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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喲……口氣還真不小呢!到了我的地盤上,你們就已經是我的食物,哈哈……”

“是嗎?”

“不信你可以試試?這個地方到處都是冰冷的寒氣,寒氣之中還帶有寒毒,你們的每一個呼吸都會吸入不少的寒毒,此時此刻,你已經中了我的寒毒,命不久矣,就算你們的實力很強,但中了我的寒毒之後,不出兩個時辰,必死無疑。我不需要動手,隻要等兩個時辰,等你們死了就行。哈哈……”

“寒毒……有那麼厲害嗎?”楚清風再一次不屑冷笑,手一揮,將空中流動的寒氣全部凝結成一顆顆小小的冰珠子。

寒氣凝結成冰珠子之後,像一顆顆小冰雹從空中掉落,叮叮咚咚地掉在石頭上,發出稀稀疏疏的沙沙聲。

躲在暗處的人看到這一幕,發出驚訝之聲,“你……你竟然不怕我的寒氣?這怎麼可能?你……”

暗處的人沉默了一下,似乎又發現了什麼事,更為驚訝道:“你是水族的人?”

“是又如何?”

“難怪你不怕我的寒氣,更不懼怕我的寒毒,原來你是水族的人。水族的人更該死。”暗處的人突然憤怒至極,隨著她的憤怒,周圍無緣無故出現了千千萬萬支冰箭,全部對準楚清風。

此時此刻,閻曆橫就坐在楚清風的不遠處,如此一來,那些對著楚清風的冰箭也就對著他了。

儘管被千千萬萬支冰箭對著,閻曆橫也無動於衷,依然坐在那裡不動,在彆人看來,他隻是一個被凍住的人,無需放在心上。

不過楚清風卻沒有這樣想,他從來都不敢小看魔王,即便魔王此刻被冰封住了,他也相信魔王有能力破冰而出,隻是時間問題。

就因為相信魔王的能力,楚清風從未想過在這個時候保護閻曆橫,專心對付那個躲在暗處的人,對她剛才說的話很好奇。

“你討厭水族之人,為何?”

“不為什麼,就是討厭。既然你是水族的人,那就拿命來吧。”暗處的人大喊一聲,那千千萬萬支冰箭就全部射向楚清風,其中有一部分射到了閻曆橫身上,而且是穿射在冰層上。

楚清風閃躲著那些冰箭,本來不擔心閻曆橫,當看到那些冰箭射在閻曆橫外麵那層冰層上時,尤為震驚。

魔王難道怕這些寒氣?

不應該啊!魔王連他的寒氣都不怕,又怎麼會害怕這裡的寒氣?

算了,不管他。

楚清風隻花了一眨眼的時間在閻曆橫身上,然後又把注意力集中回來,放到周圍的冰箭上。剛開始他還能勉強閃躲,可是後來,四麵八成都有冰箭,周圍的石頭又全部被擊碎了,他無處可躲,隻好強行將攻擊他的冰箭凍住,一氣之下,以掌力發出一股強大的寒氣,將周圍所有的冰箭全部都冰凍住,再將冰箭化成水,消除它們的攻擊力。

在剛才的打鬥中,他能感覺到這股水係之力裡有種熟悉的感覺,還有這冰箭的術法,也是來自於水族。

難道這個躲在暗處的人也是水族的?

對於水族,楚清風了解不多,自小又沒有在水族長大,對那裡可以說是一點感情都沒有,哪怕水族的族長是他的%e4%ba%b2生父%e4%ba%b2,他也沒有多少感覺。在他的記憶力,隻有母%e4%ba%b2,母%e4%ba%b2對他的關愛,對他的嗬護,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但他也記得,母%e4%ba%b2時常以淚洗麵,剛開始他還以為是因為楚方和的關係,後來才知道,母%e4%ba%b2嫁給楚方和隻是一筆交易,兩者各取所需。

想到水千山,楚清風有說不出的恨,也有說不出的無奈。就算他再恨這個人也改變不了他們是父子的事實。

“好強大的水係之力,看來你在水族中的地位一定不低。在我的印象之中,水千山的那兩個兒子都隻是泛泛之輩,大兒子水如天不用說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至於小兒子水如鏡,還算得上是一個人物,但他的天資不高,心腸太軟,難成大器。你到底是誰?”

“欲知我的來曆,就先報上你的大名。臉都不敢漏的人,沒有資格問我任何問題。”

“好狂……我倒要看看你沒有狂的資本?”暗處的人再次發動攻擊,還是以水之力攻擊,周圍的石頭下麵突然冒出一條條如蛇一般的水柱,在空中盤錯交織,然後攻擊楚清風。

當然,在這樣的攻擊之下,閻曆橫當然不可避免,也會受到攻擊。但結果還是一樣,閻曆橫即使被攻擊也一動不動,隻是凍著他的冰層因為外來水增多的原因變厚了。

楚清風用手接住攻擊他的水柱,這一次他根本就沒有分神去理會閻曆橫,開始感覺到敵人的實力非同一般,所以不敢輕敵。他的兩隻手隻能接住前方的水柱攻擊,側方和後方以及頭頂上根本就防備不到,所以隻能以冰牆相護。

現在的楚清風,置身於一個冰屋子之中,屋子隻有一麵是開著的,而這一麵是他的正麵。

即使有這個屋子,外麵的水柱依然不斷攻擊,一條水柱攻打過來,冰屋子的冰牆外麵就會加厚一點,但裡麵卻會出現裂痕。

此人的水係之力如此強,隻怕已經超出水千山。一個比水族族長還要強大的人,到底會是誰?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不是此人的對手,但從玄靈界回來之後,他已經%e8%84%b1胎換骨,他很確定,整個人世間,除了魔王和若昕之外,其他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現在這個也不例外。

楚清風本來沒打算把此人當成對手看待,所以目前為止隻用了不到兩成的功力。但是現在,他必須用到四成才行,否則根本無法將對方打敗。

楚清風加強了攻擊裡之後,將自己建造出來的冰屋子震得粉碎,那一塊塊的冰塊被震飛到空中,突然變成水狀,凝結在一起,然後向周圍掃射出去,仿佛是一大圈的藍光將整個大石山掃過。

被藍光掃過的地方,全部都被鋪上一層厚厚的冰,沒有絲毫的斷裂,就像是一塊白色大紗布蓋在上麵。

藍光掃到了一塊大石頭的後麵,裡麵突然串出了一個人,藍衣漂亮地在空中飛轉,躲開了那些藍光,然後輕飄落地,腳尖站在冰層上,一張絕美的麵孔便出現在眾人麵前。

這個女人就像是冰一樣的冷漠,但也像冰一樣的聖潔,美得不可方物。這樣的絕色佳人,如果去參加什麼美男美女爭榜賽,那絕對是第一。

女子被逼現身,冷酷地臉孔上帶有震驚,還有憤怒,瞪著楚清風,冷厲說道:“想不到水族也能出如此的人物,我還以為水千山壞事做儘,老天爺不會讓他好過呢!不過想來你和水千山也沒多大關係,要不然怎麼會在水族落魄之時都不曾出手相助呢?”

“你是什麼人?”楚清風不理會女子那些話語,先弄清楚她的底細。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子不是什麼壞人,在她身上,他隱約覺得有一股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

這不可能。從他懂事以來的每一件事他都記得清清楚楚,這個女人他並未見過,不可能有熟悉的感覺。

“那你又是什麼人?和水千山是什麼關係?”女子也不回答楚清風的問題,反過來問他。

然而這兩個人的中間,正好坐著閻曆橫,他們就這樣隔著閻曆橫說話。

閻曆橫雖然被凍住了,但他的意識還在,能清楚聽到外麵的人在說話,還能隨時破冰而出。不過他不想這樣做,躲在冰層裡頭舒舒服服的休息總比出來打打殺殺要好吧。更何況這個女人明顯是來找楚清風的麻煩,他何必出來幫楚清風?

不出來,就這樣看熱鬨。

楚清風也沒有指望閻曆橫出手相助,而且有信息打敗對手,所以根本不在乎閻曆橫這會在做什麼,兩眼直視著眼前的女子,從她的年齡去判斷一些事。

這個女子最多不過二十出頭,在這個年紀怎麼會和水族有如此大的仇恨?而且她的功力像是百年以上,照理說不可能才是,除非有人犧牲自己,將本身的功力傳給她。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關鍵是要弄清楚對方的身份和來曆。

“你想知道我是何人,與水千山的關係,那就先把大名報上來吧。”⑥思⑥兔⑥文⑥檔⑥共⑥享⑥與⑥線⑥上⑥閱⑥讀⑥

“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知道用花言巧語騙女人。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和水千山是什麼關係,隻要你是水族的人就好。隻要是水族的人,都該死。”

“你想殺我?”

“沒錯。”

“你殺不了我。”

“那就試試。”女子說了兩句就動手開打,這一次是和楚清風打起了拳腳功夫。術法比不過對方,也隻能打拳腳功夫了。

但在拳腳功夫上,楚清風更為不弱,單手就可應付,最後將女子的雙手雙腳凍住,限製她的行動。

“你……你放開我。”同樣是水係之力,此人的功力竟然比她強那麼多,這怎麼可能?連水千山都不是她的對手,一個後輩又怎麼可能贏得了她?

“放開你可以,你隻要回答我幾個問題就行。”

“哼。”

“你是誰?為何這般痛恨水族之人?”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我是不會回答你任何的問題的。不過在殺我之前,你最好想清楚。你的朋友還被我的寒冰困著,你或許可以破開冰層將他解救出來,但他中的寒毒裡還有我獨門的毒藥,隻有我才有解藥。你如果想救你的朋友,那就先放了我。”女子以為楚清風和閻曆橫是好友,所以拿這個來威脅他。

楚清風微微冷笑,很淡然地說:“我與他是敵非友。”

“彆騙人了,剛才他受到冰箭攻擊的時候,你明明就露出了擔憂之色,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信與不信,隨你。不過他未必需要我相救,以他的實力,豈會連這點冰層都破不了。不是他不破,而是他不想破。”

“我才不信你說的話,你是在騙我的,對吧?”

“還是剛才那句話,信不信隨你。”

“你……”就在女子氣得咬牙切齒的時候,閻曆橫就破冰而出了,安然無恙地坐在那裡,閉目養神,懶得理會這兩個人的事。

閻曆橫破冰而出的時候,女子看傻了眼,無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實。遇到一個水係之力比她厲害的已經夠嗆的,想不到這裡還有一個更厲害的。

看來她今天的運氣不好,倒黴透了。早知道這樣,她就不出來了。

“現在信我說的了吧。”楚清風嚴肅道,不再對女子有任何的嘲諷,而是帶著一絲柔和,問道:“你是何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