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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閻曆橫那狼狽的樣子時,心中還真的有說不出的痛快。

從認識魔王以來,狼狽的人都是他自己,而魔王則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每次都是以威武神聖之姿出現。但是這一次,魔王可沒那麼的威風,像是一隻落水狗。

楚清風看到閻曆橫狼狽自然是痛快,但他不忘詢問木若昕的情況,“你怎麼會在這裡?若昕呢?”

“與你無關。”閻曆橫對楚清風說得最多的一個詞就是‘與你無關’,但這次的感覺不同,不是以前那種神聖而又強大的氣勢,而是心煩氣躁,不願意讓對方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

“這句話你已經說過幾百次了,就不能換點新鮮的嗎?”

“彼此彼此。你數百次詢問若昕的情況,是否也能換點新鮮的?她是本座的女人,你最好弄清楚這個事實。”

“這個事實我早就弄清楚了,但那又如何?她是你的女人沒錯,但我喜歡她是我的事,我關心她也是我的事,就算我們這輩子都沒有可能,我也會用我的方式去愛她。”楚清風本來不想和閻曆橫爭論這個問題,而且他對木若昕也沒有過多的想法了,隻是放在心底。可是這次見到閻曆橫的狼狽樣,讓他心裡好是痛快,忍不住趁機打擊他一下。

誰讓這家夥平時那麼討厭,這次終於有機會奚落奚落他了。

“愛……你的方式去愛她。那麼請問閻王大人,你愛她的方式就是在本座麵前動嘴皮子嗎?難怪若昕不會選擇你,因為你根本就不懂得愛一個人。”

“你一個嗜血的魔王,難道就懂得愛一個人嗎?”

“起碼若昕在本座身邊過得非常幸福,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你……”楚清風嘴皮子上鬥不過閻曆橫,心裡更加的不爽,可是他本來就沒想過要和閻曆橫鬥,更沒想過鬥嘴,但結果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為什麼會這樣?

楚清風找不到答案,也不想再去糾結這個問題,所以主動轉移話題,看到閻曆橫那麼狼狽,身上還有傷,猜測他一定不能輕易離開這個大石山,於是就拿這個來侮辱他。

“魔王尊上,是不是遇到困難了?需要幫助嗎?隻要你開相求,我一定會竭儘全力地幫你。你是不是想離開這裡,我可以幫你。”

“不必。”閻曆橫的確是想離開這裡,但不管再怎麼想離開,他也不會向楚清風求救。

他不想欠楚清風任何的人情,更不想跟這個人有牽扯。

“看你這個樣子,一定是受了傷,一時之間無力離開這裡,對是不對?”

“是又如何?”

“既然若昕沒有在你身邊,你一定急著去找她,對吧?”

“哼。”

“隻要你開口相求,我就帶你離開這裡。這裡是西邊的蠻荒之地,數千裡內無任何人煙,就連水源都沒有。如果你想靠兩條%e8%85%bf走出去,那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走得出去。這裡的食物很少,就算你能打到野味,也沒有水喝。”

閻曆橫實在覺得楚清風心煩,不想理他,使用傳送術,瞬間離開原地,到了山壁的高處,居高臨下看著楚清風,把話諷刺回去。

“楚清風,你還真以為本座沒辦法離開嗎?做人做事不要做得太絕,給自己留條活路,否則彆人也不會給你留活路。今ri你對本座的侮辱,本座記著了,他日定會雙倍討回。”

楚清風抬頭看著山壁上的閻曆橫,心緒好複雜。他本來就不想和閻曆橫鬥,哪怕是鬥嘴都不想,可是剛才看到閻曆橫太過狼狽,他就有點痛快,忍不住說了幾句風涼話,但卻一發不可收拾,越說越離譜,到最後成了這樣的局麵。

他的本意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魔王,我不想和你鬥,也不想和你爭,你想如何便如何吧。”楚清風丟出一句無所謂的話,召喚出他的玄武神獸,然後飛身離去。

他應該把時間和精力花在尋找紫蘭身上,而不是跟魔王鬥嘴。

“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楚清風,在玄靈界的時候,本座對你有些許的同情,已經不想和你再有沒必要的爭鬥。但是近日,你讓本座不爽,他日本座定會雙倍討回,你等著吧。”

“你……”

“你我之間,隻能為敵,要麼就是做陌生人,絕無和平共處的可能。”

“既然如此,那我奉陪到底。”楚清風本想讓步,不和閻曆橫鬥,但是男人之間的那口氣真的讓他咽不下,一時的衝動,不小心就答應下來了。

和魔王鬥,先不說勝算如何,就算是勝了,那又能怎麼樣?即使勝了,若昕也不會喜歡他,更不會選擇他。

“等著。”閻曆橫狠狠地丟下兩個字,轉身走人,走了一段距離之後,試著召喚金龍,但還是召喚不出來。

不知道魔君的封斷之力什麼時候才能完全消失,要是再讓楚清風見到一次,肯定會嘲笑他的。

被人嘲笑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楚清風沒有去追閻曆橫,騎到玄武身上,飛在高處,可一飛高起來,他就看到閻曆橫在大石山上慢慢地走,他著實不明白。

魔王不是有金龍神獸嗎?何須這樣慢慢走?看魔王這個樣子,受傷並不重,召喚神獸出來不是什麼大問題才對。

該不該幫幫他?

為什麼要幫他?閻曆橫這個人太過自以為是,整體一副永遠不求人的樣子,他早就看得不爽了。

不過大家說什麼都相識一場,既然遇見了,不幫有點說不過去。如果若昕知道這件事,隻怕對他的印象又更差了一些。

楚清風經過無數次的猶豫和掙紮,最終還是決定幫閻曆橫,重新追上他。

“上來吧,我帶你離開這片荒蕪之地。”

閻曆橫對楚清風的相助視若無睹,懶得理他,繼續往前走。就算是死,他也不會接受楚清風的幫助,更何況他現在還沒到絕境,隻是和金龍的聯係暫時被封斷了,隻要過一段時間,等封斷之力消失之後,他就可以召喚出金龍,何須楚清風相助?

楚清風不知道那麼多,看到閻曆橫這樣走,非常肯定他現在沒辦法召喚金龍,所以跑著追上去,勸說道:“你難道不想早一點回去找若昕嗎?我可以幫你,無需任何條件。”

“你我是敵非友。”閻曆橫隻得下了這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一句話已經說得非常明顯,所以楚清風沒有再追上去,心裡煩透了。

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彆扭的人呢?真不知道若昕喜歡這個家夥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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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斷更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嗚嗚嗚嗚,依依以後會補上的,嗚嗚嗚

☆、第524章 :要等的人

楚清風真的很想丟下閻曆橫然後獨自離開,可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最終還是追上閻曆橫,跟著他,心裡無比排斥,但又沒辦法抗拒這樣的排斥。

明明不想做的事,卻莫名其妙在做著,這是什麼道理?

閻曆橫見楚清風一直跟著他,尤為不悅,心煩不已,但這個時候他並不想和楚清風說話,走自己的路。⊙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楚清風也是個悶葫蘆,可以幾天不說一句話。如此一來,兩個沉悶的男人在一起,注定無趣。

每過一刻鐘,閻曆橫都會試著召喚金龍,可是試了好多次都沒有效果,天已經黑下,他隻好找個地方休息,自始至終都沒有搭理楚清風,當他不存在。

楚清風跟了閻曆橫一天,鬱悶鬱悶的,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跟著走到現在,還在閻曆橫對麵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拿出隨身攜帶的糧食充饑,心裡一直不斷地問自己:為什麼要跟著?為什麼要跟著?

他有自己的事要做,而且閻曆橫也說了,他們是敵非友,他沒必要這樣跟著自己的敵人吧?

然而楚清風的舉動在閻曆橫看來定是心懷不軌,所以處處提防他,隨時都在防備著楚清風偷襲。他們敵對的關係已經不是一天兩天,楚清風今日又那麼的奇怪,怎麼可能有什麼好意?

於是乎,這兩個悶葫蘆男就這樣一直沉默著,你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大家都不說話,安安靜靜。

大石山的夜裡很涼,石頭雖然能擋住冷風,但這種涼意是從石頭裡滲透出來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冷。

現在是夏季,按理說夜間不會如此冷才對,但是現在,就如同寒冬一般,就差下雪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看來這個大石山另有蹊蹺,絕對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

不過這點冷意對楚清風來說不算什麼,即使在北邊的冰川之地,他也毫無感覺。就因為沒有感覺,所以楚清風察覺不到這裡的異像,依然在為自己莫名其妙的行舉感到疑惑,還糾結這個問題。

閻曆橫剛開始還以為是楚清風放出的寒氣,所以運功抵抗,可是到後來才發現,這並不是楚清風水係之力的寒冷,而是另外一股力量的寒氣,於是放開了抵抗,看看這股寒意的強度有多大?

然而就在閻曆橫放開抵抗的時候,他的雙腳開始凍得僵硬了,然後是上身,最後全身都僵硬得無法動彈,要不是他體內有火係之力護著,隻怕就連五臟六腑也會被凍得僵硬。

這的確不是楚清風的水係之力,但四周除了石頭之外,再無其他,這個強大的寒氣到底是從何而來?

閻曆橫隻是護著自己的五臟六腑,對外麵的四肢並沒有施加任何的保護,讓外麵的寒氣侵蝕,結果沒多久就被凍成了一個病人,變成了一個冰雕。

直到閻曆橫變成冰雕,楚清風因為震驚才從自己的糾結中回過神來,頗為不解地看著閻曆橫,再看看自己的雙手,更為疑惑。

他並沒有動手,魔王怎麼會被凍成冰人了?

怪哉。

楚清風剛才是因為專注想彆的事,再加上他不懼寒冷的原因,所以沒有察覺到周圍有異常,如今回過神來了,這才感覺到四周有一股不同尋常的寒氣包圍著他們。

“到底是何人在作祟?出來。”楚清風不懼寒冷,所以這個寒氣對他沒有任何的傷害,站起身來,環顧四周,尋找蛛絲馬跡。

這時,大石山裡傳來一道陰邪的女子笑聲。

“哈哈……哈哈……好久沒見過這麼美味的食物了,今天的運氣還真是不錯呀!哈哈……”

食物……難道指的是他們?

楚清風不屑一笑,冷諷反駁,“想要把我們變成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