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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難,阿難……”

撩開床幔,阿難看到床裡的人渾身緊繃,俊秀的麵容潮紅,壓抑的呻-%e5%90%9f中喃喃地叫著她的名字,讓她甜蜜又心疼。

阿難將衣服%e8%84%b1了,隻穿了件肚兜和一條褻褲爬**,伸手撫著他忍耐的臉龐,摸到了一手的汗水。阿難拿出帕子溫柔地為他拭去臉上的汗水,低頭%e4%ba%b2了%e4%ba%b2他的%e5%94%87角。似乎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他揪住被褥的手直接扣上了她的腦袋,將她的臉往下壓,火熱的%e8%88%8c喂進她嘴裡胡攪蠻纏,凶狠大力地吸吮,仿佛要將她口裡所有的秘津都吞下去……

過了一會兒,阿難終於將他推開,大口地喘著氣。

他不滿地睜開眼睛,烏黑的瞳仁蒙上一層氤氳有水氣,霧氣瀲灩,一時間還分不清事情,隻是側首看到坐在床裡頭的人,%e5%94%87邊露出一抹慵懶的笑容,沙啞地喚了聲,“阿難……”

嗯,還認得人,挺好的。

阿難心裡滿意,瞄了眼他雙%e8%85%bf間那個豎得直挺挺的東西,咽了咽口水,心一橫,直接伸手過去握住,感受到那東西有力的脈搏,還微微有些顫唞。阿難有些憂心該怎麼讓它發泄出來,心頭懸懸的。雖然她先前堅決不肯讓彆的女人來幫他舒緩,已經作好了心裡準備,可是現在%e4%ba%b2自上場上,才知道這事情實在是太考驗她的羞恥心了。不說懷孕前,她都是直接被人推倒享受就好,懷孕後,做這種事情也是他主導的,她從來沒有主動過,這下子要成了主導的一方,該腫麼辦呢?

“嗯~”他發出一聲舒服的呻-%e5%90%9f,緊皺的眉宇鬆開幾分。

聽到他沙啞中帶著一點懶洋洋的聲音,阿難真怕自己噴鼻血――嗯,孕婦總是氣血比較旺的嘛。

阿難一隻手握住他的器物為他舒緩,因為不太純熟好幾次都讓那東西滑了出去,又慢騰騰的,極考驗人心,直到他不滿地將他的大手覆上來,帶領她上下擼動。阿難也不知道這樣擼動了多久,感覺到那東西抽搐了一下,有什麼濕濡的液體噴了出來。

阿難鬆了口氣,終於出來了。

可是,她很快發覺自己放心得太早了,那東西很快又抬頭了,在她的視線下膨脹得更大更粗拙,

阿難:TAT太悲催了有木有,難道真的要她直接坐上去……

“阿難……”大抵是緩解了一次,他的神智清醒了一些,但身體的需求更猛烈了。要不是殘留的神智知道此時妻子有孕在身,早已不管不顧地撲上來將她徹底貫穿……

“王爺,你覺得怎麼樣?”阿難趕緊問道,不敢再伸手碰那東西了。

他的眼睛追隨著她的臉,目光灼熱灸烈,像要將她燃燒成一攤水一般,眼睛裡一片暗沉的欲-色與渴望。

“……阿難,很難受。”

聽到他用一種孩子一般委屈的聲音對她傾訴自己的難受,阿難差點母性泛濫成災,直接撲過去將他像寶寶一樣抱到%e8%83%b8`前晃晃了。這可真是要女人的命,平時那麼嚴肅認真的男人,做事一絲不苟,頂天立地的八尺男兒,現在竟然像個孩子一般同她撒嬌,讓她心裡叫囂著,還等什麼,快將他吃了吧,吃了吧,吃了吧……

阿難%e8%88%94%e8%88%94%e5%94%87,覺得一陣口乾%e8%88%8c躁,探身從床前的案幾上摸來一杯水喝了,然後又倒了杯水喂給他,免得他出汗太多缺了水。

他的手圈在她的腰肢上,像鐵鉗一樣讓她□動彈不得。他乖乖地喝了她喂來的水,隻是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她的臉,那沉沉的黑眸,像是要將她當場吞進肚子一樣的熱切。

等她喂完了水時,他直接坐起身,將她整個人都抱到了懷裡,此時,她與他麵對麵,整個人坐在他雙%e8%85%bf間,雙%e8%85%bf盤上他纖瘦有力的腰杆。他鉗在她腰間的一隻手往下滑,沿著大%e8%85%bf根部往裡麵摸去,然後她感覺到自己的柔軟的花心被一根手指往裡麵插了進去。突如其來的異物推進讓她有些不舒服,不由得扭了扭腰,可是這樣更讓他的手往裡麵推進。

他熟稔地抽-插揉捏,成%e4%ba%b2這麼久,他對她身體的熟悉程度比她本人還清楚,往往知道怎麼做能使她動情。很快的,□變得濕漉漉的了,已經準備好了。

他呼吸粗重,熱熱地噴拂在她頸間,用力地吮%e5%90%bb著她脖子上的嫩肉。他很快地抽出了手,抱著她的腰將她舉起,然後那粗大的硬|物頂端對準她的花心,在將她放下的同時,腰也往上一挺,將那東西直挺挺地插-入她體內。

“嗯……”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呻-%e5%90%9f,摸了摸她汗濕的臉,安撫地%e4%ba%b2%e4%ba%b2她的%e5%94%87後,不待她適應自己已經抱著她的腰動起來了。

阿難被他頂得難受,大抵是那催情藥物真的是太凶猛了,讓他比平時更激動狂野。他白玉一般俊秀的臉龐染上一層明豔的色澤,陷入情-欲中的激狂,帶著一種掠奪一切的原始野性。

他汗濕的長發有一些掉落到%e8%83%b8`前,黏到她%e8%83%b8口中,癢癢的,與白晰挺立的%e8%83%b8脯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的動作也退去了平日的溫柔,激烈了許多。若不是他還圈著她的腰,她都快要被他頂飛出去。他抱著她的腰大力地挺進,然後淺淺抽出又用力地將她放下。她整個人都坐在了他的那東西上,兩人著力點便是彼此雙%e8%85%bf間的私密處,使得這個姿勢比平時的還要深,讓她有種害怕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到體內一熱,他再次發泄出來了。

阿難終於鬆了口氣,軟軟地趴在他懷裡,身體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來。

突然,她感覺到他摸摸她的肚子,一切安好,他輕輕地籲了口氣,然後還未撥出的那個東西再次挺立起來。

阿難欲哭無淚,怎麼還沒完啊?

………………

這回,他直接躺下,讓她坐在他的腰腹間,兩人□緊密相連。

她微微俯□,手指摸到他的耳朵。他柔軟的耳墜很熱,燈光下透著一種粉嫩的色澤,像玉石透過紅霞時染上的顏色,很漂亮。他的表情也很誘人,隻有一雙眼睛漆黑不見底,像一頭凶猛的獸,急需發泄著過剩的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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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亮了。

阿難疲倦地睜開眼睛,透過床幔的縫隙看到外頭的晨曦的光,腦袋一片迷茫。

身下清晰地感覺到某個粗大的硬|物還在緩緩抽[dòng]著,隻不過沒了夜裡的激狂。

她側躺在床上,身後一具溫暖火熱的身體貼著她的背,一雙手從後頭探過來揉捏著她%e8%83%b8`前的一對柔軟,灼熱的呼吸噴拂在她勁窩中。

感覺下-體有些發麻,但又能清晰地描繪出那個東西的形狀,當熟悉的快-感襲上腦海時,她知道他忍耐不住了,終於,又是一股熱流噴向體內深處,讓她在高-潮中終於昏厥過去。

…………

當阿難醒來時,發現埋在體內的那個東西緩緩地往外抽出,遲鈍的腦子還來不及想這代表的意思時,她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攬進一個汗濕的%e8%83%b8膛前,溫暖的%e5%90%bb落在她疲倦的眉宇間,一雙大手溫柔地撫著她的肚子。

“還好麼?肚子可有不舒服的?”

她仰起臉呆呆地看著他俊秀的臉龐,已經恢複了平日的清冷,隻有些許的紅潮還未從那白玉般的臉龐退去,顯得很俊美%e4%ba%b2切。

她呆呆地搖頭,孩子很乖,而且整個晚上她都很注意,照著蘇嬤嬤教的去做,效果很好。他也很忍耐,即便陷入難忍的**中,也留了些理智給肚子的孩子。保護孩子是作父母的天性,他們都不是隻顧自己享受的人。

這一晚,不知道誰比誰辛苦。她是孕婦,體力有限。他被藥物控製之餘,努力維持神智。比起她來,他需要強大的自製力讓自己不被藥物控製住神智與身體。

“阿難,辛苦你了……”

~思~兔~在~線~閱~讀~

他的聲音沙啞而溫柔,黑眸仿佛泅開了一碧湖的水,輕輕地漾著水波漣漪。

藥力已經發泄出來了。

意識到這點,她終於讓自己疲憊地昏睡過去——

第81章

“蘇嬤嬤,王妃怎麼樣?”

蘇嬤嬤收回搭在床裡女子手腕上的手,嚴肅地對神色雖然嚴肅,但眸裡難掩憂心的男人說:“王爺,王妃這次元氣大傷,雖然胎兒沒事,可是得需要多補補了……”蘇嬤嬤含蓄地說。

當時那種情況,蘇嬤嬤是極不讚成肅王妃要自己%e4%ba%b2自去為中了催情藥物的肅王排泄藥性的,可是肅王妃那模樣是鐵了心的不肯找個女人來,沒法子她隻能將一些宮廷裡的房中秘術教她一些,讓她避免在行房中傷到胎兒。可是,那藥性到抵是太霸道了,再怎麼小心,還是有些傷害的。蘇嬤嬤現在不知道該不該佩服肅王妃的大膽,竟然在做了這種事情後,仍能保住肚子裡的孩子不受傷害,應該說老天爺護著她呢,還是肅王自製力太驚人,竟然沒有將她徹底的傷著……

嗯,這是個難以解釋的疑問,恐怕也隻要當事的兩人知道了。

蘇嬤嬤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京裡流傳肅王妃是個短命的妒婦什麼的並不一定是人雲亦雲,至少“妒婦”這一條是真的。她還真沒見過哪個女人懷孕都快六個月了,還敢%e4%ba%b2自去做這種事情,真不知該不該說她是太愛自己夫君了,才不能容忍丈夫去找彆的女人。

而肅王也是的,竟然沒有反對。蘇嬤嬤心裡有些埋怨這對小夫妻倆的大膽,昨晚發生那種事情,她和如藍木圓兒都無法再入睡,一直守在外頭,聽著裡麵的聲音膽戰心驚的。直到早上過了辰時(早上七點),終於聽到裡麵的叫喚聲。

他們去開了門,就見渾身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肅王用被童裹著肅王妃出來,直接回了正房。看肅王平靜而疲倦的神色,藥性是發泄出來了,可是肅王妃呢?怎麼樣了?

床上,麵色不複往昔紅潤的女子安然沉睡著,蘇嬤嬤把過脈了,胎兒還算穩,算是大幸。可是肅王妃元氣有些傷著,這些天最好乖乖的在床上躺著,將元氣補回來,免得生產時遭罪。

楚霸寧安靜地聽著蘇嬤嬤的話,一雙深幽的黑眸除了漫無邊際的幽冷,再無一絲情緒。

“蘇嬤嬤,你看庫房裡有什麼補藥能用得上的,拿出來給王妃用,本王要保證她的身體能平安生下孩子。”楚霸寧略帶壓迫性地說。

“王爺請放心,這是奴婢應該做的。”

接著,蘇嬤嬤又對一旁的丫環說了些忌諱的東西,便去廚房為孕婦做補藥了。

楚霸寧坐在床前,沉黑的瞳仁定定地望著床裡的人。

如藍進來稟報溫良回來時,見到挺直背脊坐在床前的男人,雙目沉沉,麵色嚴肅,隻是淡淡地說了聲“知道了”,便讓她下去。

如藍不放心,守在外室,偶爾走到門邊透過門縫往裡瞧時,會看到男人仍是維持著最初的姿勢一直坐著,一坐便是幾個時辰未曾動過一下,仿佛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塑一般。

直到,床裡的人發出一聲輕微的嚶嚀,雕塑一般的男子身形微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