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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夜未央 九夜凰 4575 字 2個月前

,這裡寢房在何處?”

李未央有些不解,卻也是伸手指著前麵道:“那處。”

“快帶我去。”然後,眾目睽睽之下,眉目若畫的人抱著小包子,跟著李未央向著他的寢房走去。

待他將所有的門窗都關好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頭麵上笑容莫名地看著那規規矩矩地站在屋中的一大一小。

見那狐狸般的笑容,父子倆不自覺地顫了兩顫。

“包子,你不是想知道爹爹和娘%e4%ba%b2有什麼不同?”

小包子猶豫了一下,卻也誠實地點了點頭,“娘%e4%ba%b2不就是娘%e4%ba%b2嗎?和爹爹有什麼不同啊?娘%e4%ba%b2。”

不要叫我娘%e4%ba%b2!容淺夜有些被口水嗆住,一把將包子抱起來,放在桌上,“現在我就教教你,你可要看好了。”

轉身,他大著膽子對著李未央道:“你可要配合哦,這是為你兒子。”

那人歪頭有些不解,他這是要怎個教法?這娃娃兩歲剛到管他如何識女辨男。

容淺夜卻隻是對著他笑了笑,然後,他便是看著麵前的人伸手,在他一個不妨之時,“撕拉”衣衫就被撕開,露出裡麵帶點古銅色的肌膚來。

看著這一幕,李未央驚訝了一瞬,然後便是帶點玩味地彎了嘴角,夜兒這般教法,真個叫特彆。

那容淺夜卻似跟個下山打劫的土匪似的,不對,調?戲良家婦女的歹徒,一把撕開麵前的“弱女子”的衣衫,還不夠,他再撕,好了,這下露得夠多。

嗬,撕衣衫?他也行。

可惜了,麵前這人凸度不夠,全是一身緊致的肌肉,摸上去不夠軟,卻夠壯,比桃花鎮以前張三娃他家的那條老牛感覺還壯些,以後去犁地肯定特有力氣。

一隻手突然將他亂摸的雙手給拿住,“夫人對為夫感到滿意不?”

麵前的人思量了一瞬。

“%e8%83%b8不夠大,身子太壯,不夠嬌柔”,他再一巴掌拍向他的%e5%b1%81%e8%82%a1,“%e5%b1%81%e8%82%a1小了,以後生娃不好生”。

他渾然無視了男人變得危險無比的眼睛,轉身對著坐在桌上目瞪口呆的包子道:“包子看好了,男人就是像你爹爹這樣的,要%e8%83%b8沒%e8%83%b8,要%e5%b1%81%e8%82%a1沒%e5%b1%81%e8%82%a1,是生不出來娃娃的,明白否?”

包子才懂非懂地點點頭,訥訥道:“那像娘%e4%ba%b2這樣的女人呢?”

……

“不準叫我娘%e4%ba%b2,爺不是……啊”他還沒說完,一陣天旋地轉,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兒整個便被壓在了桌上。

“你乾什麼?李未央。”雙手被人死死地鉗製住了,他想掙紮而不得。

李未央衣衫淩亂,一雙眼魅惑如地獄之花,看著他邪邪一笑道:“你不是想教念卿娘%e4%ba%b2和爹爹的區彆嗎?我這方法還要快些。”

“你……唔”那人居然就%e5%90%bb住了他,驚得他瞪大了眼,孩子,還有孩子在麵前呢!

被壓在桌上,他無法轉頭看那旁邊的包子此時是怎般的表情。

他急忙將嘴死死地閉住,不讓最後一道關口破潰。

“啊!”腰上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隨著他一呼痛,嘴自然就張開了,一條濕濕滑滑的%e8%88%8c頭就這樣進了去。

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沒來得及躲避,%e8%88%8c頭就被纏上了,再想將嘴閉上也不行了。

這變態王爺在乾什麼!老子是男人!他,他居然又……老子要去皇帝那裡告他!……不,老子還要去他娘那裡告!……

嗚嗚……不知過了多久……

“嗯……”有濕濕的東西,從他的%e5%94%87角流下,口腔中酥酥|麻麻,%e8%88%8c頭也是發酸得很,肺中的空氣越來越少了,越想掙紮越是無力,心裡又氣又急。

視線越來越模糊,身子更是軟的如一灘水,再沒了一絲的力氣,他都覺得自己快暈過去了,他是不是要這樣將他殺死?

他的眼有些無神地看著不知是什麼方向,思緒也是越來越飄渺,他這是要死了?

封著他%e5%94%87的人終是離開了去,新鮮的空氣一擁而入。

“你現在可是知道爹爹和娘%e4%ba%b2的不同在哪裡?”

迷蒙之間,他好似看到包子愣愣地點了點頭,“包子明白了,像娘%e4%ba%b2這樣的就是。”他哭,像他哪樣?

他急著將那些被剝奪掉的空氣吸回來,嘴尤其酸麻得厲害,即使是有那個心去反駁什麼也沒那個力氣了。

“你明白了便去讓管家將膳食送到我房裡來。”

“嗯嗯,好的,爹爹,包子這就去了。”這娃,真會給自己改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神秘來人

待用完膳,李未央急匆匆地去了宮裡。

坐在床上,容淺夜細細地觀察起來了這內室的布置,這裡又要比外間貴氣了不少,地上鋪得是厚厚的毯子,光腳踩上去一點都不會紮腳,他看不出來用什麼動物的毛皮做出來的,不過,即使是讓人直接躺在上麵睡估摸也很舒服吧。

靠東麵的牆邊擺著一個書架,上麵放了些書籍,其餘就是些血珊瑚、金銀玉製的一些觀賞類玩物,對於這些,他本來常年待在穀裡,自然是認不得太多的。

書架旁的窗下,是一張紅木的書桌,上麵的青花瓷瓶中插著的幾枝桃花最是惹眼,幾點粉色,倒是給這一室增色了不少,花色看起來很是新鮮,應是有人每日都會來換。

一路疲憊,他也是累得很,便懶著身子斜躺在那很是舒服的床上,眯著眼睛麵上神情莫名,不知在思量著什麼事情。

“公子,奴婢給您送熱水來了。”

他抬眼循聲看去,卻是兩個婢子,還算是美人兒,頭梳環髻,身穿粉衣,杏眼櫻%e5%94%87,如煙眉黛,瓜子臉著淡色胭脂,不濃不淡,恰似雨後桃花,惹人憐愛。

“你們放在外間就好了,我這就去。”

理了理被弄得有些亂了的衣衫,他眉目一轉,%e5%b1%81顛%e5%b1%81顛地跑到兩位女子身前,學著書上的話恭恭敬敬地問道:“請問姑娘們芳齡幾何?容淺夜這廂有禮了。”

麵前的兩位美人聽他此一說,怔愣了有半晌的時間。

“回公子,奴婢環兒,今年十八”。

“奴婢珠兒,剛過十七。”

哎,年歲大了些,若是再小些就好,這樣談情說愛,花間月下,暗送秋波,正是好極,好極,看著兩個美婢,容淺夜心下有些遺憾的歎氣。

“公子,請隨奴婢前去沐浴。”如金鈴響動的聲音很是好聽,這李未央,果然是豔福不淺,怪不得連他家的床都是與普通人家那般的不同,原來是用處大大啊。

“好的,我這就去。”出了內室,便見外間一處山水屏風之後,早已放上了一個大大的浴桶,夠他一人橫躺在裡麵了。

轉身,看著兩個美人姐姐還站在那裡不走,手上搭著一根白色的毛巾,他有些疑惑道:“兩位還有何事?”

“奴婢們是來伺候公子沐浴更衣的。”說著,將手中的毛巾搭在一旁的衣架之上,便向著他走來,一人站一邊,解起他的衣衫來。

“彆彆彆。”他嚇得往一旁跳開去。

“我自己來就是了,你們不用伺候了。”他有些不明白,怎的現在的女子這般,嗯,放得開了?看著讓他有些許的失望。

他心目中的賢妻是那種步生金蓮,團扇半遮麵,舉止有禮的女子,如何能是這般的,嗯,隨便%e8%84%b1人衣物的?

珠兒和環兒看他如此排斥,互相對視了一眼,也沒有再為難他,就都恭敬地告退了。

聽到了外麵關門的聲音,他這才放下心來,速度%e8%84%b1了衣物,□□地泡一個澡。

趴在浴桶的邊沿,被這熱水熏得有些昏昏欲睡,朦朧之間,那山水畫也變得無比真實了似的,群山連綿,霧海之中幾座翠峰顯露,亭台樓閣之中,似有人在走動,霧隱仙姿,卻又看不太真實。

今日諸多變遷,他越是不懂了,他李未央為何又要如此執著地將他看做是他這王府的王妃,可彆告訴他是一眼鐘情什麼的%e5%b1%81話,他容淺夜再不懂世事,基本的還是明白的。

“告訴我,你的名字?”

“容淺夜。”?思?兔?在?線?閱?讀?

他越看眼前的山水畫,越覺得自己是入了裡麵一般,就連那涼涼的霧氣似乎都能感覺到,涼意撲麵而來,減去了一身的燥熱,很是舒服。

“你和李未央是何關係?”

“不知道。”我看到那崖間幾隻仙鶴,清鳴唳九天,娘%e4%ba%b2,我終於可以出穀四處遊玩兒了。

他要遊遍天下!

“不知道?”

“嗯。”

“那李未央為何會帶你回來?”

“不知道。”

“你是何家的孩子?”

“不知道。”

“你……我怎的覺得你……很氣人呢?”

“嗯嗯。”

“難不成這攝魂用的太少?”

“你是不是沒有中迷[yào]?”

“你猜。”

“好的,我知道答案了。”

隨著話語落下,容淺夜本是有些無神的眼睛瞬時清明,終於轉了身去看著站在浴桶邊穿一身天青色外衫的人,這不是那日在他麵前挺屍的人麼?怎的在他麵前晃了一眼後又來這處遊蕩了?

那日因時間倉促他沒來得及仔細瞧他長相。今日細看之下,這人一張臉長得很對不起那雙讓眾生顛倒的眼,臉,太平凡了,那雙眼睛,卻如暗夜中的星辰閃著琉璃之色,似能攝人心魄。

他單手撐頭,斜眼懶懶地看著麵前這人,“不知兄台這大晚上的跑到我麵前來念經是何意?是你和尚廟太清苦了,所以想下山來化緣?”

對方怔愣了片刻,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神,“是啊,和尚廟太清苦了,所以下山來化齋來的,還請施主施舍於小僧幾許,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善哉你妹。你這六根不清淨的花和尚,我這裡隻有洗澡水,你要喝請便。”他懶懶地趴在桶邊,白了他一眼,區區攝魂,還真以為可以將你大爺撂倒了?你以為本大爺在桃花穀寂寞了十七年是白乾的?

“施主真是小僧知己,小僧在塵世確有幾個妹妹,卻是姿色不及施主半分,還有,小僧佛號‘拈花’,專采傾城家花,如今春/色正是無邊,小僧正有此意,不知施主可否配合?”

男人低眉,看向麵前人兒水下的部分,臉上是無邊佛家虔誠,眼裡是無邊桃色戲謔。

順著他的視線,容淺夜低頭,那水中如瀑的發絲半遮半掩之下,嗯,的確春/色無邊。

“可惜你太煞風景,再好的景致也被和尚你給破壞了。”

容淺夜說著,順便雙%e8%85%bf一收,便抱膝坐在了浴桶中,對著來人齜牙一笑。

“容公子。”外麵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脖子上,突然多了一隻纖長的手,被迫抬頭的他,看到了那人剛才還是一副戲謔的表情,此時已是冰寒無比,閃著嗜血的鋒芒,他在告訴我,隻要他敢亂說一句話,他的小命就是沒了。

“誰啊?”他斜眼向往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