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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們聯手圍攻萬木閣的時候,可有想過五族一心?難道我父%e4%ba%b2就不算是五族的人嗎?”木若昕替閻曆橫反駁,對金族三大宗長那些冠冕堂皇的言辭感到可笑。

“小丫頭,我們好言好語,你何必冷嘲熱諷,難道非要見血出肯罷休?”

“對,今天不見血,我誓不罷休,血債要血償,萬木閣的血不能白流。”

“你這小丫頭,怎的不講理呢!”

“我不講理,我不講理還是你們不講理?各位宗長大人,在你們血洗萬木閣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要講理呢?你們所殺的那些人都是老弱婦孺,病殘人士,麵對那些人,你們應該有憐憫之心才對。可是你們沒有。既然你們連一點點良心都沒有了,這樣的人就不該浪費有限的資源活著。但凡是在萬木閣沾染鮮血的人,都必須付出血的代價。”木若昕怒氣極盛,曆聲一喊,四周的藤條隨之抖動,為其增威。

這一刻,剛才那些想要殺木若昕的宗長開始有一種膽怯的感覺,好是後悔。

他們真不該答應木族來攻打萬木閣。

☆、第449章 :箭毒之陣

木若昕此時的殺氣比那些宗長還要盛,為萬木閣那些冤死的人憤憤不平,更要為自己的父%e4%ba%b2出口氣。

要不是她及時趕來,這會她的爸爸早就被那些可惡的老頑固給殺了。所以她絕不會輕易放過五族的人,哪怕是把五族全滅了,她也在所不惜。

木族的三位宗長站了出來,還企圖以長輩的身份威逼木若昕聽話就範。

“你叫木若昕是吧。身為木族聖女,就該有聖女的樣子,這樣沒規沒距,難道你娘沒有教你該如何做一個聖女嗎?”

在五族,凡事都以位高者為尊,尤其是宗長,隻要是宗長的命令,就算是要老子殺了%e4%ba%b2兒子也得照辦,何況是一個聖女的言行舉止。

“聖女,誰說我是木族的聖女了?規矩,你們的規矩與我何乾?不要提我母%e4%ba%b2,你們不配。要不是你們這些老混蛋,我父%e4%ba%b2和母%e4%ba%b2會天人永隔嗎?要我為木族做貢獻,敢問木族可有為我做過什麼?”木若昕真真覺得這些老頑固好笑,就好像是一個陌生人去要求彆人的子女為他儘忠儘孝,而他又不曾為那人的子女做過任何事。

天底下哪有這等便宜的事?

“木若昕,你這樣是褻瀆木族先祖,先祖在天有靈,定會懲戒於你。”

“先祖,如果先祖知道你們這些老頑固的獨斷專行,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從墳墓裡跳出來,把你們一個一個都給滅了。”

“你……”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我們好言好語相勸,你卻這般刁蠻無禮。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沒錯,今日我們就代表木族,處置你這木族的敗類。”

木族的三大宗長怒了,三人站成一排,一同出手想要教訓教訓木若昕。

閻曆橫想要出手,但木若昕不讓,輕輕將他推開,“阿橫,這幾個老家夥交給我來處理,正好我要提爸爸媽媽出口氣。要不是這些老家夥不通達情理,硬生生的將相愛的兩人拆散,我爸爸媽媽也不會一生孤苦。我今天就就讓這幾個老頑固知道拆散一對有*造成的悲劇有多大。我的悲劇已經過去了,現在應該輪到他們悲劇。”

“好,木族等人交由你來處理,其他的我來。”閻曆橫不和木若昕爭,把木族的人留給她,讓她好好出出氣,免得被這口氣給憋壞了。至於其他族的人,統統交由他處理。

或許從今以後,五族將不複存在。之前他本想之對付金族一個,現在看到五族都是一個樣,索性就全滅了。更何況他們聯手圍攻萬木閣,已經觸及他的底線,不可饒恕。

木族的三位宗長聽到木若昕說要一個人對付他們三個,不禁冷冷一笑,很是不屑。

“木若昕,你太不把木族放在眼裡了,今日就讓我們代替木族先祖好好教訓教訓你。”

“不必跟她廢話,這種人隻有將她打趴,她才會怪怪聽話。”

“動手。”

三大宗長一起動手,不管任何的道義,即使是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他們也不在乎,他們要的隻是一個結果,一個可以揚眉吐氣的結果。

於是乎,三大宗長三人發動各自最大的招式,準備給木若昕最為狠辣的一擊,速戰速決。

木族的宗長雖然頑固、獨斷專行,但他們卻是木族中實力最為強橫的人,三人聯手的力量更是不能小視。

木若昕不敢掉以輕心,畢竟她還要分出一部分的力量保護腹中的孩子,麵對木族中最為強大的木係之力,她沒有信心可以在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抵抗得住,所以不得不借用木靈法杖之力。

木靈法杖一出,木族的三大宗長都為之震驚,招式出到一半立即收回,轉而逼木若昕交出木靈法杖。

“原來木靈法杖在你的手裡。趕緊交出來,我們給你一條生路。”

“把木靈法杖交出來。”

“交出來。”

“有本事你們自己來拿。”木若昕用木靈法杖對著三大宗長橫掃,一道強大的木之力便掃射而出,如同一把綠色的彎刀,飛向三人,隻是被一點殘光掃到便如同萬劍所刺,痛苦難耐。

三大宗長個個捂著被殘光所傷的部位,大口喘氣,差點連站都站不穩。要不是他們及時防禦,眼下隻怕早就死翹翹了。

“奇怪,木靈法杖的威力好像比以前強大了不少。”

“何止不少,簡直就是強上了百倍。”

“這是怎麼回事?”

木靈法杖在他們的手中根本不曾有過這樣的威力,可是到了木若昕的手裡卻變得如此強大,是何原因?

三大宗長恐怕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答案,木靈心蘇醒的事連木長流都不知道,他們怎麼可能知道?

“你們不是要木靈法杖嗎?來拿呀!”木若昕晃著手中的木靈法杖,挑釁道。她本來可以輕而易舉把這三個老頑固解決,但她不要這樣,她要這幾個老頑固備受折磨而死,讓他們對自己的悲劇印象深刻一些,即使是死也不會忘記。

“小丫頭,你也太小看木族了。”

三大宗長忽然臉色大變,每個人身上都冒著綠光,腳下出現了一個五星連線的法陣,法陣之中藤枝滿布,每一根藤枝上都帶有致命的毒刺,毒刺仿佛置於弓弦上的箭,隨時都有可能飛射而出。

木長流見到這樣的陣法,無比恐慌,焦急萬分,趕緊提醒木若昕,“若昕,小心,那是木族箭毒之陣,一旦被困在陣中,就算是擺陣之人身死也難%e8%84%b1困。千萬記住,不要被毒刺所傷,連碰都不要碰,上麵的毒很霸道,即使百毒不侵之軀也會被毒死。”

木長流的提醒有些晚了,木若昕此時此刻已經置於陣中,在她身邊一丈遠的地方全都是毒刺,懸飛著,每一根刺比利箭還要鋒利可怕。

一根毒刺飛射而來,木若昕及時閃避,躲了過去,緊接著又飛來第二根毒刺,木若昕又閃,然後越來越多的毒刺飛射而來,密密麻麻,就如同她在換日城那山巒上遇到的火箭一般,根本難以躲避。

無奈之下,木若昕隻好以自身的靈力催發草木生長,築起四道木牆,擋住那些毒刺。

毒刺射到木牆之上,刺上的毒立即腐蝕了牆上的一塊,由此可見這毒有多麼的霸道。→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閻曆橫在一旁看著,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出手,但他卻忍住了。這個時候出手,雖然能助若昕化險為夷,但她心中定然會不解氣,所以還是讓她自己解決為好,若真是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他再出手也不遲。

看到局勢逆轉,木族的三大宗長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看著木若昕在箭毒之陣中垂死掙紮,很是興奮。

“臭丫頭,看你還有何能耐?”

“木族的箭毒之陣,一旦被困在陣中,不管你再強也隻有死路一條。”

“乖乖等死吧。”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木族的三大宗長因為困住木若昕而得意洋洋,卻不知他們的得意在其他人看來有多麼的可笑。

拜托,你們隻是困住了一個人,不是困住了所有的人,得意個什麼勁啊?最厲害那個還在一旁看著呢,隻要他一出手,你們還能笑得出來嗎?

眾人心中所說的這個人正是閻曆橫。

不僅是閻曆橫,還有閻厲行、黑鷹、四大護法等人,這些人的實力雖然稍若,但卻也很強的戰鬥力,要想打倒他們,恐怕要付出的代價很大。

“大哥,要不要幫幫大嫂?”閻厲行看不下去了,有點擔心木若昕會出事,畢竟她是個孕婦,經不起太大的折騰。他本來不想問,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見他的大哥有任何舉動,實在忍不住了才問問。

“我自有分寸。”閻曆橫目不轉睛看著被困在箭毒之陣的木若昕,不敢有任何的閃神,一旦情況不對,他會立即出手。

要是他的女人掉了一根毫發,他會讓木族付出全族的代價。

木若昕可沒想過要閻曆橫來幫她破陣,也不需要。她要獨自一人破了木族引以為傲的箭毒之陣,她要以一己之力為爸爸媽媽討個公道,她要讓木族的人知道,就算木族的聖女和普通族人結成連理,也能生出優秀的後代。

木若昕手指木靈法杖,閉上眼睛,全神貫注地與木靈心相感應,打算人杖合一,將木靈法杖的靈力發揮到極致,破掉箭毒之陣。

木靈法杖上的綠球,隨著木若昕的念想而動,光線越來越強,仿佛把整個天地照得發綠。而法杖上散溢出來的靈力尤為清純,周圍的花草樹木瞬間生根發芽,原來被燒光的地方又重新變成了茂密的樹林,摻天大樹頃刻間長成。

這樣的變化,讓木族的三大宗長傻眼了,剛才還對自己所設下的箭毒之陣信心滿滿,這一刻這慢慢地失去了自信。

之所以失去自信,不是因為木若昕的強大,也不是因為木靈法杖,而是他們感覺到了萬木之靈的氣息。

萬木之靈,主宰世間木靈之力。箭毒之陣是以木之力為根源,一旦根源歸木若昕掌控,那麼這個箭毒之陣很有可能會成為他們的催命符。

“糟糕,不好,箭毒之陣反過來被她控製了。”

“這怎麼可能?除非……”

“除非她是萬木之靈。”

萬木之靈……此時,木若昕身邊的那四道木牆已經全部被腐蝕完,化為烏有。不過她這個時候已經不再需要木牆的保護,整個人懸飛而其,手持木靈法杖,緊閉雙目,眉心之中強烈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