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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你的溫柔 卿妃 4295 字 2個月前

地為我擦乾眼淚,伸出臂膀將我緊緊擁住。臉頰貼在他溫暖的%e8%83%b8膛上,邊哭邊笑:“我想去接你的,可是長輩們不準。”

“嗯。”他柔柔地摩攃著我的背,“機場很多人。”

“想早點見到你嘛。”蹭了蹭他的%e8%83%b8口,鼻尖都是熟悉的味道。

“所以就翻墻了?”國光的聲音有些嚴厲,“卿卿……”

“嗯!嗯!我認錯!”我爬墻,你守著,這不是站在墻外等紅杏嘛,咱倆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嗬嗬。

突然耳邊響起了哢嚓哢嚓的聲音,被驚的猛地抬起頭。長槍短炮,圓圓的鏡頭將我和他包圍地嚴嚴實實。滿臉淚痕,滿眼震驚,這是……這是……狗仔隊嗎?

“您好,我是朝日新聞的記者石田枝子。”一名精明幹練的職業女性向我伸出話筒,“手塚國光在溫網的獲獎感言讓無數女性傾倒,作為當事人的手塚太太,有何感想呢?”

“我是國家電視一台的記者……”

“大阪的大和電台……”

紛亂的聲音傳入耳朵,閃光燈刺得眼睛酸痛,心中一陣煩亂:難道剛才本天才爬墻的鏡頭已經傳遍千家萬戶了?討厭,討厭,好討厭!“卿卿。”國光將我摟在懷裡,擋住那些記者的騷擾,我緊緊抓住他的手,眉頭緊皺,依偎著他,一步一步向著大門走去。

“×的,都給老子讓開!讓開!”一聲粗魯的嘶吼,讓記者們突然安靜下來。

“抓小偷!抓小偷!”遠遠地傳來一個女士的尖叫。

“不要跑!站住!”巷口一個警察咆哮一聲,追了過來。

原來還亂成一團、擠來擠去的記者唰地讓開,貼墻站立。一個帶著毛線帽的猥瑣青年踩著旱冰鞋,一路滑來,眼見就要撞上本天才,國光突然閃到我的身前,一腳踹開了他。

“×的!”猥瑣男吐了一口唾沫,掏出一把彈簧刀,瞪著滑輪,就要刺向國光。

“啊!”“不要啊!”周圍驚叫聲四起,好不鬧心。

原本好好的鵲橋相會都被這些蒼蠅糟蹋了,不可原諒!本天才踩著陰陽步,一偏頭繞到國光的身前,牙齒緊咬,嘴角微揚。找死!左手虎口大開抓住他拿刀的右手腕,猛地發力。

“丁!”“嘎!”“啊!”彈簧刀的掉地聲、骨頭的碎裂聲和那個白癡的慘叫聲同時響起。沒有那麼容易!左手一個滑上,抓住他的小臂,又是一個下撇,“嘎!”“啊!!”他的右手肘呈現出怪異的角度,手臂軟軟的搭下。周圍一片寂靜,再無閃光燈亮起。

“我的手,我的手!”那人顫唞著捧著自己的右臂,來回跳動,“我要殺了你!你這個賤人!”說著麵目猙獰地向我的肚子撞來,你這個敗類!知道懷孕的艱辛嗎?知道生命的可貴嗎?今天我就代表你媽媽好好收拾收拾你!一側身,曲臂成肘,直擊中人體最柔軟的胃部,他身體自然地拱起,小臂九十度擺動,手握成拳,猛地擊麵。他哀嚎一聲,身體開始下滑。那人的眼角露出奸詐的光芒,原來是想以身壓倒我,太卑鄙了!眼看無處可避,一條長%e8%85%bf突然出現,踹上猥瑣男的腹部,那人化作一顆流星飛到了遠處,撞在電線桿上,慢慢滑下。

手被緊緊地握住,身體貼在一個溫熱的%e8%83%b8膛上。靜靜地抬起頭,那雙美麗的鳳眼滿含著柔情:“沒事吧,卿卿。”

微笑在嘴角飛行,軟軟地依偎在他的懷裡,低低迴應:“沒事。”

隨後而來的警察目瞪口呆地看著癱在地上的小偷,摸了摸他的身體,拿出電話:“不用叫警車了,直接上救護車吧。初步目測,顴骨碎了,手腕廢了,手肘斷了,肋骨折了,嗯,好像還有內出血的跡象。”

呆愣的記者們重新活躍起來,擠著、推搡著,互不相讓。

“是中紫卿顏!是中紫卿顏!”一聲暴吼讓蒼蠅們安靜下來。一位中年大叔激動地看著我:“我是讀賣新聞的安土啊,你的出道比賽就是我報道的啊!”

嘴角抽搐,滿頭黑線,就是你小樣,害得我高中被無數武癡的追殺!“成土前輩,手塚太太是?”朝日電視台的石田記者將話筒遞到他的嘴邊。

“17歲就打敗了男子成人全國冠軍的劍道天才少女,中紫卿顏啊!”成土大叔推開眾人,一把抓住我的左手,“我可找到你了,我可找到你了,555555。”說著嗚咽出聲。啥米啊!我抖了抖手腕,緊張地看向國光:本天才是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載,是貞節烈婦啊,我可絕對沒有出過墻,沒啊!

國光了解地眨了眨眼睛,緊緊地攬住我,看向哭成淚人的大叔:“請問你找我妻子有什麼事嗎?”周圍的記者們眼中冒出八卦的火花,一個個乾貞治狀,期待著大叔的爆料。

“中紫同學,你不知道啊,自從你從東大休學之後,我就一直在找你啊~”成土抽泣著,像受了氣的小媳婦,哭的好不淒慘,“來向你挑戰的武道高手們找不到你就全跑去我們報社了,有些人一住就是幾個月啊,我的那一點微薄的工資全倒貼給他們了。555555,現在可好,我終於找到你了呀~”說著,一下子蹲到了地上,哽咽地抹起眼淚。

有那麼誇張嗎?滿頭黑線地看著哭得傷心絕望的某人,嘴角無力地抽[dòng]。“哢嚓!”“哢嚓!”照相機的快門聲重新響起,閃光燈又開始亮動。人群一哄而上,心情又開始煩躁,呼吸漸漸急促,手指緊抓住國光的腕部,腳下無力。

“請讓開!”國光冷冷地低吼,讓四周突然安靜,“要擠到我妻子,別我不客氣。”美眸射出萬丈寒冰,蒼蠅們停止了嗡嗡聲,停止了擁擠,乖乖地站在那裡,目送著我們的離去。

過了好久,門口才漸漸安靜。躺在床上,默默地翻動書頁。他回來了,會陪著我等待孩子的降生。想到這裡不禁開始輕笑,心中開始漫起靜謐的幸福感。突然一股清新的香味從身後飄來,一隻溫柔的大手輕輕地摸著我的肚子。向後挪了挪,緊緊地貼在他身上。

“動了!”國光驚喜地出聲。我轉過身,笑笑地看著他:“早就會動了,孩子可調皮了,經常踢我。”說著抓住他的手在肚子上來回移動:“這裡,還有這裡。”他激動地俯下`身,耳朵貼在我的西瓜肚上,嘴角飛揚。半晌抬起頭來,眼眸微動,柔情蜜意地說:“謝謝你,卿卿。”

靠在枕頭上,身體軟軟,心中依依,慢慢地靠近他,親%e5%90%bb著他的耳垂,輕輕地開口:“親卿愛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誰當卿卿?卿卿也謝謝你,國光。”

一個微涼的柔軟含住了我的脣瓣,脣間是熟悉的美釀,甘甜醇美,回味悠長。他用%e8%88%8c尖將慢慢的深情送入我的脣齒,侵入我的口腔。我和他脣齒相依,輕輕含吮,用%e8%88%8c尖說出愛的密語。在濃濃的醉意中,兩顆交融的生命專心一意隻想互相吸引,從淺嘗到深%e5%90%bb。將彼此帶入自己靜謐的中心,奏起和弦曲,讓內心充滿愛的樂音。

夏夜闌闌,花香滿院,花陰滿地,夜靜月明風細。靠在他的懷裡,感覺到無比安心。“睡吧,卿卿。”額頭上一個柔柔的輕觸,彷彿%e5%90%bb在了我的心底。

“嗯,一起。”

第一百一十五章:禮物,退貨

小白死了,我趴在床上,抱著bl白的遺照,啪達啪達地直掉眼淚。雖然它有點變態,雖然它有點好色,雖然它有點白癡,但是它是我們家獨一無二的白帝劍啊。抽泣一下,摸著相框,動情地回憶:在你之前,我從未見過身手如忍者般矯健的貓,從未見過能臨時客串警犬的貓,從未見過演技超過奧斯卡影帝的貓,從未見過能幫主人買報紙的貓,從沒見過……

“卿卿。”一個溫柔的力量在我的發間穿梭,身體被柔柔地抱住。

“國光!”轉身回抱於他,啜泣道,“小白它死了,5555555555。”

頭頂傳來一個略感輕鬆的嘆息聲,我楞了一下,疑惑地望向他。國光用修長的手指為我抹去眼淚,淡淡地說道:“它一定有更好的來世。”

“嗯。”悶悶地答應,幽幽地嘆氣,“白帝劍是國光送給我的第一份禮物呢,這樣一想就更捨不得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卿卿想要什麼禮物呢?”他捧著我的臉頰,溫柔地問,“作為母親的禮物。”

眨了眨眼睛,低低地說:“我要小白。”

國光微皺眉頭,半晌展眉一笑:“再買一隻吧。”撲進他的懷裡,蹭了蹭:“嗯。”

在座位上挪動身體,肚子太大看不到腳下的路,隻能慢慢摸索。車門打開,國光向我伸出左手,一如結婚時的神聖。揚起淡淡的微笑,把右手交給他,把自己安心地交給他,兩手交握的幸福彌漫至心間。走下車,邁著鴨子步,撐了撐有些不堪重負的腰部。

“很累嗎?”國光伸出手幫我輕輕按摩腰側,“卿卿隻是肚子大,其他地方倒是和以前一樣苗條,會不會撐不住?”他緊張地看著我,語氣輕柔。

“沒,還好啦。”笑眯眯地看著他,“苗條點好,生完了恢復的快。”

“歡迎光臨!”寵物店的玻璃門自動打開,一名店員禮貌地鞠躬。“啊!是手塚國光!”一聲驚呼,店裡炸開了鍋。滿頭黑線地看著圍過來的店員和顧客,我們倒成了籠子裡的動物,任人蔘觀了。

“請讓開。”國光冷冷地出聲,散發出疏離的氣息,放在我腰間的手攬的更緊了。

“哇,好帥哦。”“那個是他的太太吧,看來快要生了呢。”“她好幸福哦。”

輕輕地嘆了口氣,抬起頭對他微微一笑,衝淡了他的冷然之色。“我們想要一隻貓。”國光淡淡地開口,麵無表情地看向負責接待我們的店員。

“啊!是!”那名女生興奮地鞠了一躬,臉龐微紅,“請……請問二位想要什麼樣的?”

歪過頭,眯起眼睛,看向遠處的那排籠子。一隻灰色的長毛貓貪婪地望著一位帥氣的男生,小胖爪從柵欄裡伸出,嘴邊掛著長長的哈喇子,試圖觸碰那人的褲子。這個表情,這個動作,這個色樣,明明就是!

“小白!”我大叫一聲,心中是失而復得的欣喜。隻見它先是楞了一下,藍色的眼睛充滿了驚訝,直直地看著我。

“國光!真的是小白!”我晃著他的手,興奮地笑開,“是小白!一定是它!”

店員將籠子打開,抱起小小的灰色身體,有些緊張地說:“它不叫小白……”

“嗯~嗯~”堅定地搖了搖頭,瞪大眼睛,湊了過去,摸了摸它的長毛,“白,你就是bl白,對不對?”

灰色的小頭瘋狂地搖動,眼睛裡是滿滿的恐懼。周圍人驚訝地看著它撥浪鼓似的晃頭,小樣,你已經不打自招了。除了你這個bt白,還有哪隻貓能做到這樣人性化的動作。

國光撫了撫眼鏡長長地嘆了口氣:“就這隻了。”隨後有些無奈地看著新生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