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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孩子展開嫌犯一樣的審問,不覺得很過分嗎?她和楚清風一起回來並不代表她就跟楚清風是一夥的,你們這樣看待事情過於膚淺,就好比點著燈籠的人就是放火。”

“夫人,你這是在強詞奪理。”

“請問我強哪裡的詞奪哪裡的理了?火護法,我知道你一直對我不服,我也沒指望短期之內贏得你的信服,但如果你把對我的不滿轉嫁到紫蘭身上,那是一種很無恥的行為。”

“我……”

“我累了,回去睡覺,你們愛乾嘛就乾嘛。”木若昕伸了個大懶腰,然後往樓上走去,不再與火護法爭辯。

火護法心有不服,可是又無言相辯,隻得閉嘴不言。

早在火護法和木若昕言語相爭的時候,風護法就已經感覺到閻曆橫的不悅,更是用各種暗示的辦法提醒火護法,隻可惜毫無作用。

閻曆橫看著木若昕上樓,隨後也跟上,當走到火護法身旁時,警告他一句,“這是最後一次。”

火護法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言和魯莽,單膝下跪請罪,“屬下知錯,請主上責罰。”

“本座說了,這是最後一次,若再有下次,你就自行離去,本座不希望身邊帶著一個不服從命令的手下。”

“是,屬下定不會再犯此等錯誤。”

“哼。”閻曆橫冷哼一聲,隱約帶著質疑,往樓上走去,可是才有兩步,突然一團黑氣從門口襲擊而來,他隻得轉過身,用手接住那團黑氣。

黑氣落到閻曆橫的手中,化成一縷青煙,逐漸上飛,其中還伴隨著心魔的聲音。

“魔王,老樣子,兩天之後到歐陽家取殘珠,如果不想給你弟弟收屍,記得如此赴約,哈哈……”

聽完這些話,閻曆橫氣得把那些青煙打散,但還是無法解氣,於是咬牙切齒回房去,不予其他人多說。

四大護法看著閻曆橫上樓,每個人心裡都有自己想法,大同小異,都在為心魔所行擔憂,不過並沒有多問,也不多加討論,安靜等待上頭的指示。

回到房間之後,閻曆橫見到木若昕還沒睡就過去跟她說明剛才發生的事。

木若昕聽後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一副意料之中的樣,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如今就隻剩下歐陽家的殘珠沒到手,心魔肯定會對歐陽家下手,抓到厲行和黑鷹不過是想威脅你為他做事罷了。和心魔相比,我覺得紫蘭的事才是應該快點解決。”

“何意?”閻曆橫似懂非懂,似乎猜得到一點意思,但又好像不太明白。女人的心思果然不好猜。

“紫蘭失蹤了幾天,但她卻不想跟我們說失蹤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意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很敏[gǎn],她不願意跟他人提起,或許是跟楚清風有關。我相信紫蘭,她絕對不會做對不起魔城的事,更不會背叛你我,但多疑是感情破裂的元凶之一,我擔心她和黑鷹的感情會有變。兩個人的感情一旦不好,做什麼事都不順的,所以感情的問題是最重要的問題,應該快點解決。”

“你最近怎麼老愛胡思亂想?難道是因為懷孕了?”

“我……”聽閻曆橫這麼一說,木若昕才意識到自己最近真的很喜歡胡思亂想,沒以前那麼灑%e8%84%b1了,簡直不像是她自己。或許是因為懷孕的關係吧。

“好了,彆想太多,凡事順其自然即可。好好休息吧。”閻曆橫哄著木若昕睡下,即使心有煩事也不表現出來,免得她又胡思亂想。

他手中有七顆殘珠,如果拿到歐陽家的一顆,再與楚清風的那一顆結合就能合成靈珠,得到靈珠就能打開玄靈界的門,他不想這個時候做這件事。

即使不想也由不得他。

木若昕一碰到*就呼呼大睡,不省人事了,睡得極香,還做了美夢,臉上一直掛著甜甜的笑容。

閻曆橫收起心裡的煩亂,為木若昕蓋好被子,再在屋裡設下結界,然後就離開,到客棧的屋頂上。

楚清風早已坐在屋頂上等候,手裡還拿有酒,見閻曆橫來了,陰冷一笑,問道:“要不要來一杯?”

“不必,你約本座來此有何意?”閻曆橫站在幾步遠的地方,轉身看著前方,不直視楚清風,與他一同欣賞夜空上那輪圓月。

“魔王尊上無需用此審問之勢,約你出來隻不過是想和你談談關於開啟玄靈界之門諸事。”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本座並不打算開啟玄靈界之門。”

“因為若昕懷孕了,所以你不想讓她冒險,是不是?”

“是又如何?”

楚清風沒有急著回答,喝了一口酒,抬頭看著天上明亮的圓月,意味深長地說:“你以為這件事由得了你做主嗎?你是魔王,魔城之主,天下間無幾人能驅使你做事,但這次情況不同,除非你不在乎%e4%ba%b2弟的死活,大可以跟心魔對著乾。以魔王尊上的聰明才智,應該早料想到這些事了吧。”

楚清風把話說到閻曆橫的痛楚上了,氣得他咬牙切齒,緊握拳頭,怒氣一來,臉上的魔紋就會出現,魔氣尤重。

對於閻曆橫的變化,楚清風並不驚訝,隻是簡單看了一眼,然後又看向月亮,繼續說:“不止你擔心若昕,我也擔心,就算她喜歡的人不是我,但我喜歡的人依然是她。感情是不可以勉強的,這些道理我懂,但我還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喜歡的人。”

“你想怎麼樣?”閻曆橫更氣,醋壇子還打翻了,對楚清風的敵意很強烈,而且是情敵。該死的楚清風,到現在還不對若昕死心,可惡。

“隻是想保護好我喜歡的人。”

“若昕是本座的妻子,本座自然會保護她。”

“如果心魔以閻厲行的性命做威脅,要你打開玄靈界之門,你該如何保護她?據我所知,玄靈界之門一旦開啟,於門下就會產生極大的漩渦引力,但凡是在門下的人都會被吸進去。你是開啟之人,根本無法逃%e8%84%b1被吸入玄靈界的命運,到時候你根本就沒有能力保護若昕。”

“這是本座的事,與你無關。”閻曆橫嘴上這樣說,但心裡卻在擔憂、害怕,因為他還沒有想到辦法解決這個問題。若昕和厲行,他兩個都要保護。

“你的‘與我無關’隻是在自欺欺人罷了。今晚約你來是想跟你談一件事,讓你做一個選擇。我把手中的殘珠交出,你去救你的弟弟,我來保護若昕,隻要不讓她到玄靈界之門下,她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在你開啟玄靈界之門時,我會將她困住。”

“你的意思是,讓我獨自一人去玄靈界,而你則跟若昕留下來。楚清風,你的如意算盤打個可真好,你當本座是白癡嗎?就算你真的和若昕留下來了,她也未必會跟著你,因為他喜歡的人不是你。”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沒事就好。魔王尊上,如何,接受我的提議嗎?如果你接受,我現在就可以將殘珠給你。”楚清風放下酒壺,將自己那顆殘珠拿出,遞給閻曆橫。

閻曆橫不屑,連看都不看,直接拒絕,“你就隻管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吧,本座不可能答應此事。”

“不答應嗎?難道你想讓若昕去冒險?以她現在的情況,根本冒不起這個險。除非你想拿心愛之人和孩子的命來賭。”

“本座還可以有其他的選擇。”

“哦,我倒想聽聽,你還有什麼更好的選擇?”

“除掉心魔,救出厲行,和若昕回魔城,等待孩子出世。”

“如果救不出呢?”@思@兔@網@

“沒有如果。”

楚清風把玩著手中的殘珠,笑得更陰森,邪裡邪氣地說:“你對心魔還不夠了解,對炎烈火更加不了解。這一魔一人有著強大的執念,執念說得難聽一點就是一個人的心魔,炎烈火的心魔越大,附在他身上的心魔力量就越強,他們兩人合力,雖說未必能贏你,但隻要多用點手段,你必敗。像心魔這種卑鄙且不擇手段之人,你覺得他會光明磊落的和你打嗎?”

“本座倒是覺得你的心魔更大,可彆像炎烈火一樣,被心魔所占。你不是也想去玄靈界嗎?為何願意留下?彆說是因為若昕,本座不信。”

“你……”

“本座沒時間和你廢話,你好自為之。”閻曆橫終究沒有接受楚清風的提議,轉身要走,然而在轉身之際就感覺到客棧裡出現了外人的氣息,緊接著是打鬥聲,立刻趕回。

雖然他在屋裡設下了結界,但他還是擔心木若昕的安危。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即使是結界也可破除。

最近突然冒出來的人還真不少,看來他得好好解決這個問題。

楚清風也感覺到了外人的氣息和打鬥的聲音,見閻曆橫閃身離去,隨即也化成水汽消失,跟著去看看。

☆、第291章 :無情無愛

一個黑衣人在客棧裡串行,逐個房間尋找,像是在找什麼人,當來到木若昕所住的房間門外時,卻被人給攔住了。

冷塵抱著劍,靠在牆上,用雙眼的餘光瞄著黑衣人,警告她,“不想死就原路返回。”

“同為殺手門的人,你又何必壞我好事?”木彩蝶把蒙臉的黑巾拉下,亮出真實麵貌,以為冷塵見了她之後會因為她的身份而讓行,豈料她錯了。

就算木彩蝶沒有拉下麵巾,冷塵也知道她是誰,就因為知道所以才攔著,“同門又如何?我們殺手隻求完成任務,不講同門之宜。我現在的任務是做好一個根本,保護我的主人,如果你要動她,那我隻有殺了你。”

“主人,虧你說得出口,木若昕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主人了?就算你把她當主人,她未必瞧得上。據我所知,她這段時間根本就不理你,你在他眼裡恐怕連條狗都不如。”

“不管她把我當做什麼,我隻知道自己的該做什麼。”他的任務就是做一個跟班,聽從木若昕的命令,其餘的無關緊要。

木彩蝶本以為激將法有用,誰知在冷塵這種人身上一點作用都沒有,反倒是把自己氣個半死,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冷塵也殺了。

木彩蝶把蒙麵巾拉上,蒙住臉之後就對冷塵揮刃而去,而且開招就用殺手鐧,想著一招奪取冷塵的性命,隻可惜功敗垂成。

冷塵自小就受到魔鬼訓練,一個半路出家的殺手對他來說無足輕重,閉著眼睛都能應付,所以即使木彩蝶用的是最厲害的殺手鐧,在他看來也是小菜一碟,劍都不用拔,一掌就將她擊退,“魔王很快就來,想活命就馬上走,想死就留下。這個房間設有結界,彆說是殺裡麵的人,你連房門都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