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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見麵禮。”

“謝謝外公。”

“不客氣不客氣。”

“外公,你好像也沒給我見麵禮喲。”閻易也晃到木長流麵前,也想討多一份愛。不過他現在已經不介意和小棄分享好東西了,因為他們是兄弟。

“你這小家夥,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不是給了你見麵禮了嗎?”

“那是第一次見麵的見麵禮,第二次的見麵禮還沒給呢!”

“哈哈……”閻易這些話,把眾人惹得開懷大笑。

但五族的人卻一個也笑不出來。從這幾個人的談話之中他們已經大概猜得到萬木閣和魔城的關係,就因為知道了這個關係,心裡出更加悲催。

木長流幾百年來沒有娶妻,哪裡來的女兒?

不過木族的人卻從木若昕的容貌看出了端倪,三大宗長剛開始並沒有看清木若昕的容貌,再加上時過境遷,他們對木無憂記得也不大清楚了,看了許久才看出來,因為看了出來,無比驚訝。

“這……是無憂……”

“這小姑娘跟無憂長得真的很像。”

“豈止是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她是木長流的女兒,難道也是木無憂的女兒?”

“應該錯不了,她肯定無憂的女兒,木族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想到這個可能,木族的三大宗長不知道該做何反應才好,是該驚喜還是該驚愕?

木無憂曾經是木族的聖女,她的女兒也應該是木族的聖女,言外之意,這個高深莫測的女娃是他們木族的聖女。

一想到木族有如此強大的聖女,木族的宗長們就開心不已,早忘記了之前所做的種種錯事。在他們看來,隻要是木族的人,不管是何身份,都該為木族奉獻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木若昕如果真是木無憂的女兒,那她就應該回歸木族,為木族的未來做出奉獻。

木榕真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二丈摸不著頭腦,但他能感覺得到木若昕對他的威脅很大。

不僅是威脅,而且還是敵人,這個女人他非要滅了不可。

“宗長大人,她可是魔王的女人,木長流的女兒,此女實力強橫,可不會輕易任由你們擺布,你們最好做個心理準備。”木榕真在一旁挑撥,心想著挑起木若昕和木族的戰鬥,無論兩方哪一方有損傷,他都能達到目的,如果是兩敗俱傷,那就更好。

“那又如何?不管她是誰的女人,誰的女兒,身上流著都是我們木族的血。隻要是我木族的兒女,都得為木族的利益做出奉獻。”

“沒錯。想不到木無憂竟然有個女兒,要是早知道這個女兒的存在,當年就算是傾儘全力也要將她找出來。”

“現在找到也不算晚。”

“不錯。”

木族的三位宗長一個勁的自已認為,卻不知道所想的事要麵臨的困難有多大,幾乎是不可能實現,更不知道他們所要擺布的人有多麼可怕,就算是知道他們也不會把事情往壞的方麵去想,在他們看來,但凡是木族的人都得為木族效忠。

木若昕也聽到了三大宗長所說的話,心中不屑冷笑。

一群沒頭沒腦的老頑固。

☆、第448章 :血債血償

木若昕沒有發話,閻曆橫則安靜不動,任由木族那幾個老頑固自以為是地說話,對這些人的迂腐和不自量力感到可笑。

真不知道這些人哪裡來的自信可以掌控若昕,他們還真以為自己算個東西嗎?

真是可笑。

這時,黑鷹和四大護法等人又把萬木閣搜尋了一遍,真真正正確定沒有任何幸運者才回來稟報。

“主上,夫人,萬木閣的人除了閣主和這幾位,都已經不幸被殺,就連藥林裡的藥材也儘數被毀,花草樹木五一列為,當真是‘鏟草除根’。”

一句‘鏟草除根’聽得五族的人心裡直發毛,但長年來的高高在上致使他們在任何人麵前都不會屈尊降貴,更不會讓自己的威嚴受損,尤其是在本族人的麵前,這種事更不會發生。

在懷疑木若昕是木無憂的女兒之時,更是拿出長輩的身份行事。

木族的三大宗長裡,有兩個已經被大大的藤條纏到高空上,還有一個相安無事,是三宗長。

大宗長和二宗長現在不太方便,隻好由三宗長出麵說話。不過三宗長被困在結界裡,不能到木若昕麵前去,隻能在原地質問於她。

“丫頭,你是不是木無憂的女兒?”

“是又怎麼樣?”木若昕停下腳步,以淩厲的目光看向三宗長,身上一股鳳凰之勢瞬間燃氣,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之威。

麵對這等鳳凰神威,那股強盛的氣息,三宗長不由地吞吞口水,說實在的,心底在顫唞,可又不想在一個小輩麵前失了威嚴,即使再抖也要硬著頭皮強撐著,表現出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繼續用長輩的身份說話,而且是在訓斥於人。

“丫頭,就連你娘在我麵前也不敢如此放肆,你未免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老頭,你是不是活太久,腦子不好使了,淨在這裡說瞎話?你有見過誰會對自己的仇人尊尊敬敬、好言好語嗎?你們這些人差點害死我的父%e4%ba%b2,把我的家毀成這樣,還想要我對你們恭恭敬敬,可能嗎?彆說是對你們態度不好,就算是把你們給殺了,這種事我也做得出來。你們都不要著急,賬我會跟你們慢慢算,而且要算得清清楚楚。”

“你……”

“我本來不想對五族趕儘殺絕,也不想管你們的閒事,但你們既然來招惹我了,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害我一分,我必還人十分。五族,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火絕人本來還不想那麼快和木若昕翻臉,甚至還想著和這樣的強者結交,畢竟他們火族和魔城沒多少恩怨糾結,但聽了木若昕這些話,深知結交無望,乾脆就不再忍受這種窩囊氣,怒斥反駁。

“小丫頭,真是好大的口氣,如此大放厥詞,你可有相當把握能對抗得了五族聯手?”

“五族聯手,你們現在不也是五族聯手嗎?可是你們現在的境況如何?我反問你一句,你有把握從這個結界裡出來嗎?等你出得來的時候再來給我叫器吧。”

“區區一個結界,能耐我何?”火絕人沒把困住自己的結界放在眼裡,剛才也沒有試圖破結界而出,而是呆在裡麵靜觀其變,但他心裡有相當的把握,認為憑著自己的能力可以破除這個結界。

這些結界乃是金係之力結成,火係之力是金之力的克星,他是火族的族長,天生具有火係之力。這些結界要困住其他人或許可以,但想要困住他……不可能。

火絕人在手掌中凝聚中一團火焰,打向一旁的結界,企圖想破界,但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

“這……這怎麼可能?”

他的火之力竟然奈何不了結界上的金之力。

火絕人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加大火力,再次攻擊結界,可是他打出去的火力都被結界無聲無息的吞噬,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即使是用儘全力的攻擊結果還是一樣。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爹,我們聯手試試。”火滄影提議道,和父%e4%ba%b2聯手,儘全力一擊,但結果還是一個樣,被他們父子兩不斷攻擊的結界沒有絲毫的破裂,連一個裂痕都沒有,依然像之前那般堅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結界上明明是金係之力,按理說用火係之力破界不可能沒有任何效果,哪怕是一點點的震動效果都應該會有,可眼前的事實竟是一點都沒有。

經過無數次的嘗試,火絕人和火滄影父子兩這才意識到對手的強大,這種強大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甚至已經強大到整個火族都無法抗衡的地步。

如果真的是這樣強大,那麼木若昕剛才的言辭就不是大言不慚了,而是拿實力說話。

金族的三大宗長曾經和魔王夫妻兩打個交道,知道他們的實力,但隻知道他們當時的實力,過了兩個多月的時間,這兩個人的實力好像又增進了不少,那樣的實力已經到了他們無法估量的地步。

這樣的力量到底有多強?

火絕人父子兩聯手都無法破除閻曆橫設下的結界,這個讓其他族的人深受打擊,氣焰瞬間降到最低,已經不敢像剛才那樣囂張,不少強者都在試著破除結界,但都沒有一點效果。

金族和木族的人剛剛還想著讓閻曆橫和木若昕回歸本族,為本族效命,這個時候不敢再有太多這樣的想法。此時此刻,他們能夠全身而退已經是萬幸,如何還敢要求太多?

木若昕看著那些在試圖破除結界的人,冷嗤一笑,手輕輕一揚,將那些被大藤條纏住的人放下。

十多個幾百歲的老頑固就這樣從高空中直接掉落,摔得要多慘有多慘,渾身的老骨架都快要散了。

“啊……”

“哎呦……”

他們都是五族之中地位最高、身份最為尊貴的宗長,是帶領五族從人界前往玄靈界的功臣,幾百年來都被族人至高無上的供奉著,連罵都沒人敢罵一句,哪裡有人敢打他們,就算是想打也沒那個本事。

可他們今天偏偏就被人狠狠打了一頓,還摔得個狗屎吃,臉麵全無,這叫他們如何可以忍受?

哪怕是死,他們也要爭回這張老臉。

“你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簡直是不可饒是。”

“絕對不能饒恕。老朽今天就算是死,也要你們付出代價。”

“沒錯,哪怕是同歸於儘,你們兩個小輩今天也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有所交代。”

那些被木若昕摔得七零八落的宗長,殺氣極重,尤其是對木若昕,已經到了非殺不可的地步。

閻曆橫不喜歡這樣的殺氣,往前跨了一步,站到木若昕麵前,冷漠道:“要動本座的女人,就先過本座這關。”

金族的三個宗長見閻曆橫站了出來,還對他抱有一絲絲的希望,希望他能過回金族,為金族的未來儘一份力,所以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們依然還好言相勸。

“曆橫,你這又是何必?隻要你們夫妻兩肯跟各位長輩低個頭,認個錯,所有的事都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過去的恩恩怨怨就讓它們過去吧,我們不追究你們的過錯,也希望你們能過放下過去的恩怨,重新開始。”

“是啊!五族現在很需要你們這樣的人才。五族本是一心,何必把事情鬨成這樣?”

“五族一心,說得可真是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