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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力氣說話了,“爹、娘,我沒事,感覺比以前好了很多,心口不怎麼疼了,身體裡有股暖暖的氣在流。”

“真的嗎?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爹,娘,他們是……”赫連勾雪注意到了屋裡兩個陌生人,尤其是那個男的,長得無比俊美,她都舍不得移開視線了。

這天底下竟然有如此俊美的男子,她是在做夢嗎?

“他們是我們懸賞而來的奇能異士,給你們治病的。”赫連夫人意識到自己剛才錯怪木若昕了,但並不想跟她道歉,還繼續命令她,“你再過來給我女兒看看。我要你把她治得跟以前一樣,生龍活虎。”

木若昕並沒有上前,站在閻曆橫身邊,冷笑回答,“赫連夫人,令愛中毒已久,想要徹底清除體內的毒性需要一些時日,急不得。我會給她開一個藥方,隻要按時服藥,不出三日她體內的毒就能全部解除乾淨。好了,我已經幫你們把女兒救好,你們是不是該按照之前說好的,讓我們用一用離火之泉?”

“這……”赫連賦還是有所猶豫,看樣子是不想借離火之泉。

然而就在這時,管家突然來抱,“家主,門外來了個人,說是能治好小姐的病。”

赫連賦一聽,立即以此轉移正題,“快把他請進來。”

木若昕氣得是咬牙切齒,在心裡把赫連賦罵了個千八百遍。虧她還耗損修為為赫連勾雪解毒,想不到赫連賦竟然是這種人,氣死她了。

想跟她木若昕玩陰,沒門。

☆、第284章 :一丘之貉

沒多久,管家就將一個人模人樣的杉杉公子帶入房中。

按理說姑娘的閨閣是不容許男子隨意進出,但現在的情況特殊,眾人也管不了那麼多。

男子進到房間之後,先是對赫連夫婦行鞠躬之裡,然後做自我介紹,“在下鄭俊峰,自小便走行江湖,機緣巧合之下略學得些醫道,故而願一試。”

“原來是鄭公子,快請快請。”赫連賦很熱情地把鄭俊峰請到*邊,讓他給赫連勾雪治病。

鄭俊峰見到赫連勾雪的時候,又行了個鞠躬之禮,“赫連小姐,失禮了。”

赫連勾雪不太喜歡鄭俊峰,總覺得他賊眉鼠眼,另有所圖,可無憑無據又不能胡亂說話,隻好不言不語,靠在母%e4%ba%b2身上不動,將目光轉移到那個俊美無雙的男子身上,已經很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的姓名了,隻是礙於禮數,她不能現在問。

如此優秀之人,不知道他成家了沒有?在他身邊的那位女子與他是什麼關係?

閻曆橫感覺到赫連勾雪帶有愛慕的目光,心中無比厭惡,眉頭緊鄒不鬆,若不是為了解毒,他不會在這裡多待片刻。

木若昕用手悄悄扯了一下閻曆橫的袖子,適宜讓他沉住氣,低聲對他說:“阿橫,在沒有借用到離火之泉前,你彆亂來,凡事聽我的。”

“恩。”閻曆橫敷衍回答,雖然已經很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但眉頭還是鄒著。

赫連勾雪沒有讀懂閻曆橫的表情,以為他鄒眉頭是因為鄭俊峰的出現有可能會搶了他的賞金,依然愛慕盯著他瞧。

鄭俊峰完全被冷落了,然而即使心裡再不爽,臉上還掛著優雅的笑容,號完脈之後就站起身,對赫連賦拱手抱拳之後,以禮道來,“赫連小姐的病並不難治,稍後我開個藥方,服幾日藥就能痊愈。”

這句話木若昕剛才已經說過,所以赫連賦沒有多大反應,急著問:“那小女有沒有中毒?”

“中毒?何來中毒之說?小姐隻是得了罕見的奇病,並非中毒。”

“哦,原來如此。”

木若昕聽了鄭俊峰的話,氣得咬牙切齒,走上前去與他理論,“你看不出她中毒,那是因為你的醫術不精,而且早在你來之前我已經將她體內的毒清除得差不多了,你彆想白白撿這個便宜。”

麵對木若昕的斥責,鄭俊峰麵不改色,依然以禮相駁,“這位姑娘何出此言?赫連小姐隻是生病,並無中毒,何須解毒?我想姑娘定是為那五千萬兩賞金吧。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姑娘不能為了錢財胡說八道,這是不對的。”

“我去你的,少在這裡跟本姑娘打哈哈說教。我辛辛苦苦了半天,卻讓你撿了個大便宜,你當我的便宜是那麼好占的嗎?”

“你一個姑娘家家,怎可行汙穢之言,有失禮數。”

“我最討厭像你這種偽君子的小人,我……”木若昕氣得想打人,赫連賦站到中間,攔住她,也斥責於她,“小姑娘,我念你年紀尚輕,不懂事,原諒你一次,你若再敢胡鬨,休怪我不客氣了。”

“赫連賦,你是不想把離火之泉借給我,所以才拿這個偽君子當借口吧。”木若昕早看穿了赫連賦的心思,無比痛恨這種小人,恨透了。

小人就是小人,不會輕易顯露出他卑鄙的一麵。麵對木若昕的汙言穢語,赫連賦表現出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樣子,警告她,“小姑娘,你再敢造次,我赫連賦可就不客氣了。”

木若昕無視赫連賦的警告,還反過來警告他,“赫連賦,從來沒有人占了我的便宜還能幸福數錢的。我今天救了你女兒是事實,如果你不兌現自己的承諾,我保證你會後悔一輩子。”

“小姑娘好大的口氣,我倒想看看你如何讓我後悔一輩子?赫連家從不做仗勢欺人之事,但如果有人欺到我們頭上來,這事就另當彆論了。”

“我剛好和你相反,我這個人不介意仗勢欺人,但要看對象而定,如果對方不講道理、卑鄙無恥、肮臟齷齪,我絕對會用手中的勢力把他修理到淒慘無比,永無翻身之地。赫連賦,在這個偽君子沒來之前,我已經把你的女兒治好,而且他診斷的結果和我之前所說無差,你想食言儘管說,不必找他人當借口。”

“臭丫頭,你當這裡是任由你撒野的地方嗎?來人啊,把她給我轟出去。”赫連夫人實在看不慣木若昕的囂張,對外叫人。

沒多久,門外就衝進了好幾個赫連家的弟子,欲對木若昕動手,誰知他們還沒靠近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揮飛,撞破窗、門,跌到外麵去,個個滾地哀叫,一時半刻還爬不起來,有的人摔得比較重,骨頭都折了。

閻曆橫容不得木若昕受半點傷害,尤其是在他麵前,更是不允許出現一絲一毫的損傷,所以赫連家的弟子還沒靠近,他已經將他們揮走,下手更是不留情,不過總得來說他已經算是留情了,沒有送他們去見閻王爺。

眾人見識到閻曆橫的強大,嚇得麵麵懼色,但礙於尊嚴,不會表露出來。

這裡是赫連家,出了事赫連賦必須得站出來說句話,深知自己的實力不如閻曆橫,所以在言行方麵稍微放尊重一些,但還是會保住家主的威嚴,“兩位想來是到我赫連家鬨事的吧?今日之事我不與兩位多加計較,還請你們速速離去。”

閻曆橫不說話,一張冷怒的表情已經將他心中欲言言明,殺氣驟然而來。

木若昕走到閻曆橫麵前,將他擋住,以此來壓製他的怒意,自己則是跟赫連賦談判,“赫連賦,我既然有能力救你的女兒,就有本事讓她重新付出代價。我剛才隻是幫她把體內的毒清除了一大半,還有一小半在她體內,如果我現在停止對她治療,不出兩天,她體內的毒又會侵入到肺腑,到時候你就給你的女兒準備後事吧。我的時間相當寶貴,沒功夫陪你觀察兩天,就算有時間我也不想慢慢等。既然你食言,那就休怪我們自己在府中尋找離火之泉。”▂思▂兔▂在▂線▂閱▂讀▂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是你吧,赫連家主。”

鄭俊峰一直都沒有插嘴的機會,這會突然站出來,而且是站在赫連賦這一邊,對抗木若昕和閻曆橫,“這位姑娘,我方才看你是一個小姑娘,不與你計較,但你實在太過分,讓在下看不下去了。赫連小姐的病我能治,無需你多擔心,兩位請離開吧。”

“如果她的病你真能治,那麼下毒的人就是你。”木若昕譏諷反駁,隻可惜除了閻曆橫之外,沒人相信她的話。

“姑娘,你太過分了。”

“我過不過分你心裡清楚。姓鄭的,在我頭上撿便宜,你以為那麼好撿嗎?”木若昕陰邪一笑,手指往鄭俊峰身上一揮。

鄭俊峰還以為木若昕要對她出手,做好防備,誰知隻是幾個綠光點往他身上撒來,毫無感覺,疑惑不已,“這是什麼?”

“這是一種醫術不精的人診斷不出來的毒,如果你醫術夠精,那麼就能自己解毒,否則就等死吧。”

“你……”鄭俊峰本來還能保持好謙謙公子的形象,一得知自己中毒了,雖然半信半疑,但為以防萬一,他不得不多個心眼,然而這個心眼一多,謙謙公子的形象慢慢被毀,顯露出本來的麵目,怒言質問:“你到底對我下了什麼毒?”

“我不是說了嗎?是一種醫術不精的人診斷不出來的毒。如果你的醫術真的很好,那麼我保證你能自己解毒,如果你的醫術不好的話,那麼牛頭馬麵就在慢慢向你靠近,你等著去閻王爺那裡報到的。”

“你……”

“怎麼?惱羞成怒了嗎?我說過,我的便宜可不是好占的。”

“把解藥拿出來。”鄭俊峰沒有給自己把脈,沒有去確認自己中了什麼毒,而是伸手向木若昕討要解藥,為了不讓自己的心血白流,不惜往木若昕身上胡亂加罪,“你那麼擅長使毒,說不定赫連小姐身上的毒就是你下的。赫連小姐就算沒中毒,被你碰過之後也變成中毒了,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喂,偽君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在我沒來之前,赫連家的小姐就已經中毒了。你是哪裡冒出來的家夥,說能治好赫連小姐的病?既然能治,為什麼不早點出來,偏偏在我治好她的時候你就冒出來,存心跟我作對是不是?我看你就是跟我作對。”木若昕越看鄭俊峰就越覺得不順眼,再往他身上撒一些綠光點。

有了之前的教訓,鄭俊峰可沒敢再去亂碰那些綠光點,而是閃得遠遠的,隻要不碰到就不會中毒,可是他終究棋差一招。

綠光電就像是會飛的小蟲,鄭俊峰閃到哪裡,它們就跟到哪裡,然後沾在他身上,滲入他的表皮之中。

“這……這是什麼?怎麼會……”鄭俊峰驚恐又慌張,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就覺得奇癢難耐,他忍不住用手去抓,越抓越癢,越癢越抓,“你到底對我下了什麼毒?”

木若昕搖搖頭,用手摸著自己的下巴,嘲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