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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成警惕和小心。

這個人對天星門的事知道甚多,極有可能和天星門有關,他得小心一點,免得惹到了天星門的人。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清楚自己是誰。做生意就該好好做生意,彆卷到武人的世界裡,出了事可沒人同情你們。對了,忘記跟你說件事了。天下第一琴仙對他第一個徒弟的資質不是很喜歡,所以早在好幾年前他就已經開始尋找新的傳人。”

“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天下第一琴仙早就放棄了柳絮這個徒弟,她的死活他是一點都不關心。你現在去找曲種仙,他絕對不會見你。”

“你怎麼知道?哼……彆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鬼話。曲中仙說了,絮兒是他見過對音律最有天賦的人。”

“既然如此,那你就繼續自欺欺人吧,反正我說的是事實。”寸天凡喝了一口酒,發現沒酒了,用力倒了倒,一滴都倒不出來,於是把酒瓶子扔掉,站起身來,到彆的地方去找酒。

“這客棧破得不成樣,酒壇子都碎了,應該沒什麼好酒了,換彆家。”

“你給我站住……”柳一山還想把事情弄清楚,不想讓寸天凡走,可是他剛衝上去,寸天凡已經從客棧的屋頂串出,瞬間消失無蹤。

明左使隨後從角落裡出來,先是看了柳一山一眼,然後才跟著寸天凡飛出去。

柳一山看到了明左使,嚇得雙%e8%85%bf發軟,慢慢地跪到了地上,顫唞說道:“明……明左使……”

能讓明左使跟隨左右的人,那可是大有來頭,所以說,這個大有來頭的人所說的話都是真的。

他們柳家已經沒有天下第一琴仙撐著,也沒有天星門撐著,這該如何是好?

柳一山隻看到了明左使一眼,連句話都說不上,他想說也來不及說,隻能站在原地發抖。

老天爺要亡他們柳家了嗎?

所有的人都走後,掌櫃和店小二才從外麵回來,看到客棧破成這樣,心疼極了,為了減少損失,於是向柳一山討要賠償。

“柳老爺,我的客棧被您女兒弄成這樣,您是不是該賠一賠?”

柳一山在氣頭上,哪裡有心情談賠償的事,氣憤說道:“要賠去找那些人賠,彆找我。”

“可是……”

“滾……”

掌櫃不敢再提賠償的事,隻能認了,心在流血。不認又能怎麼樣?

就在掌櫃難過的時候,頭頂突然飛來一張銀票,蓋住他的臉,拿下一看,那數額令他眉開眼笑,“哈哈……”

這老天爺還真是幫他,居然給他掉來一張銀票,真是太好了。

“謝謝老天爺,謝謝老天爺,謝謝……”

掌櫃一個勁的謝老天爺,拿著銀票看了又謝,高興至極。

柳一山看那銀票覺得眼熟,好像是自己的,摸摸自己的身上,發現所帶的銀票已經不在身上,而是在掌櫃手裡,心裡又氣又急又慌,“是誰乾的好事?”

他已經夠慘了,還有誰在整他?

寸天凡又出現,坐在快要斷裂的房梁上,對著柳一山說:“弄壞了東西,就該好好賠,知不知道?”

“你……”柳一山想生氣,可是又不敢生氣,認了,“是……”

“這才對嘛!回去好好做你的生意,至於你女兒的死,那是她咎由自取。沒有那個本事就不要出來隨便招惹麻煩,不然死了就是白死。”

“是,知道了。”

“是真的知道還是假的知道?”

“我……”

“不管你是真的知道還是假的知道,那都不關我的事。我還要去忙其他的,你請便咯。”寸天凡把話說完,咻的一下又不見了。

而明左使還是一樣跟在寸天凡左右,形影不離。

☆、第340章 :應該感激

木若昕在音律上贏了柳絮,名聲小起,玉火琴落入她手中的事也跟著傳開,越來越多的人知道有她這號人物的存在,連同魔城也開始受人關注了。不過閻曆橫行事依然低調,無論到哪裡都不喜歡掀起軒然大波,然而他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俊臉,還有那怪異的魔紋,那器宇不凡的氣質,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霸者之氣,即使再低調也會引起路人的注意。

但名頭一響,事也開始多了,各種動機不純的人都往他們身上打主意,有的人在暗地裡謀劃報複之事。

金思琦得知閻曆橫和木若昕正在前往金族的路上,先一步回到金族,找金成遠商談對策。

金成遠已經武功儘失,廢人一個,在金族中的聲望大減,族裡許多人都提議重新推選族長。

對於重新推選族長,金成遠並不反對,也沒有反對的權利,不過卻想把族長的位置傳給自己的兒子,可是這個兒子卻得不到族人的認可。

一個穿金戴銀的中年婦人,帶著一個乾乾瘦瘦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一見到金成遠就開門見山說事,“成遠,族裡的長老又在催推選新族長的事了,這可如何是好啊?耀禮都沒人支持,恐怕很難選上,你趕緊想辦法,總不能把族長的位置讓給了彆家的人吧。閻曆橫雖然回來了,但他根本沒把你當父%e4%ba%b2看待,你就彆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還不如把心思花在咱們的兒子身上。你現在還是族長,隻要你一句話,耀禮就能繼承族長之位,誰要是不服,你就拿族規來治他們。”

金美鳳說完之後把身邊那個乾乾瘦瘦的男子拉過來,推到金成遠麵前,又繼續說:“成遠,你看看耀禮,最近長進了不少,不但字認得多了,武功也有進步,假以時日,他一定能勝任族長之職。”

金耀禮聽了金美鳳的話,傻傻地回應,“爹,孩兒一定能勝任族長之職,娘%e4%ba%b2說的。”

金成遠看到個癡傻的兒子就氣惱,回想起二十年前的事,心中怨憤不斷。當年他得知他的前夫人墨影和其他男人有染時,按照族規賜她一杯毒酒了結,然而墨影在喝下毒酒前曾對他詛咒,詛咒他將不得善終,一輩子都不能享有子孫之福。沒過多久,美鳳產下一子,豈料是個癡傻。

難道是墨影是詛咒靈驗了,所以他和美鳳的兒子才會是個傻子?

金美鳳說了半天,見金成遠沒反應,有點生氣了,用力推他,不悅說道:“你倒是說句話啊?再不說話,這族長的位置都讓彆人搶去了。”

“我能說什麼?”金成遠心情不好,受不了金美鳳的惡言惡語,和她爭了起來,“我現在就是一個廢人,族裡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話,我能說什麼?就算說了點什麼,你覺得有用嗎?族裡有好幾個長老都對當年賜死墨影的事耿耿於懷,這些年來他們表麵順從,其實心裡根本就不服,暗中派人尋找曆橫和厲行的下落。如今他們兄弟兩回來了,那些人更是迫不及待要把我拉下來,換墨影的兒子坐這個族長的位置。”

“這……”

“我已經夠煩了,你彆再來煩我。”

金美鳳見金成遠生氣了,趕緊換個好口氣說話,哄著他,“我這不是為了我們以後的日子著想嗎?成遠,你好歹坐這個族長幾十年了,就算武功儘失,不可能被人輕易拉下。你想想辦法,要麼先穩住這個位置,要麼就讓我們的兒子來坐,好不好?”

金成遠看了看旁邊那個傻子的兒子,又氣又無奈,“他這個樣子怎麼勝任得了族長職?就算我願意讓他接任族長,你覺得族裡的人願意嗎?”↘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你管他們願不願?總之現在的族長是你,你說了算。”

“現在的族長是我沒錯,但是以我此時的能力,你覺得我還能做什麼?就算把耀禮推上族長之位,他能坐得穩嗎?長老們一個不高興,把他拉下來,另選他人,你能怎麼辦?”

“我……”

“更何況曆橫已經回來,那些人心裡最佳的族長人選是曆橫,而且金族的守護神獸在曆橫手中,還有龍血劍,種種跡象都指明,曆橫才是最適合繼任族長的人。”

聽了這些,輪到金美鳳不高興了,甩開金成遠的手臂,抱怨道:“說來說去,你就是嫌棄我們耀禮是個傻子,偏向閻曆橫那兩兄弟,想把族長的位置傳給閻曆橫,是不是?”

“我沒有這樣說。”金成遠斬釘截鐵回答,看著自己的雙手,氣憤道:“他們兄弟裡害我變成一個廢人,你覺得我會把族長的位置傳給他們嗎?再說了,他們是不是我的兒子還不一定呢!說不定是墨影跟那個男人生的雜.種。”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把族長的位置傳給耀禮?”

“說得輕鬆,你以為這件事很簡單嗎?”

“我……”的確,這件事不簡單,非常的難。雖然墨影已經死了二十年,可是族裡依然有很多向著她的人,就因為有這些人的存在,他們母子兩才難以在金族立足,她的兒子到現在都坐不上金族少主的位置。

金美鳳無言了,沉默不語,乾站在那裡,在心裡努力想辦法,甚至還癡心妄想把自己的兒子變成跟平常人一樣。

如果她兒子不上個傻子,早就能在金族撐起一片天了。

金美鳳不說話,金成遠也無話可說,現場的氣氛很僵硬。

這時,手下來通傳,“啟稟族長,聖女求見。”

“聖女……”金成遠滿臉疑惑,低聲嘀咕:“她來乾什麼?”

“這個金思琦不上離開金族了嗎?怎麼又突然回來了?”金美鳳也很疑惑,雙眼中閃著厭惡之意,顯然不是很喜歡金思琦。

“不管她來做什麼,先見見再說。去把她帶來吧。”

沒多久,金思琦就走進來了,臉上帶著厚厚的麵紗,幾乎將整張臉都遮住,唯獨露出兩隻眼睛。

金思琦見到金成遠,不行禮也不問候,直明來意,“木若昕和閻曆橫已經在前往金族的路上,如果他們在路上不耽擱的話,明天就會到了,如果他們連夜趕路,今天就會到。”

“那又怎麼樣?”金成遠對這個消息並不驚訝,顯然早已經知道。

“怎麼樣?你覺得會怎麼樣?我的族長大人,還有我的族長夫人……”金思琦邪笑看向金美鳳,對她也沒有多大的好感,兩人相互厭惡對方。

被金思琦這樣看著,金美鳳渾身不自在,坐了個深呼吸,故意裝出一副不畏懼的樣子,不屑道:“來就來,我們金族還怕他不成?閻曆橫再厲害也不見得能與五族匹敵,哼。”

“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想著五族聯手嗎?族長夫人,你難道不知道閻曆橫身邊有很多奇人異事嗎?單憑金龍神獸就難以應付,更何況還有火鳳、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