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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他伸手摸她的臉,指尖一點點撩開她的發絲。手下是女孩子細膩的肌理,他很迷戀那種滑膩乾淨的觸?感,一寸寸細細撫摸著,有些入了迷。她很瘦,與他對視的時候總是一副惶惶不安的樣子。周思成心裡忍不住鄙夷,將她這副模樣認定為欲拒還迎。朋友裡有很多很早便破了身,平時說笑時會拿出來炫耀。他沒什麼興趣,也對這種事不是太好奇。這次喝了酒,又是生日,床上會躺著陌生女人一點也不驚奇。這樣的女人,能是什麼好人家的姑娘?於是,他的動作變得有些粗暴,一點算不上溫柔。雖然沒經驗,但是對這種事也不是一無所知。他隻是在她身上隨便撩撥了幾下,待他有了反應,便不帶任何表情的嘗試著刺入。女孩子似乎有一瞬間的僵硬,但很快就又鬆懈下來,調整好了姿勢迎接他。周思成第一次很順利,沒有太丟臉,隻是在挺身的瞬間有些錯愕。他撐起雙臂看她,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那層阻礙和緊致還是讓他情不自禁的柔了聲音,“第一次?”女孩子疼得臉都白了,額頭上有薄薄的細汗。輕輕喘熄著,“……嗯。”不可否認,這個認知還是滿足了他作為男人的某些虛榮心。他的動作稍稍慢了下來,帶著些體貼。看著她在身下慢慢搖擺呻[yín],他竟然也越來越沉溺於她略帶迷茫的眼裡。她膽子大了點,會主動圈著他,白皙的%e8%85%bf緊緊盤在他腰間。後來,周思成知道了她的名字——孟歌。也知道了孟歌出現在他床上的原因,其實一點也不難猜,她需要錢,僅僅因為錢。至於她究竟為什麼需要錢,周思成一點也不感興趣,也從來沒想過去了解她太多的隱私。孟歌是個很乖順的女生,他帶她出去時她就安靜的陪著,也不多話。他們那群人在一起說話、調笑,她也隻是配合的抿著嘴輕笑。他們始終是兩個世界。 周思成對男女間的情/事不算太熱衷,需要的時候才會帶孟歌去酒店。她也慢慢的不像以前那麼羞澀,會用很多新奇的方式取悅他。周思成很享受和她之間的這種關係,彼此不會太黏對方,也不會太疏離。他一直認為他們間的這種關係是確立的,她不算他的女朋友,但也是女伴。他隻有她,她也必須隻有他。第一次發現孟歌不對勁是在浴室裡,那次他們有一個月沒見了,周思成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想她。她一進房間便被他抱著放在了洗手台上,孟歌輕輕笑著,沒有拒絕,也在努力的回%e5%90%bb他。周思成一層層剝開她,粗喘著就想進入,孟歌支著身子,長發都被他撩到了肩側。周思成發誓,那是他這輩子最狼狽的一刻,瞬間就覺得有什麼東西生生扼住了他的喉嚨,不能呼吸。他從她身後的鏡子裡,清晰的看到了她脊背上青青紫紫的痕跡,腰際白皙的弧度上也有淡淡的淤青。他知道那是什麼,孟歌的皮膚很薄,但凡激烈點的情/事下來她身上總是會留下很多印記。他心疼她,從來都是小心又溫柔的。這些痕跡,不屬於他。周思成陰著臉,當時的感覺很奇妙,明明隻是個女人,還是個他不怎麼上心的女人,卻在看到那些痕跡時無端的勾起一陣陣怒火。那之後他便刻意忘記這個女人。他不承認自己有處/女情節,也不覺得自己會對一個不怎麼了解的女人有了感情。但,事實是,無論再嬌媚再豔麗的女人,最後隻會讓他如獸性一般發泄完卻依舊剩下一副空蕩蕩的靈魂。他沮喪的承認,他愛了,愛那個叫孟歌,卻沒心沒肺的女人。他第一次從朋友那找到了孟歌的聯係方式,第一次去了那些貧民居住的低矮平房。也是那時候他才真正踏進了屬於孟歌的世界。她有個得了肺癌的媽媽,有個濫賭的父%e4%ba%b2。周思成看著瘦削的她,什麼也沒說,緊緊抱著她,許久才在她耳邊說了句,“彆再背叛我……”孟歌隻是哭著埋在他%e8%83%b8口,眼裡滿滿的絕望。他們重新在一起,對於她的那身印記,他隻字不提。他儘一切可能幫她,他以為,隻要她不再缺錢,她便還是那個乾淨簡單的孟歌。後來從朋友那聽說了些事,他沉默著,對她一如既往。腦子裡不時浮現孟歌那澄淨發亮的眼,他告訴自己隻信她就好。直到再次看到她一身%e5%90%bb痕,他是真的怒極了。他冷淡的穿好衣服,看著那刺眼的青紫淤痕,心裡一陣陣發笑。這就是他一直以為乾淨的女人,一次次背叛他。他就算掏出自己的心給她,她也不夠。這樣的女人,該是多臟?從那以後他便不再愛,也不會愛。朋友笑他找女伴總是找豔麗性感的,也不換口味?他隻是笑而不語,再清純的女人,最後也徒留那肮臟不堪的一麵。一年後,再知道孟歌的消息竟然是從報紙上的社會版新聞裡。他不可置信的坐在餐桌前,等回過神來便是橫衝直撞的衝出了家門。站在孟歌的墓前,照片上依舊是她單純乾淨的笑臉。周思成抬手撫著那冰涼的墓碑,眼眶澀得難受。許久才顫唞著%e5%94%87說出一句,“傻瓜,你為什麼什麼都不說……”孟歌留了封信給周思成,周思成看著那淡藍色信封,心如刀絞。孟歌的父母,不是她的%e4%ba%b2生父母,她5歲從孤兒院被收養。養父是個爛賭鬼,除了好賭、嗜酒外,還有好色的一麵。孟歌被他騷擾很多次,最後狠了心把自己的第一次賣了要給養母看病。她全身也隻有那一樣值錢。她很幸運遇到了周思成,在周思成還未動心的時候,她便偷偷的動了情,輸了心。她其實很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時光,這樣一個英俊體貼的少年深深愛著她,她是從未有過的幸福。偏偏她隻是個十七歲的小女孩,怎麼也敵不過四十歲的男人。最後被欺負,被傷害,一切都隻能默默忍受。她一邊承受痛苦,一邊對周思成充滿負罪感。終於在周思成離開,養母也去世的時候徹底絕望了。她被養父拖到床上的時候,拿出藏在枕頭下的匕首狠狠刺中了養父的心臟。最後看著他肮臟的血液一點點流儘,最後再擦乾淨那把刀,慢慢割開自己的血管。周思成站在她的墓碑前,冬天冷冽的寒風穿過他的風衣。他這輩子,第一次愛了,卻還是錯過了。在之後的幾年,他把這段青澀卻傷痛的感情深深埋在了心底。他對任何女人都沒了那份心思,那種看著她便會沉淪下去的感覺,這輩子也找不到了。19歲那年,他見到了榮絨,她坐在學校餐廳裡。柔和的暖陽灑了她一身,粉紫色的羊絨衫襯得她皮膚似乎都透著光亮。周思成遠遠的走近她,注視著她那雙琥珀色的眼——清清亮亮卻帶著些膽怯。他不由怔住,一點點在她眼裡,找尋那份讓他迷失的澄淨。她們有太多的相似,相似到,周思成都無法分辨,他愛的究竟是誰。或者隻是在彌補曾經錯過的那份遺憾……

決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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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絨震驚的看著周思成,腦子在刹那間空白一片,她不可置信的追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周思成坐在她對麵,狹長的眸微微眯著,慵懶的輕吐煙圈。那蒼白的臉盤看在他眼裡居然有著不一樣的風情,他輕聲笑了笑,倚在沙發背上望著她,“用得著這麼震驚嗎?我現在才是榮氏最大的股東,榮享和我合作的很愉快。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到底值不值他說的這個價。”“……”榮絨呆呆的看著麵前的人,全身冷得發抖。這就是榮享電話裡的那句對不起?她覺得自己真滑稽,就在前一秒,她還天真的幻想著和他的幸福未來。周思成深深的看著她,躲在無框眼鏡後的眼晦暗不明,“放心,我一向對強迫來的東西沒興趣。你和榮享……”他頓了頓,眼神有些冷,“你該不會還在執迷不悟吧?”榮絨驚愕的看向他,難道連他們這麼隱秘的關係榮享都告訴他了?周思成猜到了她的心思,“不是榮享告訴我的,很早,我便知道了。榮享看你的眼神,不一樣。”榮絨緊緊的攥著沙發扶手,完完全全的怕了這個人,他隱匿在一切之後,卻洞悉所有事。榮絨聲音都有些發顫,“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周思成蹙眉,望著她思忖片刻,似乎真的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隨後有些無奈的笑出聲,“我真的這麼失敗?我想怎麼樣,你一點都看不懂麼?”榮絨移開視線,不想再看他一眼,她不會天真的以為這個男人是真心待她。說到底不過是男人那點占有欲和自尊心作祟罷了。周思成知道她不會回答自己,慢慢起身,站在沙發前略微環視了下整個客廳,然後挑了挑眉,“榮享還真是有心,明明都不要你了,還做這麼多事討你歡心,怪不得……你會舍不得……”榮絨耳邊嗡嗡的響,隻想讓他閉嘴彆再說下去。她覺得,之前的所有美好似乎都成了幻影,在他出現的一瞬間就土崩瓦解。什麼幸福、什麼愛情,全都隻是水中花鏡中月而已,一個漣漪便會消失不見。隻有她這樣的傻瓜才會甘之如飴。周思成在她身邊的沙發扶手上坐下,抬手輕撫她的發絲,榮絨躲了下。他的指尖隻擒住了幾縷發絲,在陽光下泛著細碎的紅色。周思成俯身%e5%90%bb了%e5%90%bb那縷黑發,在她耳畔低低說道,“如果我是你,就會聰明一點。你媽媽的病,需要錢。你爸,需要榮氏。隻有一個人,他不需要你。”榮絨僵在沙發上,嫌惡的側過身子。她已經被要挾夠了,憑什麼每個人都可以威脅她。她的存在沒有一個人重視,卻偏偏每個人都有利用她的理由。周思成看著空了的手心,也不生氣,隻是嘴角依舊帶著笑,緩緩直起身,“我先走了。”*榮享掛了電話之後便一直對著窗外出神,蘇夢看他許久都不說話,走近他幾步,小心的問道,“你沒事吧?”榮享臉色不太好,隻是搖了搖頭。Arvin坐在沙發上,不動聲色的注視他。榮享疲憊的搓了搓麵頰,大步走到Arvin對麵的沙發坐定,“我們必須趕在周思成察覺前完成,你說的那個Leo可信嗎?”Arvin點了點頭,“放心,他是我爸十幾年的朋友了,人品絕對靠得住。”榮享稍稍鬆了口氣,可是心裡還是隱約不安。他垂著眼看麵前的文件,一切都在計劃中,偏偏算漏了周思成會和宋海清反擺自己一道。宋海清背著榮建嶽出售榮氏股權,等他察覺的時候已經發現有人大量買進了。他用了很多渠道都查不到背後究竟是誰在操作,隻知道是一家名為東耀科技的小公司。老板是一個叫做李東耀的福建人,那麼不成熟的背景,絕對是有人在後麵支撐著才有那麼盤大的資金鏈。直到回國才知道是周思成在背後搞鬼。周思成對榮絨的心思他一直知道,之前放任不管,不過是在全力對付宋海清。卻沒想到,宋海清居然那麼沒輕重,將榮建嶽手裡一半還多的股份給賣掉。榮氏現在幾乎已經完全在周思成手裡。這是洪暮一手創立的,最後完完整整的交到了榮建嶽手中,它是母%e4%ba%b2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樣東西。榮享一定要完完整整的奪回來。在他焦頭爛額的時候,嶽雷竟然告訴他宋海清曾經去找過周思成!他不知道他們是否又達成了什麼協議,他必須在周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