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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的人都被拋到虛空之中,煙消雲散。

他不能讓若昕太過冒險,絕對不能。

閻曆橫還沒有做下確切的決定,但手已經伸出來,朝楚清風手中那顆殘珠拿去,伸到一半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再猶豫片刻,然後繼續往前,最後將殘珠拿走。在他的手碰到殘珠的那一刻,他心裡就已經做出了決定,於是把話說清楚,“楚清風,你也彆高興得太早,最後結果如何還未知。若是本座能打敗心魔,將人救出,你不會有任何得到若昕的機會。就算最後本座去往玄靈界,本座也會想辦法回來,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本座也在所不惜。”

“隨便你如何作想,我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喜歡的人,隻要她好好活著,那便足以。”楚清風事情辦完之後就走人,不跟閻曆橫再多說廢話。要不是為了樣閻曆橫收下殘珠,他絕不會說那麼多連天的廢話。

楚清風走了,閻曆橫還沒有離開,手裡緊握著剛得到的那顆殘珠,心中滿是憤怒,怒氣越重,魔力就越大,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黑紅色的魔氣,額頭、眼睛、臉上的魔紋清晰可見。

風護法剛好從不遠處走來,見到閻曆橫的情況不妙,火速趕來看看,“主上,您這是……”

“無妨。”閻曆橫冷漠回答,語氣強硬無比,還帶著怒意。

風護法能聽得出閻曆橫不願意多說,所以就不問了,而是說自己打探到的消息,“主上,南城今日聚齊了不少人,四大名家、五大家族的人都有,還有各方江湖人士,他們似乎都是衝著玄靈界而來。屬下打探得知,江湖上已經有消息在傳,說玄靈界之門明日將會在歐陽家開啟,就因為這個消息,所以很多人都趕著來,想著去往玄靈界。”

聽到這個消息,閻曆橫眉頭鄒得很緊,死力捏著手中的殘珠,真想把它捏碎,隻可惜沒用,咬牙切齒問道:“可有心魔的消息?”

“沒有,心魔躲得很好,我們找遍了南城各處都沒有找到他的蹤跡,他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

“躲得倒是好,連個影子都沒有。”就因為沒有心魔的影子,他才素手無策,得被人牽著鼻子走,這種感覺他很不喜歡。

風護法在一邊觀察,看得出閻曆橫的怒氣正不斷冒漲,生怕他沒辦法控製,於是勸說一下,“主上,你大可先不必生氣,明日心魔定會出現在歐陽家,我們隻要守好歐陽家就可以了。我已經讓雷去歐陽家打探消息,據他所說,歐陽家有意將殘珠拱手讓出,而且已經放出消息,就等著您去取。”

“哼,他是想一同前往玄靈界才對。本座倒要看看他們還能怎麼樣?”閻曆橫冷哼一聲,轉身走人,不想再去說這些,更不願意多想。明天他會拚儘全力除掉心魔,絕對不會受他擺布。

楚清風在暗處,看著閻曆橫離去,自己也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到了一個很遠的偏僻之地,對著一麵黑牆說道:“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希望你不要食言。”

這時,炎烈火從黑牆裡走出,一身的邪氣,笑得陰森至極,說道:“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你儘管放心好了。想不到你為了一個女人居然可以放棄這麼多,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們一個一個為她放棄所有,為她犧牲。”

“你是魔,無情無愛,不會明白人類的感情。心魔,你隻要遵守你我之間的承諾便可。倘若你食言,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滅了你。”

“我叫你放心你就儘管放心,我一定會遵守承諾。魔王以為自己力量強大就能為所欲為,殊不知……哈哈……過了明天,魔王所有的力量都是我的,我還能去玄靈界,吸收更強大的力量,哈哈……”心魔狂笑不斷,然後回到黑牆之中。

楚清風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在心裡想著:他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楚清風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在心裡想著:他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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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今天又晚了,嗚嗚嗚嗚嗚嗚嗚u嗚嗚嗚與

☆、第292章 :認為的好

閻曆橫整夜難眠,一直盯著木若昕看,就這樣看了*,越看越糾結,舍不得離開她,又不願她跟著去冒險,權衡之下選擇了後者,天一亮就點了她的%e7%a9%b4道,讓她睡得更沉,不易醒來,再將事先寫好的信條放到她手中,在她%e5%94%87上輕淺一%e5%90%bb。

“若昕,無論你醒來之後有多生氣,請你相信,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等我。”

木若昕本來就睡得沉,被點了睡.%e7%a9%b4之後更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隻管呼呼大睡,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連閻曆橫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閻曆橫本想獨自前往歐陽家,豈料四大護法已經在客棧的大廳裡等候,個個都緊握長劍,臉上均寫著隨同前往之意,無商量可言。

閻曆橫深知四大護法所想,更知道他們欲意何為,索性不多說,默許他們一同前往,繼續往前走,當走到客棧的門口時,又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樓上某個緊閉房門的房間,然後依依不舍地轉回頭,把心一橫,跨出客棧的門,快步往前走。

四大護法一樣不發言語,緊跟閻曆橫之後,隨他前往歐陽家。

然而這些個人似乎都忽略了其他。

閻曆橫和四大護法走後沒多久,冷塵就從客棧的角落裡走出來,站在樓下,先是看看客棧門口外,再看看樓上,心中有所疑惑,但並沒有跟著閻曆橫去,而是走上樓,在木若昕的房間外麵站著,猶豫要不要進去告訴她發生的事?

他雖然隻是個跟班,但木若昕從未輕看他,於道義上,他應該進去告知她發生的事,但……

就在冷塵猶豫不決的時候,冷風突然出現,背靠在牆上,兩手抱著劍,斜視一旁的冷塵,提醒他,“這個時候不動手就不再有這麼好的機會,你如果不忍心,那就換我來。”

“哥,我們為什麼非要這樣做?”冷塵不願意,跟冷風爭辯起來,堵在門口,護好裡麵的人。

“因為我們是殺手。”

“我不想再做一個殺手,更不想為了錢去殺人。賺錢有很多中方法,為什麼非要殺人?”

“你是在告訴我,你要背叛義父嗎?”

“我隻是想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不想做一個殺人工具。哥,隻要我們離開殺手們就可以重新開始,你為什麼不願意?彆再過那種殺人的生活了,否則你會失去很多。”冷塵極力勸說冷風,希望他能有所覺悟,豈料……

冷風拔尖而出,指著冷塵,言辭變得犀利、尖銳,態度也強硬了許多,猶如不可旋轉的磐石,堅決走自己的路,“木若昕我一定要殺,如果你阻攔,那麼我連你也殺。”

看著指向自己那把熟悉的劍,冷塵無比驚訝,無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不可置信地問:“哥,你真要殺我?”

“對於一個殺手而言,情感的束縛隻會讓他走向滅亡,無論是%e4%ba%b2情、友情抑或是所謂的愛情。身為一個殺手,就應該斬斷一切情感的束縛,包括%e4%ba%b2情。我不想殺你,倘若你執意要與我作對,那我一定會先殺了你,再進去殺她。”

聽了這些話,冷塵心如刀割,痛苦難耐,但依然堵在門口,不肯讓開,非要保護裡麵的人,“哥,你說得沒錯,身為一個殺手不應該有情,但做一個有原則的殺手不會背棄承諾。如今我還是木若昕的跟班,在她沒有主動拿出解藥之前,我就是她的跟班,聽她之命,護她左右。”

“如此說來你是要與我作對到底了?”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你作對。義父身上的毒還沒解,不可能會下令殺木若昕。哥,你殺她,並不是為了義父,對不對?”冷塵越想越覺得可疑,即使已經大概猜到結果,但他卻不敢多想,因為這個結果讓他難以接受。▃思▃兔▃網▃

冷風不笨,看出冷塵已經猜到答案了,乾脆就直言明說:“沒錯,義父是沒有讓我們殺木若昕,殺她是我自己的意思。”

“為什麼?”

“你都已經猜到答案了,不是嗎?我不想再受人擺布,隻要木若昕一死,義父就永遠不可能得到解藥,他沒有解藥就是個廢人,你說一個廢人能掌管殺手門嗎?”

“你想奪權?”這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哥哥嗎?為什麼他現在感到如此陌生?

“奪權?”冷風陰邪一笑,譏諷道:“冷不凡又何嘗不是以這樣的方式走到今天,我為什麼不能效仿?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把我們當人看,隻是當做殺人的工具罷了。”

“可是義父對我們有養育之恩,你怎麼能忘恩負義?”

“什麼是養育之恩?他把我們養大是彆有目的,這也算是恩嗎?塵,隻要我做了殺手門的門主,今後你想如何而活,我由你做主,你現在隻要讓開,不要插手此事即可。”

“辦不到。”冷塵還是擋在門外,堅決不讓冷風進去,右手中所握的劍更緊,有拔劍之意,但卻始終不肯動手把劍,不願意和自己的%e4%ba%b2哥哥兵刃相向。

冷風可沒那麼客氣,劍還指著冷風,威逼命令他,“讓開,不然我就動手了。”

“就算我讓開你也未必進得去。這個房間有魔王布下的結界,沒有相當功力是破不了這個結界。”

“結界……”冷風不太相信,用手去摸,果然有一股阻力將他擋在外麵,氣得他咬牙切齒,一拳往結界打去,“可惡……”

這時,從旁邊傳來極冷之言,“即便沒有這結界,你也妄想動裡麵的人一根毫發。”

活落下之後,客棧大廳四周忽然出現好多藍色的水光,慢慢凝聚,最後化成人形。

楚清風也出現了,同樣站在木若昕的房門外,用冷厲如劍的雙目看著冷風,殺意甚強。

楚清風來之後,小小的走廊裡就擠著三個人,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氣足以將周圍的人凍住。

冷風感覺到寒意太強,深知不是楚清風的對手,又因為木若昕所在的房間有結界,所以不想吃這個虧,識相離開,終身一躍跳下樓,三兩下就已經沒了蹤影。其實殺不殺木若昕都沒關係,隻要她不給解藥,冷不凡就永遠是個廢人,屆時殺手門終究是他說了算。

冷風走了,冷塵並不走,把注意力全部轉移到楚清風身上,對他的出現有所不解,帶著警惕之意,問道:“原來是楚家的少主,不知楚少主來此有何事?”

“與你無關。”楚清風沒把冷塵放在眼裡,看都不看他一眼,把精力放在破除結界上,拿出心魔給他準備好的魔石,將結界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