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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有一大堆侍衛的,怎麼……看到保衛一個人對著兩個人,漸漸的,視線有些模糊,突然,又多了一個人,可惜,看不見了,就這樣落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懷抱裡,“我來遲了,對不起,記得,相信我。”

和純腦子越來越混,好像,聽到了“相信我。”難道是他?“瑤林,是你嗎?”“對,是我。”然而,和純陷入了一片黑暗,聽不到他的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侍衛有人動了手腳哦~~

☆、相顧變傾心 瑤林始布局

“所以,你是說罪魁禍首就是那個麥爾丹?”此時,乾隆正在傅恒府內,問著福康安。

福康安眼神一寒,說道:“正是他。”

乾隆看到福康安的樣子,說道:“朕知道你此時的心情,和純是朕的女兒,她受到傷害朕也難過,隻不過得再等等。”

傅恒見狀,忙說道:“皇上請放心,還有,和%e4%ba%b2王查碩%e4%ba%b2王府的事已經有了眉目,過幾天即可返京。”

乾隆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正欲說些什麼,裡麵的太醫匆匆跑出來說著:“皇上,和純公主本來並無大礙,誰知突然脈象混亂,時冷時熱。”

乾隆一驚,說道:“本來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一會兒工夫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什麼時冷時熱,脈象混亂,要是治不好公主,朕要你們提頭來見。”說完,直接向裡走去,走到一半,回頭說道:“傅恒,你去把宮中所有太醫都請來,瑤林,你也進來。”

福康安眼中閃過一絲喜色,看了眼自家阿瑪便跟著進去。

一進到內室,看到和純蒼白的臉以及緊緊閉著的雙眼,福康安的眼中再也難掩濾色,原本平靜的眼眸此時卻是格外洶湧。此時,太醫對乾隆說道:“回皇上的話,公主被人刺了一刀,又收到許多嚴重的外傷,但所幸傷及脾肺,隻是公主似乎像有舊疾,經過這次的牽連,導致新舊傷齊發。”

乾隆聽了太醫的話,看著和純說:“她的童年已經如此,好不容易獲得健康,老天爺怎麼忍心讓她再受苦。”

福康安心一緊,半響,說道:“不管怎樣,臣今生隻認定了和純一人。”

乾隆聽聞,眼中隱隱有淚光閃現,隨即又是一陣威嚴之色,對著太醫說道:“不到最後一刻,朕是不會放棄的,你們趕緊給朕……”就在乾隆話還沒說完時,一陣疲憊又焦慮的聲音響起:“皇上,可否讓含香一試。”

乾隆轉過身看到含香,含香見乾隆沉默,忙說道:“含香身上帶有回疆的靈藥,凝香丸,這件事是因含香而起,求皇上讓含香試試吧。”

福康安卻是說道:“皇上,任何辦法都不要放棄。”

乾隆看著福康安堅定的眼神,疲憊地揚了揚手,算是答應。含香感激地看了乾隆禦福康安一眼,便拿出凝香丸自己嚼碎%e4%ba%b2口渡到和純的嘴中,待和純服下後,拿起和純的手說道:“是你和含香說,葉子的離開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你勸服了含香,你是一個充滿智慧的人,真主會保佑你的。”

乾隆福康安也慢慢走上前去,隻見和純原本緊閉的雙眼稍稍眨眼,手輕微地動了幾下。“和純,和純,醒了就睜開眼,皇阿瑪就在你麵前。”乾隆驚喜地說道。

似是聽到乾隆的聲音,和純漸漸睜開了雙眼,“皇阿瑪,含香,……”再看到第三個人時,原本微弱的眼睛突然綻放了光芒,乾隆了然地看了福康安一眼,隨即說道:“瑤林,和純身體不適,朕就將她暫時安置在你們富察府了,至於含香你……”

含香聽到乾隆喊自己的名字,忙說道:“皇上,求您允許含香呆在富察府照顧公主。”

乾隆看了含香一眼說道:“你就幫著照顧和純吧,隻是你要知道,那麥爾丹……”

含香立即說:“皇上,含香因為公主已經看清了事實,如果說本來還有一絲的眷顧,經過這次的事含香已經認清了麥爾丹,隻求皇上不要怪罪我回疆子民,含香代回疆的子民拜托您。”

乾隆歎氣:“朕原本隻是想和純陪你出去走走,卻沒想到她能幫助你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回疆公主。”又看了眼和純%e5%90%9f淚的眼眶,輕輕說道:“和純,皇阿瑪先回宮去處理國事了,記住,要好好吃藥,好好配合,痊愈後,朕要你健健康康地回宮,知道了嗎?”見和純點頭,乾隆這才起身離去。

含香見乾隆離開,又見和純與福康安兩兩相望,笑著說道:“含香先去看看藥煎好了沒,不打擾你們了。”

直到關門聲響起,福康安原本重新平靜的眼眸又灼熱了起來,良久,才吐出一句話“下次,不準再這樣了。”

和純微弱地笑了,“為什麼,每次,看到你,就有種莫名的放心,這種感覺,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福康安眼神閃爍,最後卻是笑著說道:“如果我說,是好呢。”然後笑著看到床上的女子慢慢睜大的眼睛。

和純深深地看了眼福康安,說:“有些話說了,就不可以反悔了。”

福康安一聽,這才止住了笑,輕輕握住和純的手,“今生,隻你一人。”

和純原本蒼白的臉色此時卻是透露著一股粉紅,隨後回握住福康安,說道:“你連說這些話都那麼直接。”

福康安充滿磁性的笑聲瞬間遍布了整個屋子,隨即又對著和純說道:“越直接,你越能感受到我的心意。”

和純伸出空著的右手,伸至一半,又紅著臉要將手放下,卻被某人一把抓住,和純輕輕咕噥,福康安卻是望著和純的眼睛,“我隻是想和你說,經過這次之後,我永遠都不會放開了。”

含香從房中出來,就開始在府內遊蕩,藥沒有煎好,還要大半個時辰,她又不能折回去。突然聽到一聲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從那邊假山傳出來的,含香剛走到假山邊,便一把被拉了過去,剛想大叫卻被多隆捂住了嘴巴。

多隆見接觸到了嘴%e5%94%87,又紅著臉放開了手。見含香疑惑的眼神,隻得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就想問當時你說的葉子和風兒是什麼意思?”

這回倒是換做含香臉紅了,含香漲紅著臉,“沒什麼意思。”見多隆失望的眼神,又迅速說了一句,“那個,當時謝謝你了。”

多隆一聽,忙搖手道:“哪裡哪裡,我反而要感謝你。”

含香一怔,良久,她聽到了一句永生都忘不了的話,隻見對麵那個不羈卻透露著英俊的男子緩緩說道:“謝謝你讓我能夠有機會遇見你。”

時間切換到和純她們剛剛出宮。神武門遠處,小燕子一黨正焦急地想辦法。“都怪那個囂張的和純,否則咱們與麥爾丹裡應外合,一定能夠搶走含香。”小燕子壓低聲音道。

爾康拚命扇動著鼻子,說道:“她竟然如此詆毀我心中的紫薇,是在是太不可理喻了。”

小燕子看到紫薇蒼白的臉色忙說道:“就是就是,紫薇,你千萬不要放在心裡去,她就是嫉妒你受皇阿瑪寵愛,嫉妒你比她溫柔,善良,有才華。”

永琪默默地聽著,突然驚道:“糟糕了,我們還沒通知麥爾丹,他說不定會硬來的。”

小燕子也驚呼道:“對對對,師父天不怕地不怕,肯定會拚命劫走含香的。”說完,看到一隊百姓打扮的侍衛正匆匆向神武門跑去。

五阿哥見了,喜道:“這些一定是皇阿瑪增加的保護和純她們的人手,我們想辦法拖住他們。”說完,便向小燕子他們使眼色。

就在這時,背後的假山突然走出一個人,正午的陽光,照射出的卻是一張扭曲的臉。和純,看這次誰能救你。

永琪,爾康,小燕子一個輕功飛到侍衛麵前。爾康大衣一振,說道:“爾等何人,竟敢在皇宮撒野。”

侍衛們麵麵相覷,他們什麼時候在宮裡撒野了。

小燕子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們這些草民也敢在宮裡橫走,識相的快跟我去見皇阿瑪。”

其中一侍衛連忙站出來說道:“回還珠格格五阿哥的話,我們是宮裡的禦前侍衛,這次是受命喬裝成百姓暗中保護兩位公主的。望五阿哥和格格能夠諒解。”

爾康扇動著鼻孔說道:“哼,一麵之詞。”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匆匆跑過來說道:“侍衛趕快到延禧宮去,和靜格格被刺客傷了。”

五阿哥靈機一動,忙說道:“是公主重要還是貴妃重要。”

侍衛們沉默。

爾康見狀,忙說道:“還不跟我去捉拿刺客,萬一皇上龍體受損怎麼辦。”!思!兔!網!

侍衛們互相看了一眼,隻得跟著去了延禧宮。

傅恒府內,聽完了保安保衛的話,和嘉憤怒地派了桌子,“額娘生前就與令妃麵合心不合,她們一定是故意引開侍衛的。”

和純盯著手中的茶杯,不說話。

福隆安忙安撫和嘉,摸了摸和嘉的肚子說道:“你都是孩子的媽了,少上火,少上火。”

和純一怔,轉向和嘉,驚喜地說道:“姐姐,你有了?”

和嘉紅著臉說道:“昨天不小心暈倒了,太醫診斷說有一個月了。”

和純聽了,壞笑道:“這都是姐夫的功勞啊。”

福隆安聽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

和嘉卻又沉下臉說道:“你彆給我轉移話題,好端端的,令妃也不會操這個心特意來害你。”

和純將茶盞往邊上一放,“魏佳氏可沒這麼蠢,想出個這麼笨的辦法,估計她現在也急著呢。”

和嘉頓了。福隆安此時卻是一眼精光,說道:“你繼續說。”

和純說道:“恐怕這次是和靜臨時想出來的。”

和嘉一噎:“和靜?她除了張揚了點,貌似咱們和她沒衝突吧。”

福隆安卻是了然地看了眼從一開始就在一旁吹藥的福康安,說道:“咳咳,和嘉,我想起來了,額娘讓我們過去一趟,和純,我們先走了。”

和嘉一個大甩手,“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啊,怎麼回事,就我一個人蒙在鼓裡嗎?”說完轉向福康安,“瑤林,你說和靜為什麼要對付和純啊?”

瑤林一頓,福隆安見了,小心地拉起和嘉說道:“不能讓額娘等遲了,咱們快走吧。”

和嘉一邊被拉著,一邊說道:“你是不是看我不聰明,耍我玩啊。”

福隆安一邊小心地拉著和嘉一邊壞笑道:“娘子莫急,為夫就喜歡傻傻的。”

和純見自家姐姐這對活寶走遠了,這才笑著對福康安說道:“我也覺得,男的通常比較喜歡笨一點的女人,怎麼樣,要不要考慮考慮某個人啊。”

福康安將藥往和純麵前一放,說道:“你是在暗示我呢還是吃醋呢?”

和純臉一熱,端起藥說道:“某人魅力那麼大,我都傷成這樣了,哪敢啊。”喝完,又接著說道,“不過你要知道我向來是個小心眼的女人。”

福康安此時卻是盯著和純,良久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