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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便道了再見,朝上帝視角標出的方向跑去。

炎真帶她降落的地方有點偏僻,沒什麼人煙,而腦海中標出的紅點也正以非常快的速度朝著並盛後山的方向移動。

“貓化,一級附身..唔”彌悶哼一聲,捂著%e8%83%b8口顯然有些不適,身體內部有種什麼東西已經枯竭的感覺很不好受,但她又說不上是哪個地方不對。

【呃....大概是..MP..用完了..之類的...感覺?】小心翼翼的語氣,統的聲音有些討好的感覺,彌這才想起自己先才不久似乎被統無理取鬨的扣了100的MP值。

情況既已如此彌也不想多說什麼了,閃身拐進一邊的小巷,彌看著停在並盛後山的紅點加快了腳步。

彌氣喘籲籲的趕到的時候後山已經禿了一半,她看著不知被何種強大力量呈扇形覆倒的樹木和被樹根翻起的泥土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反應,遠處傳來連續不斷的轟鳴聲,伴隨著幾隻驚鳥飛起,彌在原地喘了一會便朝著那個方向跑去。

枝棱斷葉,連根拔起的大樹和攔腰砍斷的枝乾,安紙難道在和什麼人打鬥嗎?

這樣一想,彌倒不知此時該不該過去,不遠處騰起的暖橙色火焰看起來十分強盛,安紙不似落了下風,反而這時如果她隨便衝過去,毫無戰鬥力的她隻會成為安紙的負累。

橙色火焰在短暫的爆發之後慢慢消散,緊接而起的卻是更為龐大的火焰群,在這白晝也絲毫不顯弱勢,彌看著那邊像是在放煙火一樣的火焰群,終究還是放不下心的走上了前。

【到這個位置來,小彌】統在視角裡標出了一個波動的點【不要隨便出聲,注意安全】

這個季節的風有些大,吹過彌帶著薄汗的額頭帶來些涼意,腳下早已在夏末死去的知了乾殼在腳下發出脆響,彌以往不愛來這裡,特彆是在這個季節,一走進森林便是一地的知了乾枯的身體,聽著那聲音在腳下碾壓成灰,彌就有種說不上的,覺得有些壓抑的心情,而此刻她顯然顧不上這些了,匆匆的朝統標好的方向小跑過去,避開殘枝斷樹的軀乾,最後在一處枝乾粗壯的樹後隱藏好了自己的身體。

耳邊是兵器相交的脆響,甚至包括動物的吼叫和人聲,隻是礙於隔得不近所以聽得有些模糊,彌謹慎的探出頭去看了看。

一群人黑西裝的男人混戰在一起,不時帶著火光的武器掃過混雜著匣獸的嘶吼攻擊,場麵一團亂。

舉著火紅長刀的身影一個橫掃攻向身前的對手,而對方也以相當快的速度避閃開來,而這正是擋住了彌視線的這個男人的閃開,才讓彌看見了一身戾氣火紅長發飄揚在空中的阿花,以往像是燃燒著火焰的紅色雙眼詭異的冷卻下來,發出金屬般機械冰冷的光芒,嘴角的笑容也消失不見,反而是雙眉越皺越緊,看得出來這樣的消耗戰對她不利。

阿花也在這裡嗎?彌看著那個揮舞著長刀的身影,在過於強盛的陽光的灼烤下,火紅的發色耀目生花。

“真是煩死了!”她不耐的吼了一聲,用刀格擋開撲上來的匣獸。

“受不了的話你可以先撤啊!”另一道熟悉的同樣充滿了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彌不由站得更靠前了一些,想看到似乎位於她視線死角的安紙。

可是她才剛往外麵挪了一下,就有一隻手掌飛快的按住了她的嘴往樹後拖,另一隻手也牢牢的攬住她的腰不讓她亂動,帶繭的手掌按在細嫩的皮膚上有些不舒服“彌呆在這裡,出去會被發現的”

而耳邊響起的熟悉的男音,音色沙啞低沉,說話的時候溫熱的吐息打在她的耳畔,讓雪白小巧的耳垂不由得紅了起來,彌停下正欲掙紮的動作,抓著那人攬著她的手轉身,黑發的少年也放鬆力道讓她轉過身來麵對自己。

“阿武?”彌看著還穿著校服背著棒球的少年“你怎麼在這裡?”

“這個啊”那個少年撓著被剪得短短的黑發朝她笑道“回家的時候看到你在路上很慌忙的樣子,想叫住你可是你好像沒聽見,就跟上來了”

語畢,他便看向樹後還在進行的混戰,彌也擔心的朝那邊看過去,卻剛好看到阿花被一隻雷獅抓傷手臂。

“阿花!”彌忍不住擔心的叫出聲來,條件反射性的超前邁步,卻被身前的人立刻抓住。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彌就呆在這裡不要出去!”阿武伸手拍了拍彌的頭頂,比彌高一個頭的他做出這樣的動作顯得毫無違和感,彌也擔心於阿花反而沒太在意這樣的動作,隻是看著阿武抽出棒球幾步跳進了戰場,而那棒球也像變魔術一樣變成了一把武士刀。

裹上了雨屬性火焰的武士刀幾個劈刺間便在阿花周圍掃出一片空地,彌看著對方迅速開匣召出匣獸,混亂的局麵才稍微平和了些。

幾個黑西裝的男人麵無表情的站在一起審視著對方突然出現的援手,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其中一個男人表情凝重的出聲“彭格利的雨守....原來背後的主謀的彭格利嗎?”

“竟然卑鄙的對盟友出手,所謂最強的黑手黨家族也不過如此”另一個男人也接上了話“快把那些文件還回來!”

持刀而立的阿武顯然也搞不清狀況,聽對方說完之後皺緊了眉有心想問些什麼,沒想到安紙突然出手,以極快的速度移到正前放的黑西裝男人身前,右手裹漫暖橙色火焰後就這麼一捅,單手生生的捅穿了對方的%e8%83%b8膛,紅色的血液順著她的手流下,她快速的收回手再次和反應過來的其他人纏鬥在一起。

麻煩了....彌的心沉了一下,手也反射性的抓緊了有些缺水而發脆的樹皮

對反認出了阿武,以為這次盜取文件和彭格利有關,就算她們逃掉了也勢必給綱吉帶去麻煩。而且,彌看向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有心想讓對方停下談一談,卻被對方咄咄逼人的攻勢不得已拿出武器格擋的阿武,捂著額頭不知該怎麼才好。

看得出來阿武也並不想給彭格利帶去麻煩,想要把事情弄清楚,可是同伴被傷的對方顯然已經拿定主意要拿下阿武,一招一式淩厲狠絕,舉刀防禦的阿武很快因為自己束手束腳的防禦而被傷,一心擋住身前的攻擊,卻沒想到那隻呆在一邊毫不起眼的霧屬性貓咪突然出現,原本瘦小的身軀突然變成龐然大物,尖利的爪子暗藏鋒芒,阿武雖全力後退格擋卻還是被一擊從下巴貫穿到腹部,鮮血如柱。

【怎麼辦統?】彌強裝鎮定的問,聲音卻顫唞得不行。

【彆..彆害怕,總之先找時光機QAQ!】統也是慌亂的不行的樣子,提出非常不靠譜的建議之後才再次說道【這種狀況來說不乾掉那些家夥是不行了,快把這個給花爺】

隨著統的話音落,驀然出現在手中的是一個小小的紅色匣子,那樣式非常眼熟。

彌拿著匣子的手顫唞了好一會,看著阿花避開一擊後停在不遠處的地方背對著她,才察覺這是個機會的站了出來“阿花”她朝前方叫出聲來,看阿花驚訝的回過頭,才將手裡的匣子丟了出去“接住這個”

殺人,這對彌是一個非常模糊又清晰的觀念,她並不是沒有殺過人,十年後用阿花的匣子乾掉的那三人,還是和平行世界的自己交換殺掉的想要傷害哥哥的人,可是那對彌來說主觀意識太過模糊,不管是第一次看著那三人在在紅色火焰中漸漸消失,被令另一個世界的自己的意識影響著動手,對她來說都沒有半分殺死了彆人的實感,更遑論幾年之後她或許會有的死亡,這一切都太不真實。

更彆說當統說道必須要乾掉那幾人時,彌輕易的就接受了的狀態。%e4%ba%b2手殺死彆人到底意味著多少的罪與責,她還不甚清楚。

阿花輕鬆的接下了匣子,打量一番後就像明白了一樣開了匣,那隻熟悉的嵐屬性火鳳騰飛而起,將半個天空都染成了血紅,然後直直的衝向了那幾個人。

就因為過程多艱難,所以這顯得輕而易舉的結束才顯得有多不可思議。↘思↘兔↘在↘線↘閱↘讀↘

【係統出品,必屬精品!】統在腦袋裡洋洋得意著,彌終是鬆了一口氣從樹後走了出來,小跑到傷的最重的阿武身邊。

【不用擔心,天然黑君躲得很及時,隻是皮肉傷,不是很深】統輕易的猜測到彌的心事【現在應該是因為那個霧屬性匣獸上帶的什麼東西昏睡過去了】

因為沒有MP也無法使用加持,送醫院的話難保不會被發現,不管是引起現在還在並盛的渡邊注意還是被阿綱他們知道,這都是彌目前並不想的,可是....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人。

“我能處理這種傷口”阿花聰明的了解到現狀“可是,帶去我那邊的公寓一定會引起彆人注意”

安紙現在住在學校安排的公寓,周圍的人也很多,彌無措了一會“現在應該放學很久了”彌忘了眼蒼茫的天空,下了決定“去社團教室”

隻要阿武的傷口被處理好,給她一點時間恢複MP,她就可以用加持讓阿武完全康複。

如果隻有彌一個人把重傷的阿武搬過去顯然不太可能,不過有了安紙和阿花就簡單多了,再生能力快得離譜的安紙身上根本沒有任何傷口,不是看見她身上帶著各種刀痕血印的痕跡,怕是看不出她受過傷,安紙把阿武丟到社團教室後就快速的去醫務室取藥,阿花也一邊稱讚著對方的身材如何如何一邊動作利落的扒了對方的上衣。

彌坐在沙發上看著將落的日暮,終於才想起來什麼了一樣趕緊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直到跟奈奈媽媽說完掛斷電話,阿花才慢慢悠悠的也坐到沙發上,開始清理自己手臂上的傷口。

彌靜了好一會,才忍不住憂心的問道“發生了什麼?”

“啊,原本以為渡邊的身邊得力的乾將也會跟著去,沒想到他們駐留在基地了,是我的情報失誤了”阿花用嘴咬著繃帶,一邊給輕鬆的打了個結,動作嫻熟“雖然不是很喜歡那家夥,可總不能讓她去送死”

她抬頭淡淡的看了眼安紙,而安紙也反常的沒有進行辯駁。彌有些%e8%84%b1力的靠著柔軟的沙發“然後你就追過去了是嗎?”

“嗯”阿花整理著自己有些臟亂的衣服,彌看著對方臉上粘著一道灰色的痕跡,無奈的拿出手絹替對方擦了擦“沒想到那麼難纏”她嘟嘟囔囔的,任彌給她擦臉,伸手掏出那個紅色的匣子“喏,還你”

彌隻是低頭掃了一眼那個匣子“我又用不了”

阿花朝她挑了挑眉,倒是毫不矜持的反轉手心將匣子放回了口袋“謝了”

“文件已經到手了”阿花看了安紙一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