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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陌生的屍體上,還知道讓瑤林手捏那道護身符,我就能大致猜到是誰乾的了。”總是和她過不去,又知道還珠格格3爾康那裡的梗的,還能有誰。不過這些話自是不能和永壁、皓祥說的。

皓祥愣愣地問道:“是誰啊。”

和純倒是一驚,自己一不小心差點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對啊,她和和靜頂多小打小鬨,其他人怎麼可能知道內裡的事情。和純定了定神,“也是巧合吧。我之前得到瑤林暗查的結果後一直耿耿於懷,於是就派人去調查致死我額娘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最後我的人告訴我這種東西就是大理的罌粟,大理就在緬甸的邊境,而你們這次就是攻打緬甸,這一切不是太過巧合了嗎?我又繼續派人調查,發現和靜一直與大理那邊的人脈有聯絡,當日南巡知道我贈予護身符的人,還有疑問嗎?”

永壁想了想,又問道:“那瑤林在大理?還是緬甸?沒道理啊,和靜為何要把瑤林扣在那裡,大理尚且說不通,緬甸就更不可能了,她哪能把手伸那麼長?”

這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和純心裡暗暗想著,又問道:“瑤林這次在戰場上有和對方哪個將軍一直交手嗎?”

永壁有些錯愕,但想著和純總有她的道理,可是細細思索了一會兒,道:“沒有,以瑤林的武藝,敵營中沒有對手。”

“不對。”皓祥突然出聲道。

和純心裡一陣緊張,“什麼不對,哪裡不對?”

“我不是說永壁說的不對,而是我想起了一件不對勁的事。”皓祥仔細回憶了遍說道,“我還記得最後一天要上戰場的前夜,瑤林照常出去靜心,可是當晚他回來的特彆遲,後來還點了幾個小兵的名字,說是犯了軍法第二天要處置。但翻遍了軍營,那幾個小兵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怎麼找也找不到。”

這都是什麼,現在就想一團線球,怎麼也扯不開。和純腦中一團霧水,越想越著急。永壁見了,安慰道:“你也彆太擔心,你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這一路上少不了要顛簸,你的身體可是最重要的。”

緬甸皇宮內,“八公主”一臉癡怨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人,細細為他擦臉,臉上露著一絲滿足與幸福。玉手忽然扔掉了毛巾,竟是直接撫摸了上去,眉角,鼻梁,嘴%e5%94%87,還有……“八公主”臉上直發燙,天啊,怎麼可以這麼結實,卻還這麼的俊逸%e8%84%b1塵。

“慕沙,慕沙。”被叫做慕沙的女子眼裡閃過一絲驚恐,忙站起身笑道:“父王。”

猛白一臉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奇怪,自從戰場回來後,這個女兒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還帶回來一個敵人,還是一個身負重傷的敵人,罷了罷了,反正現在是在他的地盤,也翻不出多大浪花,自己的女兒,依她就是了。猛白收回複雜的眼神,淡淡說道:“你要一直養著他可以,但是也不要老是一顆心拴在他身上,要知道,我們緬甸的好男兒多的是。”

慕沙低下頭,“知道了,父王。”

猛白一噎,這個女兒到底怎麼回事,現在對他愛理不理的,好像還隱隱有點怕他。猛白心有不悅,也不再呆下去,轉身就離開了。

慕沙重重地鬆了一口氣,想起床上的人又匆匆趴在他的旁邊,拿起他的手靠在自己的臉上,這才是真實的。慕沙滿足地想著,忽然,手動了動,慕沙驚喜若分,“富察公子,富察公子。”

可是床上的人依舊昏迷不醒,隻是嘴裡似乎又發出聲音。慕沙一臉嬌羞地挽了挽垂在額前的發絲,慢慢將耳朵緊貼男子的嘴%e5%94%87,呼出的熱氣潤粉了慕沙的耳垂,可是前一秒還幸福地冒泡的慕沙後一秒就變了臉色,迅速支起了身子,眼裡滿是陰沉。

不,我不會認輸的。慕沙癡迷地看著床上的男子,“來人啊。”隨後進來了兩個侍女和一個巫師。隻見其中一個侍女輕輕將男子的頭抬起,另一個侍女眼疾手快地將手裡的白粉倒到他的嘴裡。男子忽然咳嗽了起來,嘴裡說起了一陣胡話來,巫師這個時候趕緊上前,敲動著一麵小鼓,嘴裡念道:“回來吧,回來吧,你的愛人正殷切地在這裡等你,那裡是地獄,這裡才是天堂,回來吧,回來吧。”

就這樣折騰了半天,慕沙舉手示意,侍女和巫師見狀都退了出來。慕沙眼睛緊盯著男子,想起剛剛巫師的話。“八公主,似乎那裡有他的執念,我就是喚不會來,還有,他似乎隱隱有一些意識,白麵已經喂不下去了,他拒絕服用啊。”

我都為你做到這一步了,你以為還能逃離我?慕沙忽然揚起微笑,拿起桌上的白麵,放到嘴裡,慢慢靠近,我要用我的%e5%90%bb讓你產生新的記憶,即使你昏迷,我也要你不斷地熟悉我。

“啊————”和純忽然驚醒,睜眼一看,發現自己還在馬車上,而永壁和皓祥正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和純默默掏出了帕子,擦了臉上的冷汗。

“又做噩夢了。”永壁似乎有些擔憂,“大概還有一天我們就能趕到大理了,你且再撐一些時日。”

“我不是水土不服。”和純慘白著臉說道,“我隻是心緒不寧,好像有什麼會發生,但是又沒有。”

皓祥見狀,也說道:“你是勞心勞神,產生幻覺了吧。”

可不是產生幻覺了嗎,和純苦澀地低下頭,因為就在剛剛,她竟然聽到瑤林的呼喚聲。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覺我好想構思有點天馬行空……你們應該看出來了吧,這一番的劇情,大半夜的,肚子好餓哦

☆、冬至

“宏哥。為什麼我們要一直照顧這個女子?”周琦一臉不解地問道。

徐天宏望了眼床上那個服裝有些另類的女子,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既然是總舵主要求的,我們就照做吧。你不是一直很想再見見那個公主,總舵主似乎與乾隆達成了某個協議,隻要我們能夠保護公主的安全。”

周琦還是不解,“那我們為什麼要來大理這麼遠呢?”

徐天宏瞧見周琦的小紅臉蛋,眼裡滿是笑意,“待總舵主到達,真相自會大白。”

“好吧好吧,我這腦子啊反正也轉不過來,不過最近京城戒備森嚴,貌似有不少兄弟都打算先來大理這邊。”周琦悶悶不樂地說道。

徐天宏聽了,說:“這樣也好,一來大家人多主意也多,二來嘛,我估計公主這事有點棘手,對於緬甸我們實在一無所知。”

“又是回疆,又是雲南,又是緬甸,紅花會經曆的一無所知的地方還少嗎?”周琦笑著道,“隻要弟兄們都在一起,在哪裡又如何?”

徐天宏突然摟住周琦,道:“琦妹,你每天一直跟著我奔波,真的一點都沒有怨言嗎?”

周琦眼裡閃過一絲擔憂,“怎麼會呢,你怎麼了,自從上次終於手刃殺你全家的大貪官後,你就有些不對勁。你可不能倒下啊,你可是紅花會的武諸葛,少了你可不行。”

“你說得對,紅花會還需要我們每一個人。”徐天宏的聲音灑在周琦的頭頂上,略帶沙啞,可還是沒能安撫得了周琦的心。

可是此刻和純他們卻在大理邊境停了腳步,隻因為途中突然出現一批武功高強的武林人士。和純在馬車內一陣頭疼,為何半路會有人專門來攔截他們,這說不通啊。就在焦頭爛額之際,永壁一把拉開簾幕將和純拽了下來,“對方人多勢眾,我們撐不了多久了,我和皓祥先帶你走。”

和純心一慌,回頭看到那十個苦苦糾纏的大內侍衛,“公主世子趕緊走,臣等誓死效忠。”

永壁又是拉著和純,“還等什麼,快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兩匹快馬,瞬間隨風遠去。而原地,血流成河,隨著最後一個大內侍衛倒下,黑衣人眼露凶光,“快追。”

永壁帶著和純急速飛奔,和純隻感覺耳邊風在呼嘯,先前因受到驚嚇而止不住的淚水也已風乾,可是一切都不曾像想像中美好,一支飛箭射穿了永壁和和純的馬,兩個人都掉了下去。皓祥聽到聲音立馬調轉馬頭,一看,簡直觸目驚心。一群黑衣人站在他們的對立麵,為首的人又是玩轉弓箭,蓄勢待發。

“嗖。”可是並未有預想中的射穿血肉的聲音。因為一把折扇憑空飛出硬生生將那支箭截成了兩半,而後扇子又回到了施功人的手裡,星目劍眉,含笑溫潤。陳家洛?和純心裡吃驚,他怎麼會來大理。

可是讓和純吃驚地不止這些,從陳家洛身後忽然又飛出好幾個高手,迅速加入了混戰。紅花會的無塵道長,趙半山,文泰來……和純細細看了過去,竟然全部都來了。不可能,以她現在的了解瑤林的事不可能牽扯出這麼多的關係,那為何…和純來不及多想,因為永壁和皓祥都有些輕傷,不過好在紅花會眾人皆武功高強,不一會兒就將那一群黑衣人擊退。

陳家洛依舊是笑意然然,“公主,我們又見麵了。”

和純不語,永壁與皓祥也是一時無言。和純這才想到永壁和皓祥並不認識紅花會的人,隨即出聲道:“他們是紅花會的人,剛剛救了我們。”

永壁挑眉,反清團體,竟然救了他們,會不會太不可思議了一點。

此時和純大腦早已運轉了起來,知道她出宮的事根本就沒幾個人,想通了的她鬆下緊繃的神經,道:“看來各位與我的皇阿瑪達成了一個似乎還不錯的協議,那和純就在這裡先謝過各位大俠的幫忙了。”

陳家洛聽到這兒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公主好智謀,沒錯,紅花會此次前來就是為了來助一臂之力的,公主身邊的兩位公子也負了傷,不如我們先去找一個地方休息再從長計議吧。”

出門在外,永壁作為主心骨稍稍思索了一下,便爽快應道:“那就麻煩各位了。”

吳書來看著乾隆一直批閱奏折,還是忍不住說道:“皇上,還是歇一歇吧,龍體為重啊。”

乾隆卻好似沒有聽見似的,隻是忽然執筆的手一顫,乾隆眉頭微皺,一陣不好的感覺升了上來。“吳書來,你去替朕換一盞茶。”

“喳。”吳書來弓著身子退出了禦書房。一時間,整間屋子隻剩下紙張翻過的聲音。約摸一小會,又是一個輕盈的腳步聲,乾隆自然地抬頭卻變了臉色。

來人不是吳書來,而是一個全身被黑色綢緞包住的男子,眼裡卻十分精明。隻見他嘴%e5%94%87微動,“怎麼,不歡迎我?我的好侄兒。”

入了冬,風越發得寒冷刺骨了。素儀吹出一口寒氣,又捂了捂手這才變得好些。“前麵的那個宮女,還不趕緊站住。”素儀聞言身形一頓,不由得轉身,見是和靜格格立馬下跪請安,“不知格格找奴婢有何事?”

和靜最近過的很不順,自己的額娘靠山突然倒台,她又莫名其妙地暫時養在舒妃

跟前。這一切都是和純造成的,可最近和曦宮神秘兮兮的,她好幾次都見不到和純。想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