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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人一種“活過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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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難睜開眼睛時,發現天邊絢爛的彩霞。

已經是傍晚了。

身體很累,動一下都覺得酸疼不已,然後她感覺到下麵的某一處地方,麻麻的刺痛已經沒有了,反而有種清涼的感覺,想來是已經塗抹了藥的緣故。

阿難抬起眼,看到床前的男人,露出一抹困倦的笑容。

“王爺……”

那雙沉暗的黑瞳裡劃過一抹驚喜,但很快地沉沒在不見底的幽暗中。

“身體怎麼樣?可有不舒服的?”他邊問著邊坐在床上將全身無力的她抱起,讓她靠在他的%e8%83%b8膛上,一雙溫暖的大手習慣性地撫著她的肚子,仿佛在安撫裡麵的小家夥。

“我很好,沒有什麼不舒服的。”阿難笑了笑,說道:“就是覺得餓了。”

楚霸寧眸光一閃,也沒說什麼,直接讓人將吃的端進來,而他穩穩地坐在床上抱著她,看著丫環們低眉信目地將一堆吃的放到桌子上。等丫環們都出去了,楚霸寧直接將她抱到桌前喂她吃東西。

阿難原本是想拒絕的,可在楚霸寧隻是用那雙黑眸瞥了她一眼後,讓她不禁心頭發麻,心裡一個咯噔,頓時有種“壞了”的感覺。

於是,阿難很乖巧地將他喂到嘴邊的東西吃了,連蘇嬤嬤做的補品這回也沒有耍賴什麼的直接張嘴吃下,直到吃得肚子有八分抱後,他方作罷。要不是太醫說過孕婦不能暴飲暴食,阿難相信他一定會塞得她撐了才會罷手。

等吃完了東西,漱了口,他將她抱回床上。

然後,伸手為她%e8%84%b1衣服。

阿難小心地盯著他嚴肅的臉,沉色的黑眸讓她大氣也不敢喘一個。直到她布滿痕跡的身體光溜溜地呈現在他麵前,阿難不由得滿臉通紅,雙手下意識地環住%e8%83%b8部,不知道他要乾什麼。直到他伸手從旁邊的櫃子裡拿來一個白玉色的瓶子,阿難方知道他要為她某個地方上藥。

他拉開她的雙%e8%85%bf,讓她無絲毫掩飾的女性柔軟袒露在他的視線之下。

她瑩白的身體布上淡淡的紅暈,心裡滑過幾分羞恥感,可在他那暗沉的視線中,嘴角翕動幾下,還是說不出自己來的話。

他在生氣。

不,應該說是狂怒,一種沉斂在深不見底的寒潭下的怒濤,仿佛隨時可能破水而出,將她整個人都焚燒。

此時,她坐在床上,全身赤-%e8%a3%b8,雙%e8%85%bf大張,在他麵前擺出了這麼一副教人羞恥的姿勢,不由得滿臉通紅。他蹲在她麵前,灼熱的視線與她%e8%85%bf心間的花心齊平,灼灼地盯了差不多一分鐘後,才困難地移開視線,將沾著藥膏的手指慢慢地滑進她體內。他的目光暗沉中略帶一種火般的灼熱,可見她的身體對他的自製力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力。

阿難極度羞恥中,也瞄見了自己的大%e8%85%bf根部,看到密林下破皮紅腫的肌膚,不禁想起昨晚他情難自禁之下凶狠的推擠進犯,不小心給她的身體帶來了些許的負擔與傷害。

他仔細地上完了藥,又將衣服一件一件地為她穿上,小心而輕柔的動作,足以溺死任何女人。可他的眼神又是如此的暗沉凶狠,讓她所有的感動喜悅化成了小心翼翼。

他不說話,她也不敢開口。

仿佛又回到了剛成%e4%ba%b2之時,她對他小心翼翼的試探的模樣。

終於,在她覺得快坐不住時,他開口了,一開口就是又冷又硬的責備:“昨晚誰允許你過去的?”

阿難嘴角抽搐了一下,抬眼對上他的眼睛,斟酌著詞語說:“你不在,我熱醒了,聽說你回來了,就去找你了。”

桐城的夏天很熱,特彆是她是孕婦體質怕熱,可又不能在屋子裡放太多的冰快,有時晚上睡得迷迷糊糊被熱醒時,會發現他正執扇子小心地為她扇風。她已經習慣了依賴他,習慣了無論什麼時候他都在身旁,所以在他不在時醒來並不奇怪。

見他連眉頭都不動一下,阿難繼續說道:“如果我不去找你,難道要讓他們找彆的女人來給你麼?”說到最後,阿難滿腹怨氣。隻要想到那個可能,她就想殺人。

“本王不會找彆的女人!”他開口說,聲音很堅決。

阿難撇撇嘴,打鼻腔哼了一聲:“誰知道那藥性有多猛,外一你失去神智發狂了怎麼辦?哼,不識好人心,早知道我就不去了,讓他們給你找個女人好了。”

阿難也被他弄出了火氣,違心地說了反話。當時她也很怕啊,怕肚子裡的孩子會出事,又不想讓他去找彆的女人發泄,除了這樣能怎麼辦?為此她還不惜將蘇嬤嬤一起拖下了水,一個王妃%e4%ba%b2自做這種事情,也是極降身份的事情,蘇嬤嬤還不知道怎麼看她呢。怎知她這麼辛苦,他不體諒都算了,還敢給她臉色看,以為她是包子隨便揉捏都不會生氣啊!!

聽到她的話,楚霸寧的神色當場變了,俊秀的臉龐有些扭曲,大手鉗製住她的下巴,俊臉逼近,與她的臉蛋相對。

阿難心頭有些驚駭,看到那扭曲的臉龐,狠戾陰鷙的雙眸,竟然讓她生下意識地出了一種懼怕的心情。

“你敢將本王推給彆的女人——”

冷硬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從牙縫間吐出,凍得她直打哆嗦。阿難想否認,可是被那雙魔鬼般的猙獰狠戾的眼睛弄得心中大駭,要不是他捏著她的下巴,她想自己會當場逃離此地。

太恐怖了!

“本王就算要下地獄也會拖著你一起去!所以,彆想將本王推給任何人!”

阿難不知道他哪根神經被刺激到了,聽著他血腥的宣言,心口一陣陣地堵著難受,困難地搖頭,“我、我沒有……”

那雙狠戾陰鷙的雙眸仍是定定地鎖著她的臉,仿佛在打量審視。

“我不會將你推給任何人,你是我的!”阿難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

瞬間,猙獰的雙眼慢慢平複下來,恢複了往日的深幽清冷,俊秀的麵容透過一抹淡淡的紅暈,似乎因為她的話而高興害羞一般。他放開捏著她下巴的手,湊過去溫柔地用%e8%88%8c頭%e8%88%94%e5%90%bb她的下頜,仿佛愧疚剛才的舉動,為她被捏疼的下巴%e5%90%bb去所有的疼痛。

阿難鬆了口氣,乖順地倚在他懷裡任他憐愛%e4%ba%b2%e5%90%bb,心臟仍是撲嗵撲嗵地跳得飛快。

他的情緒很亢奮,將她%e4%ba%b2%e5%90%bb了很久,甚至將她的衣襟拉開,直接將一個%e5%90%bb柔柔地落在她的心口,不帶任何情-欲的色彩,隻是單純的想%e5%90%bb她。

“阿難,你也是我的!”他說,又忍不住摟著她將她%e4%ba%b2了一遍。

阿難現在算是明白了他所想要表達的意思,他要她的忠誠乾淨,她的一切都屬於他的,不容忍任何人將她玷汙。同樣的,他的一切也是她的,如果她敢生出一絲將他分給彆人的念頭,他無法忍受,必會化身魔鬼。

這真是……

阿難怎麼感覺好笑又窩心呢。隻要她不生出什麼不忠貞的想法,這個男人這一生都會屬於她的,完完全全獨屬於她一人。阿難真不知道他這種思想在這個時代是如何養成的,可是也是她的幸運,在千千萬萬人間,隻有她遇到了他。

等彼此的情緒都平複下來,楚霸寧再次嚴肅著張臉說:“昨晚的時候,你不應該來,本王可以忍!”

忍到爆體而亡麼?

阿難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如果昨晚她不去,他又不肯找彆的女人,那麼他會是大楚第一個死於欲-火焚身的王爺,這比以前那些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昏君還要搞笑,絕對會名留青史的。

阿難現在膽子也大了,很多話敢直接說:“王爺,蘇嬤嬤同我說了萼紅花的厲害,若不與女子歡好,根本無法將藥效發泄出來?請問,您能忍到何時?”

阿難這話問得極不客氣,也讓某位王爺啞然了。

阿難勝利了一回,鼻子翹起,得瑟非常,正打算繼續爬到他頭頂作威作福時,他將她摟到懷裡,說道:“總之,你此次太魯莽了!本王很生氣。”

與其說氣她的行為,還不如說氣自己竟然會中了暗算,累得她不惜霍出一切。

想著,楚霸寧清幽的目光中劃過一抹暴戾的情緒。

阿難再次明白了,這位王爺就是要糾結她昨晚不愛惜自己的行為。而阿難的反應是,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糾結也沒有用,而且她現在是孕婦,打不得罵不得,你愛咋地就咋地吧。

於是,阿難放鬆在倚在他懷裡,又有些想睡了。=思=兔=在=線=閱=讀=

楚霸寧托著她的臉,再一次申明:“不準再做危險的事情!”

阿難對他的霸道隻是胡亂地點頭應了,她是個惜命的人,怎麼可能再做危險的事情呢?

楚霸寧滿意她的良好表現,抱著她一起躺在床上,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陪她一起休息。

“哦,對了,王爺,那個姚可人……”阿難想起某個罪魁禍首,馬上要直起身體。

可是很快的,她又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給拖回了他懷裡。他甚至直接伸出一條%e8%85%bf插-進她雙%e8%85%bf間磨蹭著,蹭得她身體都軟了,滿臉通紅地哼哧著。

“不必理會一個將死之人。”

他的聲音淡淡地在她耳畔拂過。

阿難心中一寒,爾後想起姚可人的行為,心知以他的脾氣和驕傲,這樣做是最好的了。而她,與姚可人隻不過見過幾次麵,此時若是說一些求情的話會不會顯得假惺惺呢?阿難此時的心情很複雜,她來自一個法冶的和平世界,尊重生命,永遠都無法適應這種在輕描淡寫間將一個人的性命抹除的行為;可是,姚可人一念之差,害得他們差點出事……

“彆想一些不相乾的人。”

他說著,直接抬起她的臉堵住她的嘴,將她%e5%90%bb得暈暈乎乎,徹底地將姚可人這個人剔除出腦海後,才放她累極睡去。

確定她熟睡過後,楚霸寧方慢慢地起身,將披散在%e8%83%b8`前的頭發撩到耳後。

隨便披了件衣服,楚霸寧出了房門。

“去叫子修過來。”楚霸寧吩咐守在門外的丫環。

丫環應了聲,福了福身離開。

不一會兒,溫良來了。

夜幕降臨,房前的階梯上,男人背對著房門站在院前,負手而立,隨意披在身上的錦袍拉出一種頎長而優雅的味道。

“王爺。”溫良恭敬地拱手行禮。

此時除了他們,四周無人,那丫環早已在溫良過來時,悄聲隱匿暗處。

“子修,有件事情本王需要你去辦。”

“王爺請吩咐。”溫良%e5%94%87邊掛著笑容,眉眼清亮俊美。

“將姚可人送到北越黑水城寮寨一段時日,然後讓人將她送去北越王庭。”

溫良挑眉,那北越黑水城寮寨可是北越人的妓寮,女子在那裡除了出賣身體根本無法存活。除此之外,送去王庭……難道是要將都羅魁引出來?

溫良一時間有些無語。

“你著些人在暗中保護姚可人,隻有在攸關她性命的時候方出手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