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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站在這片熟悉的土地上,在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環境裡,我已經能感覺得到母%e4%ba%b2當年的哀痛,你叫我怎麼冷靜?”

“你必須冷靜,如果你母%e4%ba%b2還活著,她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

“你彆生氣,也彆著急,我們既然回來了就一定會為婆婆討公道,把當年陷害她的人一一揪出來,讓他們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告慰婆婆的在天之靈。”

“金成遠、金美鳳,我定讓你們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閻曆橫還是無法控製心中的怒火,一掌將旁邊的大石塊打個粉碎,仰天大吼,吼聲震天動地。

金美鳳就在不遠處,聽到了這個可怕的吼聲,原本還想去找閻曆橫,可是聽了這個聲音之後就嚇怕了,膽顫後退,趕回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

金成遠也聽到了閻曆橫的吼聲,心中焦急,實在不知道該跟誰商量對策,於是就來找金美鳳,誰知一進門就看見她在收拾東西,目的不明而喻,氣憤質問:“美鳳,你這是要離開嗎?”

“不離開難道在這裡等著金曆橫來殺嗎?不對,他現在已經改名為閻曆橫,是魔城之主。”金美鳳一邊收拾一邊抱怨,不斷責備金成遠,“都怪你,如果二十年前你狠心一點,殺了他們兄弟兩,他們今天還能回來報仇嗎?就算你二十年前沒能殺他們,當知道他們在魔城的時候,你就應該立刻結合五族的力量,將他們消滅,而不是讓他們活到現在。以閻曆橫現在的實力,我們根本就打不過,找其他四族相幫已經來不及,所以我隻能暫時逃走,先保住性命再說。”

“虎毒不食子,你叫我怎麼狠心?他們畢竟是我的兒子,你……”

“你把他們當兒子,他們有把你當父%e4%ba%b2嗎?如果他們把你當父%e4%ba%b2就不會把你變成一個廢人。”

“你……”

“好了,我不和你多說。這些年跟著你沒過上一天的好日子,整天要看那幾個長老的臉色,真不知道你這個族長是怎麼當的?”金美鳳完全不介意得罪金成遠,一個勁地收拾東西,沒一會已經裝了一大袋值錢的寶貝。

金成遠站在原地不動,看著金美鳳收拾,任由她拿,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苦滋味,開始後悔當年的所做的事了。

可是後悔有什麼用?

金美鳳收拾好之後,背上行李,帶上兒子走人,壓根就不管金成遠的死活。

金成遠眼睜睜地看著金美鳳離去,心寒透了。這也許是墨影給她的懲罰吧,又或者是墨影的詛咒靈驗了。

他真的錯了嗎?

就在金成遠痛苦後悔的時候,金美鳳已經帶著金耀禮從另一個出口離開金族,自個逃命去了。

金思琦似乎早就知道金美鳳會逃走,所以在出口等著她,堵住去路,“美鳳夫人,您這是要去哪裡呀?”

“金思琦,你怎麼會在這裡?”金美鳳見到金思琦,心裡慌了一下,但看到隻有她一個人也就不慌了,氣勢頗大,“識相的就給我讓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我們現在有共同的敵人,何不放下芥蒂,聯手應敵?”

“什麼意思?”

“美鳳夫人如此聰明,怎麼會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呢?就算你逃得了今天也逃不過明天,閻曆橫和木若昕是回來報仇的,隻要他們還沒有手刃仇人,他們就不會善罷甘休。當年你為了爬上族長夫人這個位置,可是做了非常多的事,你應該還記得吧?”

“我……”一說到二十年前的事,金美鳳心裡就慌,臉上布滿了恐懼,因為過於害怕,大口喘著氣,把心中真言給說了出來,“如果我早知道金成遠那麼沒用,當初我就不會選擇他了。”

金思琦冷屑一笑,譏諷說道:“什麼事都早知道的話,那這世上就沒有後悔可言。不過後悔也沒用,反正你也沒有回頭路可以走。美鳳夫人,你是想一直逃呢,還是想把那些人都乾掉,過上太平一點的日子。”

“乾掉,說得輕鬆,你以為他們好對付嗎?如果他們好對付的話,你就不會變成這副模樣。”金美鳳也反過來譏諷金思琦,兩人相互嘲笑對方,彼此不喜歡,但又不得不合力。

隻有合力才多一點勝算,否則兩個都得死。

金思琦也知道這個道理,暫時不跟金美鳳吵,說正事,“好了,趕緊走吧,如果讓閻曆橫和木若昕知道你們跑了,一定會追來。以他們的速度,很快就能追上。”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眼下我們能往哪裡跑呢?”

“木若昕殺了天下第一琴仙的徒弟柳絮,得罪了柳家,之前在桃花鎮又得罪了武家,這一路來他們得罪的人不少,你隻要往這些人靠近,相信會有所收獲的。”

“那你呢?”金美鳳半信半疑,就是不能完全信任金思琦,有時候還把她當敵人看待。

“我會繼續找閻羅殿的閻王,花高價雇閻羅殿的殺手辦事。實在不行的話……反正我自有打算。”金思琦不願意和金美鳳說太多,轉身走人,走得極快,像是在逃命似的。

她當然得逃,一旦閻曆橫和木若昕發現金美鳳跑了,肯定會追來,到時候她恐怕也會遭殃。

閻曆橫和木若昕此時還在金族裡亂走,尋找那個充滿回憶的院子,在他人的指點之下,他們總算是找到了,可是這個院子已經名目全非,因長年無人打理,積滿灰塵,不過院子裡的金花已經被毀得差不多,沒有一朵花是完整的。

“怎麼會這樣?”看著滿目蒼夷的院子,閻曆橫心中如同刀割,痛苦萬分,雖然早就預料到會是這樣,但是當%e4%ba%b2眼看到了,還是難以接受。

連閻曆橫都無法接受的事,閻厲行更是不能接受,用袖子將金花上的灰土擦掉,把一朵朵掉落在地上的碎花片撿起來,儘量將它們還原,腦中回想著小時候在這個花園裡的歡樂事,“大哥,你還記得嗎?有一次我們和母%e4%ba%b2在這裡玩捉迷藏,不小心睡著了,結果把母%e4%ba%b2急得團團轉,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母%e4%ba%b2當時著急的樣子。”

“當然記得。母%e4%ba%b2找到我們的時候,雙眼含淚,緊緊地抱著我們不放手,她的懷抱是如此的溫暖,她的笑容是如此的美麗……”

“是啊!如果母%e4%ba%b2還活著,那該多好。”

“……”

看著這片花園,聽著閻曆橫和閻厲行兄弟兩充滿思念談話,木若昕深有感觸,落下了淚水,用手輕輕擦拭,然後幫忙收拾地上掉落的金花碎片,儘量將它們還原,“這些花雕刻得栩栩如生,可見婆婆的手藝非同一般。金子本來就很值錢,再加上這些手藝,價值就更不用說。阿橫,這些金花應該可以還原,隻不過要費一點心力,你就把它們全部交給我吧。”

“若昕,彆勉強自己。”閻曆橫拉住木若昕的手,不讓她白忙乎,心裡很明白,這些金花難以恢複原樣,就算能恢複也要費很多的精力。

“我沒有勉強自己啊!我隻是在做我想做的事。這些金花雖然能修複,但可能不會像以前那樣好,所以……”

“若昕,謝謝你!你總是為我著想,而我……”

“你也為了我做了不少事呀!傻阿橫,我們是夫妻,不用這麼客氣的。我們現在是先修複花院子,還是先去找人算賬呀?”木若昕提醒道,可沒忘記算賬的事。

閻曆橫顧著思念母%e4%ba%b2,差點就忘記這回事了,木若昕一提起,他心中的怨恨就急速冒漲,臉上除了怒氣還有殺氣,魔紋閃現得厲害,兩眼發紅。

閻厲行的怒火也不小,咬牙切齒說道:“當然是先去找那個女人算賬,為母%e4%ba%b2報仇。我現在就去,非要把她大卸八塊不可。”

閻厲行話還沒說完就怒火衝衝地跑走,急著去找金美鳳算賬。

水靈不放心,立即跟上。

“主上,這……”黑鷹不知道是該留下還是該跟著閻厲行去,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好是為難。

四大護法也在為難,不過他們直接受命於主上,所以會跟隨主上身邊。

“走。”閻曆橫發話了,也跟著走人,找金美鳳算賬去。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網⑨提⑨供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木若昕隨後跟著,無意中看到地上有一朵金花,感覺和其他金花有點不太一樣,於是撿起來,還沒來得急看清楚就聽到了閻曆橫的催促聲。

“若昕,走了。”

“哦,馬上來。”木若昕把撿到的那朵金花收好,快步追上閻曆橫,同他一起去。

金族的大致環境並沒有多大的改變,隻是稍微整改了一些,閻曆橫還認得路,很快就找到了金族的議事大廳。

議事大廳是金族商討要事的地方,更是權利的象征,能進入議事大廳的人在金族都有一定的權利和地位。

金成遠早就在議事大廳裡等著閻曆橫,還有金族的其他人,五大長老也都來了,都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等著。

閻曆橫一來,大廳裡的人有些騷.亂,尤其是那些沒見過閻曆橫的人,一見到他現在的真實麵貌都震住了。

這就是二十年前落難逃出的少主嗎?竟然成這副模樣了?

進入議事大廳之後,閻曆橫不管裡頭有多少人,瞄準坐在主位上的金成遠,質問他,“那個女人呢?”

“跑了。”金成遠如實回答,回答得很平靜,沒有一點的驚恐,像是做好了心裡準備。

事到如今,他還能怎麼樣?

“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本座也定要%e4%ba%b2手斬殺她。”閻曆橫伸出手右手,看著自己的右手掌心,怒不可遏,捏手緊握成拳,在心裡發誓一定會%e4%ba%b2手殺了金美鳳,為母%e4%ba%b2報仇。

不殺這個女人,他誓不擺休。

“大哥,我去追。”閻厲行已經迫不得已想馬上金美鳳算賬,所以想去追,但是卻被人阻止了。

閻曆橫不讓,阻止道:“不用,她跑不了多久,就讓她多活幾天。”

“雖然有點不甘心,但就讓她多活幾天吧。大哥,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當年謀害母%e4%ba%b2的人可不止金美鳳一個,我就不相信金美鳳能帶著所有人離開。”

一聽到閻厲行這些話,議事大廳裡某些人就躁.動不安,臉上露出擔憂和畏懼之色,有的人還不敢抬頭看人,把頭低下來。

誰低下頭就是心虛,人一心虛就容易露餡。

閻曆橫突然閃到一個低頭人的麵前,一手將他揪出來,甩扔到地上,一腳踩在他的%e8%83%b8膛上,嚴厲審問:“說,當年你做了什麼?”

因為心虛和畏懼,再加上金美鳳跑了,背後沒個靠山,男子就嚇得把什麼都照了,“少主,小人隻是幫美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