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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好好養傷,將你正在做的事情交給我。”

和純一怔,隨即說道:“你不用如此的。”

福康安卻是笑著道:“好好養傷。”將和純抱回床後,接著說道:“那次在龍源樓,你踩白%e5%90%9f霜的時候,叫做小心眼嗎?”

“怎麼,你心疼了?”和純笑著推了推福康安,“你有事快去吧,我不是小孩子,對了,順路記得幫我打包一份龍源樓的點心。”

福康安無奈地轉身出門,關門之際幽幽地說了句:“我還是比較喜歡聰明的。”留下了床上石化的某人。

福康安剛出府,就坐上了馬車,永壁見了,調侃道:“你小子最近算是春風得意了吧。”

福康安一頓,隨即說道:“讓你調查的事怎麼樣了?”

永壁笑著說道:“都被你猜準了,我不過就是驗證一下而已。”說完,挑眉道,“你是怎麼樣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查到這些的?”

福康安手撫香囊,笑道:“我覺得我這次有點慢了。”

永壁氣絕,看到福康安手中的香囊,笑道:“都戴了兩年了,也不嫌厭。”

福康安瞥眼,“總比某人沒有好。”

永壁決定不再和福康安這廝計較,立馬換話題道:“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

福康安眼中一寒,“引蛇出洞,我不會放過那些傷害和純的人。”

永壁見了,笑道:“那個人那麼喜歡你,你可真夠絕情的。”

福康安麵無表情地看了永壁一眼,沉默。

永壁樂了,忙說道:“是吧,見到有人這麼喜歡你,心裡終歸有些不忍吧?”

福康安卻隻是雲淡風輕地說道:“我不喜歡談論與我無關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欠的久了,不好意思~

☆、風沙隔天涯,步步皆驚心

含香坐在和純的床邊,說道:“大清的公主,你讓我欽佩,因為你讓我意識到了我對蒙丹的感情原來並不是男女之情,而是從小的依賴,這也許就是你們的青梅竹馬吧。”

和純看著眼前這個動人的女子,不禁感慨她的明慧。“我把你的執念打破了,你不會怪我吧。”

含香卻是淒淒一笑,“怎麼會,如果我真的和麥爾丹私奔了,那我就是回疆的罪人。”

“大清好男兒何其之多,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找到屬於你的幸福。”

“幸福。”含香突然想到之前多隆對她說的話,不禁臉一熱。

和純敏[gǎn]地感覺到了她的變化,狡黠地問道:“咦?莫非……”

話還未說完,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打鬥聲。

和純歎了一口氣,對著含香說道:“想必麥爾丹還是來了。”

含香卻是堅定地起身,“這份羈絆終究需要我%e4%ba%b2自斬斷,有始有終,這是你告訴我的。”說完便推開門走了出去。

麥爾丹率領著幾個武士正與保安保衛鬥得難舍難分。見到了含香,也不戀戰,立馬衝到含香麵前,保安保衛也不阻止,隻是保持著手中的動作。

麥爾丹一把拉過含香的手,“含香,跟我走。”可是下一秒卻是震驚。

含香奮力掙開麥爾丹的手,“麥爾丹,你走吧。”

麥爾丹眼裡閃過一絲受傷,卻還是看著含香。

“你曾經說過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可是如今風兒已經承載不起沙了。麥爾丹,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並不是相愛,而是年少時的執著。”含香看著麥爾丹的眼睛,緩緩說著,“我對你沒有那種感情。”

看著年少的伴侶痛苦的神情,含香略有不忍,正準備安慰他時,麥爾丹突然用力抓住含香的手腕,發狂道:“我早已認定你,今生認定你,來生也認定你。生生世世,我不會讓你離開我。”

含香想掙開麥爾丹的手,卻掙不開。保安保衛見狀連忙向前攻去,卻被麥爾丹帶來的人纏住。含香看著不斷倒下的身影,哭著對麥爾丹說道:“為什麼,他們是你最%e4%ba%b2的人,你難道要為了你的偏執白白犧牲了他們的命嗎?”

麥爾丹見保安保衛即將逼近,眼裡露出一絲凶光。“為了你,我在所不惜。”再次拿起武器,一腳踹開後麵的房門,見到了床上的和純,眼前一亮,便一手抓著含香,另隻手執劍抵住和純的脖子,向外麵慢慢走去。

保安保衛此刻暗恨自己的疏忽,卻也是不敢向前,生怕麥爾丹傷害了公主。

含香麵上滿是悔恨,“麥爾丹,你是衝著我來的,不關公主的事,你快放了她。”

麥爾丹哪裡還聽得進去,“放了她?我們又怎麼能夠安全離開。”

和純本就虛弱的身體,哪裡禁得住麥爾丹的力氣。可麵上卻是不顯分毫,依舊傲氣地說道:“麥爾丹,你要是敢動我一分一毫,不光你沒命離開,你帶來的這些夥伴,也彆想逃。”

“嗬,彆以為能威脅我,我今天一定要帶含香離開,至於他們……”麥爾丹看了眼失望的同伴,“我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和純心一涼,沒想到這人竟冷酷至此,一時忍不住嘲諷道:“含香,這就是你曾經以為愛過的人,真是大開眼界。”

麥爾丹一激,手上的力度又重了一些,隻見和純的脖子上多了一道血印。含香尖叫道:“不要。”就在此時,麥爾丹手中的劍被一下打開,多隆徒手與麥爾丹跳至一旁打鬥。

含香焦慮地扶著和純的身子,大喊道:“快來人啊。”

此時聞聲趕到的富察府家丁也加入了打鬥,麥爾丹寡不敵眾,最終被多隆一下踢至角落,剛想起身,脖子上卻瞬間多了許多劍。麥爾丹麵如死灰,含香見和純被送進屋子照顧,便走到麥爾丹的麵前,“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從此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多隆見麥爾丹被押了下去,便再也忍不住地走到含香身旁,“你剛才沒事吧。”

含香向他露出感激的神情,“我沒事,不過希望你能儘快通知福康安大人公主受傷的事,想必現在公主最想見到的人便是他。”

延禧宮內,化作百姓的侍衛麵麵相覷。和靜隻是一味地哭,令妃傷心地安慰著和靜。小燕子等人也是在一旁附和。其中一個年長些的侍衛終是忍不住向前說道:“起稟令妃娘娘,既然格格與娘娘無礙,請允許臣等趕去富察府奉命保護和純公主。”

小燕子聽了,立馬毛了,“你們怎麼回事,沒看到和靜和令妃娘娘這麼傷心嗎,現在歹徒還沒抓到,你們就這麼離開,萬一他又回來傷害令妃娘娘怎麼辦。”

有你們在,歹徒哪還敢現身啊。當然侍衛自是不敢講心底話講出來。可是皇明難違,再不去,怕是要掉腦袋的,侍衛咬了咬牙,還是說道:“請格格不要妨礙臣等執行任務,免得到時候惹得聖怒。”

“你們放心,到時候皇阿瑪那裡自有我們為你們說話。令妃娘娘身懷龍種,和靜格格險遭毒手,為了延禧宮的安危,你們還是守在這裡吧。”紫薇有條不紊地說道。

爾康讚許地看了紫薇一眼,“就是,若是驚了娘娘的胎氣,十個腦袋都不夠你們砍的。”

侍衛無言以對,隻得呆在原處。

和靜躺在令妃的懷裡,眼神冰冷,和純,若是麥爾丹這次沒殺死你,半年以後,你也不會有命。便又梨花帶淚地抬起頭看著令妃,“額娘,我受傷了,皇阿瑪都不來看我,還想著把保護我的侍衛派去保護和純,皇阿瑪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啊。”°思°兔°在°線°閱°讀°

令妃眼裡閃過一絲厲色,卻也柔弱地說道:“傻丫頭,和純是固倫公主,即便你是皇上的%e4%ba%b2生女兒,也是萬萬越不過她去的。”

聽到這話,小燕子心裡一陣妒忌。紫薇也是黯然吃味。

小燕子看了看和靜,又看了看紫薇,不禁罵道:“那個和純,做作得不得了,真是不懂為什麼有這麼多人向著她。和靜,你千萬彆為那種人傷心,不值得。”

蠢貨,和靜心裡暗罵道,我和你們可不一樣,我才是主角,可是那個和純到底是為什麼?還珠的劇情走向都變了,莫非和純她,和自己一樣,也是穿越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都忘記了我曾經寫過這個,突然覺得好慚愧,我會努力把它更完的。

☆、禦前正對峙,和靜遭思過

禦書房內,乾隆看著福康安呈上來的密報,眉頭皺的越來越緊。最後把它重重地扔到書桌上,雙目緊盯著福康安:“瑤林,你可知道這裡麵牽涉甚廣。”

福康安卻絲毫不退縮,堅定地望著乾隆:“皇上明察秋毫,自有定論。”

永壁立於一旁,暗自腹誹,瑤林這家夥,隻要事情一沾上和純,就頑固的緊。

就在此刻,吳書來進來通傳:“啟稟皇上,碩王爺帶到。”

乾隆雙目渾張:“趕緊讓他滾進來。”

嶽禮此時滿頭大汗,跪在乾隆麵前大氣也不敢出一聲。想想幾天前那個荒唐的和靜格格竟然說出什麼皓幀不是他兒子,歌女白%e5%90%9f霜才是。他疼愛了多年的嫡子怎麼可能有假,可關鍵是皇上懷疑了,還軟禁他們王府的所有人。和自己的王妃倩柔說說話吧,突然間整天淚洗滿麵,真是每一個省心的。

乾隆見嶽禮趴在那兒,氣更大了。索性直接將折子扔到嶽禮的麵前。“你們家的烏煙瘴氣,自己看看。”

嶽禮心一慌,連連磕了好幾個頭,才敢哆哆嗦嗦地拿起麵前的折子,這一看,越看越心驚,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也顧不上君臣之禮,直接問道:“皇上,這,這一切當真?”

乾隆冷笑,“朕%e4%ba%b2自派人去查還有假。”

“奴才死罪。”碩王爺隻能連連磕頭,在得知這些都是真的的瞬間,仿佛蒼老了許多,說話也沒有了底氣。偏愛多年,一心栽培的嫡子,竟然不是他的血肉。

乾隆雖生氣,卻也知道這事嶽禮並不知情,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可畢竟關係到皇家,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幾番考量,心思已是百轉。“嶽禮,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回去把該處理的都處理了。然後再過來請罪。”頓了頓,“記住,今夜過後,我不想再聽到有人談起這件事。”

嶽禮仿佛全身都被抽乾似的,隻記得自己磕了個頭,然後如行屍走肉般出了宮。至於事情是否真的能乾隆預設這般順利我們暫且後談。

福康安和永壁一直默默地在一旁當人牆,見嶽禮走後,乾隆疲憊的樣子,還是雙雙說了句:“皇上,請保重龍體。”

乾隆滿眼複雜地看了看他們,對,隻不過是一個想要冒充皇室的傀儡而已,眼前的才是真正皇%e4%ba%b2國戚的樣子。就在乾隆欣慰之時,吳書來匆匆忙忙跑了進來,還差點被絆了一腳:“皇上,和純公主遇刺了。”話還沒說完,隻見一個人影已經飄了出去。吳書來差點被卷暈,停了下來,又說道:“不過刺客已經被拿下了,和純公主毫發未損。”話說完,咦,福康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