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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豆腐,其他則是魚啊,肉啊的,這這這,這不好分啊你看是不是。”

“有什麼不好分的,平日裡你不總是自認清高嗎,當然是你吃素啦,皇上格格千金之軀怎麼可以吃這麼寒顫。”

“此言差矣,和二,你看最左邊這兩碗是最塌的,素菜的應該就是這兩碗之中了,你看最右邊那碗,把碗撐那麼高,肯定是葷的。”

乾隆定睛一看,“嗬,有道理啊,不過朕,我最近不怎麼想吃太油的,我就拿中間的吧。”

晴兒蘭馨也樂嗬嗬地拿了中間的兩碗。

和純了然地望了紀曉嵐一眼,伸出蔥白的手竟是直接拿了左數第二碗。

和珅忙說道:“公主,這兩碗很可能是素的。”

和純頓了頓,直接揭了開,龍井蝦仁,香菇滑%e9%b8%a1,焗鬆茸。

和珅頓時沒了話語,眼珠子一轉,紀曉嵐見狀,笑道:“和二,看你長著一身膘,也該減減了,

不如你就拿那碗最癟的吧。”

“紀大眼袋,你還真是夠不謙虛的,還有你怎麼就知道那碗素的一定是這碗癟的呢,怎麼就不是那碗堆得高的呢?”

紀曉嵐一時沒答上來,似乎有些慌亂。

“嘿,我就知道,我偏要那碗。”和珅快速搶過那碗堆得都快把碗蓋頂出去的飯,一揭,嗬,哪

是什麼大魚大肉啊,竟是一個窩窩頭,一個大番薯占了六成,怪不得這麼鼓,剩下的白菜豆腐反而顯得比較開胃了。

反觀紀曉嵐的那碗,香酥甜%e9%b8%a1%e8%85%bf,冰糖蹄髈被切得工整,完好地碼在飯上。平日裡這樣的菜放在和珅麵前根本不夠看,可今日,不知為何就是顯得垂涎欲滴。

和純倒是被這二人的戲碼逗得很開心,正看的熱鬨時,旁桌的幾個老百姓的談資惹起了他們的注意。

“富察府還真是闊氣,這菜可真夠富貴的。”

“人家傅恒位高權重,兒子們個個出色,有資本啊。”

“福康安將軍這次也算是富貴險中求,果然成大事者都要經曆過一番磨難。”

“年少有為,又英俊瀟灑,恐怕是不少姑娘的夢中情人吧。”

“可不是,我聽說啊這京城中有適齡女兒的達官貴婦這兩日儘往富察府跑呢。”

“我看未必,皇上還有那麼多的女兒呢,那輪得到大臣之女啊。”

“你真是沒有遠見,娶了公主格格,少奮鬥多少年呀。”

“你看看古往今來,有哪個駙馬是名垂千古的,最後都變成了依附女人的草包。”

和純吃著菜,心裡卻是百感交集。

乾隆見自己的寶貝女兒不高興了,忙低聲問道:“和二,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還不是您太寶貝自己的女兒不舍得賜婚,導致底下的蠢蠢欲動了唄。當然和珅到底不敢這樣說,隻是委婉地說道:“瑤林魅力大您是知道的,那不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翩翩公子佳人也心儀的嘛。”

乾隆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不行,不能讓瑤林真的被迷惑了。立刻往下了碗筷,“我們進去看看去。”

和珅立馬放下了從剛才起就沒動過一口的飯菜,%e5%b1%81顛%e5%b1%81顛地跟著。

和純無法,隻得跟著自家老爹。

乾隆帶著五個小跟班也不先著急進去,就躲在大門另一邊的建築物旁盯著。期間,和珅全程解說,“那個紅色的,是都察院左都使的千金,那個在笑的啊,禮部尚書家的,出了名的大家閨秀,然後…”

乾隆皺著眉一直看著,“和和純比都差遠了。”

和珅一臉諂媚地笑道:“可不是,哪能和公主比啊,萬歲爺近來後宮也好久未添新人了,不如趁此機會選個秀,也好為皇室開枝散葉啊。”

和純真是開了眼界,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討得乾隆歡心,不愧是第一寵臣。不過,和純神色複雜地看了眼富察府,好似內心突然有一股氣憋得慌,偏偏又無人懂。

乾隆笑道:“此事,還是再議吧,走,咱們也該進去了。”說著,率先走上前去。

進了府,儘是人來人往。晴兒蘭馨趁機把和純一拉,左拐右拐地拐進了一個門口。和純不解道:“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們會和皇阿瑪走散的。”

晴兒笑著說:“傻丫頭,我們這可是在幫你,不然你覺得我們為什麼一定要拉你出來。”

“我不懂你的意思。”和純有些慌張。

蘭馨急了,“什麼不懂啊,你是懂了裝不懂,既然你有死結走不出,我們就讓能幫你走出來的人來解開。”說著把和純往裡一推,就和晴兒兩個人鎖上了門。

和純忙拍門喊道:“喂,你們彆啊,放我出去,我還沒準備好。”

“你沒準備好什麼。”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自背後響起。

和純一驚,莫名卻有些倔得不想回頭。“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說完就扭頭看也不看他一眼,可是瑤林長臂一撈就將她摟了回來。和純咬牙看著他,“放開我,我現在腦子很亂。”可是瑤林反而摟得更緊,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噴了上來。

“為什麼亂。”

“我,我說不清楚。”和純眼神閃爍躲避著瑤林的眼睛。

可是瑤林顯然不想放過她,炙熱的眼神快要把和純戳穿了,“告訴我,你到底在糾結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轉合

和純拚命瞪大了眼睛,才致使眼淚不掉下來。見實在無法,輕聲說道:“在你心裡,是不是建功偉業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見他不語,和純點點頭,“我知道了,這也屬正常。”

“很重要。”和純頭頂上突然冒出一句話來,“但我沒想到這會成為你的一個負擔。和純,我希望我能夠更有資格娶你,給你一個好的生活,我不希望你因此多想。”

“你的重要就是假裝失憶呆在緬甸,幫皇阿瑪做事?”和純緩緩對著他的眼睛說道。

瑤林皺了皺眉,“裝失憶一開始是不得已,後來我發現了她和宮裡搭線的人,這才想辦法通知皇上。”

和純似乎並未因此說服,“包括你們聯手迫害紅花會嗎。”

“怎麼,你舍不得陳家洛死。”瑤林搭在和純肩膀上的手猛地一縮,和純隻感覺肩膀上傳來了一陣疼痛。但和純也不喊疼,就任由瑤林的力道逐漸加重。

瑤林反應過來自己弄痛和純了,深吸一口氣,道:“對不起,我…”

和純麵無表情地說道:“如果沒有陳家洛,我早就死了兩次。”

瑤林一怔,瞳孔隨即猛地一縮,緊盯著和純,仿佛有些不敢置信,“所以,你想對我說什麼,你喜歡上了陳家洛?”

和純暗歎一口氣,不說話。

瑤林眼神漸漸清明了起來,“不,你不會的,所以你是因為紅花會的人而內疚。”見和純還是不說話,瑤林露出了一絲苦笑,“你放心,陳家洛不會死的。”

和純猛地睜大眼睛,看向瑤林:“難道,你……”

“你都願意拿出護身符給他,我猜你是知道了裡麵有個地道。”

“你跟蹤我。”

瑤林搖頭,“我隻是猜到了你會這樣做,果不其然,隻不過那個地道隻能讓一個人通過,所以我告訴了陳家洛在離鎏金閣不遠的地方有一處假沼澤。他一定會想到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辦法。”$思$兔$在$線$閱$讀$

和純複雜地看了他一眼,“你為何要這樣做。”

瑤林神色平靜中透著堅定,“我這樣做你還不明白?”說罷,從懷裡拿出那枚護身符,“既然你把它給了彆人,那我也不要了。”彈指間護身符就不知被扔到了何處。

和純連忙說道,“你瘋了,那是開過光的,是…”

“這樣我們就是平等的了。”

和純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最後咕噥道:“我知道了,都怪我,一個人鑽牛角尖。”

話音剛落,就被瑤林橫身抱起,和純一驚,“你做什麼。”

瑤林卻是眼神異常明亮,“你放心,不會讓你等很久的。”

“誰要等你了。”和純紅著臉小聲說著。“對了,我怎麼感覺永壁表哥像不知道這事。”

“這我便不知道了,皇上隻是交待有一份重要的證據,卻沒透露是什麼,隻說不能讓彆人知道。”

和純心下了然,是了,事關皇家血統的確不能告知皇叔他們。可是和純又蹙了蹙眉,“那為何告訴了皓祥?”

隻聽和純頭頂傳來一陣醇醇的笑聲,“難道你不知道皓祥對蘭馨的心思。”

“原來如此。”和純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太好了,如果把蘭馨交給皓祥,我就放心了。”

“那你呢,把你自己交給我,你放心嗎?”瑤林突然收住了笑,一臉認真地問道。

和純大方地直視道:“我說過,除非你不要我了。”

等到和純再出去的時候,臉上再也不是一開始的鬱滯,反而一掃之前的不快,眉眼間都是笑盈盈的。

反之由於和純向來低調,大多命婦都不知道這位公主的真身,但卻見她氣質非凡,周身更是貴氣逼人,而五官更是精致。心下紛紛訝然京城的貴族圈子裡何時出現這樣一個秒人。再往下看,又

不禁倒吸一口氣,竟然正大光明地身著金色,莫非是皇室中人?

瓜爾佳氏見周圍突然有些沉默,反應過來地轉過了身,見到和純雙眼一亮,立刻走上前去,%e4%ba%b2切地牽起她的手,對著在場的夫人小姐說道:“來讓我為大家引薦一下,這位啊就是咱們大清朝最尊貴的和純固倫公主。”

這樣大的頭銜砸下來,之前的冷氣早已變成了寒氣,眾人正想請安,和純卻一臉如沐春風地說道:“眾位夫人小姐不必多禮,今次本就是隨皇阿瑪微服私訪,這樣熱鬨的日子,咱們就免了那些吧。”

瓜爾佳氏看和純舉手投足間絲毫沒有慌張,越看越滿意,“那咱們就聽公主的,大夥繼續吧。”

和純又笑著向瓜爾佳氏詢問了皇阿瑪的去處便暫且離開了大廳。隻是沿途中,和純隱隱感覺背後有人,猛一回身,和純淡淡說道:“出來吧,不知姑娘有何事?”

腳步輕盈,她步伐本就快還能微微聽到女子吃力喘熄的聲音。

隻見一個身著水藍襦裙的清麗女子遲疑地走了出來。“民女阿顏覺羅明絡,見過和純公主。”

“平身吧。”和純打量了她一眼,隨即念道:“阿顏覺羅,莫非是明山大人的千金?恭喜令尊升職之喜了,陝甘總督,好事情。”

明絡淺笑應聲,可是卻又有些哀婉,“公主,明日明絡就要隨家父移居甘肅,臨行前,希望能和公主說說話。”

和純似乎有些驚訝,“哦?和本宮說說話。”和純故意加重了本宮的語氣,氣氛不覺有些微妙。

可是明絡卻像沒有感覺到似的,依舊平靜說道:“明絡曾與福康安大人為兒時玩伴,家中父母皆以為我們長大便會成%e4%ba%b2,就連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明絡的聲音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