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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福妻 總小悟 4523 字 2個月前

,圓慧大師才讓人送走了夏阮。

等夏阮一走,圓慧大師臉上的笑容便淡了下來,瞧著桌上的長明燈。冷冷一笑。

……

次日,圓慧大師一早便找到李氏說了一會話。

李氏不知為何,早膳都沒有用下。

午膳的時候,李氏依舊說身子不舒服,不願用膳。

夏阮便不再聽母%e4%ba%b2所言,讓寺內的僧人將齋菜送上來,便拉著母%e4%ba%b2多少用了一些。

李氏本是一臉愁容。卻在見到夏阮的時候,故作欣慰的笑著。

隻是這笑,帶了幾分苦澀。

夏阮沒有說話,隻是讓母%e4%ba%b2用了一些膳食之後,回到廂房才對杜蘭道:“重黎回來了嗎?”

昨日回來之後,她知道*大師有些古怪。便讓重黎去調查這件事情。

在寺廟內的她和母%e4%ba%b2,自然不能聽到外麵的消息。這寺內僧人都是一夥的,自然會將消息隱瞞下來。她和母%e4%ba%b2還要在白馬寺住上三日,不能不清楚外麵的消息。

杜蘭搖頭:“還沒有回來呢,小姐是出什麼事情了嗎?我瞧著夫人的臉色不太好。”

連杜蘭都瞧出母%e4%ba%b2的異常。她又怎麼不知道呢。

母%e4%ba%b2有意瞞著她,她自然也不好主動問什麼。

隻是母%e4%ba%b2瞞她的事情,她多少還是能猜出一些,隻是不是全部。

夏阮暗暗歎了一口氣,南家是真的想出手的話,她也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杜蘭以為夏阮是擔心李氏,趕緊開口安慰,“夫人或許是累了,所以才會食欲不振。小姐,要不奴婢給夫人扶脈瞧瞧?”

杜蘭的醫術雖然不如杜若,但是小毛病她還是有把握的。

夏阮自然也明白杜蘭的意思,隻是母%e4%ba%b2絕對不是因為身子不適。

夏阮想了想才道:“也好,等會你去幫母%e4%ba%b2瞧瞧,我有些不放心。”

既然重黎還沒有回來,那麼她也要繼續裝作不知。若是派杜蘭過去,那麼便會被那些小僧知曉,她隻是以為母%e4%ba%b2身子不適。到時候再開幾副補藥,權當給母%e4%ba%b2補身子了。

夏阮瞧著窗外雪已停了下來,穿了厚實的衣服,準備出去走走。

若是唐景軒真的能娶到南若,那麼來日怕是有些麻煩了。

南劍春也不是一個傻子,為何會放南若去唐景軒的身邊,夏阮有些不明。

她使勁的想,南家十七小姐南若在前世最後到底是嫁給誰了。

可是無論她怎麼想,也無法從腦海裡記起這些記憶。

夏阮暗暗的歎了一口氣,還當真是有些棘手。

南家根基深厚,不止是普通的商賈戶那樣簡單。雖然南家的權勢比不上李家,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李家再厲害也不能時時護她和母%e4%ba%b2的周全。而且,這件事情對於夏阮來講,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她從未想過這一世再和唐景軒扯上關係,卻不想依舊沒能逃%e8%84%b1這樣的命運。

對於唐景軒而言,她和李家一直來往甚秘,而今手裡有又不少的銀子,更重要的是,她和安貴妃娘娘也有來往。安貴妃娘娘沒有子嗣,宮中地位不矮……若是安貴妃娘娘在暗地裡支持六皇子的話,對於六皇子自然是如虎添翼。

但是唐景軒也給他自己留下了後路,想要嫁給他的女子,自然不止南若一個人。

夏阮忍不住輕撫自己的臉頰。

其實女子和男子都差不多,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是對方的麵相。

恰好。唐景軒那張臉蛋,的確是長的不錯。

然而,再好的麵相又如何,那顆心卻永遠肮臟無比。

“小姐。那邊有亭子,你要不要進去歇一下?”艾葉見夏阮越走越慢,以為夏阮是累了。

夏阮順著艾葉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遠遠的能看到亭子的一角。

她點了點頭:“也好。”

白馬寺不止香火旺是,山下更是有不少肥沃的良田,這些都是先帝賞賜的。隻是這些僧人,習慣了享福,那些良田變賣了不少。夏阮在想,要不要將這些田莊買回來,而且地段不錯不說。離京都也近。

夏阮若有所思,根本沒有太注意周圍的情形。

直到艾葉喚住了她:“小姐。”

夏阮抬起頭看著遠處的亭子內,坐了一個白衣少年,因為站的有些距離,她看不清楚亭中的人的模樣。

“小姐。要不……”艾葉琢磨一陣才道,“咱們回去吧?”

夏阮點了點頭,轉身想著要離開。

隻是卻不料,少年喚住了她:“小姐,為何不來亭中一坐?”

夏阮挑了挑眉,略微思索了一會,才然後緩緩地走進了亭中。

麵前的人是敵是友她尚且不知。若是敵的話,她想離開也是不可能了。

所以,她不如試探試探眼前的少年。

除夕將近,為何在白馬寺內,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遇見人。

夏阮多少覺得有趣。

她今日本欲去打聽西樓先生的住所,但是她很快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西樓先生是四皇子的幕僚。當初她多少聽唐景軒提起過,說是西樓先生這個人性情古怪,而且還有些冥頑不靈。稍微不注意,便會觸及西樓先生的逆鱗。

但是,就算是如此古怪的人。卻依舊被四皇子所用。

四皇子謀反成功,不是憑著運氣,而是因為他身邊的人,個個都是足智多謀。

隻是,京都如今卻傳四皇子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眼看就要駕鶴西去。

夏阮聽了隻是無奈的笑。

四皇子身子不知多好呢。

夏阮斂了心神,走近了一看,石桌上擺著棋盤,而少年卻在另一邊煮茶。站在少年身邊的小廝,此時卻滿頭大汗。

“小姐請坐。”少年%e5%94%87角一挑,對著小廝說,“火候太大了,小些。”

小廝趕緊點了點頭,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了。

茶水的香味,很快便傳了出來,夏阮聞著幽幽地清香,覺得很是舒服。

少年笑著看著夏阮:“小姐來的正巧,我%e4%ba%b2自烹了茶,給你嘗嘗?隻是,這茶不能白嘗……”

夏阮覺得有意思,然後疑惑的看著少年:“哦?”

“我想小姐必定是飽讀詩書之人,所以……”少年的笑容越來越深,“和小生對弈一局如何?”

少年的話說的隨意,彷佛是真的在此時閒來無事,想找人對弈一局,一點也不顯得突兀。

隻是站在少年身邊的小廝卻忍不住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分了心打量夏阮。

飽讀詩書?

這句話在夏阮聽來,卻帶一些諷刺。

她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隻是搖了搖:“很抱歉,小女子不懂棋藝,讓公子失望了。”

少年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夏阮:“哦是嗎?我記得有人和我說過,夏家三小姐棋藝精湛,為何三小姐如此謙虛?”

夏阮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

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何會知她是誰。

正文 245:棋逢對手

夏阮挑眉看著眼前的少年,隻見他白皙的容顏上,竟然帶了一絲病色。

可就算這樣,他依舊穿著單薄的衣裳,似乎並不覺得天氣寒冷。

少年%e5%94%87畔帶著的笑,卻沒有半分的惡意,顯得有些自信。

“咳……咳……”一陣冷風吹過來,少年便輕咳了起來。

他眉頭微蹙,有些不語。

“少爺,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在一邊煮茶的小廝,趕緊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擔憂道,“若是先生知道我又帶你出來,他必定會生氣的。少爺,讓小的先送你回去吧,外麵太凍了。”

少年擺了擺手,蒼白的麵容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等我下完這局棋,今日運氣好,碰見了對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小廝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家少爺的話。

不過是個小姑娘,怎麼配做少爺的對手。

過了一會,小廝看著夏阮,然後吩咐道:“喂,夏家三小姐,你趕緊過來陪我們家少爺對弈一局。”

對於小廝的話,夏阮徹底的傻了眼。

兩人看起來並沒有惡意,可是不過隻是一局棋,又何必這樣執著。

夏阮正要挪動步子,便聽到身後的艾葉說:“喂,你以為你是誰,你讓我們家小姐做什麼,我家小姐就要做什麼嗎?”

小廝瞪圓了雙眼,難以置信看著小丫鬟。這個該死的丫頭,居然敢反駁他的話:“你知道我家少爺是誰嗎?你再說一句,我信不信我殺了你?”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點底氣都沒有,聽在艾葉的耳裡,卻成了耳邊風。這樣沒有威脅的話,讓少年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來,白皙的麵容上,終於帶了一絲愉悅。

艾葉雙手叉腰。作出潑婦狀。

她自小在鄉下長大,比這個更可怕的威脅她都聽過,自然不會將小廝的話語放在眼裡。

從到夏家開始,艾葉便清楚的明白。她是夏家的丫鬟,要做好一個丫鬟該做的事情。

而且,夏阮對她們這些下人很好,她不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此時小廝的話,卻正好碰到了艾葉的逆鱗,她自然不怕小廝真的動手。她當年空手和隔壁的大牛打了一架,最後大牛被她打的直哭。從此,在村子上便沒有人敢和她動手。

“瞧你那個小胳膊小%e8%85%bf的樣子,你也敢和我動手。”艾葉對眼前的小廝嗤之以鼻,“風一吹就倒的人。哼,一個大男人居然娘們兮兮的。”

少年終於忍不住了,然後轉頭看著小廝:“秋分,你……哈哈……”

秋分氣的跺腳,但是又不敢真的動手。

眼前的人。是兩個小姑娘。

他是堂堂男子漢,怎麼可能欺負兩個小姑娘。

而且,這還是夏家的人。

秋分瞪了一眼艾葉,然後冷哼一聲,繼續煮茶。

他在心裡念叨,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艾葉見秋分不再說話。也不再開口,慢慢的退回了夏阮的身後。

果然,在很多時候,拳頭是解決一切最好的辦法。

夏阮坐在了少年的對麵,輕聲道:“敢問公子怎麼稱呼?”

少年眼裡帶著一絲笑:“你贏了我,我便告訴你。如何?”

夏阮想了想,便點了點頭。

她不知少年的棋藝如何,但是就當是打發時間也好。

“三小姐可要執黑子?”少年偏頭,低聲問道。

夏阮已經抓了幾粒棋子在手中把玩,輕聲說:“不了。”

少年笑了笑。並不說話。

夏阮一直在猜測,少年到底是誰。

他身邊的小廝都認識她,那麼看來少年對她,應該是有些熟悉的。可是她從未聽說過少年的存在,尤其是少年出現在白馬寺,讓她總是覺得有些不安。

但是夏阮唯一敢肯定的,便是少年身上沒有帶著一份敵意。

夏阮此刻又有些慶幸,當年蕭韶成抓住她對弈的時候,她多少還有些抱怨,她覺得自己一個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