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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你還自稱是大夫,怎麼連癢癢粉都不懂,你這醫術到底是跟誰學的呀?”

“癢癢粉……這東西該怎麼解?”

“你是大夫,自己解去,彆問我,就算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你……”鄭俊峰想向赫連賦求助,不過忽然意識到陰謀恐怕會敗露,所以再難受也要死撐著,繼續給木若昕增加罪行,“赫連家主,你也看到了,這女人個毒婦,她怎麼可能會給赫連小姐治病?她不給赫連小姐下毒就不錯了。”

赫連賦選擇相信鄭俊峰,之所以選擇相信鄭俊峰,那是因為他不想把離火之泉借給他人用,於是驅趕木若昕和閻曆橫,“兩位,你們鬨夠了吧?鬨夠了就請離開,我赫連賦不歡迎你們這種歹毒的小人。”

“歹毒的小人,你說的是你們自己吧。”木若昕理直氣壯反駁,兩手置於%e8%83%b8`前環抱,看了一眼半躺在*上的赫連勾雪,發現她的眼睛老瞄著閻曆橫看,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到她的小心思,於是把閻曆橫擋得更好,還對她投去挑釁和警告的眼神,並言明自己和閻曆橫的關係,“赫連小姐,你盯著我的丈夫看半天了,不覺得害臊嗎?”

赫連勾雪一直都在欣賞閻曆橫,本想等這些大人們把雜事吵完了再開口留人,卻不料的得知她心儀的人已做她人之夫,頓時心中無比不甘,急於求證問清楚,“他是你的丈夫?”

“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嗎?赫連小姐,我剛剛救了你一條命,你是不是該勸勸你的父%e4%ba%b2遵守承諾,將離火之泉借我們一用。”

赫連勾雪本來還對木若昕心存些許感激,可是得知木若昕是她心儀之人的妻子後,嫉妒便湧上心頭,立場也變了,站到鄭俊峰那一邊去,“誰知道你是救我還是害我?剛才鄭公子說了,我並未中毒,可你卻非說我中毒了,難不成是你對我下的毒?”

“你……”木若昕火氣又大了幾分,燒得快冒煙了,憤怒碎嘴,“果然是一丘之貉,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赫連家的門進的都是同一路貨色。外麵都說你們行事低調,從不喜仗勢欺人,在海城一帶頗有名望,我看那都是騙人的。據我今日所見,你們赫連家把偽君子、小人的個性表現得淋淋儘致,你們稱第二,恐怕沒人敢稱第一。”

真是快氣死她了,本來以為治好赫連勾雪就能借用到離火之泉,可是她萬萬沒想到……氣死了氣死了,氣得肚子疼。

閻曆橫見木若昕情況不對,頗為擔心,上前扶住她,安撫好她的情緒,“莫生氣,彆忘了你現在的身子情況,方才又耗損靈力救人,若是再生氣這身體就吃不消了。剩下諸事由我來處理,你好好休息。”

“我怎麼能不氣?原以為赫連賦是個信守承諾的君子,在救人的時候我可是拚命的耗損靈力,誰知道他事後就變小人了,還冒出個想撿現成便宜的偽君子,真是氣死我了。”

“那你要如何才能解氣?殺光他們?”

“嗄……這……”這會不會太殘忍了些?

對於木若昕來說是覺得殘忍,但在閻曆橫看來,赫連家的人早已列入該死的範疇,如果是以前,他早就出手將他們殺掉,不會讓他們還活到現在。

殺光他們……這四個字把赫連賦等人嚇得不輕,因為見識過閻曆橫的實力才會有恐懼之感,恐懼一來,忽然意識到他們還沒弄清楚這兩人的來曆,甚至連他們的名字都不知道,於是先問清楚。

“兩位屢屢放狂妄之言,還是先把大名報上,我赫連賦不對付無名之輩。”

“憑你,還不配知曉本座的名諱。”閻曆橫把赫連賦的尊嚴踩在腳底下,之前還沒現出威嚴,但是現在,魔王之勢儘數而出。

如此強大的氣勢,莫說其他人,就連赫連賦也嚇得後退一步,顫唞問道:“你……你到底是誰?”這個人好強,強得可怕。

鄭俊峰也被閻曆橫的氣勢給嚇到了,忽然有一種惹到不該惹的人的感覺,如今是話都不敢多說一句,隻求小命能保。

見眾人嚇成這樣,閻曆橫冷屑一笑,不做應答。

突然,一個赫連家的弟子急急忙忙跑進來,身上滿是傷痕,慌張稟報,“家主,不好了,府裡突然闖進好多黑衣人,他們見人就殺,眾多弟子怕是快要挺不住了。”

“什麼,黑衣人,哪裡來的黑衣人?”赫連賦慌忙問道,突然想起其他名家和家族的遭遇,心中多少已經猜出個大概。

葉家、司馬家都曾經被黑衣人襲擊,之後殘珠就沒了,難道是魔王來了嗎?

算算時間,也該輪到他們赫連家了。以赫連家的實力,根本無法與魔王對抗,不如交出殘珠,保個平安。

☆、第285章 :夫君大人

閻曆橫和木若昕一聽到是黑衣人殺進來了,兩人同時都猜出這是炎烈火所為,更猜得出炎烈火此舉的用意,但他們並沒有急著出去,而是待在原地不動,看情勢如何變化。

鄭俊峰在江湖上混,當然知道四大名家和五大家族近期相繼被神秘黑衣人襲擊的事,而被襲擊之後魔王都會出現,因為懼怕魔王,急著要離開,可是身中兩種毒,毒沒解,他怎麼走得了?無奈之下,隻好拋棄虛假的君子之道,向木若昕跪求解藥,“姑娘,求求你把解藥給我吧,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歪念頭,其實我沒惡意,我隻是想做赫連家的乘龍快婿,想一萬之下萬人之上,想飛黃騰達。”

“哦,原來你是衝著赫連家的乘龍快婿而來。如果今天我不出現,那你能治得好赫連勾雪嗎?”木若昕端坐著不動,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再給閻曆橫倒一杯,很不客氣的喝起茶來。

“實不相瞞,赫連小姐身上的毒是我下的,但解藥我有。我就是等著赫連賦束手無策,對外懸賞的時候出現,屆時救下赫連小姐,娶她為妻,然後做赫連家的乘龍快婿。就算不能做赫連家的乘龍快婿,巨額的賞金也是少不了的,我就是圖這點小利,所以……”

聽了鄭俊峰的話,赫連夫人氣得快要吐血,赫連勾雪也是花容失色,可就算再氣也道不出一句話,畢竟他們剛才的所言所行讓她們已無任何顏麵示人。

赫連勾雪對閻曆橫的心思並沒有因為這點事而退縮,為了贏得所愛的人,哪怕降尊道歉也在所不辭,“這個公子,真是抱歉,剛才誤會你們了,還請兩位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

閻曆橫對赫連家之人的印象糟糕到了極點,不動手殺人已經算是仁至義儘,想要他和言談話,做夢,所以對赫連勾雪的道歉,他選擇置之不理。

木若昕兩手捧著下巴,專盯閻曆橫那張俊俏的臉看,雖然是自己的丈夫,但她還是忍不住花癡一下,對他剛才的表現非常滿意,“阿橫,看來我不需要擔心你會被其他女人搶走咯。”

“你又在作何胡思亂想?”閻曆橫很少說話,尤其是在陌生的地方、麵對陌生的人時,更是惜字如金,然而在木若昕麵前,他的字卻不比她的笑顏來得珍貴。

“我哪有胡思亂想,我說的是事實,誰叫我%e4%ba%b2愛的夫君大人長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呢!”木若昕刻意強調‘夫君大人’四個字,間接向赫連勾雪表明占有權。阿橫是她的丈夫,誰都彆想打他的主意。

同為女人,赫連勾雪怎麼可能不知道木若昕話中的意思,隻是難得遇到這麼優秀的男子,她不想錯過,哪怕是做個妾室,她也心甘情願。

為了自己的終身幸福,就算再難她也要爭上一爭,不過首先得知道對方姓甚名何吧。

“請問這位公子尊姓大名,是何方人士?”

閻曆橫厭煩赫連勾雪的糾纏,為甩掉她的糾纏不清,乾脆道出自己真正的身份,“魔城之主,閻曆橫。”

其他的不用再多說,單單是‘魔城之主’四個字就已經夠震懾人心。`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魔城……之主……”赫連勾雪驚訝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懼意從心底串出,腦海近是對魔王的所見所聞,越想越怕。想不到魔王竟然是這個樣子,如此俊美的男子,卻如此可怕……

“你……你是魔王……”赫連夫人險些嚇暈過去,她多麼希望自己嚇暈了,可是沒有,嚇得和女兒緊抱成一團,全身不由自主地發抖,滿臉寫著恐懼。他是魔王,那他身邊的女人就是最近風雲江湖的人物木若昕,魔王的妻子。

天啊,魔王竟然找上門來了。

不僅是赫連夫人和赫連勾雪嚇個半死,就連鄭俊峰也嚇得不輕,人早已經跪在地上,這會則是不斷磕頭求饒,“魔王尊上,小的愚昧無知,衝撞了尊上,還請尊上饒小的一命。隻要尊上願意饒小的一命,要小的做什麼都可以。”

閻曆橫常常聽到類似的求饒言語,所以麻木了,對這些人的求饒沒當回事,視而不見,沉默不語,將他們全都交給木若昕處理。

木若昕俏皮陰笑,故意拐個彎問閻曆橫,“阿橫,你乾嘛說那麼早,瞧把人家美麗的姑娘給嚇著了。”

“那你想如何?”

“我能如何?這些人太過膚淺,一點膽識都沒有,還自稱是五大家族,我覺得和普通人家沒啥區彆。算了,不跟他們浪費時間,我們自己去找離火之泉吧。我已經按照懸賞令上的要求治好赫連勾雪,作為交換條件,他們赫連家要把離火之泉借我們一用,走吧。”木若昕沒忘記閻曆橫身上的毒,把杯子裡的茶水喝完,然後站起身要往外走。

鄭俊峰急了,跪著擋住道路,磕頭求解藥,“求求你們,把解藥給我吧,我……我還不想死。隻要你們把解藥給我,你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鄭俊峰,你那麼怕死,還敢來招惹赫連家,你就不怕東窗事發的時候赫連賦把你給宰了嗎?”

“我……”

“算了,我不跟你這種人計較,其實你根本就沒中什麼毒,挺多身體要癢上一陣子,回去好好洗給澡就沒事了。”

“嗄……真的嗎?”鄭俊峰不太相信,半信半疑。

“信不信隨便你,反正我說的是真的。阿橫,我們走。”木若昕繞開鄭俊峰往前走,不跟他浪費時間說廢話。

閻曆橫隨後跟上,自始至終都沒多看屋裡的人一眼。

魔王一走,整個屋子裡的才鬆了一口氣,尤其是赫連夫人,這會%e8%85%bf腳已經不軟了,站起來往門外看,確定魔王已經走遠,於是對外下令,“來人啊,把這個人給我關起來。”

門外走進兩個弟子,將鄭俊峰架起,欲將他押走。

鄭俊峰靈巧閃避,多開兩個弟子,然後往門外逃串,一下子就逃得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