麼?知道是你條智商高於常人的人魚嗎?”

文修點了點頭:“你不怕我嗎?”

慕持道:“你是我的學生,我是你的老師,有什麼可怕的?再說,文修那麼聰明那麼乖,老師喜歡還來不及,怎麼會怕你?”

文修有些驚喜:“真的嗎?”

慕持道:“當然是真的,我今天過來看看你,還擔心顧少將對你不好,現在看來我多慮了。”

文修這才想起昨日月圓,是自己的發倩期。可是,除了一開始渾身的燥熱難耐與欲火焚身般的感覺外,後麵卻模模糊糊一點記憶都沒有,究竟發生了什麼?還是什麼都沒發生?

慕持見他一會兒臉色羞紅,一會兒又滿臉迷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