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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掉我的陽壽也可以。師父,師叔,救救它,不要讓它死……”

文修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迷離的眼神裡滿是不舍與不甘。可是不舍又何用,不甘又何為?他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師父和師叔將小豹子的屍體暫時封印在昆侖的千年寒冰池裡。自己也隻能過段時間去看看它,說說話。最開始的時候甚至整夜整夜的睡在寒冰池裡,終於大病一場,之後便再也沒有去看過它。

顧愷不知道,一個人會對一個動物如此用心。他隻是不知道,文修從小和師父師叔在一起,他也很孤單,也很寂寞。小豹子的出現讓他的感情有所寄托,也是唯一的一次寄托。雖然他不知道所謂的把感情寄托在彆人那裡,彆人早晚會將它還給你。可是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將感情寄托在什麼人,什麼物,什麼東西身上。雖然他並不覺得,可是他確實是這樣做的。

除了師父和師叔,他也拒絕和任何人接觸。拒絕入世,拒絕交友。

怪隻怪子歌溺愛,少辛心軟,不舍得硬把他扔出去,隻一味的護在懷裡嗬護。才導致他自閉又脆弱的性格。當他們意識到這一點時為時已晚,文修雷劫提前到來。子歌掐指一算,凶多吉少。少辛用儘天時地利人和,才換得他千年後奪舍重生的一次機會。

兩人自責自怨,差點讓文修萬劫不複。不過這樣也好,重生後他們決定不再對他過問。不是他們心狠,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

顧愷望著雖虛弱卻漸漸蓄著力氣準備交媾時發泄的文修,不知該如何是好。此時若是動了他,顯得他趁人之危事小,萬一傷到他怎麼辦?

很少有人魚發倩期這天破處,會讓他元氣大傻,重者有在床上躺上一兩個月。若是一直不見好,很有可能熬不過去。

人魚成年前配售為的就是在發倩前破處,發倩期交媾不至於%e8%84%b1力受傷。這天的傷不是外傷,不是內傷,而是傷及元氣精氣,任何人魚都承受不了。雖然人魚死亡的情況很少,少則十天半月,多則一兩個月的病榻期是免不了的。

顧愷望著滿臉潮紅,肌膚泛桃色的文修,再次上前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很難受,忍忍,能不能忍過去?”

文修猛然張開眼,一把摟住顧愷,吊在他脖了上在他懷裡蹭來蹭去。好不容易穩住心神的顧愷的火又被挑了起來,這家夥是在找死!

☆、第二十八尾·

文修臉上泛著桃色,眼神迷離潤澤,兩頰欲色難擋,耳垂緋紅異常。他勾著顧愷的脖子,忽然痛苦的神色漸消,媚色漸漸染上眉梢。文修的手指靈活的解著顧愷的衣扣,顧愷隻見眼前水藍色光芒大盛,文修由人魚幻化出人形。

人形的文修更顯媚態,他腰肢柔軟,雙%e8%85%bf纖長,黑色長發瀑布般泄在床單上,色澤微潤的紅%e5%94%87微勾,隻著大號襯衫的他,顯得異常妖嬈。

饒是意誌力堅韌如顧愷,也無法抵抗在這雙重引誘下所承現的誘惑。單是那讓人亦幻亦真的氣味便是常人無法忍受的,更何況文修化形後那不染纖塵的純真更是他所渴求的。顧愷摟住文修的腰,欺身壓下:“文修,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你會害了你自已的。你這樣,沒有人受得了!”

文修卻對顧愷的話不聽不聞,自顧自的在他自已身上忙碌著,解開他的衣扣後,將額頭在他懷裡蹭了蹭,紮進他脖子裡深嗅了口氣,似乎很滿足的嗅到一股純陽至陽之氣。文修仰脖看了他一眼,笑得媚態萬千,道:“我要和你雙修!”

顧愷愣了愣:“什麼雙修?”

文修雙%e8%85%bf攀上顧愷的腰,雙手再次勾上他的脖子:“我偷看了師父藏在藏書洞裡的雙修秘術,師父說,雙修之術不在於男女,而在於體質,隻要一人的體質至陰,一人的體質至陽,便可雙修。我自第一眼見到你時就看出,你雙肩魂火大盛融為一體,這是至陽體質的象征。我雙肩魂火是藍色冷焰,是至陰體質的象征。你我二人雙修,可助我短時間內飛升……”文修抬頭在文修的%e5%94%87角%e5%90%bb了%e5%90%bb:“少將,你不喜歡我嗎?”

顧愷再次愣住,發倩期的文修與平日的文修性格大相徑庭,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平日裡那個純真無害傻乎乎的小人魚文修!難怪那天他說話吞吞吐吐,原來話裡的意思是若與純陽性體質的男子雙修,便可短時間內飛升嗎?嗬嗬,原來這段時間他腦子裡都在想這些,難怪難怪!難怪常常對著他時或羞或臊,真看不出他純良的外表下,竟有一顆如此躁動不安的心。

可是,文修,這個時期,你覺得你承受得住這種痛楚嗎?彆說我十分願意與你交合,即使不願,在這種誘惑下,不可能有人抵抗住。但是,我卻不能這麼做。雖然人魚發倩期之後交尾者少之又少,但僅有的案例都證明,如若人魚在這個時期交媾,其後果不堪設想!據說,有一條人魚因為發倩期交媾而永遠失去了在水中遊動的能力,最嚴重的隻活了三天。

顧愷用力將他推開,冷聲道:“文修,你冷靜冷靜!等你過了今夜,我陪你雙修,可以嗎?”

文修又重新附上他的身體,搖頭如波浪鼓般道:“過了今夜?你可知我熬得多痛苦?”文修的臉上已儘染欲色,他一邊%e8%84%b1著自已身上唯一一件襯衫,一邊伸出%e8%88%8c頭在自已有些乾澀的嘴%e5%94%87上%e8%88%94了%e8%88%94,道:“彆心疼我!好嗎?”

顧愷眉心緊皺,他低頭沉思著,深深看了文修一眼,道:“那就躺好吧!”

顧愷深吸一口氣,罷了,總不能看著他這樣下去。於是,將手探了下去,%e5%90%bb住文修的%e5%94%87。

☆、第二十九尾·

慕持自太陽能飛行式艦艇上下來,猛然闖入顧愷的家中。裝死的葉斛還是老老實實等在了大廳,他攔住要闖入房間的慕持:“媳婦,冷靜!淡定!考慮十分鐘!沉默十五秒!發脾氣前應三思而後行!不是你說的衝動是魔鬼嗎?哎喲媳婦,我平常怎麼沒看出你辣麼有力氣?那個時候你不都是虛弱的不行嗎?”

啪~!

葉斛捂著臉頰一隻胳膊緊摟住慕持不放手:“媳婦,人家兩口子的事你就不要瞎摻和了啊嚶!咱們兩口子自己的事都還沒處理好,乾毛還去管人家啊嚶嚶!你說你都多長時間不管我了,我現在都獨守空房了啊嚶嚶嚶!”

慕持一把推開葉斛:“誰跟你是兩口子?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我不想見到你!”

葉斛作捧心狀:“彆啊媳婦,你這麼說傷了人家的玻璃心該怎麼辦?”

慕持平息了一下不住喘熄的%e8%83%b8口,道:“廢話少說,文修在哪裡?你知道顧愷這麼做他有什麼後果!”

葉斛道:“哎呀不會有事的媳婦,你放心好了!”我連複元丹都準備好了!會有毛的事啊!

慕持不再理會葉斛,一腳將他踹開,猛然推開房門……

文修正一臉安然的睡在那裡,臉色紅潤,並沒有被蹂躪後的虛%e8%84%b1無力,也沒有歡愉過後的滿麵桃色。他轉身看向在一邊擰著濕毛巾的顧愷:“你沒有碰他?”

顧愷不緊不慢的擰著濕毛巾,在文修的額頭上輕輕擦拭著:“不是必須交媾才能求他,隻要讓他發泄出來就好了。放心,不過是一點麻醉散,不過夠他睡到明天早晨了。明天天一亮,他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原來,顧愷隻是用手和口幫他發泄了積聚的*。

葉斛也跟著走了進來,他張大了嘴:“我艸!顧小愷真漢子啊!這你都忍得住?”不過腦內吐槽卻是:不是吧?老子褲子都快%e8%84%b1了你就讓我看這個?唉,複元丹白準備了!大哥也有計劃失敗的時候啊!

真沒想到顧小愷這個裝x貨還真是個英雄!文修有福氣啊!⊕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顧愷將手指放到%e5%94%87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給文修掖了掖被角,後將兩人請出文修臥室。%e4%ba%b2自倒上一杯茶,將慕持讓到客廳沙發上。

葉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呢?”臥槽,這待遇差距怎麼這麼大?我來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顧小愷給我倒上一杯茶?

顧愷沒理會葉斛,對慕持道:“久仰慕先生大名,家父非常喜歡您的作品。”

慕持道:“客氣了,鄙人也非常仰慕顧老將軍的軍事才能。”慕持抿了一口茶:“顧少將更是得了老將軍真傳,虎父無犬子,青出於藍更勝於藍。”

顧愷一臉的不冷不淡,根本沒有被彆人誇獎的自覺。可能是因為他這張不冷不淡的臉,才會被外麵盛傳性冷淡!

顧愷道:“先生是文修的老師,可是據我所知先生和文修不過認識幾天時間。不過我看先生對文修,倒是像對待自己的%e4%ba%b2弟弟。”

慕持放下茶杯,雙手交握放在膝蓋上,對顧愷認真道:“對我來說,所有的孩子都像是我自己的孩子。沒錯,我對文修的確有多一層的感情。如你所說,他就像一個小弟弟,純真赤誠,毫無雜質。我不能容忍我自己不去關心他,更不能容忍有人迫害他。如果這些事會發生,我會向星聯盟發起訴訟,爭取文修的監護權。”

顧愷依然是一臉的不冷不淡:“那麼如慕先生所見,您接下來還打算向星聯盟發起訴訟嗎?”

慕持低眉斂目,聲音放緩了不少:“抱歉,剛剛我的態度不好。如我所見,顧少將是君子,坦坦蕩蕩。可是……有一句話,我還是想和顧少將說說。”慕持雖然是個文人,但是他說話從來都是直來直往,永遠不會說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這種話。有妨無妨,他都會直言不諱,所以他在文壇一直有文壇泰鬥之稱,也算是年輕人裡的翹楚。

慕持道:“文修雖是人魚,但他智力不同於一般人魚,你應該像一個正常人那樣對他,而不是將他關在家裡限製他的自由。”

顧愷道:“這樣是為他好。”

慕持道:“我明白你的苦心,既然我們已經知道文修的真正身份,不妨在安全區域內讓他多交些朋友吧!也可以把你覺得安全的朋友介紹給他,我覺得這孩子心理有些敏[gǎn]。你覺得呢?”

顧愷沉默片刻,道:“我知道。”

慕持站起身,對顧愷禮貌的欠了欠身:“那麼,打擾了,我對我剛剛的魯莽行為表示抱歉。以後文修還拜托少將多照顧,如不介意,我會經常來看看他。”

顧愷道:“文修是我的戀人,我當然會好好照顧他。慕先生如果沒什麼事,不如在我這裡多住幾天,葉斛對先生掛念的很。”

葉斛立即在兩人麵前刷存在感,滿臉委屈的跪在慕持麵前拉住他的手道:“媳婦,外人都看出來了,你就這麼狠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獨守空房?”

慕持甩開葉斛的胳膊:“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