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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跑跑%e8%85%bf,把墨影夫人平日裡所做的事向她傳達,其他的什麼都沒做啊!墨影夫人救回那個陌生男子的時候,小人就立刻把這件事告訴了美鳳夫人,從那時起,美鳳夫人就開始謀劃了這一切。後麵的事,小人真的沒有參與,少主饒命啊!”

聽了男子的話,金成遠忍住心中的痛,閉上眼睛緩一緩,然後再睜開,繼續安靜地看著,不發一言,然而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在流血,在後悔。

看來他真的誤會墨影了,還做了很多不可原諒的事,所以他會走到今天,完全是活該。

閻曆橫審完完男子之後,等了金成遠一眼,然後又將另外一個心虛的男子拉出來,甩到地上,同樣用腳踩著他的心口審問:“說,當年你又做了什麼?”

“少主饒命啊!小人當年隻是個打掃院子的人,曾經按照墨影夫人的指令去照顧她救回來的那個男人。後來……”

“後來你指證,說本座的母%e4%ba%b2和那個男人有染,是不是?”

“少主饒命啊!這個都是美鳳夫人逼我做的,如果我不按照她說的做,她就會把我弄得生不如死,還會殘害我的家人,我……”

“哼……”閻曆橫雖然不同情這些人,但也沒有殺他們,審問完一個之後又去審問其他個,不過這一次還沒出手,那些曾經做過某些事的人就自己跪到地上,主動把罪行都給招了。

“少主饒命!小人也是受了美鳳夫人的逼迫才做了這些見不得人的事,饒命啊!”

“小人一時貪財,所以……”

金美鳳的種種罪行都在議事大廳裡一一被人供出來,逐漸還了墨影的清白,然而金成遠也因此更為自責和痛苦,想到那個被他冤枉而死的夫人,還有兩個自小備受苦難折磨的兒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當年他怎麼會為了金美鳳而放棄一個好好的家呢?

他不明白,他真的一點都不明白。

等這些人把事情都招完之後,閻曆橫就開始質問金成遠,滿滿地都是責備,“金成遠,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你不是覺得自己沒錯嗎?既然覺得自己沒錯,為什麼不說話?”

“他還有資格說話嗎?”閻厲行憤怒說道,和閻曆橫並肩而站,兄弟兩都怒視坐在眼前的父%e4%ba%b2,對他恨之入骨,可是又無可奈何。

到底是他們的父%e4%ba%b2,即使父%e4%ba%b2再錯,他們也不能對他痛下殺手。

“你們殺了我吧。”金成遠麵如死灰,真的一點都不想活了,此時活著比死了還痛苦。

“你以為我們不敢嗎?”閻厲行想衝上去殺,可是衝到金成遠麵前的時候,終究是下不了手。

水靈看著閻厲行,怕他受到傷害,無論是心裡還是身體上的傷害,她都害怕,於是再次開口,勸說他,“墨影夫人不會因為你殺了他而高興,他不值得你付出這樣大的代價。”

聽到水靈的聲音,金成遠才注意到她這個人,多看了她兩眼,總覺得她有點眼熟,問一問:“你到底是誰?”

“我是幻影宮的水靈。”水靈不介意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反正這個身份所有人都知道。

“幻影宮。想不到你們竟然跟幻影宮扯上了關係,怪不得……”

“金族長,你錯了,他們和幻影宮並沒有任何關係,今日種種乃是他們個人之事,與幻影宮毫無半點關係,請你莫要誤會。”

“如果沒有關係,如何能讓幻影宮宮主身邊的貼身侍女隨行?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金成遠不再盤根究底地問水靈的來曆,再多看她兩眼,在心裡猜測了一下,實在猜不出來就不猜了,也懶得再去猜。

現場所有人之中,就隻有木若昕的最清醒的一個,暗中觀察了好多人,從他們的一言一行中看出了許多端倪,尤其是金成遠看水靈時的眼神,讓她很是懷疑。

這個水靈和金族到底有什麼淵源?

為了厲行,她會把這個淵源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水靈感覺到了木若昕的注視,回看她一眼,然後就收回視線,保持平靜,不再多想、多看,更不再多言,做平時的自己。

木若昕知道水靈提高了警惕,也不再在她身上花費心思,猶豫著該不該馬上就把火靈芝練出的解藥給她?

還是先緩一緩吧,觀察一陣子再說。

兩個女人之間的事沒人知道,就連閻曆橫也不知道,心裡除了怒就是恨,很想找金成遠報仇,可事到如今,他們卻不知道該如何報仇。

金成遠已經被他飛去武功,成了一個廢人,再殺他有意義嗎?

這時,議事廳裡坐著的那些白頭發、白胡子老頭終於開口說話了,可卻不是為了替墨影主持公道,而是商議推選新族長的事。

“曆橫,既然你回來了,那就該接下族長之位,好好把金族發揚光大。聽說你已經得到我們金族的守護神獸,還找回了龍血劍,實在是祖先保佑啊!過去的事不必多說,還是眼下的事最為要緊。”

“對,眼下的事比較重要。我們都已經老了,不中用了,不能再為金族出力了。五族是從人界而來,在玄靈界站得住腳已是難事,而我們又不對外廣招弟子,族裡的能人異士少之又少。不知道為什麼,到了玄靈界之後,我們金族的實力就不斷的在減弱,根本抵抗不了外界各種勢力。”

“這些都過去了,如今金族的守護神獸已經回來,龍鳳血劍也找到了,有了這些東西,相信金族一定能在玄靈界站得住叫,即使天星門的人來犯,我們也不怕。”

“對,不怕!”

這些老眼昏花的人都在各說各話,根本沒有問過閻曆橫的意思,而閻曆橫也認不得他們幾個,隻是覺得眼熟,要清楚他們的身份,還得琢磨琢磨。

這些都是幾百年前帶領金族從人界來到玄靈界的人,從他出生之日起,這些人就一直閉關閉關,隻要沒有重大的事,他們絕不會露麵,就連母%e4%ba%b2被賜死的時候,他們也在閉關,根本不當這是一件重大的事。

對於這些長輩,閻曆橫有的不是尊重,而是心涼,不想理他們,冷眼看著金成遠,說道:“我不會殺你,因為不值得,母%e4%ba%b2也不會高興。我會讓你活著,現在活著對你來說比死了還要痛苦。你可以選擇自己結束生命,但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勇氣。”

“大哥,我們不是回來報仇的嗎?可我好像什麼都沒做啊!”閻厲行不甘心,雖然還了母%e4%ba%b2清白,可是總覺得不夠。

那麼多年的委屈,那麼多的痛苦,哪裡是輕輕幾句話就可以甘心的?

“我們隻要好好活著,那就是最大的報仇,也是母%e4%ba%b2最大的安慰。黑鷹、四大護法,從今日起,你們留意金美鳳的去向,一有消息,馬上回報。本座要拿這個女人的血來祭拜母%e4%ba%b2。”

“是。”

議事廳裡的幾個老頭見閻曆橫不說繼任族長的事,紛紛指責。

“曆橫,不是跟你說了嗎?眼下最重要的是將金族發揚光大,你應該快點接任族長,利用所得到的神龍之力保衛金族。”

“就是就是,彆老想著報仇報仇,你這是在跟你自己的父%e4%ba%b2報仇,你知不知道?”

“就算當年是你父%e4%ba%b2做錯了,身為人子,你也不該如此對待你的父%e4%ba%b2。”

“……”

一連串的指責和訓斥,搞得好像是閻曆橫的不對了。

木若昕聽得很不爽,兩手叉腰,對那些老頭大吼,“都給我閉嘴。換成你們的母%e4%ba%b2被人給害死了,你們還能那麼輕描淡寫地說話嗎?”

“哪裡來的臭丫頭,竟然跟這樣跟我說話?”

“這到底是誰啊?曆橫,她是你帶來的人,好好管教管教,如此沒有教養,真是的。”^o^思^o^兔^o^文^o^檔^o^共^o^享^o^與^o^線^o^上^o^閱^o^讀^o^

“不管是哪裡來的臭丫頭,金族都輪不到你說話。”

木若昕本來還不想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可是這幾個老頭實在讓她很生氣,氣呼呼地頂回去,“臭丫頭怎麼了?總比你們這些臭老頭要好得多吧。看你們一個個都大把年紀了,過得米那麼多,道理卻懂得那麼少,真是白浪費那些米了。”

“你……”

“這臭丫頭怎麼……”

“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

“我有沒有教養,關你們什麼事?再說了,你們就很有教養嗎?阿橫一回來就要他為你們金族出力,你們金族可有為他做過什麼?他被人追殺的時候,你們在哪裡?他在外麵吃苦受罪的時候,你們金族可有幫過他?什麼都沒有為他做,就想要他為你們金族死而後已,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我告訴你們幾個臭老頭,彆說阿橫不願意,就算他願意,我也不願意。”

“你……”

“哼……哼……哼……”木若昕對著那三個老頭一一哼了一聲,把他們那些話全部都駁回去。

三個白頭發白胡子的老頭起得臉都綠了,實在忍受不了,於是出手教訓木若昕。

彆看著三個老頭年紀一直大把,出手可狠著呢,身手也很好,一出手就把木若昕逼得無路可退,還想用飛劍將將她刺死。

木若昕看到飛劍射來,情急之下亮出鳳血劍,將那幾把飛劍斬斷。

鳳血劍一出,三個老頭也知道了木若昕的身份,對她的意見更多,又開始炮轟閻曆橫。

“曆橫,你怎麼會娶這種女人為妻?”

“這種沒有教養的女人,如何擔當得起族長夫人。曆橫,把她給休了,金族不會讓這種女人當家。”

“像這樣的女人,是不進不來金族的宗祠的,滾出去。”

木若昕又被這三個老頭弄得哭笑不得,看了一眼閻曆橫那張冷怒的臉,不屑說道:“我又不是你們的老婆,你們說休就休啊?瞧你們一個一個那副自以為是的樣,難怪金族會走下坡路。玄靈界可不是人界,這裡高手如雲,輪實力,你們五族根本就排不上號,還好意思在這裡大言不慚。”

“你……”

“臭丫頭,竟敢瞧不起我們金族,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們金族的實力。”

一個白發老頭忽然對木若昕出狠手,衝到她麵前就打,招招致命,要不是手中有鳳血劍,木若昕早就受傷了。

鳳血劍是出自金族,金族對鳳血劍的威力不是很畏懼,所以才敢對木若昕大打出手,非要置她於死地。

閻曆橫擔心木若昕,想出手幫她,可是才剛要出手就被人阻止了。

木若昕用劍當初老頭打來的金劍,阻止閻曆橫相助,“阿橫,不著急,我倒要看看這些老頭有多厲害。如果我真打不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