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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靠他多進啊!”

“總之離他遠點。”

“好好好,我離他遠一點,這樣可以了吧?”木若昕再後退一步,到更遠的地方去看,免得某個打翻醋壇子的人不爽。

閻曆橫很滿意,開心笑了笑,這才把目光轉移到其他人楚清風身上,隻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誰輸誰贏。如今的楚清風實力大增,恐怕這人界唯有他才能與之抗衡,楚方和這是自尋死路。

客棧裡的客人有不少是江湖中人,認得楚方和,在一旁觀戰。

就因為有不少的江湖中人在場,楚方和才拚命打,好好打,為了勝利而戰。他必須贏,否則楚家的名聲將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可是這一戰,極難能贏。

楚清風並不給楚方和任何麵子,也不想跟他糾纏太久,丟出幾把鋒利又寒冷的玄冰劍,簡簡單單就把楚方和給打倒了。

“啊……”楚方和兩邊手臂被玄冰劍所傷,肩膀還中了一劍,劍上的寒冰之力太強,凍得渾身僵硬,無法動彈。

該死,他竟然輸了。

“爹……”楚美風跑過來,伸手去扶楚方和,卻被他身上的寒冰之力凍得立即把手收回,“爹,你的身體怎麼會那麼冰?”

“沒事。”楚方和咬緊牙關挺著,即使輸了也不讓自己倒下,以免更丟臉,此時已經無法再戰,隻好動動嘴皮子的功夫,“楚清風,多日不見,你的功夫還真是長不了不少,是我小看你了。”

“今日我便手下留情,給你一條活路,你若再不識好歹,糾纏不清,那就休怪我痛下殺手。滾……”楚清風可沒那麼好的心情動嘴皮子,冷怒吼了一聲,轉身就往樓上走,沒有和木若昕打招呼,就當沒看見她。

木若昕無所謂地聳聳肩,對楚清風的冷漠不在意,也當沒看見他,不出聲。

閻曆橫對這樣的結果非常滿意,就因為滿意,所以心情好,因而不急著離開,讓木若昕繼續留下看熱鬨。

楚方和這一敗,楚家臉麵儘是,他豈能忍受,對走上樓的楚清風憤怒罵道:“楚清風,就算你再厲害又怎麼樣?依然是個來曆不明的野.種。當年你娘跪著求我娶她,好給她肚子裡的孩子一個有頭有臉的身份。像你娘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活該有這樣的下場。我知道她這些年來一直在等你的%e4%ba%b2生父%e4%ba%b2出現,隻可惜她到死都沒有等到。”

楚清風還沒有走到樓上,隻是到樓梯中間,聽了楚方和這些話,氣得停下腳步,身上的寒氣更重,使得周圍的東西都結出了一層並。

因為太冷,木若昕有點受不了,把阿狸召喚出來,抱在懷裡暖一暖,“好冷啊!”

“我們走。”閻曆橫不忍心讓木若昕凍著,摟著她,要把她帶走。

但木若昕不走,還想呆一會,看熱鬨,“在等一等,我還想看呢!”

“看什麼?”

“看看這個楚方和會笨到什麼程度?”

因為是看楚方和不是看楚清風,閻曆橫可以接受,不逼著木若昕現在就走,將自己的外套%e8%84%b1下,給她披上。

“阿橫,謝謝。”木若昕對他放出一個迷死人的笑容,有了阿狸和外套,再加一個溫暖的懷抱,她現在一點都不覺得冷了。

連木若昕這種有著高深武功的人都會被凍得發抖,更彆說是客棧裡的其他人了,個個都冷得搓手,有的怕被凍死,選擇先離開。

楚美風也冷得不行,緊抱著楚方和的手臂,凍得發抖也要給楚方和一個提醒,“爹,他現在和以前不一樣,時刻能把人凍成冰,你要小心。”

即使是這樣,為了楚家的顏麵,楚方和還是厲言不止,“那又如何?就算他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他始終是個來曆不明的野.種,一個生父不要的可憐蟲,和他那個不知廉恥的母%e4%ba%b2一樣,受世人唾棄。”

楚清風每聽到一次母%e4%ba%b2遭人辱罵的言辭,怒火就增加一份,怒火增加一份,身上所散發出的寒氣就強一分,使得客棧裡的氣溫更低,原本隻是東西表麵結了一層薄薄的冰,現在已經是厚厚的冰層了。

客棧裡還有些想看熱鬨的江湖人士,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樣的寒冰之力,離開了。

沒一會,客棧裡的人已經寥寥無幾,除去楚清風等人就隻有木若昕和閻曆橫。

楚美風也受不了這樣的寒冷,勸著楚方和,“爹,我們走吧,再不走的話就要被凍死在這裡了。他現在已經變成一個怪物,根本是人,你何必跟他較勁。”

“哼,那又如何?他是個怪物,隻能說明他母%e4%ba%b2,他父%e4%ba%b2也都是怪物。”楚方和還是不管自己的嘴巴,硬是用言辭去激怒楚清風。

木若昕搖搖頭,暗諷楚方和的自尋死路,不想再看下去了,想要離開,事實上是太冷,她待不下去,於是對閻曆橫說道:“阿橫,這裡好冷,我們走吧。”

“好。”閻曆橫點頭應答,帶著木若昕走人,可是才剛轉身,後麵就傳來冰塊撕裂的聲音,無數根並條如利劍一般,四處飛射。

為了保護好木若昕,閻曆橫用身體擋在前麵,並把朝他們飛來的並條擊落。

楚清風因為怒氣太大,再也控製不住,爆.發出來,整個大廳的冰層跟隨他的意念而動,碎裂成無數片,射.向四周,深深插.入周圍的桌子、牆壁、走廊、屋頂上,有的則是朝人射去。

楚方和雖然受了傷,但還有自保的能力,將射向他的並條打落,打不落的時候就躲閃,還有分心保護楚美風。

楚美風早就被凍得四肢僵硬,無暇之寶,雖然有父%e4%ba%b2的保護,但她最終還是被冰條所傷,身上被刮出好幾道口子,好還都是皮外傷,不會傷及性命。

從這些冰力之中,楚方和感覺到楚清風的實力比自己強太多,已經不敢像剛才那麼大肆放言了,改口說道:“楚清風,你想做什麼?彆忘了你娘臨死之前對你說的話。”

“要不是因為娘%e4%ba%b2臨終所言,我早就將你們殺了。”楚清風真的很生氣,可是再生氣也得忍著,不會輕易殺掉楚方和。

母%e4%ba%b2死前曾再三叮囑,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能對楚方和下殺手。

等等,楚方和怎麼會知道母%e4%ba%b2臨終前的遺言?這些遺言隻有他一個人知道才對。

楚清風覺得事情不對勁,臉色變得更可怕,帶著極強的怒意,質問道:“你是如何得知母%e4%ba%b2臨終時的遺言?”

“我……”楚方和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一時半刻找不到理由來解釋,看看四周,發現還有兩個人在,而且是魔王,突然心生一計,想利用魔王%e8%84%b1身,“魔王尊上,想不到你們竟然會在這裡?幸會幸會。”

“哈秋……”木若昕故意打了個噴嚏,以一個噴嚏回應楚方和,不想跟他說話,更不想被他利用。

但閻曆橫不知道這個噴嚏是假的,還以為木若昕真的被凍壞了,心疼不已,“若昕,是不是很冷?我們快些離開這裡。”

“還好,就是鼻子被凍得不通氣了。”

“如此嚴重,你為何不說?”

“現在說也不遲嘛!”

“走。”閻曆橫帶著木若昕走人,走得極快,一轉眼就不見人影了。

這樣的速度,楚方和想多說兩句都不想,無奈之下,隻好自己去麵對楚清風,“總之我就是知道了,你娘臨終前的遺言,你可彆忘了。”

楚清風冷屑一笑,譏諷說道:“那你知不知道娘%e4%ba%b2臨終前還有一句遺言?”

“還有什麼遺言?”

“一旦掌控楚家,滅之。”

“你……”

“我本不想對你們楚家痛下殺手,隻要你們不來惹我,我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可惜你們太過貪婪,屢屢觸犯我的底線。”楚清風又開始讓四周結冰,殺氣異常之強。

楚方和見情勢不對,帶上楚美風,火速離開,飛出客棧外。\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楚清風追了出去,不想輕易就饒過楚方和。楚家之所以敢屢屢觸犯他的底線,是因為他先前幾次都太過心慈手軟,這一次他一定會讓他們心生畏懼,不敢再來找他的麻煩。

木若昕站在大街上,看到楚方和帶著楚美風逃串,又看到楚清風追著去,歪著腦袋,無邪說道:“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啊!不過與咱們無關。”

“不準你多管楚清風的事。”閻曆橫再次提醒木若昕,就是不讓她去關心其他男人,尤其是那個一心打她主意的楚清風。

“我要是管的話,剛才會站在那裡做旁觀者嗎?阿橫,我的心意難道你一點都不明白嗎?我是個死心眼的人,認定了你就是你,不會再去愛彆的男人。你要是那麼多疑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我隻是不喜歡你對其他人太過關心。”

“好好好,我以後最關心的人就是你。為了表達我對你的關係,我請你吃好吃的。”

“不是才剛吃出來嗎?”

“額……”她可不可以說她沒有吃飽?

不行,她要控製住食量,不然會變成肥婆的。

“若昕,你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閻曆橫總覺得木若昕不對勁,雖然吃得好,睡得好,可就算感覺不對。

“我沒有哪裡不舒服啊!好得很呢!”木若昕用心感覺一下自己的身體,無病無痛,哪裡都舒服。

“你還是給自己號上一脈,看看情況如何?”

“我真的沒事,有事的話我會有感覺的,可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阿橫,你是不是嫌我吃得太多,怕養不起我呀?”

“不是。”

“那你擔心什麼?”

“我……”

“好啦,我現在就給自己把一下脈。你先幫我拿著斧頭。”木若昕把手裡的斧頭塞給閻曆橫,正打算用右手去號自己左手的脈,可是還沒碰到,突然一輛馬車朝他們飛奔而來,馬似乎受到驚訝,不受控製了。

“讓開,快點讓開,馬受驚了,讓開……”車夫大聲叫喊,使勁勒住馬繩,就是想把馬停下,可是沒用,連他自己都差點被馬給甩下去了。

馬車上還有人,是個妙齡少女,尖叫呼救,“啊……救命啊!救命啊!”

閻曆橫和木若昕剛好站在大路中間,馬車就是朝著他們衝過來。

即使馬車的速度再快,閻曆橫也能即使閃避,但他並沒有閃,把手往前一伸,以強大的靈力逼停受驚的馬。

馬被逼停的時候,前蹄揚起,大叫一聲,不過情緒卻瞬間安定了下來,並沒有再慌張亂跑,似乎被閻曆橫強大的氣勢給震住了。

馬車一停下